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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语兽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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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我该走去哪里,我不过是一个学生,我没有能力躲藏,而且我也应该为今天的事负责啊!”    
      “别傻了,没人会相信我们的话的,替你母亲想想吧!要是你被抓,他会很难过的。”    
      罗昱听到此言脑袋稍微清醒了些,“对、对,我们还是快走!”    
      二人立刻爬起身,往门口冲去,无奈事情总不如人愿,一到门口两颗心就已凉了半截。    
      “警察!不要动,两手举起来趴在地上。”二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已经拿着枪对准满身是血的罗昱和谢翔
第六章 审判日
         在警察局中,罗昱和谢翔分隔两间侦讯室接受讯问。    
      谢翔一五一十说出自己被囚禁的经过,他只大概晓得是罗昱得罪那帮人,至于详细情形则是一问三不知,就连那帮人是如何惨死的他也不知道。    
      罗昱依旧精神有些恍惚,他倒是一口就承认杀了人,只是对于如何杀人的经过,却是一点都讲不出来。    
      警察局内此时议论纷纷,这件案子是他们分局几年难得一见的大案子,而由于罗昱无法交代杀人经过的详情,侦讯时语调变得凶狠许多。    
      在检察官和法医初步看验后,侦办的警察开始头大,他们发现这些人都是死在一种动物的利爪下,由于现场没有活人,这案子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侦办,非即刻能够厘清,而分局局长为了避免消息扩散,影响他的升迁,在现场调查完毕,就把死者分送四五间医院,再派人通知家属认尸,将此事做非常低调处理,加上当时政治上有新闻焦点出现,所以此案并没引起媒体多大关切。      
      当日傍晚,罗昱的母亲和谢翔的家长就即刻赶到警察局里。    
      在侦讯室内,母亲哭红了双眼,直问着罗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罗昱只是直摇头,“妈!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故意要杀人的,他们绑了谢翔,我是一定要去救他,否则会他会因我而死,如果我被关进监牢,你自己生活就得多保重。”      
      “阿昱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律师,待会我就请朋友去和张立委谈谈,希望他有办法先将你保出来。”    
      二人谈论了一阵,罗昱心底还是没有因为母亲的话感到轻松,他虽然害怕被关,可是下午那血腥的场面却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昱的母亲想尽办法要将罗昱保出,可是由于他是现行犯,又坦承犯罪,在如此罪证确凿之下,根本不可能得到保释,在晚上十点多时,罗昱就被送往位于土城的看守所内羁押。      
      母亲在他被送上警车时,已是哭的唏哩花啦,而看在他眼中,不免心底像是被刀划过一般疼痛。    
      谢翔由于是单纯的被害人,所以被他父母亲保释回家,不过临走前还不忘给罗昱鼓励,叫他一定要坚强,这事错不在二人身上。    
      一来到看守所内,经历一连串的检身、检查工作,见识了管理员的凶悍态度,他就被关进舍房内,而这仅有三坪大小的牢房,竟然就挤了十多人,连要翻身都没办法。    
      罗昱并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墙脚,静静的看着昏黄灯光下,一片暗沉的墙壁,心里却是一点怨恨都没有,只是料不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他忽然想起了贞子,这才发现香袋摆在随身衣物内,被交付所方保管了,那表示现在真的连一个朋友都无法交谈。    
      叹了口气,在此夜深人静禁止交谈的时刻,他转眼看着其他人,心境慢慢的调适过来,赫然发现同房内的所有人,竟都有着各类动物之魂,依比例上来讲,实在是高的惊人,不禁思忖,“难道拥有兽魂之人的人格,就真的比一般人较低下,较容易犯罪吗?”      
      一夜过去,他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可是监牢的生活,却只是刚要开始而已。    
      对于他们这些被告,在管制上并没那么严谨,不过一板一眼,照表操课的生活,也着实令一些平日晚九朝五、生活不正常的人大感吃不消,而在一个星期后,罗昱因为受到禁止接见防止串供的禁制,无法见任何亲人,直到首次开庭时,方见到了母亲。      
      其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母亲,似乎苍老了许多,憔悴的面容与平日容光焕发的她有着极大差异,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法庭上的主审法官是位带着黑框眼镜,年纪近乎五十的女人,她对于这件案子诸多疑点感到不解,便要罗昱老实讲诉杀人的过程,还有这些伤口为何像是被野兽撕咬般。      
      对于这些罗昱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默而不答。    
      这下子这些举动激怒了法官,当庭不客气,“你要是不把实情说出来,年轻人,你可知道你会成立杀人罪吗?我也知道你是被逼的,可是对于你的不配合,显然你有隐匿案情的情状,亦就表示有防卫过当的情形,我劝你还是照实说出来吧!”      
      罗昱看了看法官,又转头看了所有在庭中人,结果心内本想说出豹魂之事的举动,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因为在场所有人竟没有一人拥有兽魂,顿时心忖这下子遭了,他要如何才能证明兽魂的存在。      
      最后在女法官的不断追问下,他还是把自己拥有兽魂的经过说了出来。    
      话一讲完,原本肃静的法庭上,更加显得静谧无声,而负责打字作笔录的年轻书记官,此时停下了动作,跟同其他人一般,呆望着罗昱。    
      女法官神情更加深沉,“你讲的是什么理由,这分明是怪力乱神之说,在科学昌明的今天,你怎还会编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我调查过你在学校的纪录,发现你是一个用功的好学生,可是这也未免过于荒诞,好吧!既然你不肯说,现在我就开始传证人上庭。”      
      谢翔接着上了受询问台,他不好意思看了罗昱一眼,把经过说了出来,可是在问到罗昱是如何杀人时,他竟然说罗昱是因为一时失心疯,在一阵狂抓乱咬下,先抢了雄爷的枪,然后藉着持枪恐吓,一一把这些人凌辱处死。      
      罗昱睁大了眼睛,大声问着,“你怎会这样讲,我分明没有这样做,而你也没瞧见我怎么作啊!”    
      谢翔不敢看罗昱的眼睛,他的这般说辞是他的律师撰拟的,目的是要此案尽快了结,避免一拖就是好几年,到时又会造成悬案,那么他将时时刻刻都在上法庭,且关于此说律师也跟他解释说并不会影响罗昱,因为反正罗昱都已承认杀人,至于如何杀的已不是那么重要。      
      法官要罗昱闭嘴,静静听完谢翔所言后,又传唤了余雅修上前讯问。    
      罗昱看着余雅修,心内五味杂陈,想不到第二次的见面,竟然已是一星期后的法庭上。    
      余雅修不断偷瞄着罗昱,颤抖的语调听得出内心的不安,她倒是清楚的交代了李建明如何欺骗她,及阿财这帮人如何想掳她的经过。    
      法官前后对照后发觉这当中有两个共通的疑点,就是罗昱到底有何本事,竟能一次又一次让这些平日凶残的帮派分子吃下苦头,甚至死在他手中,而其中关键性的人物,应当就是那名还未抓到的阿财,她相信只要一抓到此人,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余雅修离开时还依依不舍看着罗昱。    
      罗昱心叹,“要是你早一点用这眼光看我就好了,你就不会赴李建明的邀约,而我就不会进到监牢里边了。”    
      法官了解了案情的经过后,便要求退庭,改日再审。    
      当罗昱被押解回到看守所后,母亲在下午就来办理接见,母子二人总算是又见面了。    
      隔着透明的压克力板,罗昱拿起话筒,首句话就问,“妈!你帮我问看看谢翔,为何他要说看见我拿枪胁迫对方,当时他根本就不在客厅当中,等他从房间出来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难道不知道我如果是一直被逼着动手,跟主动掌控控制权后动手,罪责可能有极大的差别啊!”      
      “我已经听律师说过了,他说还会和谢翔的律师讨论,你就放心吧!对了,你怎会懂这些事情。”    
      “现在我一有空就翻些有关法律的书,房内有一位专门在打官司的前辈,他很有经验,所以告诉我有关许多官司的诉讼问题。”    
      “什么前辈!阿昱,你可要小心一点,在里边不要交到坏朋友,你只是一时做错,况且你不是真的错,等出来后,在社会上还是有很多机会,像什么流氓教授之类的啊!还是很有成就,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妈!”罗昱打断母亲的话,“我又不是混黑社会的,你干吗讲到那边去,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再说,唉!学校的朋友也不见得好,光是谢翔就令我感到心寒。”      
      二人聊了一阵,匆匆的十五分钟一过,二人就被分开,罗昱看着母亲离去时偷偷拭泪的动作,便下定决心,不论遇上任何困境,都一定要生存下去,将来定要让母亲过过好日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罗昱的案子因为还有未厘清的关键,一直无法判决确定,二个月过去了,他为了能够赚取行刑间的责任分数,所以自愿到工场去参加作业,如此可加速他呈报假释的时间。      
      虽然刑期未定,但总得未雨绸缪,加上他知道杀人致死是确定的,恐怕还是要罚,只是刑期轻重的问题而已,这段期间他弄清楚了服刑分数的问题,所以要加强表现争取分数,以能早日返家。      
      二个月内他唯一能够纾解情绪的,就是和余雅修及谢翔的通信。在读他们寄来的信件时,他感受到社会上的气息,也只有那时能够想像自己和这社会还有关连,不会只是感觉生命受监狱冰冷的围墙阻隔。      
      四月中旬,他离开了新收舍房,转配业至工场的舍房,同房内有七人,由于罗昱最为年轻,所以很多事情,他都得帮其他人做,例如洗碗、洗衣等工作,而他也逐渐明白监所内的生活,也适着去融入这社会上另一个黑暗、低下的文化阶层。      
      看守所本身就附设有分监,亦就是有着专属监狱的业务单位,而被告若又有意愿作业,可以直接分配至分监中的管理舍房,大部分的这些人都是较能确定自己一定有刑责的,毕竟在法治体制下,一旦被羁押的被告,较少能够无罪释放。      
      来到新舍房不到一星期,由于罗昱的好相处,加上“钱卡”里边不缺钱,又不抽烟,所以受到同房的欢迎,并没有受到欺负。    
      (※钱卡即保管金簿,家属寄予受刑人之金钱登载簿,类银行存则,缘监狱禁止现金交易。)    
      他将这些日子的生活,归类出一些条则,并紧紧遵守着,第一就是绝对服从管理者和资深的受刑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第二购买香菸或是其他物品给同房分享,打好人际关系,第三就是适时委婉提出意见,不能老处在挨骂状态,否则会被人吃定。      
      靠着三个经验法则,他很快的适应了生活,接着由于监牢内生活过于枯燥,他开始阅读大量的书籍,包含心理、宗教层面,因为他想更加了解豹魂存在的意义,还有就是如何避免进入魔豹体内后,会产生无意识的杀戮行为。      
      这段期间他从未把魔豹唤出,因为其晓得魔豹一出现,将对其他受刑人的兽魂产生威胁,届时说不定会出现不必要纷争,他已相当清楚魔豹也会影响他人的情绪,想当初那雄爷就是感受到威胁,才会这么快下令对付他。      
      且说这七名与罗昱同房者,分别是“忠哥”,“阿奇”、“老竽仔”、“番薯”、“老鼠仔”、“阿雄”和“大成”,由于大家都习惯叫外号,所以罗昱也没仔细去记住个别的名字,至于一般所方给的“呼号”,他们从不以此相互称呼。        
      (※呼号即编号,一般为四个数字编码,监狱方面避免直呼受刑人姓名之用,以礼敬其人权。)    
      忠哥已年近四十,个子矮却相当彪悍,是工场的“自治员”,一般称为“里长”或“带脸盆”,有负责协助管理员管理工场秩序的权力,且其黑道背景相当复杂,据罗昱了解,他身后还有一票兄弟现在在西门町掌地盘,所以忠哥也可说是在此地还有一些“特殊”的权力。        
      阿雄、大成、番薯和阿奇则是忠哥的打手,负责帮他教训工场内一些不服从他的人,另外还有一些手下,则是分在其他舍房。    
      老竽仔是个职业窃盗犯,年近七十,家中仅存他一人,其偷了一辈子的东西,进出监狱成了常客,似乎把这里当作自个儿家了。    
      老鼠仔是个烟毒犯,吸食“四号仔”成迷,身材瘦小,有着一双绿豆大的老鼠眼和黑黄不齐的牙齿,丑的可以,他最喜欢吹嘘自己的“功业”,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假,可是总是听得捧腹大笑,所以忠哥把他调至同房取乐。      
      (※海洛因俗称四号仔。)    
      至于罗昱自己,则是标准的乖乖牌,就在他转到这工场时,忠哥已经打听到罗昱可说是初进黑染房的一张白纸,这种人最能够用,且不怕成为其他人布建的对象,因为忠哥这位子可是很多人想做的。      
      尤其是管理员通常会安排自己人“探听”囚情如何?或是其他势力的头头会听取是否有不利于他的消息,基于这点,罗昱就相当佩服忠哥,且见识到真正黑道大哥的种种威逼利诱的手段。      
      待在这第三工场的舍房内二个月后,终于面临到审判的日子,母亲会客时告诉他案子即将结束,所有对他有利的证据都已经找出,如今对他最大的伤害,应可能是谢翔的供词。      
      六月中旬,所有同学都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只有罗昱似乎看不到自己的未来,监狱里的夏夜,暑气冲天,那种汇集了各种人气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但他已渐渐习惯了。      
      “已经一个多月没写信来了,大家不晓得都怎么了。”罗昱喃喃自语说着,心内不断想着余雅修,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失去了音讯。    
      老鼠仔走到身边,“阿昱!在想七仔喔,没关系啦,出去再找就有了,进来监所关的人,最怕就是遇上感情事,想这些事是很难熬的。”    
      老竽仔笑着说,“你这小老鼠,发育不良还跟人家讲七仔,阿昱现在又高又壮,像是吃了仙丹一样,整个人直往上长,而且一表人才,出去之后七仔交不完啦,哪像你都只能靠五个打一个。”      
      “嘿!你别小看我,我是五短必有一长,开玩笑,想当年人称少女杀手,百里之内不留活口,凡躺过必留痕迹…”    
      老鼠仔又开始吹嘘丰功伟业,众人在笑骂之余,罗昱只是嘴角微扬,心里头担心着明天的审判。    
      一大早罗昱来到工场作业,没多久就被带出工场,办了些手续坐上法院的警备车到庭听判。    
      进入到法院里,母亲看着他又说,“阿昱!你又长高不少,不过要吃胖一些才会好看。”    
      罗昱进入监狱的四个多月里又长高了五公分,脸也有些拉长,加上不用戴眼镜,人愈发显得俊逸潇洒,一点都没有受刑人的气息,反倒像是饱读诗书的高材生。    
      就连女法官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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