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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替身妻的玄学日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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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只要跟富豪有关的东西,都能戳到人的痛点。
而身为富豪却还偷他人的东西,将民族的文物卖给外国人,就足以点燃太多情绪。经过种种努力,博物馆和警方打了个漂亮的舆论仗,将廖开瀚彻彻底底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当廖开瀚被判刑的新闻被报道,薄依瑾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判刑了,可累坏我了。他的亲属太能作妖了,自己干了伤天害理的坏事,还整天就想用舆论绑架法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苏暖笑吟吟地看着她,问道:“对了,这段时间你都在我这里帮忙,薄家怎么样了?”
提到薄家,薄依瑾自然一阵黯然,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在苏暖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她已经明白,有些事既然无法更改,那就让自己更好,让即将离开的人放心。
“伯父伯母的病,我们急也没用,只能交给医生,相信医生。我哥也说,鼓励他们面对疾病,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比什么都强。公司在我哥的努力下,也恢复了元气。”
薄依瑾说着便笑了:“算是因祸得福吧,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哥,觉得集团交到我哥手里,就败了。现在,我哥撑过了危机,也在公司里培养了自己的人。我在这件事里学会了很多应对舆论的方法,我跟我哥商量了,他很支持我在薄家集团下边开一家子公司,专门做公关的。”
“这很好啊。”苏暖安慰道,“我看过薄钧的命格,他不是父母早逝的命格,薄先生和薄太太或许会常年缠绵病榻,但绝不会在近几年内去世。”
“常年缠绵病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我伯父当了三十多年的总裁,发号施令惯了,我伯母又常年被人捧着。住院,听医生的话,被病魔折磨,几乎仰人鼻息地生活,对他们来说或许会生不如死。但是,他们终究会明白,活着,就还有希望。”
薄依瑾说完,忽然发现苏暖用一种似乎吃惊又仿佛欣慰的目光看着她,脸上便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苏暖姐,你干嘛这样看我?”
“觉得你一下子长大了。”苏暖掐指算了算,“这才两个月,你就好像从一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了成熟优雅的女性。妹子,你自信从容的样子,真好看。”
薄依瑾的脸色越发不好意思:“苏暖姐,这得多谢谢你。这段时间跟在你身边,协助你工作,我看到不管什么人都对你很尊敬。当然,我知道这背后有北宸哥的功劳,那些看钱的人,是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巴结你。但警察和学者们,却是出于你的人品和能力。苏暖姐,你让我知道,女性在社会上也可以有地位,获得所有人的尊重,只要你有钱、有能力、有事业。”
“我以前就想着遇到自己人生的男主角,结婚,甜甜蜜蜜一辈子。但是我没有想过,除了感情流,还有事业流。我要努力,当自己人生的女主角!”
“你有这个觉悟,一定可以的!”苏暖由衷地夸奖,心里松了口气。
沈北宸交给她的任务,可算是完成了,她终于成功开导了薄依瑾这个天真大小姐。但另一个顽固,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开窍呢?
薄依瑾顺着苏暖的目光看去,落在认真看文物的柴荣身上。她眼中露出温柔的神色,轻声说:“除了你之外,我也想谢谢他。”
苏暖好奇:“谢他什么?”
这两个月来,他们虽然在一个团队里工作,团队人员才只有三个,但薄依瑾和柴荣,除非必要的工作沟通,几乎不说话。
“谢他对我普通,对我无情。”薄依瑾神色认真,抬手将长发别在耳后。“他眼中就好像没当我是个女的一眼,不管我美还是丑,吸引眼球还是狼狈不堪,他都不在意。该跟我交流,还是跟我交流。我渐渐意识到,人生不应该只有爱情,人还有很多感情的,例如友情,义气,正义感等等。”
这是表示,她放下对柴荣的痴恋了?苏暖越发松口气,摸摸她的头说:“你明白就好,他不是对你冷漠,而是将你当成朋友中的一个。”
薄依瑾点头,正要回话,忽然苏暖的手机响了。她接了,应了几句,忽然变了脸色:“什么?”
她语调骤变,挂了电话之后,柴荣和薄依瑾都忘了过来。薄依瑾担心地问:“苏暖姐,怎么了?”
苏暖捏着手机,揉着眉心说:“欧老的学生说,关于方梵隐的剑炉研究,几乎没有进展。剑炉里确实留下了数量巨大的刀剑,但是其中的冶炼技术和当时的社会发展持平,没有新的发现。”
薄依瑾还没说话,柴荣忽然插了一句话。
☆、第 102 章
“没有新发现的意思,是剑炉里刀剑; 他们都究透了?”
博已经吃惊; 他怎么这样问?难道他一个大老粗; 还知道学术研究问题?
“对。”苏暖居然还回答了; “剑炉里留下的剑; 其中蕴含的技术,专家已经研究透了。除了剑炉里的剑,大江南北都出土了很多刀剑,技术是一直流传下来的; 并不是只在剑庐一个地点。那些出头的刀剑; 专家们也研究了很多代; 其中蕴含的技术; 全都已经被掌握了。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湛卢剑的修复。所以; 虽然确定了这确实是方梵隐的墓葬; 但是没有发现新技术。”
她说着叹了口气:“其实大家都不抱什么希望的。因为这个剑庐,早已被大楚皇帝派人彻底研究过了。现在专家们做的事,当年大楚皇帝也做过; 还是倾尽举国的工匠去研究。当初都没有发现什么,寄希望于现在能发现,是想多了。”
这话说得,薄依瑾都不禁黯然了。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跟进警方和博物馆,知道考古界对这个墓葬的期待很大。毕竟是方梵隐的剑炉,号称千古第一铸剑师的方梵隐。
方梵隐铸造的一把剑; 号称千锋尽斩,让大楚皇帝在战场上逢战必斩对手兵刃。要知道战场上讲究的就是个气势,先声夺人,最要紧的是震慑人心。
两军交战,一出手先把对方的兵器给砍断了,这叫对方怎么打?谁又敢跟他打?史书上记载,大楚开国皇帝在战场上,无人敢与之交锋,因为与之交锋,兵刃尽折。
“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无物不斩。”这是史书上唯一一个不是靠武艺,而是靠兵刃夺得天下的皇帝。
以停杯剑问鼎天下,是被史书记载的唯一,多少人都在猜方梵隐的铸剑术到底多高超,才能铸造出逢战必斩敌刃的停杯剑。而他又曾铸造过什么绝代神兵,能一/夜之间斩断剑庐里的所有兵器,让拥有停杯剑的大楚皇帝嫉妒忌惮了快四十年。
千古之谜,即将在这时候揭开。不光是文物工作者,全国上下的文史爱好者,都对这个墓葬寄予厚望。他们都希望,从方梵隐的剑庐里能产出神兵,成为绝世国宝。
所有人,连薄依瑾都这种只接触了一段时间文史知识,都对方梵隐的剑炉充满了好奇和期望。可想而知,历史圈的人对方梵隐的剑庐抱有多大期望。
结果,竟然只是想多了,剑庐里都是普通刀剑,没有超出当时的铸造技术,没有任何新发现。
这怎么能不叫人失望?
“真是太可惜了……”薄依瑾喃喃地说,“也是呢,要是有发现,当年大楚皇帝就会发现的,怎么会轮到现在呢?苏暖姐,欧老是不是很难过?”
“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他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凭空制造一个文物出来。再说了,他这一生能复原湛卢剑,已经足矣。”苏暖安慰道,“古代一定还有非常厉害的技术,但能不能留下实物,有没有文献给后人研究,就是另一回事了。有句话说的,人力终有不及。”
“实物还有。”柴荣忽然说,“文献是没了,不过,我可以复述。”
这一句说出,薄依瑾听得满头雾水:“什么?”
苏暖也吃惊,实物她知道是什么,左右不过是柴荣的原身。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苏暖已经可以肯定,柴荣就是方梵隐最后制造的那把刀,但是:“你复述?”
他能复述什么?刀灵在刚产生的时候,也能拥有记忆?这记忆还能存在两千年,丝毫没忘记?
“嗯。”柴荣看了薄依瑾一眼,坦诚说:“其实,他们都告诉我了,我都记得。只是复述出来,我也不知道欧晓东和他的学生是不是能理解。不过不要紧,就凭那把湛卢剑,我觉得他们就有资格看看。”
他的意思是……苏暖兴奋得脸都红了,一双眼睛闪闪放光,只有薄依瑾还什么都不明白。
“荣哥,你知道铸剑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柴荣看着她,目光中露出一丝温柔——老长辈对小晚辈的温柔。
“因为我就是方梵隐最后铸造的刀,照古。”
照古……苏暖咀嚼着这个名字。
宝剑斩尽天下兵器,叫停杯。青天明月几时来,我今停杯一问之。要问天下什么时候才河清海晏、安乐和平。
宝刀留存古代铸剑术,叫照古。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虽然现代的人见不到方梵隐这位绝代铸剑师,但是他留下的刀灵,经历过他的一切,继承了他的铸剑术,可以告诉现代的人。
方梵隐虽然是个铸剑师,人文素养却非常好。
有点意思。
“等……等等……”薄依瑾整个人都懵逼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说你是什么?”
他不是个活生生的人吗?怎么会是刀呢?
“准确地说,我是刀灵。”柴荣对她解释,“当年方梵隐知道天下大势一旦定下,大楚皇帝一定会担心他铸造出另一把停杯剑,会杀了他,所以他就用自己铸造了一把刀。”
薄依瑾整个人都石化了,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信息。
意思是说,柴荣不是人,而是一把刀变成的妖精?
这下连苏暖都忍不住问:“用自己?果然是……”
她没说下去。
万物有灵,但前提是这东西是天生地养的,而不是人为铸造的。人为铸造的东西,除非用的材质特殊,是有灵气的玉,否则只能用邪法才会有灵。
邪法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用人命生殉。大虞朝以前的神魔时代,很多有灵的宝剑宝刀,都是用人生殉之后再以特殊的方法炼制成的。但用自己铸剑,苏暖只听说过干将莫邪。
“没想到,方梵隐还有这样的魄力,值得敬佩。”苏暖由衷地佩服。
“他没你想的那么了不起,就是不甘心罢了。”
柴荣摆手:“你别把他想得那么伟大,什么为后代着想,都不是,他就是不甘心。方梵隐觉得自己是古往今来第一的铸剑师,亏就亏在没学武的天赋,武功不行。但凡有一线生机,他是不会自尽的,而会选择逃进深山老林里,收个徒弟,将自己的铸剑术传下去。”
“他会选择自尽铸刀,不过是想给大楚皇帝一个厉害,等着宝刀化灵,给人得到,杀了大楚皇帝给他报仇。甚至,拿着刀像大楚皇帝那样,夺了江山,登基为王。没想到,等了快五十年,我才正式化灵。那时候,他,还有那一连串的工匠,都化成怨鬼,还给大楚皇帝的阵法困住了。”
他说着自己都发笑:“你说,他有什么能耐?虽然他确实是个妖怪,也不过是只穿山甲妖,喜欢钻进地里,所以能找到特殊的矿石,体力也比常人好,所以能制造出神兵利器。”
这笑落在苏暖眼中,别有一丝心酸的意味。
柴荣是方梵隐用自己的命冶炼才打造成的宝刀刀灵,另一种意义上的传承,不是父子,更胜父子。
他一直记得那些铸剑术,又怎么会真的看不起方梵隐?
“不,我是独立的。”柴荣昂首挺胸地强调,“我确实是因为他才来到这个世界,但我不是因为他一个人才有今天的地位,是因为他们所有人。”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老板,那两百多铁匠能人,包括方梵隐的铸剑术,都在我的脑子里。这两千年来,我忘记了很多事,但他们告诉我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忘记。我化形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他还没死,在苦苦挣扎着想挖出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答应某个女子要回去娶她。人,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
苏暖轻轻吸了口凉气,瞬间觉得自己做得太冒险了。
他将绝代铸剑术保存在脑子里两千年,一定将之看得非常重要,她不该千方百计引诱他说出来的。这个承诺,有两千年那么重,不该她亵渎。
“你想多了。”柴荣又笑了,眼中再度露出长辈般慈爱的神色。别人露出这样的神色,苏暖非打人不可,但他露出来,苏暖却服气得很。
或许柴荣的城府心机不如她深,但柴荣的年岁比她长,信守承诺两千年。苏暖自认,自己做不到。
“我不想说,谁也不能让我说。两千多年的岁月,我不是没有遇到过别人。我是觉得,既然答应了他们,就该信守承诺,等有人经过了他们的考验,才到了履行承诺、说出来的时候。”
苏暖没有问他什么承诺,而是拍拍薄依瑾的头,柔声说:“依瑾,你先回我家去,我跟柴荣去一趟研究所。”
让她留在家里消化这个消息。
而苏暖,和柴荣一同去了欧晓东所在的研究所。
“录入信息?”欧晓东吃惊,“什么信息需要用到古代冶炼铸造业的专业人士?”
苏暖解释:“那些被大楚皇帝杀死在方梵隐墓葬里的铁匠,以及方梵隐的铸剑术,我们都有非常详尽的资料,但都是口头的,需要复述才能转为文字资料。您知道同音字很多,如果对古代铸剑术不了解,很可能会录入错误的信息,造成研究误导。”
欧晓东大喜过望:“什么?有人知道他们的铸剑术?谁?在哪里?”
“就在这里。”苏暖指着柴荣说,“欧老,这话我只告诉您——他就是方梵隐最后铸造的刀。”
欧晓东果然和薄依瑾一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刀呢?
果然。柴荣想,口说无凭,得拿出点真本事。
苏暖的话刚落下,他就反手一抽。
现场一阵冰冷凌厉之气席卷而来,一把银亮的刀从他背脊里凑出来。刀身狭窄,带着微弯的弧度,澄亮冰冷如秋水寒潭。刀柄造型古朴,铜制的刀柄已经染上了淡淡的铜绿,但丝毫没有损害人们对它的认知。
绝世宝刀,它当得起这个称号。
“它叫照古。”柴荣说着,四处望了一眼,看到了一个铜铸的摆件,问道:“这个贵吗?可以砍吗?”
“这……这真是……”欧晓东研究了铸铁技术一辈子,一眼就知道什么是好坏,看到这刀,双手撑着书桌站了起来,抖着声音说:“古代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好刀!你……你尽管试!”
柴荣业也不客气,随手便是一刀劈下,拳头粗的实心铜铸摆件被瞬间切断。切口整齐平滑,仿佛刀切豆腐。
“啊……”欧晓东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喃喃地说:“太厉害了!古人的技术果然超乎我们的想象!”
他说得激动,但只是扶着桌面站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并不敢上前,更没有劝说柴荣将刀捐献出来的意思。
因为他很清楚,这不是出土文物,是柴荣私人所有的东西。
但柴荣却手腕一转,双手将刀捧平了,送到欧晓东面前,恭敬地说:“这把刀,我想交给你们保管。”
欧晓东一愣:“这么宝贵的东西,你真的舍得?”
“没什么不舍得的,老先生,你恐怕不理解什么叫刀灵。”柴荣解释说,“我是靠这把刀才能活下来的,刀如果坏了,我就死了。这两千年来,我曾带着刀四处走动,差点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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