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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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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用。”
  封洛天刻意邀功,温初九哼哼两声算是附和,目光却落在他那只白森森的手上。
  那手只剩下骨头了,笼在长长的袖子里,空荡荡的很是孤单。
  察觉到温初九的目光,封洛天停下抹药的动作,把那只只剩白骨的手捧到温初九眼前,云淡风轻的开口:“别致吗?全天下,我这可是独一份的。”
  “别致。”温初九不从心的回答,声音有些涩,舔了舔唇,艰难的开口:“他的手……”
  “废了!”
  不等温初九问完,封洛天便直接回答。
  喉咙一下子被堵住,温初九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见她神色黯然,封洛天眼珠转了转,突然高深莫测的开口:“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就是有点难。”
  “什么办法?”
  温初九的眼睛亮起来,迫不及待的问,封洛天凑近了些:“从活人身上砍一臂下来,一个时辰内接到他身上去。”
  “砍我的!”
  温初九想也不想直接回答,爽快得让封洛天愣住,片刻后低低地笑起:“我还以为只有一个傻子会上当,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
  “什么意思?你骗我?”
  温初九反应过来,封洛天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
  “是,骗你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移花接木这样的医术!就算你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也没用!”
  “……”
  温初九抿着唇不说话了,眼眶有些泛红。
  封洛天刚想说点什么,有人敲门,封洛天随手帮温初九盖上被子转身去开门。
  宁西舟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外,他穿了一身黑色常服,右手袖子空荡荡的,肩膀处还缠着绷带,隐隐可以看见有血渗出来。
  “哟,可以动了?恢复得挺好啊。”
  封洛天挑眉,宁西舟颔首致谢:“都是封先生医术高超。”
  “不敢当,进来坐吧,别一会儿倒在这儿还得麻烦我去喊人。”
  封洛天侧身避开,还体贴的放了个凳子在床边。
  宁西舟也没推辞,走到床边坐下,见温初九醒了,眉眼弯了弯。
  “姑娘醒了?身上伤口很疼吧。”
  “不疼。”
  温初九急声回答,根本不敢去看他空荡荡的手。
  宁西舟却一片坦然,他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没一会儿拿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这是宁家祖传的药膏,可以祛除伤痕,希望对姑娘有用。”
  “不碍事,也不是没受过伤。”
  温初九小声拒绝,喉咙哽得厉害,明明是他要伤得更重,他为什么不责备自己?为什么还要来这样嘘寒问暖?
  “姑娘日后还是要嫁人的,身上有疤总归是不好。”
  不要再这样好了!
  心底涌上无名火,温初九掀眸迎上宁西舟的目光:“宁西舟,你难道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
  “恨我害你断了一臂!”
  温初九低吼,眼眶红得厉害,宁西舟愣住,片刻后突然低咳了一声,然后伸出左手,动作生疏的揉了下温初九的脑袋。
  做完这个动作,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迷惘,随即收回手,颇为歉意道:“宁某失仪,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温初九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对她的语气,还是那般生疏,好似根本就不认识她!
  “宁某的手,并不是姑娘害的,当时换做是其他人,宁某也会出手相救的,况且姑娘也已经拼尽全力为宁某报了仇,姑娘不必太过自责。”
  温初九的心沉得厉害,深吸一口气,她近乎执拗的看着宁西舟:“宁大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宁西舟微愣,恍然大悟:“这么久还未问过姑娘名讳,实在抱歉,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果然……是真的忘记了。
  我叫温酒歌,是温家灭门后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我叫宁十五,是潜伏在宁府两年,鞍前马后给你做贴身小厮的人。
  我叫……
  温初九的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答案,然而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只轻声开口:“只是个无关重要的人罢了,大人不必太过在意。”
  宁西舟眼底闪过诧异,不过并未追问下去,坐在那里又说了几句叮嘱的话才起身离开。
  等他走了,封洛天继续帮温初九上药,上完药离开时,温初九问:“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他喝了忘情水。”
  忘情水,可以忘掉自己和心爱之人的过往种种,形同陌路。
  “哦。”
  原来是这样。
  温初九点头,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还有吗?我也想喝一瓶。”
  “还有,不过……你舍得吗?”
  我舍得啊!
  凭什么他说忘就能忘,剩下的一切都要她一个人承担?
  心里想得决绝,那句舍得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初九似乎听见了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
  放下手,门口只站着封洛天一个人,眨了眨眼,温初九有些不甘心的追问:“那个时候,你也问了他这个问题吗?”
  “问过。”
  “那……他怎么回答?”
  “他喝了药。”
  “……”
  是了,他喝了药,便是割舍了一切了。
  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开始,只是她抓着莫须有的过往不肯放罢了。
  温初九不再说话,封洛天提步走出去,关上门,对上男人黑亮如渊的眸。
  这世上。
  哪有人会舍身为不相干的人失掉一臂?
  又哪有人真的能忘记深爱入骨的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军中发生瘟疫

  一年后
  “当!”
  衙差把铜锣敲得震天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众人渐渐朝城门口的公告聚拢,远远地便听见衙差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即日起,实行新政,地主替佃户承担税收,各地佃户需到官衙登记,若是佃户犯法,地主承担连带责任,长工和家奴犯法,家主同样承担连带责任……”
  “这算什么!?”
  “这不公平?陛下此举有失公允!”
  “……”
  不甘和愤怒的议论渐渐传开,离城门不远的茶楼里,温初九靠在窗边,吐了一口瓜子皮,扭头看向坐在桌边的两个人:“这么多人不服,不会有事吗?”
  “能有什么事?你以为他是喝稀饭长大的?”
  封洛天剥着花生,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宁西舟,宁西舟不语,淡定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温初九走过去,把手里的瓜子仁放进盘里,封洛天伸手要抓,被温初九打了一下,啧啧的收回手。
  “我不也只剩一只手了吗?吃一口怎么了?”
  封洛天说着把自己那只白骨森森的手放到桌上,摆给温初九看,温初九瞟了一眼,抿着唇没再说话,又抓了一把瓜子慢吞吞的剥。
  宁西舟早就习惯了他们俩的日常斗嘴,淡笑着没说什么,动作优雅的吃瓜子。
  这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温初九率先起身,跑过去开门,赵织染温笑着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套浅粉色罗裙,粉面凝腮,眸光潋滟,气色比当初好多了,她扶着腰,腹部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
  见到温初九,她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柔声开口:“在家里坐不住,我出来转转。”
  话落,温初九还没来得及回复,男人修长的手便越过她轻轻拉住赵织染的手。
  “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了?我不过出来坐坐,一会儿就会回去,你何必寻来,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那声音柔和得紧,这一年里,温初九听过无数次,可每次听见都还是会觉得胸口一滞。
  “夫君误会了,我只是闷得慌,想出来看看罢了,今日推行新政,好像有很多人反对。”
  说话间,宁西舟已经扶着赵织染坐下,又贴心的把那盘剥好的瓜子仁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才温声安慰:“新政推行一向如此,日后还会有更多的闲言碎语,到时你不要听信那些恶言,以免动了胎气。”
  说到孩子,赵织染的眉眼弯起,低头爱怜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好,染染只信夫君的话。”
  屋里的气氛变得温馨缠绵起来,封洛天夸张地搓了搓手臂:“你们适可而止,这还有俩没着没落的呢!”
  “对了,初九姑娘似乎也不小了,可要我做媒为姑娘介绍几位青年才俊?”
  赵织染好心问,温初九刚要说话,封洛天便拉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意味深长道:“她头上有人罩着,你可别打她的主意,不然等那位回来,咱们几个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赵织染先是一愣,随即以袖掩唇低低地笑起:“封先生说的是那位阎王吧?”勿唲舅柒铃嗣亦。
  “可不就是他!”封洛天点头,想起什么突然看向宁西舟:“话说这个月他怎么没让人捎东西回来?”
  被封洛天这么一提醒,温初九才恍然发现自己这几天总觉得空落落的是因为什么了。
  那个人,没有捎信给她。
  说是信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他并没有写字,只是捎了一些东西回来罢了。
  有边关的石头,有镶着宝石的匕首,最后一次是一条异域风情的裙子。
  那场宫变之后,凤逆渊和凤景佑便掌握了大权,在他们的控制下,封洛天治好了太子的病,太子身体康复之后,举办了登基大典。
  在登基大典之前,南疆便举兵侵犯了一次,但为了稳固大局,凤景佑让兵部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所以,登基大典之后,凤逆渊带着五万大军开拔了,剩下的五万大军由凤景佑掌管,坐镇京都,为新帝加持。
  这一场仗,打得有些艰难,从去年秋天,一直打到了今年,眼看秋末马上要入冬了,所有人心里都开始隐隐有些担忧。
  谁也不会忘记,去年冬天,南麟王在边关,吃过一场败仗,那场仗损失了将近一万将士,还有两座城池。
  尽管今年捷报频传,不仅收回了那两座城池,还攻占了南疆好几座城池,但随着战事的胶着,战局最终会如何发展也变得越发扑朔迷离。
  温初九看着宁西舟,他的脸色未变,眸光温和,平静的开口:“上个月,没有传信兵从边关回来。”
  “怎么会没有?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还是出什么意外吗?”
  温初九下意识的问,宁西舟面色如常,想了想开口:“我已经让人排查了,这几日应该会有消息。”
  “……”
  张了张嘴,温初九没再说什么,他没有瞒她的意思,这个时候除了等待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放心吧,那可是鬼见了都要怕的阎王爷,死不了!”
  封洛天打破沉默,活跃气氛,在茶楼吃了饭,四人才从茶楼出来,刚要道别各回各家,一匹骏马疾驰而来。
  到了跟前,勒马停下,来人翻身下马,跪在宁西舟面前:“宁大人,陛下请您速速进宫!”
  “发生何事?”
  “南麟王来信,军中……军中发了瘟疫!”
  瘟疫?
  怎么会突然发生瘟疫?
  行军打仗,将士受伤,伤口的确容易感染生疫,但随行的军医都很有经验,自有一套防止疫情的方法,怎么会让瘟疫发生?
  一听这话,几人都变了脸色,宁西舟上了那人的马,封洛天跟着翻了上去。
  宁西舟低头看向温初九:“我去去就回,把染染安全送回家去。”
  “好。”
  温初九点头,一路扶着赵织染回了宁府,从宁府出来,温初九直接去宁鹄知书房外面蹲守。
  她的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凤逆渊离京时,师姐和孟少修都跟着一起去了。
  温初九记得当时他们回京身上都受了重伤,还找宁鹄知谈了些事。
  直觉告诉温初九,这次的瘟疫,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不然,师姐怎么会向他复命?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进来吧。”
  书房里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温初九打了个喷嚏,她还以为书房没人呢,没想到这老头竟然一直就在屋里。
  腿蹲得有些麻,温初九揉了半天膝盖才站起来,温吞吞的走进去。
  宁鹄知坐在书桌前,旁边摆着一杯茶,杯盖揭开,隐隐有热气缭绕。
  她在外面蹲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人进来,怎么这茶还是热的?
  他的面前,摆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温初九悄悄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字,看行距,应该是写的人名,这是本花名册。
  “坐。”
  宁鹄知头也不抬的说,温初九自己找了凳子坐下,宁鹄知喝了口茶,拿起毛笔,低头在册子上圈圈画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低声开口:“温初九,原名温酒歌,是温家唯一的遗孤……”
  他的声音舒缓沉稳,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却叫温初九震惊。
  这花名册是皇家密探的册子,怎么会……在他这里?
  看出她的震惊,宁鹄知掀眸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皇家密探为陛下效命,但由宁家负责选拔训练,花名册自然也由宁家的人保管。”
  “……”
  温初九突然觉得有些荒唐,她成为皇家密探的原因除了想找顾临风说清楚当初的事,还有一部分是想看看宁家是什么人,那坐在皇位上的又是什么人,没想到从她进入皇家密探开始,就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不!
  也许更准确的说,她能够进入皇家密探,也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拿着毛笔的手顿了顿,宁鹄知把温初九的名字圈了起来。
  “我和你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我们的交情,如同我和染染父亲的交情一样。当初是我让临风去温家的,陛下老年多疑,温家的结局是注定无法改变的,我能做的,不过是答应你父亲,照顾好你。”
  “为什么无法改变?”
  温初九反问,胸口剧烈的起伏,拳头握得死死的,眼眶开始发热。
  “你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越是坐在高位的人,越是无法容忍隐患存在,因为他们拥有太多,必须小心翼翼,当初你父亲的确有机会带着你们逃走,但你觉得你们能逃多久?如果你们逃了,又会害死多少人?”
  “……”
  温初九没了声音,她知道宁鹄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也知道他现在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必定是发生了很大的事。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温初九回到正题:“之前师姐回来,说了什么?”
  “他们在北宿发现了一些南疆的探子,那些探子伪装成普通百姓,跟过往的商队大量收购药材,药材购买量太大,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他们跟了过去,在北宿地底城发现了一个水池,他们用那些药材在里面养了很多蛊虫。”
  说到水池的时候,温初九的脑海里一下子想到南诀的那个山洞里咕噜噜冒泡的墨绿色水池。
  “那些蛊虫并不难以消灭,只要用火一烧便死了,但只要有伤口,那蛊虫便会顺着伤口爬入人的身体,进去之后,它会以非常快的速度产卵繁殖,一点点将人的血肉蚕食干净,也就是说,一旦进入人体,除了自焚,别无他法!”
  “军中的瘟疫……就是这个?”
  温初九迟疑的开口,这一句说得有些艰涩,宁鹄知却摇了摇头,面色更加凝重:“不,军中的瘟疫是有人突然浑身奇痒,这痒不过一时,但将士们无法忍受,便会抓破自己的皮肤留下伤口,一旦上战场,很容易便会沦为蛊虫的寄生物。”
  “只有接了死令的皇家密探,才会从这名册上除名,你刚刚圈了我的名字,说明此蛊可解。”
  温初九用的肯定语气,宁鹄知垂眸,有些干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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