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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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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温初九咽下一口老血强撑着起来跪着起来:“王爷,小的没干过下毒的事,我家小姐也没有包庇嫌犯,但如今也拿不出证据能证明清白,小的愿以死证明,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家小姐。”
温初九说完捡了一根断桌腿拿在手上。
自从成为皇家密探,她接的都是轻松的肥差,没杀过人,也没被杀过,如今要捅自己的心窝子,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初九,不!”
自家师姐一声凄绝的呼喊,流下两行清泪,成功晕死过去。
“……”
师姐,你倒是拦我一下啊!也许拖延一点时间我还能活!
咽了咽口水,温初九看了凤逆渊一眼,男人还是一开始的姿势坐着,眸子微垂,看不出情绪。
看来今天这点皮肉之苦是逃不掉了,回去一定要跟主管说报酬翻倍!
打定主意,温初九咬牙将桌腿捅进自己的左胸,虽然很巧妙地避开了要害,刺痛还是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软软的倒在地上,感觉身体的温度正随着喷涌的血液一点点流逝,周围又是一阵惊呼。
温初九无语,被捅的是她,这些人叫唤个什么劲?
用银丝绣着腾蛇的黑色缎面厚底长靴出现在眼前,是那个叫南麟王的人走到她面前,男人的手在她伤口处戳了一下,温初九没忍住,呛了一口血出来。
她都自己捅自己心窝子了,能让她安静的做个死人吗?
“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人吗?”
男人的声音平和,不带一丝感情,温初九却感觉有寒气从伤口渗透进自己的身体,刚想摇头,胸口骤然一疼,是男人把桌腿拔了出来。
“噗!”
桌腿再次插入胸腔,这一次,准确无误的捅进心窝。
“本王最厌恶欺骗本王的人。”
第六章 谁下的毒?
冰冷的雨水拍在脸上,身体好像在冰窖,耳边是很细微的喘息声。
“师姐?是你吗?”
“别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封洛天那里,我好不容易在乱葬岗把你找到,你敢死一个给我试试!”
“都这个时候了,师姐你说话还要这么凶巴巴的么?”
温初九想笑,却牵动了胸腔的伤,嘴里涌出腥甜的血来。
接这次任务的时候她没觉得有多危险,走的时候还跟师兄弟们打赌说这次回去一定要让总管给自己加月俸,在被凤逆渊补刀之前,她甚至都还觉得自己可以活着回去,没想到意外来得这样快。
“温初九!不许死!你不是要和我争顾临风么,活下去,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临风?
好久都没听人提起过师兄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为什么会成为皇家密探。
师姐,你要说话算话,骗人的是小狗。
城南浔山,半山腰处,一间竹屋笼罩在烟雨中,伴着悠扬的琴音,浓郁的药香飘出。一个青衣女子背着一个人飞驰而来,及至竹屋,一脚踹开门:“救人!”
简短的两个字,几乎无法捕捉到她语气里的焦急慌乱。
慌乱,对皇家密探而言,是大忌!而如今,她犯了忌讳。
正在弹琴的男人闻声慢吞吞的看过来,琴音乱了一拍,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继续拨弄琴弦。
“命中要害,失血过多,受伤逾两日,把人带回去准备棺木,别脏了我的地方。”
“救她!”
冷秋璇冷冷的重复,一手扶着温初九,一手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
剑身晃了两下,折射出冷芒。
“咳咳,大夫,我还有气,也许还可以再救一下。”
温初九气若游丝的开口,封洛天闻声丢下琴冲过来抓起她的手把脉,良久,眼底露出有些狂热的光:“能在南麟王手下捡回一条命,你也算是个人才,把她放到床上,准备热水……”
……
一个月后。
“咳咳……”
温初九捂着胸口咳嗽,牵动伤口,脸痛得皱成一团。
坐在对面的男人吃着花生米递过来,递过来一杯酒:“今天天冷,喝点酒暖和暖和。”
“……”
正常大夫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让她回屋好好休息么?劝酒是什么鬼?
“我师姐呢?”
“不知道,把你扔这儿就没管了,正好我这里缺个药童,你过两天去后山山崖帮我采些药材回来,先采个半年算诊金,以后每年记得抽两个月过来报救命之恩。”
“……”
收了诊金这人还好意思说救命之恩!?脸皮敢不敢再厚一点?
这人接下来说的话向温初九证明,他的脸皮可以再厚一点。
“你要是觉得麻烦,也可以以身相许,反正你不戴人皮面具的脸长得还将就。”
“……”
不想和他多说,温初九起身准备回房休息,不防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想逃,却在运气的瞬间,感受到伤口撕裂的痛楚。
捂着胸口踉跄一下,温初九冷静下来,是了是了,这人没有见过她的真容,不用害怕。
稳住气息站定,男人一步步逼近,然后越过她走到石桌边坐下:“我来拿解药。”
解药?南麟王中毒了?谁下的毒?
第七章 是奴家眼拙
温初九顿住脚步,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男人寒冰似的眼眸射过来。
温初九身体一僵,呼吸有些滞缓,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种自己完全被这人看穿的错觉。
“九儿,发什么痴,没看见来客了么,还不快把我埋在后院的好酒挖一坛出来热着。”封洛天吩咐,温初九回过神来,应了声好朝后院走去。
“九儿?”
凤逆渊疑惑出声,眉宇间浮出两分沉思。
他和封洛天相识三年,知道他医术高明,但向来脾气古怪,不喜有人打扰,怎么会突然多了个女子在竹屋?
而且,不知为何,刚刚那个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封洛天又扔了两粒花生米到嘴里,嚼得嘎嘣响,颇为得意的开口:“这是我捡来的内人,如何?”
“……”
凤逆渊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女子身上穿着封洛天平时穿着的灰衣长衫,一头秀发披散着,虽看得出容貌清丽,但约莫是大病初愈,脸色偏白,眼神又多有闪躲,应是胆小懦弱之人,在凤逆渊看来,并不如何。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不跟我道一句恭喜?”
凤逆渊并没有如他所愿道喜,只板着脸回归正题:“解药给我。”
“啧啧,真是无趣,至少喝了酒再走吧,你晚回去一时半刻,那人也死不了。”封洛天说着抬手拍拍凤逆渊的肩膀。
整个南浔城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敢这样做的人。
伤口还没完全好,温初九没真的扛着锄头去后院挖酒,从窗户爬进竹屋随便抱了一坛酒,然后在坛子上抹了点泥巴就抱过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现在一看见凤逆渊,就觉得胸口钻心的疼。
低头尽量自然的走过去,温初九把酒坛放到石桌旁的炭火上温着,没一会儿就有酒香飘出。
“这就是你说的好酒?”
凡是会喝点酒的人都能闻出这酒是刚酿出来没多久的吧。
“难道不好?”封洛天无辜的反问,眼神似笑非笑的飘向温初九。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狐狸!
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温初九露出温婉的笑,一开口,声音也是极甜美:“公子莫怪,应是奴家眼拙,一不小心挖错了。”
“噗!”
听见她这样说话,封洛天一口酒全喷出来,拍桌狂笑不止。
温初九和凤逆渊同时看向封洛天,眼神都表达了一个意思:你丫笑啥?
唯一不同的是,温初九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咳咳,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
不理会笑得不可自抑的封洛天,温初九面无表情的给凤逆渊盛了一杯热酒:“公子请用。”
凤逆渊端起酒杯晃了晃,让酒香飘散,然后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在桌上。
温初九还想帮他盛酒,凤逆渊突然掀眸看着她:“你身上有血腥味,伤在何处?在何时何地被何人所伤?”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温初九手抖了一下,酒洒了一桌。
这人看出来了?
第八章 香消玉殒
空气微妙的凝固,有些许威压和肃杀袭来,温初九不敢运力抵抗,很快感觉自己的伤口裂得更开了。
在血浸湿胸口的衣服之前,温初九微微憋气让脸上晕出几分绯红,垂头,语气娇羞:“公子误会了,奴家……奴家是来月事了!”
说完,温初九的脑袋几乎埋到胸口,起身落荒而逃。
寒风吹过,带来两片枯叶。
封洛天恶寒的搓搓手臂:“女子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性情大变,等你以后娶了妻就明白了。”
“……”
凤逆渊没有再和他继续这种没营养话题的兴趣,又喝了两杯酒拿了解药离开。
等人走远,封洛天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晃进竹屋,一眼看见衣衫半解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温初九。
“伤口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给他下毒的时候挺有胆子,现在碰见你怂什么?”
“……毒不是我下的。”
“那是谁下的?”
“……”
温初九面无表情的把绷带打了个死结,穿上衣服。
封洛天见状啧啧两声,这男人啊,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看上去柔弱得像小白兔的女人,因为她说不定是只长着毒牙的兔子,一旦狠起来,连自己都咬。
“南麟王中毒了?”
“毒是你下的,他中没中毒你难道不知道?”封洛天夸张的挑眉,脸上只差写几个大字:我仿佛听见你在逗我?
“那他是替谁来拿解药?”
温初九问,能劳驾南麟王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师姐想潜入南麟王府,也许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封洛天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难得换上几分严肃:“有时候好奇心不要太重。”
这是……警告?
温初九歪歪脑袋,如果连好奇心都没有,她还怎么做皇家密探?
她的任务不就是帮陛下挖掘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么?
不过封洛天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浪费口舌一直追问。
毕竟这男人只是看上去不务正业,骨子里其实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我的伤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好?”
封洛天走到床边躺下,单手撑着脑袋侧卧:“那要看你表现了,今晚我想吃烤鸡,记得掌握火候,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烤焦。”
“……”
她可不可以下毒毒死他?
三天后,留仙阁。
“哟,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瞧你面生,不是本城人吧?”
花娘笑得花枝乱颤的扑过来,头上乱七八糟的金钗步摇亮闪闪的晃人眼,早在她身上那股浓厚的胭脂气息扑来的时候,温初九就侧身避开。
花娘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却没有发怒,依然笑盈盈的追着她不放。
“公子今儿可算来对了,咱阁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多才多艺,公子看上谁跟花娘我说一声就成,保证公子快活得迈不开腿!”
怕花娘一爪子呼在自己胸口造成二次伤害,温初九拿出一锭碎银:“花娘,在下来找璇儿姑娘。”
若是换个姑娘,花娘看见这样的碎银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可一听温初九想找冷秋璇,花娘看那碎银眼底就多了两分冷意。
“我劝公子还是换个姑娘点吧,那个璇儿姑娘身份可疑,早前被带回南麟王府就没了音信,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第九章 江湖人称九大爷!
香消玉殒?
温初九不信,她家师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又容貌倾城,是皇家第一密探,从来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可如果是半点不怜香惜玉还要冷血补刀的南麟王呢?
想到那个男人之前做的种种,温初九莫名的少了两分底气。
银子往兜里一揣,温初九转身就走,花娘追着在后面喊:“哎哎哎,别走呀,咱阁里姑娘多得是,总有一个你满意的!……”
出了留仙阁,温初九本想直接去南麟王府看看,走过巷口看见留君院,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轻轻一推,院门竟然还是没有上锁,温初九有些奇怪,南浔城的治安难道已经好到可以夜不闭户了?
正好奇着,院里传来轱辘轱辘的轮子声。
“既然好奇,何不进来看看?”
男人温润的声音传来。
透过微掩的门扉,男人俊秀温和的脸笼罩在轻柔的月光下,周围的一切景物都被淡化成背景,只余下他浑身那与世无争的淡泊。
好像这并不是闹市,而是宁静无波的山野。
吱呀!
温初九推门进去。
上一次这人和凤逆渊面对面坐着,所以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如今看他坐在轮椅上,温初九才发现他似乎不良于行。
是天生有疾的还是后天所致?
温初九默默地想,心里却有个很奇怪的念头:这样的男子,当鲜衣怒马、恣意恩仇,而不是被困在两个轮子上。
“吃饭没?”
“……”
大半夜让一个陌生人进院子,还问人吃饭没有,这位仁兄,我貌似有点懂你的腿是怎么废的了。
“这位兄台,在下是从北方过来寻人的,方才是走错了院门,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温初九抱拳行了个礼,转身欲走,男人带着低笑开口:“若是你想打听南麟王府的事,也许我可以帮忙。”
“……”
原本要跨出院门的脚调转方向,温初九走到男人身边:“你如何看出我想打听南麟王府的事?”
男人仰头,一双桃花眸里盛满笑意:“直觉。”
直觉?
这回答和什么都没说有什么两样!?
温初九怒,却还是压着脾气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事,不怕我会对南麟王不利到时牵连你?”
“不怕。”
“为什么?”
“因为凭你根本伤不了他。”
呵!
她的刀呢?别拦着她,她要让这个男人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温初九两眼要喷出火来,男人却恍若未觉,弯眸:“我叫孟少修,你可以叫我少修。”
“我在家排行老九,江湖人称九大爷!”
“呵呵,小九,你真有趣。”
男人握拳掩唇轻笑,眼角眉梢都染上愉悦,似乎发生了让他很开心的事。
温初九却陡然僵住,很久以前,也有人曾这样笑着叫她小九夸她有趣。
现实和记忆重叠,温初九眼眶有些发热,嘴唇蠕动,发出极细微的声音:“师兄。”
“王爷一个月前从留仙阁抓了个女子回府,据说是欲图下毒谋害他的凶手同谋。”
男人的声音拉回温初九的思绪,她平复了一下情绪追问:“那个女子如今何在?”
“生死未卜。”
第十章 为何帮我?
“那女子是不是生得沉鱼落雁、美若天仙,男人一见了就走不动路!?”
“约莫是吧。”
孟少修含笑回答,很少看见有人这么不遗余力的夸赞另一个人,且语气里没有半点嫉妒,反而颇为自豪。
约莫是?那肯定是!她家师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好吗!
温初九气哼哼的把孟少修推回上次那个房间,弯腰想把他抱上床,被他制止:“小九这是做什么?”
“抱你上床呀。”温初九理所应当的回答,想了想又道:“不瞒你说,被抓到王府的女子和我有婚约,她落难至此还被陷害,我自然要去救她。你帮了我,我理当要报答你,如今夜深露重,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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