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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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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这样的承诺和放屁有什么区别?我要是能活着不砍死你都要把你打个半身不遂!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目送凤君临离开。
其他人看完戏,未免觉得有些不过瘾,他们还等着看温初九和凤君临打个你死我活呢,没想到温初九这么没骨气,竟然自己就投降了。
刚刚打赌下注的人,全都输给了庄家,全都骂了两声,温初九听着,眼睛转了转。扭头冲其中一个壮汉骂了一句:“喂,傻大个!有什么话有本事过来说,跟我单挑!”
这话温初九说得极为嚣张,那壮汉果然朝这看过来,看清是温初九,不屑的轻嗤一声:“喂,南诀,你身后那个小东西在挑衅我,你是要把她丢过来还是要我过来把你们一起碾成渣?”
这人极为自负,见他捎带着把南诀也算在里面,温初九很是自觉地躲到南诀身后。
她是故意的,就她的目测,这壮汉的实力在这些人里面不低,他敢这样和南诀说话,也看得出他平时有多嚣张。
温初九不敢直接和南诀硬碰硬,所以想通过这样迂回的方式试探一下南诀的实力,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然而,面对壮汉的挑衅,南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低头把两本书递给温初九:“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可以回家了。”
‘家’这个字他说得很轻。像在精心呵护着什么,怕大声一点就打碎了。
有种诡异而莫名的温暖。
鬼使神差的,温初九接过那书抱在怀里,老老实实的答应:“好的,公子。”
说完甚至还福身行了个礼,直起腰,温初九才回过神来,后背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她刚刚都做了什么?是摄魂术吗?她的意识竟然跟着他走了,连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摄魂术不是需要先得到被摄魂的人信任,再配合药物进行。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办到吗?
而且要使用摄魂术,使用者的身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刚刚南诀就对她说了一句话,就轻易地控制了她,这个人到底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
他的孱弱是真的还是故意装出来迷惑别人的假象?
温初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定定的看着南诀。
壮汉没有得到回答,便随意从地上踢了个石头过来,那石头足有男人拳头大小,看似随意一踢,却挟裹着强劲的内力,远远地温初九便感觉到一股劲风迎面扑来。
这内力,比温初九沉厚不知道多少,温初九还想往后躲,被南诀一把揪住后衣领拎到前面来。
温初九挣脱不开,眼看石头到了眼前,吓得准备闭上眼睛,一只苍白病态的手从她耳畔伸出,五指张开,朝着虚空轻轻一握,仿佛有魔力一般,石头在他手掌前面一寸的地方停下。
时间如同静止,温初九闻到身后这人身上浅淡的水墨气息,比他骨子里透出来的书卷气更让人觉得安定。
很矛盾。这人可以在转瞬间让一个人死得惨烈,却又能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好像他的身体里,既住着来自炼狱的嗜血魔鬼,同时又住着高冷傲然的谪仙。
“想试探我?”
南诀开口,湿湿的气息扑在温初九耳侧,却也是冷的,好像他这个人身上,就没有一点温度。
温初九身体绷得紧紧的,小心翼翼的摇头,干巴巴的解释:“没有,小的只是怕丢公子面子而已。”
“呵……”
南诀轻笑出声。手微微收拢,那石头立刻化成了沙粒,飘散在地上。
这一手露出来,在场的有片刻静?,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这样高超的掌控力,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化解对手的攻击,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个能做到。
温初九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跟这个石头一样,被捏了个粉碎。
这个男人这么强,捏死她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吗?
感觉逃走无望,温初九有些挫败。??地收拾好摊子,抱着东西跟在南诀后面,弯弯绕绕的走了一阵,便到了一个地下水潭。
水潭旁边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明,里面的水却不是清澈的,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时不时还咕噜往外冒两个泡。
温初九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子,里面描写的妖魔鬼怪,忘川河那种地方似乎就是这个样子。
越想越觉得可怕,温初九咽了口口水,南诀停下来看着她:“你怕?”
温初九老老实实的点头。真的挺可怕的,这种鬼怪可比凤逆渊那个大阎王可怕多了。。
正点着头,后脑勺突然被扣住,温初九不敢挣扎,就这么浑身僵硬的被按进一个冰凉的带着水墨气息的怀抱,这人的手还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别怕。”
别怕?
竟然是这两个字!而且语气还这么温柔!
这人确定不是想在什么时候宰了自己?
温初九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问南诀把自己换来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南诀推开温初九,转而拉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走过水潭再往前,便是一个岩洞,洞里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石头,沿路的岩壁上都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颗颗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温初九大致数了一下,这个洞里夜明珠的数量,差不多偃月国国库里的夜明珠储量一半!
越往里走,视野越宽阔,岩洞也越大,知道走到岩洞的最中央,温初九惊呆了,洞顶有七颗夜明珠,除此之外,还镶嵌着五彩斑斓的琉璃,它们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比浩瀚的星空还要华美。
温初九睁大眼睛,看得有些入迷,南诀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美吗?”
“很美。”
“想留在这里吗?”
想!
这是第一个闪现在温初九脑海里的字,但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她又被南诀控制了!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没听见她的回答,南诀继续问:“你想一直陪我留在这个地方吗?”
想!
脑子里再次浮出这个念头,温初九努力咬牙克制,虽然她不知道南诀想做什么,但还是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真的不愿意陪我么?”
声音再次响起,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温初九摇了摇脑袋,再睁眼,南诀的脸变了样,温初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低呼:“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妹妹,二哥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来了,陪二哥一起在这里好不好?”
好!
温初九想回答,话到了嘴边,在舌尖打了个滚又咽了回去。
不是的,这不是二哥,二哥已经不在了,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这只是南诀制造出来的幻觉。
温初九闭上眼睛,无论眼前的人说什么都不去看也不去听,良久,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温初九再次睁开眼睛,却见顾临风站在她面前。
他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穿着墨色劲装,身量颀长,宽肩窄腰,脸上是永远谦和温柔的笑,一双眸子微微弯着,盛满笑意,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师兄?”
“嗯,我在。”
“三年不见,你去哪儿了?”
温初九问,眼角留下泪来,泪珠有些烫,她眼睫颤抖了一下。
‘顾临风’温和的笑起,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开口:“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哪儿也没去呀。”
一直都在她身边?
温初九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师兄你不会丢下我和师姐不管的,我……”
温初九的声音戛然而止,对了,还有师姐,站在师兄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是她,是师姐。
她和师兄之间,横亘了太多太多,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师兄都不可能选她的。
“师妹,我们一起留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温初九低吼,甩开‘顾临风’的手。
“你心里明明喜欢的是师姐,为什么要我留在你身边?如果不是你,我们家怎么会落得抄家的地步!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痛苦,如果不是你……”
说到最后,温初九泣不成声,只能抱着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为什么那些说好要陪她一直一直走下去的人都离她远去,留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
“好了,别哭了。”
脑袋被拍了一下,温初九抬头,泪眼朦胧间,模模糊糊看见凤逆渊站在自己面前。
“我活了这么久,没见过比你更笨的人了。”
“我也没见过比你更无情的人!”温初九反驳。
大阎王似乎笑了一下,颇有些无奈:“是,你说得对,起来吧,难不成你想一直蹲在这里陪我?”
“嗯!”
肩膀被扣住,大阎王激动的问:“你再说一遍,你愿意一直在这里陪我?”
“我愿意呀。”
除了说愿意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七十九章 跟我来
“君临!”凤珩衍出声喊住要从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过来!”
“娘?”凤君临躲在门后,只探出一颗脑袋:“今日下雨,我在外面跌了一跤,脏的很,沐浴更衣之后再来给娘请安。”
凤君临说完要走,凤珩衍直接起身到门外把他拎进来,叫他浑身湿透,身上有朱红色的斑点,还隐隐可以闻到一些血腥味,眉头狠狠地皱起。
“你又去那里了?”知道瞒不过,凤君临低头极小声的开口:“就是去玩玩。”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去吗!?”
凤珩衍拍桌,俨然已经动怒,她虽是女子,力道和内力却不输男子,那上好的?花梨木做的桌子竟生生被她拍出一道裂痕来。
被这么一呵斥,凤君临不说话了,梗着脖子低头站在那里,手攥得紧紧的。
这是他不服气的表现,凤珩衍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这孩子一天天长大,脾气越来越倔,她也不能和他动手,只能耐着性子道:“去茶园把兵书抄一遍,不抄完不许出来!”
最后一句声音说得有些冷,凤君临也没反驳,老老实实低头行礼:“是,娘。”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少年负气离开的背影,凤珩衍晃了晃神,似乎又看见当初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
他总是温柔浅笑,平易近人,他总是谦和待人,彬彬有礼。
他是偃月皇室里,最卓尔不凡的皇子,即便被发配到北荒这样的地方,也无法掩盖他的光芒。
但……英年早逝是他此生留给世人最大的惋惜。
关于朝恒政变,民间有很多传言,有人说是他想刺杀陛下。被大内高手当场处决,有人说陛下嫉妒他的才华,将他赐死。
无论哪一种传言才是真的,唯一不变的是,他死了,连他的尸骨都不曾有资格埋进皇陵。
想得出神,眼眶不自觉的涌上几分酸涩,耳畔忽的传来男人的声音:“听说小城主回来了?”
掐断思绪,掀眸,就见凤逆渊提步从外面进来,大刀阔步的,明明和那人只有三分相似。却也让她移不开眼,起身:“的确回了,公子找他有事?”
她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嘴上却依然唤他公子,维持着表面上的祥和。
“没什么大事,我的随从不见了,想问问是不是和小城主一起出去贪玩忘了时辰。”
凤逆渊淡淡的说,眼神状似无意的扫过凤珩衍的脸,带着探究,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君临顽劣,我方才罚他去茶园抄兵书了,公子可随我一同前去询问。”
凤珩衍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凤逆渊也不推辞,微微颔首,熟门熟路的朝茶园走去。
还未走近,便听见少年不满的嘀咕:“娘每次都罚我抄兵书,这些东西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推门进去,少年正盘腿坐在桌案前,嘴上叼着毛笔,百无聊赖的翻看兵书。
看见他们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蹦起来站好:“娘!您怎么来了?”
因为起得太急,桌上的墨打翻,摔在地上。沾染着泥泞的白色鞋面上溅了很多墨汁,看上去狼狈得不像话。
少年的手还保持着想挽救的姿势,身体发僵,人也跟着窘迫起来,好像是不希望自己这样子被罚的样子被人看见,凤珩衍却敏锐察觉到他在心虚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凤珩衍的眼神微微眯起,看着凤君临的目光带了审视,这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他就是拧个眉,她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不过因为有凤逆渊在,凤珩衍没有轻率的开口询问,只低声呵斥了一句:“成天毛手毛脚的像什么话。给我站好!”
这一声说得有些重,凤君临连忙把笔放到一边挺直背脊站好,俨然一副等着受训的乖宝宝形象。
“公子有话要问你,待会儿记得老老实实的回答。”
凤珩衍交代,说完侧身示意凤逆渊问。
凤逆渊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今日下了雨,雨势不小,北宿城中街道全都用石板铺就,即便平日有些灰尘,下了雨之后也被冲洗干净了。
凤君临出了府,鞋子是湿的不足为奇,但不应该有这样多的泥泞。
除非,他出了城,但他鞋底流下来的水有些偏?,这样的颜色,应该是粘的?土,这种土,一般地表不会有,应该在地下,像南浔一些水田里,就有这样的土。
所以,凤君临应该是下过田或者……下过地底。
若是穿着鞋子下田,不会只打湿鞋面,连鞋梆子都会被打湿,能造成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去过地底!
那么地底……有什么呢?
这般想着,凤逆渊唇角勾起浅淡的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的随侍不见了,想问问小城主见过没有。”
被凤逆渊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君临心里很是心虚,不过他绷着脸,一点没敢表现出来,坚定的摇头:“没有,我怎么会带他出去玩!”
“是吗?”凤逆渊反问,语气听起来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凤君临听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连忙又加了一句:“真的没有!不信等他回来你可以问他!”
最后这一句明显底气不足,凤珩衍不禁摇了摇头,这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一直希望他能有城府,临危不惧,不说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至少可以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如今看来,他还远远不足,至少对上凤逆渊的时候,还有很大的差距。
余光瞥见凤珩衍摇头,凤君临心虚得更厉害了,很怕凤逆渊会接着再问什么。心里直打鼓,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凤逆渊没有再问他什么,只是颇有些疑惑,眉头微皱:“没有主人命令就敢随便乱跑消失不见的随侍,等他回来,定要好好教训一番才行!”
看他这样,似乎只想惩戒那个人,凤君临松了口气,放松下来,这一放松,身体便垮了下来。前后的反差很大。
凤珩衍越发感觉自己对这孩子太松懈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这孩子以后如何担得起整个北宿的重任?
“好了,这几日你就好好在这里抄写兵书,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娘!为什么关着我?”
凤君临不服气的问,还想为自己辩驳,被凤珩衍冷冷的看了一眼:“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
凤君临被噎得说不出话,拿不定主意自己该不该说实话,凤珩衍已经和凤逆渊一起走出去,凤君临想跟着出去,门口跳下来两个暗卫:“主子,请在这里抄写兵书!”
一看这两个暗卫,凤君临便知道自己这次是被关定了,只能恹恹的回去继续咬笔头。
凤珩衍带着凤逆渊去了书房,见他神态自若,并无着急,率先开口道歉:“请王爷见谅,这孩子平日疏于管教,今日才会对王爷撒谎。”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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