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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是不可能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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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大人真是好手段,连魏国太子都待你如上宾。”宁长林开口就带刺。
  费无策大方一笑,答非所问,“不知我送去给岚儿的侍女,服侍的可还尽心?”
  “呵呵!尽心,就是太尽心了。若是不尽心今日费大人又怎会知道我们会来马场呢?”
  “那就好,既如此费某暂时也能放心娘子的安危了。”费无策面带笑容遥望着薛明岚在马上疾驰的身影,不管心里多么难受,嘴上他是从不会吃亏的。
  宁长林不慌不忙,并肩站在他身侧,同样看着女人们赛马的方向。“若是太子殿下,甚至魏国君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费无策,不知道你这颗心还能不能放的那么安稳?”
  “那又有何值得担忧?大不了我费无策当个不守信诺之人,纳入魏国君麾下,正好与宁将军同朝为官分庭抗礼,岂不为人生乐事?”
  宁长林不语,彻底被他的话给恶心到了。
  “救命啊!快过来!马惊了!”是薛明岚尖利的喊声,间或传出两声安阳的叫声。
  二人一改刚才假作闲适的状态,疾步策马奔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安阳和薛明岚本来好好的在赛马,享受着难得的风驰电掣,谁知马场里怎么突然窜进一头野猪来,也许是从附近的山上下来的。
  两匹马一起受到惊吓,薛明岚的马昂头长嘶之后就开始吓的原地打圈,而安阳的马则像没头苍蝇一样玩命的狂奔。
  宁长林比费无策的反应更加灵敏,骑术也更好一些,他飞马掠过薛明岚的时候,见她的马也吓的不轻,而她正一脸惊慌的控制着身下的马儿,脸上闪过一瞬的迟疑。
  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安阳那边更要紧一些,他向后激吼一声,“费无策!你他娘的快点!”
  就毫不犹豫的向前冲去了。
  安阳骑的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奔了出去,直接一跃,跨过了马场的围墙,冲进了附近的山林里。
  安阳完全控制不住它,不管是安抚它还是抽它都不管用。
  马儿一路向上跑,眼看着就要义无反顾的跳进一处断崖之中,安阳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要停止了,她本想找个平坦安全些的地方再跳马,现在看来是不能等了。
  只是希望时间能足够,但以惊马此时的速度……看来她的小命势必要交待的这里了。
  突然!就在即将要掉下去悬崖的生死时刻,惊马忽然仰天长啸了一声,后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继而整个身子都倒了下去。
  宁长林连发两箭,箭箭射中要害,见安阳倒在地上,心里的那根弦终于松了松。
  他跳下了马,蹲在她身边,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口吻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安阳心内复杂极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又是他救了自己。
  她咬了咬嘴唇,“你干嘛来救我?我出了事,不再缠着你不是更好吗?”
  “你是大楚的公主,我怎么会盼着你出事?”
  安阳眼里忽然泛起了委屈的泪光,直定定的望着他的眼睛,“仅此而已吗?”
  宁长林回避了她的目光,没有做声。
  他要扶她起来,安阳倔强的挥开了他的手,想要自己站起来,哪知脚刚一动,就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你的脚伤了,你先别动。”宁长林捉起了她一只小腿,细心的查看起她的脚腕。
  “谁要你看?”安阳嘴上说这不要,却半点没挣扎,脸也悄悄红了。
  宁长林查看了一会儿,对她说道:“不是扭伤那么简单,应该是骨头裂了。”
  “真是倒霉!”安阳又疼又懊恼,难怪会疼的厉害。
  忽然,她感觉自己离了地,宁长林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喂,野蛮人,你这是干什么?”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公主不要误会,即便是别人受伤我一样会这样救他。”
  “哼,嘴硬。”安阳偷笑,小心嘀咕道。
  宁长林把她安坐到马上,自己也跨了上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胸膛和缰绳之间。只是他小心的很,二人之间留了一掌宽的距离,绝不让自己有吃人家豆腐的嫌疑。
  费无策只比宁长林慢一些,很快就把薛明岚的马给控制住了,虽是恨不得马上与对方互诉衷肠,但安阳的安危此刻占据了薛明岚的全部心神。
  她和费无策一道前往出事的方向,祈祷着安阳一定要平安无事。
  他们还没出了马场,就见到远处一匹健马上乘着一男一女,正朝他们赶来。
  薛明岚总算能放下心了。费无策见到这一幕则是眼前一亮,问她,“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薛明岚笑着瞧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呢。”
  

第47章 大结局

  安阳远远的朝薛明岚挥手; “薛姐姐!我没事!我回来啦!”
  “你吓死我了!”
  “真的没事儿!”安阳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样子。
  宁长林停了马,一只手拉她胳膊; 一只手从后面揽住腰,快速的把她给放到地上。
  “哎哟!”扯到了脚,安阳呼了一声。
  薛明岚赶紧上前,扶住了她,“你的脚伤了?”
  “没关系的; 找个大夫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见她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 受了伤反倒像过年一样开心。再瞧瞧宁长林目不斜视的模样,她心里多少有谱了。
  刚才见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救安阳,想必心里对她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既然公主的脚伤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宁长林瞄了一眼薛明岚和费无策牵在一起的手,冷冷的说道。
  费无策忽然觉得手里一紧,于是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薛明岚这才松开了手; 依赖的看了几眼。
  既然太子先行离开了,安阳只能和宁长林他们一同回去了。一回了行馆; 宁长林就派人找来了太医给安阳治疗脚伤。
  “岚儿,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薛明岚见他一脸郑重; 犹豫了一瞬; 还是点了头。宁长林并未带她去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只是站在了院中的空地上而已。
  “长林哥,你想说什么?”
  宁长林苦笑一声,“现在你还愿意这样叫我; 我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薛明岚深知他心中感受,心下同样酸楚,“无论世事怎么变迁,这个称呼是从我们儿时就这样叫的,除非是你听不得,否则我不想改。”
  宁长林听了,沉默了几瞬,才说道:“其实有时候,我更愿意见你那副拼命要把前尘往事一扫而光的样子,那样至少证明你还在乎它们……”
  薛明岚欲崽说什么,宁长林背对着她,举手打断了。
  “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
  薛明岚不再言语,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只是她心里有句话却很想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行了十几步,她终于回去望向他。
  “长林哥,其实不只我变了,你也在变。”
  “我?”
  “是你。人生苦短,给自己一个机会吧,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也能幸福。你难道没发现自从马场惊马到现在,你连一句我的安危都没有过问吗?”
  薛明岚问完这句就离开了,她不是想听他的答案,那答案他自己能想明白就够了。
  宁长林心中猛地一震,如惊雷炸开了一道口子,炸的血肉横飞。他伫立在原地许久,思绪纷乱。
  当人感到无限苦闷迷茫的时候,酒就是最贴心的朋友。
  “一醉解千愁,古人诚不欺我!”宁长林在房中喝着闷酒,嘴里虽然说着什么解千愁,其实脑子越喝越清醒。
  “将军,门外有位幽山先生求见。”
  “这么晚了,什么幽……”宁长林端着酒碗的手顿住了。
  “那小的就说天色晚了让他先回去吧?”
  “不!带他到这来!”
  费无策这回并没有带忠叔,而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拎着两坛酒,正派上用场。
  宁长林见他进来了,连起身都没有,“呵呵,幽山先生?堂堂费无策被人逼急了居然也行起了鸡鸣狗盗之事。”
  费无策自顾坐下了,把两坛酒放在了桌上,顺手开了一坛子,自己直接灌了一大口。
  “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论起来堂堂大将军做的那些事更见不得光。”
  宁长林听了难得的没有生气,而是开启了另外一坛酒,也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那咱们还真是不相上下了。”
  一坛酒下肚,二人都有些醉意,宁长林也不含糊,“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宁将军明知故问,当然是要带回我的娘子。”
  “哈哈,还真有胆量,你已经失败过一次,凭什么认定今天能成功?”
  “我是来提醒你,不属于的你的,就该像个男人一样放手,心动的就应该抓着不放!”费无策酒气上涌,嗓门也大了起来。
  “你这话我听不明白!我这一辈子只为岚儿心动过,我是放还是该不放?啊?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和她早就顺理成章双宿双栖,何苦像今天这样!”宁长林双目赤红,咄咄逼人。
  费无策却半点不惧怕他,“真是可笑!原来名声赫赫的宁长林不过就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你不只不敢正视已经无法挽回的事,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
  “姓费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敢说安阳公主的心思你不懂?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半点心动的感觉?今天是谁冒死救了她?而你口口声声的岚儿妹妹呢,你心里已经默认了我是她的相公了不是吗?所以才理所当然的让我去救她!”
  “你胡说什么?”
  “所以我才说你是懦夫,非要等到再失去一个安阳,你才会追悔莫及!”
  “费无策!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今天要与你杀个痛快!让你再敢胡言乱语!”
  “正有此意,乐意奉陪!”
  费无策顾不得自己武功不如他,因为他明白,宁长林更多的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气,不把他心里这股气激发出来,他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出圈子的。
  诚然,他可以有许多法子陷害宁长林,利用计谋挑拨他与魏国君的关系摧毁他。
  然而他不能,不只是因为薛明岚在乎他,而是在他自己内心深处,对夺人所爱这件事其实并不是没有半点惭愧之心的。
  宁长林随便丢给费无策一把剑,还没等他接稳,凶猛的招式就攻了上来。
  屋里显然打不开,二人转到开阔的院子里,激烈的缠斗起来。
  费无策武功虽然弱些,但宁长林酒喝的太多,二人竟然也能打的你来我往。
  这一番动静实在太大,几乎行馆里的所有人都惊动了,但无人敢出来看热闹。
  除了薛明岚和安阳,各有各的担心,几乎是从听说那边打起来那一刻,就冲了出去。
  安阳腿脚不方便,只能小步的挪着,心里干着急。
  薛明岚赶到的时候,二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费无策不知怎么了,今日竟然这般勇猛好斗,酒意渐渐上头的宁长林和他打起来也要费力打起精神。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快住手!”薛明岚大喊一声。
  没人听她的,那两个依旧打的火热,她只好向他们跑去,不断重复着让他们住手的话。
  突然,宁长林一个分神,终于让费无策抓到了他的漏洞,他毫不留情的挥剑朝宁长林刺去。
  薛明岚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来不及多想,奋不顾身的上前推开了宁长林!
  费无策没想到她竟会冲上来,虽然改变了剑的走向,到底还是把她的手臂划伤了,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痛,但费无策心里瞬间涌上来的那阵失望比要她要痛上数倍!
  他难道没有一丝故意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竟然还是选回了宁长林吗?
  “岚儿!”宁长林丢了剑,上前扶住她。
  费无策上前扶住了她另一边,薛明岚疼痛难忍,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这个自然的动作一下子就让费无策的心解冻了,他刚才应该是错怪她了。
  宁长林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焦急恼恨的质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傻?他怎么敢杀我?”
  薛明岚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她用极其诚恳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眼睛,就像是最后一次看见那样。
  “长林哥,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你有危险,岚儿愿意用性命去抵挡。因为你是我的家人,因为我欠着你……”
  说完这句话,薛明岚就痛的晕过去了,费无策赶紧把她抱回了房里,让芳汀去找伤药。
  宁长林伫立的原地,像一颗树长在了那里,但不知是为何长在那里。
  初秋的夜晚有点凉,但怎么也没有薛明岚刚才的话让他如坠冰窟。她的话像一把重锤,捶散了他自己编织的梦,一下子就把他给捶清醒了。
  危急时刻,她愿意为自己舍弃生命,然而那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一起长大的情谊,因为未履行白首之约的愧疚。
  原来,她是真的真的半点儿也不爱自己了……
  眼泪毫不预兆的滑落下来,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方馨香的手帕,是安阳,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
  “擦擦吧,我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可怜虫。”
  “多谢。”宁长林并没有反驳她, “就这一次了。
  薛明岚用了药,伤口终于没那么钻心的疼了,她靠在费无策的怀里有些贪恋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我刚才是不是很傻?”
  “嗯,傻极了。”
  “如果那一剑是刺向你,我一样会挡在你面前,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想失去你。”
  费无策心头颤抖,低头落下一吻,对自己刚才升起的那点小人之心感到鄙夷。
  “记住我永远不需要你这种保护。”
  天一亮,费无策就带着薛明岚和芳汀离开了行馆,一路上没有受到过任何人的阻拦。
  他们去了费无策这段时间住的宅子里。
  为免夜长梦多,费无策和忠叔商量了一下,越快回大楚越好,上午收拾行李,下午就出发。
  费无策还有些不放心薛明岚的伤,怕路上生了变故。
  便请来一个当地颇有名望的老大夫,看伤的同时顺便让他好好为薛明岚调养一下身子。
  老大夫德高望重,费无策便也没太过忌讳,直接让其入内给薛明岚看伤把脉。
  外伤倒没什么,只是皮外伤而已,日后最多留下条疤痕。
  老大夫细细摸着脉,末了笑道:“夫人此次受伤本无大碍,只是因怀孕身孕,用药上还需小心,等老夫给你开几张方子……”
  费无策和薛明岚齐齐楞住了。
  “大夫,你刚才说什么?她怀孕了?”
  对于新手父母这样的反应老大夫见的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区区喜脉,老夫还能看不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需要多加小心才是。”
  薛明岚也很意外,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她的小日子本来就有些不准,加上这段时间心焦气躁,身体上的一些微妙变化竟被她给忽略了。
  费无策送上了大笔的诊金,让忠叔把老大夫好好送出去。
  忠叔也是一脸喜气,二公子早就该有个孩子了,如今他与少夫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这个孩子来的真的太是时候了。
  “娘子,你听到了吧?我要当父亲了!”费无策坐在薛明岚面前,眼睛亮的可怕。
  薛明岚心里也喜悦,但还是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的见。”
  费无策仍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轻轻的上前与她拥抱在一起。
  “娘子,你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就有多后怕,如果宁长林是个丧心病狂之徒,如果我此刻没在你身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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