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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华第-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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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是要做皇帝的,庾璟年自然不会和三皇子抢这样的机会,就等着三皇子表现呢,哪知皇帝却让他把椅子挪到自己的身边来,问起了两个孩子的情况。皇上内心受创严重,只有通过可爱的孩子们才能得到治愈了。
庾璟年便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起来,“晔哥儿终于能说长句子了,不过最近的食量是越来越大了,我和阿钰都有些担心,再这么下去,这小子会不会变成一个小胖子!”
皇帝听得呵呵直笑,脑中幻想了一下小胖子版本的晔哥儿,也觉得十分可爱,就道:“晔哥儿想吃就就叫他多吃点儿,你们可千万不能拘着他,孩子那么小,就是胖点儿也没什么,胖了更可爱有趣!”
发表完了自己的育儿观点,又道:“昊哥儿呢,昊哥儿最近怎么样?”
庾璟年道:“昊哥儿现在已经开始学认字了。”
皇帝听了一愣:“怎么这么早?昊哥儿还不到虚岁才刚刚两岁,你们两个就算是望子成龙,也不能干那拔苗助长的事,小心把孩子累坏了,影响了他的智力,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庾璟年苦笑道:“这些事情我和阿钰都明白,学认字是昊哥儿自己要求的。您不知道,昊哥儿打小就和他的小舅舅洲哥儿在一块儿玩耍,洲哥儿是岳父唯一的儿子,将来要继承兰陵沈氏的,所以岳父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从上月起,岳父大人就亲自给洲哥儿开了蒙。结果昊哥儿见小舅舅开始学着识字了,眼红得不得了着了急,非得让我们教他。”
“阿钰被他缠得不行,就做了几张识字用的图片,图片上头是字下头是画,用这种法子来教他,一开始昊哥儿很高兴,结果没过多久他又不满意了,因为他听说洲哥儿一天能学几十个字。”
听到这里,皇帝不由哈哈大笑:“这小子好胜心还挺强的!那你们有没有教他多认几个字?”
庾璟年点了点头:“这小子又哭又闹的,我们也没法子,只好多教他认些字了。”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昊哥儿实在是太争气了,小小年纪简直是过目不忘,教他什么字,他看一遍就全记住了。庾璟年一直觉得自己脑子比不上沈昀,所以昊哥儿和洲哥儿都很聪明,但是比起来他觉得是洲哥儿更胜一筹,现在瞧着俩小子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呢。想到这里,庾璟年就觉得非常骄傲。
皇帝听了心都痒痒了,吩咐张士德道:“你去传朕的旨意,叫成王妃抱着两个孩子来见驾。”
成王府中,沈沅钰也在担心皇帝的病情。张士德亲自来传旨,她便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宫。
皇上已经喝完了药,见了两个孩子十分高兴。
沈沅钰便嘱咐昊哥儿和晔哥儿上前给皇帝行礼,昊哥儿一本正经小大人似的端端正正地跪下要给皇帝磕头。
皇帝怎么舍得让这个小家伙跪在冰冷的金砖上,连忙吩咐张士德把昊哥儿抱过来,然后问昊哥儿:“昊哥儿有没有想皇伯祖父?”
昊哥儿点了点头:“皇伯祖父对昊哥儿好,昊哥儿想皇伯祖父!”
这时晔哥儿跑过来,一把拉住皇帝的袖子叫道:“皇伯祖父,晔哥儿也想您了!这里想!”就抓住皇帝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以前别人问他想不想,都要缀上一句哪里想,时间长了他便开始把两个问题一起回答,也不管别人有没有问他第二句。
皇帝被这两个小子逗得龙颜大悦,便让人将他们两个抱到了龙床上陪着他说话。
昊哥儿十分贴心地问:“皇伯祖父,您是不是生病了?”
皇帝还有些奇怪,以为是沈沅钰告诉昊哥儿自己病了的,就笑着摸摸他的头问:“昊哥儿怎么知道皇伯祖父生病了?”
哪知道压根不是沈沅钰告诉他的。昊哥儿奶声奶气地解释:“因为昊哥儿闻到了药味啊!”然后又拍着皇帝的手安慰他:“皇伯祖父,药药很苦,不过皇伯祖父不要怕,喝完药您的病就会好了!”
皇帝老怀大慰不由哈哈大笑:“哎呀呀,咱们的昊哥儿真懂事,都学会安慰人了。”
昊哥儿忸怩道:“娘亲平时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晔哥儿见小哥哥得了皇帝的夸奖,有些着急抓住皇帝的袖子道:“皇伯祖父,皇伯祖父,我也懂事!我要替皇伯祖父喝苦苦的药。”
皇帝抱着两个孩子,觉得哪个都那么可爱,因为新安带来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时千牛卫将军进来禀报:“玉真子妖道和新安已经捉拿归案。”
三皇子和庾璟年都看向皇帝。皇帝原来本想着要亲自审问这两个人的,经过三皇子和庾璟年的劝解,他就改了主意:“叫刚刚上任大理寺正卿的方诺全权处置此案,告诉他,要依律办案。”这是害怕有皇后和太子给新安撑腰,方诺徇私呢。
皇帝想了想又道:“老三,朕给你派个差事,你去监督方诺审查此案。”
“是!”三皇子朗声答应。
296|新安作死
于是玉真子和新安在皇宫里不过呆了两刻钟,就又被押解到了大理寺。大理寺正卿方诺为人刚正清廉,在方诺还没做大理寺正卿前,新安就多有耳闻,听说皇帝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大理寺,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方诺接了皇帝的圣旨,不敢怠慢,等三皇子一到立马开始审理。这通奸案一点儿都不复杂,更何况有三皇子在大理寺坐镇,很快方诺就给两人定了罪,玉真子杖一百,流三千里。新安杖八十,徒一年。
本来通奸罪还不至于判得这么重,不过玉真子在堂上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况且他勾引的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那是皇上的女儿,所以方诺揣摩上意,就给他定了这样的刑罚。
奏折呈上皇帝的案头,皇帝尤不解气,将对于玉真子的判罚改为“秋后问斩”,新安总是他的女儿,杖八十,徒一年已是极重的惩罚,皇帝便维持了原判。
这件轰动一时的大案,不过数日就尘埃落定。
这边的判完了,那边皇后就得到了消息。通奸罪的女子犯罪,施杖的时候是要除去外衣的,对于女子而言自然是一种极大的侮辱。皇后听说了之后,立即不顾大嬷嬷的劝阻,派了一个管事太监去营救新安。
这边方诺接到了皇帝的批复,立即升衙,叫人押着玉真子和新安出来,正要在大理寺外面的广场上施杖,将两个人按倒在地上,方诺吩咐衙役去除新安的外衣,正在这时就见广场上一阵骚乱,有人大声吼道:“谁敢对娘娘的掌上明珠无礼?”
方诺吃了一惊,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太监打头,带着一群侍卫冲了过来,个个弓上弦刀出鞘,杀气腾腾的,冲开了大理寺的衙役,将新安团团围住。皇后身边也有自己的侍卫,这次皇后拼死一搏,将所有的侍卫全都派了出来。
方诺一拍惊堂木,大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刑场,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那太监冷冷一笑,亮出一物给方诺去看,方诺见了吓了一跳,立刻跪了下来,口中高呼,“娘娘千岁千千岁!”
太监拿着的正是羊皇后的凤印,他尖着嗓子喊道:“皇后懿旨,带新安清宁宫见驾。”这是皇后看不得女儿受委屈,出手相帮来了。连代表了皇后身份的封印都叫这位太监拿出来了,可见皇后是真的孤注一掷了。
皇后是派了不少侍卫来,可是大理寺是朝廷的重要衙门,兵士只会比皇后的侍卫多的多。方诺若是不想交人,这些侍卫他可以轻松收拾了。
一边是皇上要打,一边是皇后要救,方诺夹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方诺只得请示前来监察自己的三皇子:“殿下,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三皇子淡淡一笑:“既然是皇后要带人走,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就把新安交给皇后好了。”
有三皇子这句话,方诺也就放心了。又回来和太监说:“既然是皇后的懿旨,那么公公就把人给带走吧。”
新安却不肯跟着太监离去,玉真子在过堂的时候表现的十分够意思,新安现在一心想着和他共进退。“张公公,你若是不肯把玉真子一块儿救走,我是不会跟你回去见我母后的。”
太监急了,低声对新安道:“娘娘只说了救您一个人,可没说要救这个玉真子。您还是快跟着我回去吧,方诺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迟则生变。”
见新安还是不想走,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声道:“得罪了!”一掌切在新安的脖子上,将新安击昏,然后让人架着新安匆匆忙忙回了皇宫。
那边皇后等得心焦,听说张公公不辱使命,带了新安回来,皇后心中大喜,立刻就去了配殿,新安正躺在罗汉榻上,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折腾,新安已经醒了过来。
皇后已经有日子没见女儿了。自从皇帝把她废为庶人,就不许她再踏进皇宫一步,没想到母女俩再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皇后握住新安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你受苦了!”
新安脸上又是委屈又是惊喜,叫了一声:“母后!我好想您!”就扑到皇后的怀中大哭了起来。
皇后紧紧搂着新安,母女俩抱头痛哭。
本来可以直接将新安送走,可是皇后太久没有见到女儿,有些事情又想交代几句,这才把她接到了宫里。
大嬷嬷急得直跺脚:“我的娘娘,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啊。赶快和公主说正事吧!”皇后派人去劫法场,带了凤印直接把新安抢到了宫里,皇帝那边随时能够得到消息,随时都会过来兴师问罪,这母女俩还有心思在这哭?
大嬷嬷连说了两遍,皇后终于反应了过来,急急推开新安道:“大嬷嬷说的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正事要紧。新安,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退路,我会派人待你秘密出宫,将你送去临川郡,那里的太守是我的人,他会好好保护你,你先在那边呆上一阵子,等你父皇的气消了,你再回来。”
皇后为了她的确是殚精竭虑。新安却挣扎着起身,在皇后面前跪了下来:“母后,我不走,请母后派人去把玉真子救回来,让我和他一起走,否则我宁愿和他死在一起。”
皇后怒气勃发,抬手就给了新安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个妖道,要不是他,你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连性命都差点儿丢了,你还想着他?你你你,你真是太不争气了!”
新安被她一巴掌打得脸都侧到了一边去,可她转过脸来,还是大声威胁道:“母后,我和玉真子是真心相爱的,若他死了,我绝不独活,母后您看着办吧。”
皇后气的浑身颤抖,正要再骂两句,就听见外头有太监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皇后大吃一惊。本来以为她抢了新安回来的消息从大理寺层层上报,不知要多久才能报到皇帝耳朵里,没想到皇帝这么快就杀了过来。
事情到了这样紧急的地步,她来不及多想,只说了一句:“你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去”就匆匆地赶出去接驾去了。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跪在清宁宫的大门口,看着皇帝的肩舆落在自己面前不远处。
张士德扶着皇帝从肩舆上下来,皇帝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也不叫她起来,直接迈过皇后向清宁殿走去。
这对皇后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自从入主中宫,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她的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她犹豫了一下,自己站了起来,走到皇帝的身侧道:“皇上突然驾临臣妾的清宁宫,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皇帝皱着眉头,到底夫妻多年,没有继续下她的面子,只是十分冷淡地问道:“朕到清宁宫来干什么?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还请陛下明示!”
“好好好,今天朕就给你一个明示!”皇帝冷笑一声:“新安在哪里,你把她给朕交出来。”
皇后眉头一皱:“陛下,你听信谗言,先是剥夺臣妾掌管六宫的权力,又把臣妾禁足在宫中,多方羞辱臣妾,还把臣妾唯一的女儿新安废为庶人。您是天子,臣妾不敢质疑您的决定。可是如今,您为了一点儿小事要对新安动手,臣妾实在不能不管。”她对皇帝早有诸多怨愤,此刻再也憋不住了,一股脑全都说了出去。
大嬷嬷在一旁急的直跺脚,可是帝后之间的对话哪里有她插话的余地。
“这么说来,你是在怨恨朕的决定了?”皇帝脸上乌云遮面,一副一言不合就要翻脸的架势。
皇后梗着脖子道:“臣妾不敢!”
“不敢?”皇帝勃然大怒,用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新安是朕钦点的犯人,你敢派侍卫将她劫到宫里来,不把国家纲常法纪放在眼里,不把朕放在眼里,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偷看臣子们的奏折,图谋不轨,窥测朕的动向,你可是敢得很呢!”
皇帝对宫里还是有极强的掌控力的,宫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当天晚上皇后派人给新安送信,很快张士德就把这件事报告了上去。皇帝听了后,大吃一惊,京兆尹和内侍省联名写的折子,皇后是怎么知道的?顺藤摸瓜,很快就把那个偷看奏折的小太监给查了出来。扔道掖庭狱中,过了一遍刑罚,小太监受不住刑罚,承认自己是受了清宁宫的指派,来到勤政殿的。
平日里本来没有机会凑到皇帝跟前,那天因为皇帝昏厥,一片大乱,他才趁机进去收拾奏折。皇帝惊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御前都能混进皇后的人,他的性命岂不是要掌握在皇后的手中了?
不过他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他也不急在一时动手,只是暗暗观察,一边叫张士德把自己身边的伺候的人又过了几遍筛子。没想到皇后这么丧心病狂,居然直接派人去大理寺把新安抢了过来,皇帝这才忍无可忍,来到清宁宫质问皇后。
听到这里皇后再也站不住了,她慢慢地跪了下去,“皇上息怒,臣妾做这些都是为了新安,她是臣妾唯一的女儿,教女不严,是臣妾的罪责。请皇上开恩,饶了新安,臣妾愿意代她承担一切罪责!”在皇帝面前安插眼线的事实在不好解释,皇后只好含糊了过去。
“你不必多说了,赶快把新安交出来,否则,休怪朕不念多年的夫妻情分!”他的语气冰冷,再没有丝毫感情。
皇后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是彻彻底底的失望。“皇上不必在费心劳神地找了,臣妾早已将新安送走了。”
皇帝却是不信,“来人呐,给朕搜宫!”
正在此时,就听见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慢着,新安在此,父皇不必搜了。”
就见新安一脸安然地从大殿中走了出来。
“我不是叫你好好呆在殿内的吗,你怎么……”皇后又气又急。
“皇后,你还打算欺瞒朕到几时?”皇帝气得浑身发抖。
新安却慢慢地一步步走到皇帝的面前,看着皇帝的眼睛,她显得极为平静。“父皇,请容许我再最后喊您一声父皇,可以吗?”
她眼中满含着祈求,毕竟也是小时候疼过爱过的的女儿,皇帝最近年纪越大越是珍视感情,就有些硬不下心肠。“你做出了那等猪狗不如的勾当,还有脸叫朕父皇?你有什么话说就赶快说,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话说的很重,可语气到底和缓了下来。
新安一喜,在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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