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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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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
  刚说了一个字,唇瓣一软,有温凉的水被渡入口中。
  温初九震惊得忘了动作,喉咙本能的吞咽,这人却在渡完一口水后,得寸进尺起来!
  肺部的空气被霸道的掠夺,窒息感袭来,温初九终于回过神来,抬手一拳砸在凤逆渊肩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没了内力,力气却还是有的。
  凤逆渊终于停下来,放开温初九的唇,温初九刚想骂人,肩膀就是一疼。
  “嘶!凤逆渊我去你大爷!”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咬了她多少次了?
  “呵呵……”男人发出一声冷笑。
  温初九被笑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有些发?,下一刻便听见男人似笑非笑道:“去我大爷?”
  这对话和过去的某段记忆重合,温初九还没来得及问,凤逆渊又冷哼着说了一句:“温初九。你胆儿肥了!”
  “……王爷记起自个儿是谁了?”
  “你觉得呢?”
  “……”
  能把话说得这么阴阳怪气的人,全天下也就您老人家一位了。
  温初九腹诽,身体却是放松下来开始为自己邀功。
  “王爷,都是小的无能,眼看着王爷身陷囹圄倾尽全力也没能帮到王爷,如今还被歹人废了武功,小的万念俱灰,王爷可要……”
  温初九酝酿好情绪扯开嗓子就要哭,却被凤逆渊打断。
  “万念俱灰?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到嗓子眼儿的哭嚎顿住,打了几个转又被咽回肚子里。
  温初九眼珠转了转。理直气壮道:“方才我醉酒刚醒,脑子还不清醒,说的话不做数!”
  “哦?依你所言你的武功是为本王废的,你要如何?”
  这种情况一般人不都会给重金酬谢么?王爷你怎么不按常理应对?
  不好直接要钱,温初九只能以退为进:“能为王爷效犬马之劳,是小的的荣幸,小的不敢居功,但求不要成为王爷的累赘,继续为王爷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这话说得忠心耿耿,连温初九都开始钦佩起自己来。
  这世道上哪儿再找这么忠心耿耿的属下了?王爷你还不多给点银两抚慰一下人家受损的身心?
  温初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凤逆渊沉?,片刻后沉吟出声:“既然如此,本王许你以后,与本王荣辱与共!”
  “谢……”
  温初九下意识的要谢恩,刚说了一个字突然发觉不对劲,这世上,什么身份的人才能与南麟王荣辱与共?
  “王爷要认小的做义弟?”
  “你有本事变成男儿身?”
  “那……难道是义妹?”
  温初九小声问,凤逆渊复又压着温初九的唇辗转。
  “本王会对自己的义妹做这样的事?”
  不是义弟也不是义妹,那是……
  温初九心底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心头一颤。刚想劝自己想开点,凤逆渊一句话粉碎她所有的侥幸。
  “小九,本王的意思是,允你死后与本王同葬!”
  普天之下,能与南麟王同葬的。除了南麟王妃,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
  温初九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脏在胸腔砰砰的跳。
  无论这个男人是出于怎样的意图说出这句话,温初九都不可避免的觉得很感动。
  死后同葬,这句话让温初九突然有了一种归属感,至少,在这个世上,她不再是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她因为生老病死化作一抔?土,有人会为她掘墓立碑。再刻上墓志铭。
  这个念头在温初九脑海中闪过,即便理智告诉她,这种念头很危险,要从萌芽状态就掐死在摇篮里,私心却让这念头在心里打了几个转。最终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扎了根。
  多好啊,这个闻名天下的男人许了她一个人人艳羡的诺言。
  不管这诺言最终会不会实现,至少在这一刻,温初九是感动的。
  她甚至觉得,为了这句话。就算真的为他豁出这条命,也没有什么好不值得的。
  脑海里思绪万千,其实不过只过了片刻罢了。
  温初九敛了思绪,找回理智,笑着提醒:“王爷可还记得曾答应一位村妇。按了手印要娶她为妻这件事?”
  温初九是故意提起这件事的,那字据全是错字,又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签订的,按理,自然是不作数,但这男人是何等重信重义的人?
  别说刘翠红只是个乡野村妇,就算她是个风尘女子,只要她心眼不坏,又有人作证,这男人就算不给王妃之位,恐怕也会把人接回王府好生安置。
  听见这话,凤逆渊没有生气,?暗中,他带着薄茧的手探进衣领,轻轻在温初九肩膀的伤口处摩挲,然后温初九听见他带着促狭的声音:“小九当初既然没有阻止本王,如今又要与本王共荣辱,这件事自然应当由你出面处理。”
  “你怎么知道我没阻止?”
  温初九反驳,凤逆渊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哦?原来小九也不想让本王娶别的女子?”
  “……”
  王爷,以前怎么没看出你颠倒?白的能力这么强?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感觉这人的气息逼近,迅速抬手挡住自己的唇,果然,下一刻,男人润湿的唇落在她的掌心。
  “王爷这是做什么?”
  温初九问,语气严肃,凤逆渊咕噜一声咽了嘴里的水,贴着她的手回答:“你不是口渴么?”
  “我的手没事,可以自己喝。”
  温初九提醒,凤逆渊倒是没有继续耍无赖,翻身没再压着温初九,把水杯塞进她手里,悠悠的道:“方才见你迟迟不喝,还以为你害怕水里有毒,本王只好用这个方法叫你放心。”
  “……”
  这么说占人便宜你还有理了?
  温初九气闷,一口气把水喝完,重重的把杯子放到床边的柜子上,重新躺下,心里正乱,凤逆渊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的家人,埋在何处?”


第一百章  我说了算

  这句话问过以后,是长久的寂静。
  温初九抬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心脏强有力的心跳,低笑出声:“王爷何时见过被秘密处死的死囚还有下葬的资格?”
  被秘密处决在死牢的人,不是被拖出去喂了狗,就是被随意丢在焚尸池,化为灰烬,连骨灰都不曾留下。
  所以这么多年,她连祭拜都找不到地方。
  温初九笑得薄凉,黑暗中没了声音,只余下两道渐渐平缓的呼吸。
  安静的躺了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腰间突然环过来一只手,然后男人的胸膛契合的贴上来。
  “你有什么想让本王为你做的吗?”
  这句话说得很平淡,却泄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讨好。
  这个男人竟然在讨好她?
  温初九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定了定神。温初九开口回答:“没有。”
  “你的父母,难道没有冤屈吗?”
  “……”
  温初九没了声音,她知道这人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她没有胆子再贸然相信一个人了。
  温家数十口人已经没了,沉冤昭雪什么的。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任何意义,温家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人会在意温家的人是好是坏,这么多年过去,甚至已经没有人记得那些人曾在这世上走过一遭了。
  这些年,她唯一的坚持无非是想找到顾临风,然后再当着他的面挺直腰板,堂堂正正的说一句:“师兄,当初是你错了。”
  是你误信了奸人,是你太过草率。是你违背了口中的道义,是你……错了。
  温初九知道当年的案子,如若不是牵连甚广,没有上面授意,万万不会有人敢到天牢灭口。
  做了这么多年密探。她也深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她自认没有本事能够凭一己之力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为温家翻案,好让一切真相大白。
  当然,她也曾有过干傻事的念头,趴朝恒殿屋檐上时,她有过无数次动手的机会。
  屋里头那人坐着龙椅,虽然日理万机,却是个一点都不会武功的人,她虽然不能全身而退,但却能做到一击毙命。
  可是然后呢?她的家人不会死而复生,那些痛苦的回忆也不会因此随风消散,她可以为了一己之私报仇,然后死了一了百了,整个偃月国却会因为她的举动而生灵涂炭。
  大哥说,初九,你不配去死。
  大嫂说,初九,我和腹中的孩儿化作厉鬼。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你。
  二哥痴傻如旧,临走时都不知道自己喝下的是毒酒,还当做美味一般舔着酒杯。
  娘说,初九,娘这辈子。真后悔生了你。
  她记得每一个人说这话时的神情,愤怒,怨恨,绝望,薄凉,即便是眼角眉梢处最细微的变化,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恨,如同用荆棘织就的网,将她的心死死的罩住,勒得鲜血淋漓,无法喘过气来。
  那怨,如同淬了毒的刀刃,一寸寸插入心脏,连五脏六腑都跟着痛起来。
  她背负着温家数十条人命,没心没肺的活在这个世间,承受着最绵延无期的折磨和惩罚。
  却连对仇人下手的勇气都没有,只因父亲在气绝身亡之前曾拉着她的手说:小九乖,好好活下去,别哭,这是温家的气运。怨不得你,也怨不得旁人。
  他为她在这山一样深重的内疚中挖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苟延残喘,让她可以抱着可耻的侥幸为自己开脱:这是温家的气运,就算没有她,没有顾临风,也会有其他人用其他办法让温家人承受牢狱之灾,这是躲不过也改变不了的事。
  只是每每有这样的念头冒出来,温初九都会忍不住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她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愧疚找借口罢了。
  即便当年那场牢狱之灾是温家躲不掉的劫,她也不该成为推温家所有人下地狱的那个人。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凤逆渊没有再开口说话。温初九闭上眼睛,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那些被她深埋在记忆中的血腥画面翻涌出来,喉咙像被一直大掌死死扼住,连呼吸都变得灼痛起来。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有人敲门,敲门的手法极其粗暴,然后是不耐烦的呼喊:“日头都他娘的晒屁股了,你们还不快起来!?”
  话音落下,凤逆渊率先起身,他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点着的火把透进光来,温初九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洞,难怪她之前觉得这一夜这么漫长。
  凤逆渊光着上半身,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底裤,就那么堵在门口却也是气势十足。
  “拿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过来!”
  他开口命令,语气自然如同在和自己的下属说话,那人先是一愣,然后连连点头答应:“是,是!”
  态度近乎谄媚,温初九习惯性的翻了个白眼。却被突然回头的男人逮了个正着。
  背着光,看不太真切他的脸,但听他的语气,应该是拧眉了。
  他说:“以后不许翻白眼。”
  听到这句话温初九就挺想翻白眼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乖巧的点头:“是。谨遵王爷吩咐。”
  “我不是在命令你。”
  他用的‘我’,并没有用本王,可见心里的确是把温初九看做和他平等的。
  温初九也不和他争辩,仍然乖巧:“多谢王爷抬举。”
  “你非要用这种语气和本王说话?”
  “那王爷想小的用什么样的语气应答?小的改便是了。”
  温初九眨巴着眼回答,面上一片天真纯然,好似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语气有多让人生气。
  凤逆渊没了声音,站在门口也没有动,过了一会儿,那人回来,递了两套衣服给凤逆渊。
  凤逆渊关上门走过来。丢了一套给温初九,自己毫不避讳的在旁边换衣服。
  这洞里没有开窗,一关上门就黑漆漆的如同半夜,温初九也看不清什么衣服该穿里面什么该穿外面,又想着刚刚得罪了这大阎王。不好让人帮忙点灯,只能瘪瘪嘴摸索着凭借直觉往身上套。
  刚套了两件,一只手伸过来夺走她手上的衣服,又扒下她已经穿上的重新套。
  这大阎王没气得揍她,反而耐着性子帮自己穿衣服。温初九是怎么都没想到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僵。
  发现她的反应,凤逆渊低声开口:“你宿醉刚醒,本王不与你计较,以后本王不会再问你那些事惹你不快。”
  “……”
  她耍了脾气。这大阎王不仅没发火,竟然还好声好气的跟她道歉!?是她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这大阎王又犯病了?
  “王爷,你确定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本王记得身上有一块成色极好的和田籽玉,触手温凉,那玉自五岁起本王便佩戴在身上,以气养玉,如今也快二十年了,价值连城,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那玉,是被你拿走了。”
  “……”
  只是关心你一句,怎么突然翻起旧帐来了?再说当时你不是中了南诀的迷魂术把这一段都忘了么?
  心里紧了紧,温初九脸上堆起笑来:“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在小的手上呢,这一路凶险颠簸,兴许是王爷自己弄丢了呢?”
  凤逆渊手上动作没停,帮温初九穿了几层衣服之后,两手往她腋下一举把她提起来放到地上,然后帮她拴腰带,腰带绕了两圈,凤逆渊用力一拴,差点没把温初九的腰给勒断了。
  凤逆渊打了个蝴蝶结,满意的拍拍温初九的肩膀转身朝外走去,温初九提步跟上,走出洞口,凤逆渊忽的停下,回头,明明灭灭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有种不真实的祥和。
  “那籽玉是我父王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你知道拿了它意味着什么?”
  “……”
  突然感觉拿了个烫手山芋,大哥,我现在如果把它还给你,你看还来不来得及?
  温初九皮笑肉不笑的强撑:“真的没有在我这里”说完为了增加可信度,还信誓旦旦的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搜身!”
  这话说得要多坦荡有多坦荡,若是一般人,就算没有全信,也该信了一大半,凤逆渊却当真转身朝温初九走了两步,温初九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护着胸口:“你不会真要搜身吧?”
  凤逆渊不答,只是凑得更近,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本王说在你那里就在你那里,和你拿没拿,没有关系,懂吗?”
  “……”
  你说得好有道理。
  说完这句话,凤逆渊心情很愉悦的走出去,温初九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昨天那个大堂。
  南溪坐在上首的位置,左右各坐着两个壮汉,丑丫挨着一个壮汉坐着,眼睛不停地到处看,看见温初九,眼睛亮起来,然后放下心来。
  温初九正奇怪刘翠红去哪儿了,下一刻就见她拴着围裙,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进来。
  “你们起了,快坐下吃饭!”
  “……”
  大姐,能这么快在土匪窝混到厨娘的位置,你也是人才啊。
  刘翠红招呼着,看见温初九穿这一身衣服,刚想夸衣服好看,不经意看见她脖子上的抓痕,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脖子怎么被人挠了?”
  话落,南溪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第一百零一章   偃月第二公子

  闻声,温初九摸了下脖子,上面有几道抓痕,刚好,手一碰还有些疼。
  温初九很清楚自己的酒品,她醉归醉,虽然偶尔会耍点酒疯,但还不至于自残把自己的脖子抓成这样。
  看南溪的脸色,这多半是她的杰作。
  察觉到温初九的目光,南溪眼神闪躲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昨晚被凤逆渊打的那一掌还疼得厉害。
  温初九挑眉,她这是受伤了?谁打的?不会是这位大阎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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