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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臣养成实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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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家的名声何其重要!姜夫人慈母心肠,不免要为女儿打算。
  袁氏听了姜夫人的忧虑,放下了茶盏,微微思索了一下,这才说道:“这个简单,官船上的船工、船头,都是跟官家打交道久了的,只要给了足足的封口费,量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至于府内的侍卫下人们,生死都掌捏在姐姐手中,姐姐恩威并施一番,他们也就只能把这事儿烂在心里头,不会吐露出去半分。”
  姜夫人在心里点了点头,这想法倒和她的不谋而合!
  她就赞同道:“这法子倒是妥帖。”
  袁氏见姜夫人笑逐颜开,也跟着笑道:“姐姐可想好了回京的说辞?”
  昨晚又是着火又是杀人的,这事儿闹得很大,回京之后,必是要有人问的。
  姜夫人早有准备,朗朗道:“姜府官船所带财物颇多,不免惹了贼人的眼。月黑风高之夜,贼众趁着天黑前来劫财,幸亏船上侍卫颇多,又得陆知府家的侍卫相救,这才大败贼寇,保住了满船的财物。”
  袁氏听姜夫人这一番说辞,扑哧一声,一边感叹姜夫人油滑,一边笑道:“这么个故事,只会引来同情和好奇,倒不会有人来质疑真假了!”
  姜夫人被这一打趣,本来起伏不定的心情也就安定了下来。
  隔壁的闺房内。
  鎏金宝鸭香炉里静静地燃着安神香,闻着一股幽幽的甜香。
  姜菀闻着这香味,咚咚跳动的心慢慢就镇定了下来。
  她依然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
  待袁氏和姜夫人带着一群丫鬟婆子陆陆续续的走远了,留下来守着的两个丫鬟也都出了内室,到了外间的罗汉床上坐下,姜菀这才缓缓掀开眼皮,偷偷打量了一下室内。
  没有一个人!
  她呼出一口浊气,轻轻的掀了被角,从床上起身,踩着脚踏,下到了地面上。
  地上铺着大红团纹织锦宝相花地毯,姜菀赤脚走了上去,没有一丝的凉意。
  那大红色却衬的姜菀的十个脚趾圆润又白净,姜菀低头看着这陌生的秀气小脚丫,却微微蹙起了远山眉。
  这般白嫩小巧的脚丫,她何曾有过?
  想到这一早上的震惊焦虑,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几步走到铜镜前坐下。
  镜子里出现的,果然就是“姜菀”那张闭月羞花的脸。
  黛眉微促,菱唇紧抿,琼鼻翘挺,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水,似雾非雾,似烟非烟,带着一股娇媚之态。
  真是见鬼了,他真的变成了姜菀!
  姜菀一挥衣袖,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看着袖子上的海棠花纹样,怔怔的出神。
  他成了姜菀,那真正的姜菀呢?
  她又去哪里了?
  莫非姜菀也变成了他?
  林鹤轩仔细回想了下昨日跳河时的情景,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个强烈的预感,他们两个这是魂魄出窍,互换身体了!
  哎~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离奇的事情,也不知他们俩日后还能不能换回去。
  想到日后被个男人娶回家、和他卿卿我我的情景,林鹤轩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可是个纯爷们儿啊喂!
  林鹤轩脑补了一下日后嫁人生子的场景,去了挡在眼前的衣袖,望着镜中的“姜菀”,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贼老天!
  不过是跳了次河,怎么就换了个壳子?
  换了个壳子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是个女人?并且还是个他想要杀之而后快的仇人之女?
  想他林鹤轩,虽说自家家破人亡,彻底败落了,又上了布袋山落草为寇,成了人人痛骂的土匪头子,但到底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却要寄居在这个十岁女娃的身体里,想想都觉得憋屈!
  林鹤轩苦笑了下,铜镜中的美人就也跟着笑。
  他心里烦躁,举起拳头就要去捅碎了它,突然想起守在外间的两个小丫鬟,不禁颓然放下了手!
  没杀了姜景华那老贼之前,还是先保命要紧!
  ☆、第048章 互疑
  林鹤轩甩甩头,从绣凳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架子床上重新躺下,闭着眼睛,慢慢思量了起来。
  变成了姜菀,虽然想起来就觉得憋屈,但仔细考量一下,这却也是他的机会。
  这些年来,他借着林家暗处的财力,又有旧年忠仆在旁帮忙,谋划了十来年,却连姜景华的毛都没挨上。
  昨夜第一次出手劫杀,姜府的侍卫并不多,又是在船上,自家却损失惨重!去了七十多个兄弟,最后却只剩下了他们五个,自己还因此成了这副模样!
  想想都觉得刺杀这个主意走不通。
  如今却不一样。
  有了这嫡亲女儿的身份,等几日后回了京师,他也就能更容易地接近姜景华了。
  看来他要谨慎地打算一番才是!
  如能搜到证据,借着京中权贵的手治了姜景华的罪,报了林家满门的仇,倒是不枉此行了。
  林鹤轩想到这儿,心情才舒畅了些!
  只是想起方才那个陆烁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林鹤轩不由翻了个身,瞪着不远处笨重又精致的火笼,皱起了眉头。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看出来自己是个假的了?
  但这姜菀貌似和他并不熟啊~
  林鹤轩自己搜捡脑海中残存的记忆,这之中并没有关于陆烁这个人的。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初次谋面的人怎么会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个假的呢?看那个陆烁的反应的那么快,说明要么他和姜菀很熟,要么…
  要么、要么他和自己一样?
  这就能解释了,为什么他一见自己早上的异状,就立马觉察到自己换了个芯子!恐怕是因为他自己也经历过这样的忐忑、焦虑和不安,所以才这么敏感。
  林鹤轩大胆猜测了一下。
  真是有意思了!
  林鹤轩放松了身子,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因为自己忽闪出来的念头,惬意的呼了口气,邪邪地笑了。
  林鹤轩觉得回京以后,他应该要旁敲侧击的好好试探一下那个陆烁才好!
  只是那个陆烁的话却也给他提了醒,看来以后要仔细模仿这个姜菀的言行才行,万不可再漏了陷了。
  自己如今成了姜菀,那自己就是姜菀了!
  两个船队顺风顺水,行的极快,只是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到底耽误了些功夫。
  所以等船队到达汴州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都到了午时了。
  十来只大船都停在了汴州码头。
  汴州是北宋都城,旧朝的许多名门望族香火运势都在此处,他们安土重迁,百余年过去了,仍旧不愿迁往京师。如今这里又成了大齐朝河运的集散地,再加上这里地处中部平原要塞,连接南北、东西,交通极为方便。因此,汴州人口集中,商业发达,成为大齐第二大繁华的都城,时人常常将京师和汴州联系在一起,称作“西京东汴”,由此可见一斑。
  “十来年不见,这汴州倒是越来越繁华了!”
  秦师傅立在船头,望着近在眼前的汴州码头,幽幽感叹了一句。
  陆烁顺着秦师傅的目光一望,就见码头上鳞次栉比的排列着酒楼、脚店、门市,上面彩幡旌旗飘飘,又有许多穿着各色衣裳的民众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果然是大都市,我原以为沧州和怀州就已够繁华了,没想到汴州更胜一筹!今日真是长了见识了。”
  陆烁跟着赞叹了一声。
  说完,听着码头上小食肆商贩的阵阵吆喝声,又有食物的香味不断传来,陆烁到底没忍住。
  他转头吩咐道:“清泉,快上岸去买几份炸竹鹌鹑来,要挑那些肉嫩的,辣味足的。记得快去快回!免得待会儿耽误了行船。”
  清泉早就想吃了,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只是他向来嬉皮笑脸惯了的,偏要哭丧着脸,怪叫一声道:“少爷啊,外面的这些东西夫人可是不许您吃的。您忘了上次的教训啦?奴才可还记得清楚着呢,奴才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
  上一次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屁股还疼着,骗鬼呢?
  陆烁轻踢了他一脚,笑骂道:“又作怪,还不快去,不然我先给你一顿竹条肉吃。”
  清泉这才嘻嘻笑了一声,下了甲板,一溜烟儿跑远了。
  这小鬼头,偏要吃一顿骂才开心!
  陆烁弯了弯嘴角,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秦师傅听他们俩这样吵闹,也不看风景了,转过身子,对着陆烁笑道:“为个街边的吃食就跟书童计较起来,你倒是长本事了!嘴这么馋,日后可怎么提的起剑。”
  陆烁站在秦师傅身前,仰起头比了比。
  他都已经到秦师傅胸前高了。
  陆烁笑嘻嘻道:“民以食为天,学生这也是体验民间疾苦呢!不亲自尝尝,哪能知道老百姓平时吃的什么?吃的怎么样?”
  秦师傅有着梁山好汉一样的凄惨身世,为人却很大气豪爽,陆烁与他师徒多年,倒是口无遮拦惯了的。
  秦师傅见他油嘴滑舌,摸摸他的发髻,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烁这才想起问姜菀的事,连忙道:“师傅,昨日姜府船上的火势那么严重,贼寇也不少,您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扭转局面的?”
  旁边站着的长风和修竹一向是秦师傅的忠实粉丝,闻言也目光灼灼的望着秦师傅。
  秦师傅被三双崇拜的眼睛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鼻头,不以为意道:“这没什么,那大火只是烧了些船板木头,船上的人员倒是没什么伤亡。且我昨日登船时,贼人已被消灭了大半儿了,即便我们没去,也不会有什么妨碍的!”
  陆烁见他这样说,明显是太过谦虚了,就直言道:“我见姜家的管事连连夸赞您想了个好计策,怕是没您说的那么简单吧!师傅快别谦虚了,赶快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其他两人都跟着点头如捣蒜。
  秦师傅推辞不过,就一五一十的把昨晚怎样杀贼、怎样用计解救人质的事情说了,说完还不忘嘱咐几人切莫把姜小姐被劫持的事说出去。
  陆烁瞪大了眼睛,望着秦师傅,再三确认道:“师傅,您是说,昨晚是那个重伤的贼首抱着姜小姐一起跳了河?”
  秦师傅点了点头。
  完了完了!
  他还以为这个“姜菀”是个现代同仁呢!今早还故作明智的在她面前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怎么如今看来,这“姜菀”就是那个和他一起跳河的贼首呢!
  ☆、第049章 晋匪
  要问陆烁为何会这样想,陆烁只能说是:现代人的直觉。
  今日一早请安时,他可是听姜夫人说了的,姜菀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自幼习女四书,性子温和,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向来都是娇滴滴的。
  陆烁对此倒能理解,这样的女子他在古代已见了许多。
  且姜侍郎如今已官至三品,又处于礼部,掌管着大齐的科举,门生遍布,是个有实权的。姜菀是姜家最出息的这一支的嫡长女,日后必然是要嫁往高门的,所以姜家对她进行这种标准的淑女教育也是必然。
  但早上他见到的那个“姜菀”的行为却实在很不正常,又把喜怒哀乐都摆在了脸上,行为粗鲁,哪里像个教养好的闺阁女子呢?
  因此,陆烁才会以为她是个穿越女,一时接受不了穿越的事实,因此才反应过度了些。
  原本他也想静观其变的,只是看到她的举动时,回忆起自己刚来时的无措,不禁感同身受,忍不住就含糊的告诫了她一下,哪里能料到这世上还有“互换”这种诡异的事情存在!
  不过仔细想一下,他既然能穿越,那灵魂互换倒算不上什么了!
  哎!看来真是安逸日子过久了,他现在是越来越不谨慎了!
  陆烁抚了抚额,十分懊悔。
  秦师傅见陆烁又是叹气又是苦恼的样子,有些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沮丧?可是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
  陆烁这才回过神来,随意扯了个借口,回道:“没什么,只是想到昨晚那么冷的天气,姜小姐一个弱女子,先是受了番惊吓,又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心里有些不忍罢了。”
  陆烁心里苦笑,想想自己做的蠢事,越发觉得自己太自作聪明了!
  想当初遇到孙老时,他还曾发誓过,一定要好好护住马甲的。结果现在一遇到正主,就这么脑子一热暴露了!
  看来以后再与姜菀打交道时,一定要好好装傻了!
  毕竟敢杀人的匪首,能是什么好鸟?
  “确实,哪怕拢了火炉,昨晚待在船上时,奴才都觉得冷,更何况是在水下了!不过这姜小姐的身体倒真的挺好,竟然只病了一夜就好了!”
  长风听陆烁一说,也跟着唏嘘起来,昨晚气温确实是不低。
  修竹依然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大便脸。
  秦师傅觉得谈论人家官家小姐到底不妥,就借故转移话题。
  “你们觉得冷,我瞧着姜府那些婆子们却是一个个都不怕的,昨晚那船一翻,那些婆子就跟不要命了一样,争着往水里跳。”
  “什么往水里跳?”恰在这时,清泉噔噔噔的上了船,一听秦师傅这话说得稀奇,忍不住接住了话头。
  说完,又觉得自己贸贸然接话有些不规矩,就不好意思的做了个怪脸。
  陆烁本还烦躁着,一见清泉怀里还抱着一大包用油纸包着的炸竹鹌鹑,穿着的衣裳被弄得歪歪扭扭的,却还做出一副怪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心里就是一松。
  事情还远着呢,暂且走一步算一步把。
  管她是不是匪首呢?
  陆烁就打趣道:“正说着姜府的婆子忠心护主,寒冬腊月往水里跳呢!你可得学着点,别吩咐你一件事就喊苦喊累的不去做。”
  清泉正往其他两人手上放油纸包,一听这话就故作委屈道:“奴才可是一心向着主子的,哪会不听吩咐?”
  陆烁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笑着接过炸竹鹌鹑,先是匀出一多半儿来,吩咐修竹给卫夫子和袁氏等人送去,这才给船头上几人分了这吃食。
  竹鹌鹑正是肉嫩的时候,炸的又恰到好处,吃起来外酥里嫩,香气扑鼻。
  四人坐在船头的黑漆檀香木桌前,尝着手里的竹鹌鹑,一时倒没人再说话了。
  好一会儿,陆烁用帕子擦了嘴,见秦师傅也吃完了,心中实在好奇那个真正的“姜菀”的去向,就继续问道:“那五个掉到河里逃窜了的匪徒,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师傅当时怎的不乘胜追击,把他们赶尽杀绝了?也可彻底免了后患啊。”
  秦师傅笑了笑,复又走到船边,陆烁也跟着走了过去,紧靠着秦师傅站着。
  “穷寇莫追,这句古训还是很有道理的。”秦师傅含糊的答了一句。
  见陆烁仍旧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细细说道:“昨日那几人都身负重伤,河面宽阔。河水又冰冷,他们要想活着回去怕是很难。
  再者,当时姜小姐落了水,场面一片混乱,姜夫人没说要去继续追击,咱们的侍卫毕竟只是去营救的,自然不会去多管闲事了。”
  陆烁听了这详细的解释,不禁点点头。
  看来这真正的姜小姐是凶多吉少了!
  陆烁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内满意,秦师傅却已接着往下讲了。
  “且我看着,那伙匪徒说着晋地的口音,怕是藤泉山一带的,倒是不好开罪狠了。”
  “藤泉山?这是什么地方?”陆烁追问道。
  听秦师傅这意思,这伙匪徒的来历好似大有讲究?
  “藤泉山位于汾州与晋州交界地带,是几座大山连成一片,环湖形成的一个山群,所以占地广大,易守难攻,中心湖泊地带又可耕种粮食,所以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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