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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剑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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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手中是真的龙息剑,自己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地打败他。但是对方击破结界的一式剑招,分明驾驭着一道炎劲,仿佛就是炎神诀。这又如何解释呢?
算了,还是先把公主送回索丽斯交差吧。
天夕与影让一行此时也在前往北国索丽斯的途中。
驿路边,两匹马正悠闲地啮着青草。影让饮了一口皮囊中的清水回过身递给天夕,乐师摇头示意自己并不需要。
“离索丽斯还有多远?”天夕问道。
此时这两人离落英城风家的势力还有一座城的距离,更不用说索丽斯了。“还有七座城,快一个月了,我们才走了三座城的路。”影让有些气绥。
“对不起,我拖了你的行程。”天夕有些惭愧地说。影让拍着他的肩膀:“这是什么话,你的乐曲一路上帮我缓解了不少的疲劳呢。”
“你真的那么急着去索丽斯吗?”
影让点头,“不错,我曾经与他有十年之约,眼见就要到期了。我风闻他出现在了高原北部,所以我急于跟他相见,免得他又跑了。”
突然天夕说道:“我可以让我们在一夜之间到达索丽斯皇城……”他的金织长袍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他看着影让有些哭笑不得的眼神,缓缓地说:“我是想帮你,信不信由你……”
影让觉得这很荒谬,可是看天夕的表情却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暮色渐渐四合,影让找来了一些干柴,升起一堆篝火,裹起自己的衣服坐了下来。天夕还在弹琴,十只玉质的手指一齐在琴弦上跃动,这次的音律仿佛传遍了整个苍穹,引来无数飞鸟停息在两人面前。
不错,这一次的音律透出的不是以往那首“止杀”里的苍凉与肃杀,而是透着一股清新,一种对新生活的向往,好像坚冰渐渐融化一般,他的乐音中开始有了对朋友的认识,对友谊的珍视……对生命的歌颂。
篝火映着乐师天夕那绝世的容颜,他只是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弹奏自己的乐曲。风卷起星火,四处飘散。
第二天,影让醒来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甚至连手足都有点僵直了。杀手此时简直以为自己看错了,昨天的平原变成了冰原,白茫茫一片到处覆盖着冰雪。而不远处的风雪中隐隐显出一座大城的城郭来。
这里确确实实是索丽斯皇城外的冰原。突然一阵可怕地咳嗽声传来。
天夕此时依着一棵树站立着,这咳嗽正是他发出的。“你,你醒来了……”乐师的脸色很差,仿佛连捧住手中琴的力量都已经丧失了。
“这,这简直就是一个神迹啊!”影让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天夕,一定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天夕的嘴唇突然变得很苍白,向前栽倒在影让的怀中。
高原中部的苍月城北郊,树枝上的一只乌鸦扯着嗓门喊着,不一会就招来了一群乌鸦,呱呱地叫了起来。午后的阳光在中天照耀着,投进古朴的别墅内。“该死的乌鸦,睡觉都不让人好好睡!”明枫嘟哝了一声,用力拉过一条地毯盖住身体,睡倒过去。
明枫一直睡到夕阳西下才醒来,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也就算了,居然还滑稽地用地毯当毛毯。龙息掉落在不远的地方,明枫刚准备过去拾起,冷不丁仰面一跤。
剑客嘟哝着从水里站了起来,“我好像记得昨天晚上没有下雨,难道这屋子还漏雨?”昨天,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明枫的瞳孔骤然收缩,面部的肌肉抽搐着,“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明枫失魂落魄地撞上楼却发现若絮的行李不见了,栓在屋后的小胖也不见了。
“若絮……若絮……”明枫强忍住泪水,“你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他忧伤地说:“不是说好,等我伤好了一起上路吗?”可是你为什么抛下我?
明枫怏怏地回到客厅,若有所失地看着那张两人斗过无数次嘴的餐桌,他仿佛听到若絮在催促他做饭,她说饿了,她嫌没有荤菜,她不想吃粥……明枫的眼圈渐渐红了。细数往事,历历在目。
若絮的声音从屋顶传来,虚无缥缈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枫,如果你还想见我,就到索丽斯来吧,我等你……”万籁俱寂,只有余音,静静回荡在屋内。
第十八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二更)
明枫默默地上路了,他写了一封长信寄给云澜城的双亲。信中简述了自己在苍月城的情况,为了避免父母担心,他绝口不提受伤一事,只是说在苍月城的剑客行会学艺。
而后他又提及到自己可能又要远行去索丽斯,正好这一年是索丽斯的剑客大会,他想去观礼。他嘱咐双亲不必牵挂,也不用回信,因为他一切都好。
明枫将信封投进邮筒,长舒了一口气,握住手中的带鞘的龙息剑,朝苍月城外走去。
七天后,理查德一路朝北离开了索风领主的地界,在他面前的是一座无人管理的大城,诡异而邪恶。这座城市的上空总笼罩着一团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黑气。但却由一个霸气的名字,苍狼城。
明枫知道这是一座堕落的城市,也许会有危险,但是绕道走的话,要多走半个月的路程。银发剑客皱了皱剑眉,还是握住手中的剑超苍狼城的方向前进了。
剑客诧异到这里居然林立着如此之多的酒馆,一间挨着一间排列着,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尽头。这是苍狼城给明枫的第一印象。
自从他受伤以来,就被医生嘱咐不能饮酒,伤好之后又碍着若絮的面,也只好偷偷摸摸躲起来呡上个几口,总之已经好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喝酒了。他稍作迟疑,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朝一间酒馆走去。
酒馆不大,却人满为患,酒后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明枫瞥见墙角有一张桌子上的人刚走,于是快步走了过去,将剑放在桌上。“来一瓶酒,一份熟牛肉。”
跑堂的伙计赶忙过来招呼,露着一脸谄媚的笑容:“您要多少钱的酒?一个银币,还是五个银币?牛肉我们这里没有,花生米行不行?”
一个银币?有这么便宜的酒吗?那一定是疯狂掺水的那种喝起来淡的都不像水的酒……明枫吐了一下舌头。“这样吧,你们最好的酒是什么?”
“客,客官,,您的意思是……要五十银币的那种酒?”伙计顿时对面前这个少年产生了一丝敬畏,仿佛有一圈光环笼罩在他的头上,这是对金钱的最本质的膜拜,态度也顿时恭敬起来。
所有的酒客都停止了喧哗,除了几个醉汉还吐着醉语,喋喋不休。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朝明枫望去。只有明枫还浑然不知,随手**着两根竹筷。
五十个银币,虽然贵了一点,不过他们也不至于惊讶成这样吧。难道都是穷疯了?
没多久,一坛还带着新鲜泥土的酒被送上了餐桌,还有一大碟花生米。“这个……是新挖出来的?”这个酒坛本身就像是古董了。
伙计颤抖着嘴唇,哈着腰说:“这个是小的特地挖出来的,埋了二十年了……都没有人喝得起的酒,居然被您老买下来了……”
好在酒还是相当不错的。不到一刻钟,整张餐桌已经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只剩下杯盘狼藉。酒精滋润着明枫的面容,已经有一些发红了,他懒懒地说了声,“伙计,结账了……”
伙计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来。明枫很有派头地用两只手指夹出一枚钱币,放在桌上。只有一枚钱币,众多酒客却立马傻眼了,那一枚刻着双面花纹的通用金币,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的淡淡金光灼烧着所有人的眼睛。
“啊,找不开……”
明枫只觉得额上爬上两条黑线,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不用找钱了!”一个胸前有虎头刺青的大汉蓦地站起,数十个帮凶手中拿着菜刀,铁棍,乃至镰刀扫帚气势汹汹地堵在酒馆门口。
那彪形大汉一章劈断了一张桌子,活动了一下手上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仿佛那是力量的象征。“小白脸,你身上还有多少金币,一起交出来,我饶你条小命。”
明枫暗暗叫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群人可不是太好对付。他故作镇定地收起桌上的金币,握住自己的剑说道:“就凭你们也想打劫我?”话音刚落,他挥剑斩向一边的窗户。
原本想一剑劈碎木窗,纵身跳到街上,谁知龙息剑又掉链子,连砍了三四剑,剑剑如同敲金击石一般火星四溅,可这窗户楞是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倒是匪徒已经围了上来,明枫只好回身与他们交手。
这群人在店内又是踢桌子又是摔板凳,早把客人连伙计一块吓跑了。明枫此时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却根本不能脱身。突然一个混混手握镰刀被龙息剑斩在手腕上,镰刀掉地了,手却只是紫了一块。
“我靠,好厉害的棍子……”混混不禁叫道。明枫顿时汗颜,他抓住一个时机,踢飞了一个混混终于冲到了大街上。
“别让他跑了!他身上有金币!“身后的刺青大汉嚷嚷着。陡然间,整座苍狼城都被惊醒了,无数的混混从大街小巷里涌了出来,市民们挥舞着一切可以使用的凶器追赶着这个怀揣一个金币的少年。
在这些人眼中,理查德就是一只会跑会跳,鼓鼓囊囊的钱包,轻轻晃上几下就会掉下几枚黄澄澄,金灿灿的钱币出来。
明枫突然稳住脚,转身做凶狠状,“你们再追……别怪我不客气了!”高阶剑客的杀气陡然迸发,这原本可以使野兽惊颤的杀气面对黑压压的人潮却没有半点的作用。
须臾之间他就被困在这个由人组成的铁桶大阵里动弹不得。
终于他摸出那枚被汗水浸透的金币,一只手高高举起,“我不打了……”说完,用力抛向天空。
人群发出一阵胜利的欢呼,不再管理查德,纷纷朝金币下落的地方涌去。倒是可怜的剑客在人潮中几次被推到在地,然后几十只脚踩了过去。
僻静的街角,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提起酒坛喝尽了最后一滴酒,突然一件东西从天而降,“咚”地一声落进了空酒坛里。酒鬼定睛一看,立时喜笑颜开,一枚通用金币!“酒,半年的酒钱,都有了……”话未说完,一个胸前刺着虎头的大汉几乎也是从天而降扑了上来,压在醉汉身上,“金币呢,金币在哪?”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又是一个……
但金币终究只有一枚,一个没抢到的男子一回身正看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准备离开的理查德,陡然灵光乍现,大声喊道:“看那边!他身上一定还有金币!”
人群再次团结起来,挥舞着凶器朝明枫涌来。
第十九节:猥琐大叔的身份(三更)
理查德一边跑一边骂自己糊涂,早知道这样,绕一个月的路也不走苍狼城。这苍狼城是如假包换的狼窝……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剑客迅速的拐进一条小巷,一只手撑住膝盖急促地喘息着。“那边,那边……”人群从巷口冲了过去,剑客终于松了口气。这时跑在最后面的人看到了躲在墙边的明枫,高声喊道:“错了,错了,他在这边……”理查德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转身朝巷子深处走去。可惜,这一条居然是死胡同。
明枫背倚着一堵厚实的墙,已经没有了退路。人群缓缓逼近,每一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些目光在理查德身上大量着,仿佛要活活吞噬了他。
“你们别,别过来……”明枫面对这么多的平民也完全慌了,纵使他再厉害也不无法杀掉全城的人吧。
突然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墙上跃下来,长剑迅速出鞘,剑风掀起漫天的尘埃帮随这凛冽的寒气朝人群袭去。那人一只手拎起明枫,三步并作两步跃过了围墙。
烟雾散去,在人群包围下的猎物凭空消失了。暴民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比一个眼睛瞪得大,随后竟然相互找茬打了起来。
烤熟的鸭子居然飞了,谁都不好过吧。
明枫也不知道被那个神秘人当行李拎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将明枫扔在地上,活动着左手的手腕,“你是猪啊,重死了……”那人抱怨道。
明枫只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睁开眼看到身边站着一个握着剑鞘的中年人,黑白夹杂的长发,不修边幅地留着八字胡须,身穿邋遢的灰色长袍,不是银松山道跟他蹭饭的猥琐大叔又是谁呢?
“大,大叔,怎么会是你?”明枫惊讶无比地问道。
“怎么,不是我,难道还是你的小情人来救你吗?”
可是刚才的那一剑凛冽的寒气中混杂着惊人的杀气,如果不是剑术高手是绝对是不出来的,这人至少应该是一个九级铸剑师的级别。
难道……
“大叔,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明枫弱弱地问道。“好啊,只要不涉及我的**……”
“好,你是不是雾云霜?”明枫斩钉截铁地问道。那人禁不住一愣,然后脸上露出机械的微笑,那笑容渐渐扩散到整个面部肌肉,最后变为极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我……”那人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居然有人问我是不是雾云霜。我怎么可能会是剑神雾云霜?”
“那你为什么会霜神诀?你刚才那一剑中的寒气,不是霜神诀是什么?”明枫追问道。
“我的天,你以为整个高原只有雾云霜那老不死的会把杀气变成寒气吗?”大叔又拍了拍明枫的脑袋说:“年轻人,你没见过,没听过的剑术,多了去了……”
理查德想了想,点点头,对大叔的观点表示认同。突然他瞥见中年人腰间系着的长剑剑鞘上隐隐刻着三个字:云封天!这是传说中雾云霜的贴身佩剑,怎么会……
没等明枫反应过来。大叔又说道:“你说雾云霜有什么好,既不贪吃,又不会喝酒,还不会赌钱,更不会玩女人……生活还有什么乐趣?”说完,他取出贴身的酒囊潅饮了一口。
“大叔,你认识雾云霜?”
“一面之缘,对他印象相当不好……”
“那他的云封天怎么会在你手上?”明枫用手指着对方腰间的长剑催问道。
“这,这……”大叔像是被点了死**,竟然支支吾吾起来,“这,这把剑是他欠我钱,抵押给我的……”剑神会拿自己的贴身佩剑去换钱用?这也太不实际了吧。
“还有啊,你别跟我提雾云霜这个名字,我烦他,伪君子,沽名钓誉……”大叔义愤填膺地说,几乎恨不得将剑神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一遍。
终于明枫抬起头,用几乎乞求的语气对着唾沫星子直飞,骂雾云霜骂得不亦乐乎的大叔。“前辈。你就不要再伪装了好不好?您又不是**大盗,有什么好伪装的,我也不会把您卖到官府去换赏钱。装X,装X可是要遭雷劈的啊……”
大叔停了下来,叹了口气,附在明枫的耳边低声说:“不错,我就是雾云霜……”
“啊,您真的是雾……”一只大手突然堵住了明枫的嘴,明枫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雾云霜警觉地看看四周,说:“你找死啊,叫你这么大声……”
明枫用力拉下那只手,“前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既然您出来游历了,为什么要伪装呢?”
雾云霜压低嗓门说:“亮出身份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人人都知道我是雾云霜,我怎么去喝花酒啊?”
提到酒,明枫顿时有了兴趣,“前辈,花酒是什么?好喝吗?”
“算了,你以后会懂的……”
突然明枫单膝点地,右手拄剑向着雾云霜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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