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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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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来湖州肃清吏治来了!
  在与对手较量过程中,他无所不用其极。这次他查案,讲究一个快。拿不到证据,他便倒着查,先找借口搜人家家里,搜出大量来历不明的财物,再审问、定罪。
  他抄家的本领大涨,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无论对手将财物埋在地下,还是藏在密室,他都能很快找到。
  湖州官员都快被他逼疯了。
  这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主!
  但是,这样风险也大。
  他查到高淳的一个亲信,姓邓,证据显示这人参与了高淳许多勾当,然这邓大人家里却清贫的很,他翻遍了邓宅,也没找到几十两银子。
  王亨急了,若是不能将这人定罪,他不好收场。
  王亨听说,邓大人是个孝子,父母住在乡下,他每到年节就买些米粮、布匹和吃的送去,每次都好几马车呢。
  这是很平常的事。
  王亨却起了疑心。
  他便带人去邓大人父母住处,发现他们住的就和普通农家一样,还养鸡喂猪,也就比普通农家殷实一点。
  王亨在邓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转了几圈,发现猪圈砌得不错,然后从猪圈下面挖出了二十多箱金银珠宝。
  看着邓大人青白交加的脸,王亨乐了。
  他笑道:“邓大人,你这是装过头了!跟着高淳混的人,怎会如此清贫呢?但凡你露一点儿财出来,本官还真叫你给瞒过去了。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邓母眼看家底被抄,心肝脾胃拧成一团。
  她疯了一样扑向前,喊道:“那是我祖宗留下的!”
  王亨道:“邓家祖上八辈子都穷得叮当响,好容易这辈子出了个官,你说这些银子是他祖上留下的,谁信?”
  邓父眼睛都红了,纠结了壮丁要和王亨拼命。他可是听儿子说了,这个钦差在湖州府得罪了许多大官,人人都想杀之后快。若是今天杀了王亨,也许能保住儿子。
  姚褀见状,大喝一声,飞身而起,飞毛腿踢向邓家后墙,然后等“轰隆”一声地震,好震慑这些泥腿子。
  “轰隆”一声确实响了。
  也震慑在场所有人,包括王亨。
  不过,不是被姚褀的武功震慑。
  是被那金光灿烂的光芒震慑!
  墙壁坍塌后,从里面滚出无数金元宝,没坍塌的墙壁中间是空心的——也不是空心,现在塞满了金子!
  邓家这土墙是金墙。
  屋子是金屋啊!
  王亨眼睛都看直了。
  “全部拆掉!”他命令。
  ……
  王亨判高淳等一批官员斩立决。
  他不是不知道左端阳护短,可是一来高淳的罪行无法饶恕;二来,他已经开了杀戒,就算放过高淳,左端阳依然会记恨王家,他又何必示弱呢?索性杀了干净。
  行刑那天,湖州府万人空巷,百姓欢呼一片,躲过一劫的官员们则噤若寒蝉,而孟远翔才刚刚赶到湖州。
  孟远翔想阻拦也无能为力,当着人,王亨把所有证据摆出来,笑着问他怎么判,很尊重他的意见。
  孟远翔如何敢徇私?
  证据确凿,若他敢徇私,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他生生被王亨拖下了水!
  他便委婉道,这些人罪有应得,但不该由王亨来执行,王亨和他只是奉命追查拐卖女童案。
  王亨怎会听他的?何况现在又多了圣旨,他更加肆无忌惮了,说“拔出萝卜带出泥”,他怎能推卸责任呢。
  左端阳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竖子狂妄!”
  他询问整件案子,得知焦点竟在吴嫣身上,而吴嫣也不是王亨发飙的关键,关键是潜县县令、今科状元梁心铭。
  就为了一个吴嫣,就为了一个梁心铭,就跑到湖州来,杀了几十位官员,抄没家产,简直是疯了!
  孟远翔悄悄命人送信给左端阳,陈述王亨和梁心铭的渊源,左端阳从此把王亨和梁心铭给恨上了。
  “别犯在老夫手上,否则定不饶你!”


第248章 让其他男人绝望
  左相发怒,即便没有明示,那会看眼色的也知道怎么做,他们拿王亨没办法,还不敢碰梁心铭吗?
  于是,一批刺客便朝潜县奔来。
  潜县,梁心铭的“严打”如火如荼。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杜府,欢喜、乔婆婆、樱桃都在厨房里忙碌着,香飘满院;惠娘和也忙进忙出,今晚大伙儿在一处过节呢。
  梁心铭的书房,东方倾墨将几个小瓷瓶摆在圆桌上,一一指给梁心铭认识,并解释:“这是软筋散,撒在人身上可令那人神志迷糊、浑身无力,但药效很短,只有片刻。这是勾魂露,一滴可致命。这是……”
  梁心铭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东方倾墨全部说完,见她宝贝一样都收了起来,忍不住顺着痣毛——他的痣毛又长起来了——谴责道:“我说大人,你乃当朝状元、孔门弟子、读圣贤书的人,弄这些下九流的毒药来对付人,是不是有损你君子形象?”
  梁心铭道:“不会。圣人也说要因人而异,对好人要像阳光般温暖,对那些为非作歹之辈,就该用毒药!”
  东方倾墨忙问:“这是哪个圣人说的?”
  梁心铭道:“忘记了。”
  东方倾墨无奈摇头苦笑。
  他想起那日梁心铭叫他来,让他研究些药物给她,什么内服的、外用的,迷药、春药、毒药,统统都要给她备一份,把他惊得当场扯掉了一根痣毛。
  他嚷道:“老夫是大夫,只救人性命,不害人性命。”
  梁心铭断然道:“眼下本官就要你救命!没你的毒药防身,本官很可能会没命。你要见死不救吗?”
  东方倾墨道:“不是有赵护卫嘛。”
  梁心铭道:“都指望别人能行吗?”
  东方倾墨总不肯,无法接受她的意见。
  梁心铭道:“你号称‘阎王愁’,不仅要从阎王手上把人抢回来,也要把为非作歹的人送去阎王那,这才名副其实。”
  东方倾墨最后答应了,说到底,他也怕她出事。
  他捣鼓了数日,才弄了这些东西来,都交给了梁心铭。
  “爹爹,东爷爷,吃饭了。”
  朝云跑进来,甜甜地叫二人。
  两人忙起身,出去吃饭。
  赵子仪站在门外,见他们出来,忙叫:“大人。”
  梁心铭道:“走,赏月去。”
  外面,月亮已经升上来了,又大又圆,照得庭院如同白昼一般,反将廊下各色灯笼光芒压了下去。一棵桂树静静伫立在院中,散发馥郁的芳香;台阶下、墙角边,菊花盛开。惠娘已命人将桌椅搬了出来,就摆在桂树边,桌上除了碗筷酒杯,还有三套银制蟹八件。
  樱桃和思思正往上端菜,第一样便是清蒸螃蟹。
  梁心铭在正北位置站定,请东方倾墨和赵子仪就坐。东方倾墨在她右手边,赵子仪则坐在了她对面,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视野内,包括她背后进进出出的人。
  东方倾墨不让朝云走,要喂她螃蟹。
  梁心铭怕打搅他,便将朝云搂在自己身前,银针顶了一根夹子肉,沾了姜醋喂她吃。
  东方倾墨笑问:“朝云,爷爷教你的草药,可都记得了?都会认了吗?”
  朝云嫩声道:“都记得了。”
  赵子仪诧异地问:“朝云要学医?”不是在跟他学武功吗?他正为小丫头打根基呢。
  梁心铭似乎看出他心思,轻轻咳嗽一声,道:“本官的女儿,要文武双全、医毒双绝;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所不通;天文地理、机关绝学,无所不能……”
  还没说完,赵子仪就呵呵笑起来。
  东方倾墨道:“你想把云儿累死啊?”
  梁心铭却低下头,柔声问朝云道:“云儿可喜欢草药?要不喜欢,咱们就不背了。那味儿熏死人。”
  朝云道:“喜欢。香。”
  东方倾墨得意地笑道:“这便是有天赋,别人觉得难闻的东西她觉得香。依我说,你别逼她,随她自己,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梁心铭道:“这还用说吗。”
  说笑间,又连续上了几道菜。
  正吃得热闹,忽然丁丁从外面跑进来,在梁心铭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梁心铭和赵子仪对视一眼,道:“知道了。”
  丁丁目光瞟向桌上的螃蟹,闻着香还吞了下口水,梁心铭好笑道:“叫他们都进来,大家过节。”
  丁丁高兴地答应一声,飞奔了出去。
  梁心铭牵着朝云进屋,对惠娘道:“你们在屋里吃吧。”又吩咐绿风樱桃等女,“你们陪奶奶一块吃。”
  女孩子们巴不得,都高兴地答应了。
  少时,卿陌流年等人都进来,又在院里摆了一大桌,小子们闹腾的很,吃饭吃得热火朝天,笑声不绝。
  惠娘则和乔婆婆带着欢喜、绿风等丫头在屋里,也吃的高兴。她们喝的是桂花米酒,女孩子们轮流向惠娘敬酒。
  惠娘心情好,喝得脸上一片粉艳,听着外面院中的喧闹声,探头看了看,对欢喜等人笑道:“瞧外面多热闹。”
  欢喜道:“还不是丁丁他们闹。丁丁一个人抵好几个。”
  绿风道:“流年话也多。”
  思思道:“卿陌冷冰冰的没话。”
  樱桃瞅了璎珞一眼,道:“卿陌就跟璎珞姐姐差不多。”
  璎珞低头吃螃蟹,不出声。
  惠娘笑道:“过节嘛,就该热闹。”又吩咐欢喜和樱桃:“出去看看他们可要添菜。”
  欢喜和樱桃忙起身出去,给外面两桌添菜、添果品,
  酒至半酣,梁心铭请赵子仪舞剑,自己弹琴吟咏,诵的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说来好笑,这异时空竟然没将一些名人给淹没,苏轼便是苏熙澈的族人。
  赵子仪笑道:“大人雅兴,属下自当为大人助兴。”遂起身离席,解了宝剑,又令少年们:“都看仔细了!”
  少年们齐声道:“是!”
  赵子仪演示了一套凌厉的剑法。
  梁心铭偏偏不合他的势,琴音清新悦耳,吟咏豪迈旷达。随着她的吟咏,叫人畅想出一副浪漫、梦幻般的情景,仰望那圆月,似乎真的乘风而起,直上月宫。赵子仪不知不觉随了她,剑势缓了下来,真的“舞”剑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梁心铭想起了王亨,现在做什么呢?
  他应该也在赏月吧!
  人两地,看的是同一轮月亮。
  ……
  樱桃等女听得如醉如痴,觉得大人这一刻就像神仙一样。不,在她们眼里,大人一直像谪仙一样。
  丁丁双手捂着胸口,小声道:“噢,大人!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让其他男人绝望。”
  胖胖噗嗤一声笑了。
  卿陌也勾起嘴角。


第249章 本官真有那么重要吗
  赵子仪虽在舞剑,精神却高度集中:双耳于琴音之外捕捉四周动静;双眼密切关注房顶院墙;鼻子轻嗅,有月饼和桂花的香气,还有过墙风送来的特殊味道;手臂和腿脚舞动虽缓,劲道却足,随时可发出凌厉剑招。
  一曲毕,月清人静。
  街上传来隐隐喧闹声。
  梁心铭道:“都散了吧。”
  于是,少年们怀里揣着月饼,又出去了。
  今夜,城中热闹的很,为防止出事,梁心铭将衙役们都安排了出去,卿陌等人也在城里四处察看。
  这里,梁心铭等人继续赏月。
  亥时末,也就散了。
  东方倾墨喝多了,也留了下来。
  深夜,城内万籁俱寂。
  杜府,梁心铭住的院内也是一片寂静,衬得墙根下夏虫唧唧声更加清晰、细腻,圆月偏移,清辉如霜。
  忽然,一个黑影轻轻从屋顶跳下来,落在阶前,又迅速跃上台阶,来到窗前。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外面窗扇被掀开,雕刻精美的窗棂也被卸下,他便翻进屋。
  黑影双手举着刀,一步步走进套间。
  也许是之前纵情玩笑玩累了,套间内的人睡得很沉,包括隔壁房间的丫头们也都毫无动静。
  黑影很满意,加快了步伐。
  刚走到月洞门前,他感觉胸口撞上了什么,好像一根线,力道很轻,若非他习武之人,几乎可以忽略。
  他立即警觉起来,然而不等他察看缘由,“嗖”一声,一股强劲的疾风扑面而来,他根本来不及闪避,便被一股大力穿胸而过,带得他往后飞起,钉在窗边。突如其来的剧痛,令他发出短促的闷哼,突兀又诡异。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气氛凝滞。
  静了好一会,房梁上先后跳下两个人,点上灯,烛火映出一长一短两个女孩身影,是绿风和璎珞。
  “窸窸窣窣”,有声音在床后响。
  两人回头,只见欢喜从床底下爬出来,恨恨道:“憋死我了。这恶贼怎么才来,等得我差点都睡着了。”
  三人都看向被钉在窗边的那个黑衣人,眼露惊惧。他胸口被射了个对穿。那是一杆鸡蛋粗细的弩箭,用超强劲弩射出来的,穿过他的身体后,又没入墙壁中,可见力道之强。
  欢喜藏在床下,操控的劲弩。
  此时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后怕。
  “这也太厉害了!”
  绿风忽然把手指竖在嘴边,轻声道:“嘘!”
  欢喜一下子收声,眼睛瞪得滴溜圆。
  璎珞手持匕首,如同猫一样,迅速窜到窗边,侧身贴墙靠紧;绿风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两手拽紧用力拉了拉,恶狠狠盯着窗户;欢喜后腰也别着一样兵器,竟是一把菜刀,狭长的菜刀被她握在手中,随时准备砍瓜切菜。
  外面院中,黑影进屋后,又有三个黑衣人从墙头跳下来,看样子是准备接应第一个人的。屋里传来那声闷哼,让他们齐齐一震,对视一眼,便迅速靠近上房。
  不等上台阶,赵子仪便从桂树树冠中窜出来,长剑刺出,剑气带着浓烈的桂花香,一黑衣人急忙回身接住。
  廊檐上又跳下几个人,是丁丁、卿陌、胖胖和流年。
  黑衣人便知道,梁心铭早有准备,可是他们并没有退缩,赵子仪就罢了,这几个小崽子他们早就摸过底了,手上并没有多少功夫,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双方杀成一团。
  另外两个黑衣人想一鼓作气将丁丁等人给宰了,好找正主儿索命,因此对几个少年步步紧逼,少年们的攻势也的确不能奈何他们,然而——
  丁丁扬手放出一股轻烟。
  清冷的月光下,轻烟如雾。
  黑衣人急忙闭住气,飞快退后。
  流年也撒出一蓬白雾。
  两个黑衣人倒地不起,晕倒前都想“这些小崽子真他娘的不讲规矩,身为官府中人,怎能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呢?”
  赵子仪活捉了对手,转身发现少年们也都得手了,“咦”了一声,道:“你们这么快?”
  丁丁笑嘻嘻道:“师傅,你可慢多了。”
  赵子仪道:“就你能!”
  屋里,欢喜听见外面说话声,大喜,对着套间内道:“大人,都解决了。可以出来了。”
  床后大衣柜的柜门豁然分开,梁心铭衣衫整齐地走出来,从容的就好像推开自家的大门一般。
  到外间,看见捆得像粽子一样扔在地上的三个黑衣人,还有钉在窗边死不瞑目的那个,蹙眉道:“这么多?”
  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她有些受宠若惊呢。
  她咳嗽一声,问赵子仪:“赵大哥,他们是不是恨极了本官,要不然不能下这血本。”
  赵子仪忍笑道:“恐怕是。”
  梁心铭道:“本官……真有那么重要吗?”她似乎很疑惑,不敢相信似的,语气很不自信。
  少年们都大笑起来。
  流年道:“大人,你很重要!”
  丁丁也道:“大人,你可不能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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