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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新娘:我的嗜血老公-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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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那毛燥性子改改,凡事都要小心谨慎,轻言细语,万不能得罪哪位主子明白么?”
“明白啦,相爷已经交待过琉璃了。”琉璃一笑,嘴角的梨窝若隐若现,为这个无邪的笑容增添了一丝灿烂。雪芙却又是怅然一叹,迈着莲步继续往云和宫里面行去。琉璃和香儿慌忙跟上,唯有韵儿仍旧呆立在原地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直到前方传来一声平淡无波的呼唤,韵儿才微微一愣,将不小心神游的神智拉回现实。抬头,刚好接触到雪芙那讥诮而淡漠的目光,她又是一个警醒后慌忙跪地垂头:“奴婢该死,奴婢刚刚又在闪神了,请娘娘恕罪!”
“这些个日子以来,你哪日不在闪神?本宫倒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事总这般心不在嫣?”雪芙的表情一变,露出了一抹微笑,那笑容即让人感觉比头顶的娇阳还要温暖。隐藏在温暖下的那一层冰冷,却没有任何人发觉。
韵儿未料到她会如此问话,突如其来的紧张让她心跳变得急促,惭惭地幻化成汗丝由额角渗出。( )情急之下将头低得更低了,呜咽出声道:“奴婢的娘亲病了,奴婢却不能到娘亲的床前尽孝,所以才会忍不住闪了神,求娘娘恕罪啊!”
雪芙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那目光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透般,许久才开口说道:“心焦家人何罪之有?每个人都有焦亲人的时候,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本宫允你五日假回家探亲。”
每个人都有焦家人的时候,没错!她的家人都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她又何尝不焦?母亲受着父亲的控制,姐姐又受着月夜的控制,从何时起她才可以过上家和万事兴的日子?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平凡人家随手可得的东西,到了她身上却永远都像天上的繁星一般。明明夜夜都能看见,却遥远得摸不着触不到。
韵儿惊疑地抬首望着雪芙,眼角的泪珠晶莹,像极了两颗泛着光泽的金珠。她自是料不到雪芙会随口就许她五日假,心里既惊又喜,纵逝之后是黯然。 因为皇妃虽尊贵,却没有许婢女假期的权利,雪芙的许诺不过是空谈罢了。
雪芙明了她的心思,轻微一笑,道:“你去找管事云嬷嬷,一切自有定夺。”说完从头上拿下那只让玉妃气红了眼珠的翡翠头簪,放入她的手中:“这簪子你拿去罢,给你的娘亲买点营养品,还有,把我宫里的千年人参也拿去,本宫怕寒畏热吃不得那东西,留着也没用。”
韵儿脸上的错愕越深一重,纤指握着那枝价值连城的翡翠簪子,一时间既回不过神来。就这么久久地盯着雪芙,仿佛头一次看见她般。
雪芙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玉足一转,迈步跨入云和宫大门。转身的那一刻,吟在嘴角的笑意瞬间成为一抹嘲弄,再不是那个如娇阳般温暖人心的笑。浅蓝拽地宫装由青石阶梯上迤逦而过,美丽而孤傲!
婢女的地位虽低,在这个混杂的后宫之中却显得可轻可重,想要今后的路走得平顺些,将人心收扰过来总是好的。自入主云和宫那日,雪芙便已觉察到韵儿的异常,每个宫的婢女都是由玉妃娘娘亲自分配,很显然,韵儿是玉妃娘娘派在她身边的眼线。
若非如此,今日早上白玉琪与自己换装时,她不会那般魂不守舍,玉妃娘娘亦不会这么快知晚宫装其实是白玉琪一手刺划的计谋。韵儿本是个话不多且胆小的女孩,想要悄无声息将她收买过来并非难事。
雪芙穿过院中那一棵老梨树,正欲迈入屋子时,身后突然传来白玉琪的轻唤。她下意识地驻足,回身,瞧见白玉琪正一脸拘谨地对着自己笑。那笑容半点都不像平时那般高傲且不屑,倒是客气得很。雪芙自是明了这一笑代表着什么,淡然地睨着她,道:“想必妹妹是想要回那翡翠簪子吧?遗憾,方才姐姐一高兴便将之打赏给下人了。”
她一早便料定白玉琪会找自己要回那簪子,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赏给了韵儿,显然是有意这么做的。白玉琪一听这么贵重的东西既赏给了一个下人,顿时惊得瞪大双目,脸色亦是瞬间一变,惊骇道:“你说什么?你把我的簪子赏给了下人?”
雪芙丝毫不将她的愤慨放在心头,依旧用不冷不热的声音道:“既然妹妹把东西给了我白雪芙,便是我白雪芙的了,高兴赏给谁就赏给谁,有何不可么?”语毕转身对香儿道:“本宫累了,替本宫放一桶热水泡澡。”
“是,娘娘。”香儿迈步入屋安排去了,雪芙随在她身后进去,行了几步再度驻足,回身冷冷地盯着气得抓狂的白玉琪,声音如表情同样冰冷:“白玉琪,我白雪芙只容忍你这一回,绝对不会有下次。”
这一次的宫装事件,虽然白玉琪完全不顾念姐妹情分,但她愿意看在白玉琪是自己亲妹妹的份上饶恕她,不与她一般计较。人的忍奈有限,忍无可忍之时便无需再忍,且白玉琪并不值得她再忍第二回。
那一袭华丽宫装在格子门间一闪,再也瞧不见。白玉琪对着那闭紧的格子门啐上一口,方才愤愤然地转身往西宫的方向行去。
从小,娘亲就教给她许多生存之道,在爱情里面,没有手足情义,亦没有血浓于水的理念。谁能笑着活到最后,谁就是赢家,她必须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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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篇——第0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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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过是一只簪子罢了,等娘娘得了势想要多少没有?”小翠见着白玉琪火大得坐在木椅上想哭,如是讨好地行至她的身后,小手放置她的香肩处替她揉捏起来。
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倒是很讨白玉琪的欢心,总喜欢自己替她捏骨。
“你懂什么?那是我娘给我的东西!”她的手再讨喜也压不住白玉琪的委屈,白玉琪愤愤地横她一眼,粉嫩的小嘴微张,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
那双剪水深眸失去了往日的灵动,正气愤填鹰地瞪向门对面的东宫。
圆桌上的檀香燃得正好,缕缕幽香注满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亦落入白玉琪的鼻息间。
这种香气正适合这初春的气候不另人烦燥难安。可白玉琪却仍然因为一只簪子而心生怨恨。檀香再香,也难掩她心头恨。
人在生气之余,即便是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亦会觉得分外碍眼,窗棱前那株自她入主云和宫以来就在养着的万年青。
尚未来得及长出新叶子,就被她抬手狠狠地一拔,绿枝连同花盆一同落于绣牡丹图案的红色地毯之上,脏了那一地的牡丹。
小婢女们被她的怒火吓着,瑟缩了一下身子后脚步往后一退,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天琴篇===================================
这几日因为有了琉璃的陪伴,雪芙感觉日子稍稍过得不那么无聊了,只是心头仍然觉得空空的。说不清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白依凝,总之,心里就是空荡荡一片。
静太妃已经是第无数次看到她独自站在梨树下轻声叹息的模样了,年纪轻轻便这般黯然伤神,有时,静太妃看着心里不免泛起一丝同情。
今日亦如此,雪芙已经是保持同一姿式在梨树下站了许久,甚至连发间沾染了片片白花都不自知。
那安静的神情,在一片花海间显得缥缈如梦幻,眉眼间流露着点点忧郁着实让人心疼。
静太妃拍了拍程嬷嬷的手,示意她去把雪芙叫醒。( )程嬷嬷一点头,立刻行至雪芙的身后,恭敬地唤了声:“雪妃娘娘,一会该起风了,回屋歇着罢。”
雪芙回神,低头望了一眼手中空荡荡的竹篮,从午善过后她就提了篮子打算采些梨花回去晒干了。直至现在已是一个时辰过去,竹篮内仍是空空见底。让琉璃知道,准又要笑话她在想谁家男儿了,雪芙在心头苦笑一声,点头往屋里行去。
院内的海堂依旧开得火红,那几只早早就迷恋上这里的彩蝶从早到晚地忙活着,为这一片美色增添了艳丽。
花动之处,静太妃正拿了剪刀幽闲地修剪着花枝。见着雪芙进来,篮子却空空如也,微笑着打趣道:“雪丫头,看来你这一下午又是白忙了。”
雪芙垂眸望一眼手中的竹篮,不自在地笑了,她还真没想到自己会偷懒偷得这般离普。笑过之后道:“太妃娘娘恕罪,雪芙明日里定采够一篮子补上。”
“补上倒不必了,若小丫头能告诉我为何闪神更好。”静妃抬首睨她一眼,低下头去继续修剪花枝。这两日来也许是因为心情愉悦和梨花茶的原因,太妃的气色好了不少。那原本苍白得和海堂花格格不入的面庞此刻也能看出些血色。
特别是在这金色夕阳的照射下,面上泛起的那一抹晕光更增添了健康的气色。
雪芙因她突然说出的话怔了一怔,垂眸,回避她不知何时会再度转过来的视线。
自入宫以来,她就迷上了失神,究竟为何她自己很清楚,但却不能告诉太妃。
若她说出自己此翻入宫的目的,只怕太妃会立刻要了她的小命。平时太妃对月夜的态度虽然恶劣,却任谁都感觉得到,其实她对月夜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
那种感情就像是陷在山间的小溪,一直这么默默地流淌着。很难被人发现得到,却又是真实存在着的,那么清彻见底,那么的川流不息。
静太妃对月夜帝的爱亦是如此,为了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愿意伪装自己的真实感情。
只可惜,她似乎根本无法如愿,月夜不仅没有改变自己,甚至开始变本加厉,越发的狠毒无情。
静太妃良久未能听到回音,如是再度抬头望她,手中的剪刀悬在半空中再没往下剪。
无奈地一叹道:“身为后的女人,本就应该学会适应寂寞,月夜自小对后宫的女人充满着厌恶,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他才从来没有爱上过哪一位嫔妃吧,你要理解他。”
雪芙微讶,打量着静太妃疑惑地问道:“何以这般讨厌后宫的女人?”她从来未曾听起过任何人提到月夜的过去,哪怕只是零星的只字片语!
“说来话长。”静太妃将剪刀交到程嬷嬷的手中,自那一片艳红中行了出来,优雅地在一张石椅上坐下,苦笑道:“无非就是后宫争宠,月夜的生母遭人陷害被打入了冷宫,死于冷宫,你说他能不心寒,能不阴影重重么?”
雪芙想起那个聪明睿智的毅王,她其实并不了解这么一个人,只是偶然听人提起过七皇子因才智过人早早被封王。
是大家都在羡慕与佩服的人物,她曾经所听到都是他的风光,却从未听人提过他在风光背后的真实故事。也许是他的光茫太扎眼,将那一起故事都掩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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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篇——第0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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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人的一生,每个人的心中都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那个故事或悲伤或快乐。而高高在上的月夜帝,风光背后的悲哀原来丝毫都不亚于她。
“他从来都未曾爱过一个女人?”雪芙低低地呢喃一句,似在寻问又似在自问,这后宫佳丽,形形色色的美人均有,既没有一个能入他的心头?!这着实是让人感到惊疑的。
“也许吧,他跟我说过,他在等,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皇后。”太妃说道,黯然的眸光流转出无尽的苍桑,这便是未老先衰吧。
她这份快要操碎了的心,再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那一夜,已是子时已过,睡梦中的静妃突然被一阵细碎的说话声吵醒。那是程嬷嬷的声音,正极力地压低音量道:“皇上,太妃已睡下了,请皇上回去歇着吧。”
“我没事。。。。。。,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母妃说,说完便走。。。。。。。”紧接着的是月夜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同样的低细,一听便知喝醉了,且醉得不轻。
太妃从内阁行出,透过格子窗花往外一望。 梨木成荫,月影稀疏,如水流般倾泄而下的月色洒在院外,洒在一身血色红衫的月夜身上。
照得他原本钢毅冷酷面庞越加迷蒙,连那双犀利的眸子都失去了原有的锐角,不再那么事事防备。
程嬷嬷自知太妃不喜看着他,如是好说歹说劝他离云,月夜却顶着那一片月色摇摇晃晃地行入院子。
立在屋檐之下,对着紧闭的格子门道:“母妃。。。。。。儿臣从未忘记过母亲的叮嘱,定要好好孝顺母妃。。。。。。只可惜儿臣终是不孝,让您吃尽苦头。。。。。。成为一个您再不愿意待见的不孝子。儿臣。。。。。。真的有罪,儿臣知道自己变了,终究。。。。。。还是成为了一个让为闻之唾弃的人。只是,在这狭路之上,儿臣找不到转缓的余地。朝中各自成帮结派。。。。。。,太后一天到晚念着立后之事,儿臣只想等一个自己真心钟意的女子为后,这既也成为了一件难事么。。。。。。?”
月色下,他的话音低深暗哑,兴许是被精酒毒害的缘故,连脸色也变得暗淡。
“皇上啊,立后乃国之大事,段是不能由着您的性子来的,皇上是否有心仪女子?若真有,接入宫中为嫔有何不可?”程嬷嬷心疼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立于一旁好生安慰道。
月夜却对着门板摇头,苦涩地呢喃:“嗯。。。。。。没有了,朕已经把她忘记了,忘了整整两年。”
他脸上的苦,他口中的话,让静太妃心头微微一讶,那是她头一次听到月夜提到一个女人。
只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而过,已经足已表明他的心头曾经住进去过一个女孩,只是不知为何却又匆匆离去,留给他这么一份从不起齿的伤。
她一直以为月夜是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后宫中的女人个个身上都带有烙印,在温柔的外面下,都有着怎样的一颗好忌善妒的心,月夜自己心知肚明!
当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月夜已经睡在程嬷嬷的怀中了,高挑精壮的身子像一根大圆柱般压在程嬷嬷的肩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酒香味,远远便能闻到了。
自懂事以来,一心为朝的月夜就没有如此失态过,可见他心里压抑的苦有多大呵!
那一次,月夜在梨园内过了一夜,第二天响午方才醒过来,亦是自登基以来头一次未出早朝。静太妃知道他心里一定尚有很多苦未来得及倾诉出来便睡过去了,心里不免疼惜。
这央央后宫,高高在上的月夜帝即找不到一位可倾诉心事的红颜。
雪芙因静太妃口中的话怔忡了一下,月夜,他在等,等他喜欢的女子为后。
这天底之下,有谁会傻傻地为一个未必会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人而等待?特别是像他这么至高无尚的人。从来都是一大帮的红颜在等着他偶然的回眸一瞥不是么?
“也许他会等到。”雪芙黯然一笑,她的这一生,已经以两种身份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了。在他漫漫的人生路中,与她有着同等命运的人很多,只是过客!
=============================天琴篇===============================
雪芙是在夕阳将要落尽之时迈入云和宫的,那个总是神出鬼没般出现的云嬷嬷对她施了礼,抬头,目光穿过雪芙的肩窝冲身后的香儿韵儿还有琉璃道:“你们都下去。”
三人对视一眼,乖乖地转身退下。云嬷嬷方才用平静而严谨的语气道:“雪妃娘娘,如果不出意料,今夜皇上会翻您的头牌,若娘娘有幸得以伺候皇上,定不能疏忽了草。”
说话间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瓶,继续道:“这是牡丹香精,只用滴一滴入澡盆内,娘娘的身体定会香滑细嫩,使皇上对娘娘爱不释手。”
雪芙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身子也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月夜会翻她的头牌,仍是白相爷在暗中安排好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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