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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忠犬竹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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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错过了那青涩的,最需要呵护的花苞期了,她懊恼又自责,却又无人能诉,别人只会觉得她想太多,太纠结太矫情。
“在想什么?”陈彦好奇地发问,刚刚苏安安眼神都发直了,活像前面有一个她恨不得吞下去的大蛋糕。
“想什么时候开饭啊,好饿!”苏安安向台上看去,新郎新娘在说他们的恋爱经历,这才说到他们一见钟情呢,不知道还要过多久啊!苏安安失神地看着面前的小黄瓜,那时候的婚宴都是这样的,承包给各大婚庆公司,开吃前不但新郎新娘要说话,双方父母也要发表一下对新人的喜爱之情,吃到一半还要让人家停下筷子做做小游戏什么的。没有这一套,大家就会说这个婚宴不够排场,结婚对大多数人来说一辈子都只有一次,谁也不想不够排场,所以这时候的婚宴对宾客来说都是折磨,看着是满桌子的菜,实际上却吃不了几口。
“在家没吃点东西垫垫吗?”陈彦皱着眉头,“肯定还要好一会儿呢!我那个新姨夫可能说了!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三个小时都是他在独家演讲。”
陈彦很少会这样说别人的坏话,看来那次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苏安安想。果然,陈明立刻接口:“全家他都要指导一遍,完全就是一个太平洋警察!”
陈妈妈有点不高兴了,虽然她也觉得这人是话多了一点,但既然这已经是她的亲戚了,那就已经进了她的保护圈,兄弟两个向苏安安这样一个外人说自己家人的不好,偏偏苏安安还是吴卉前夫的甥女,她觉得有点没脸了,呵斥道:“胡说什么?这是人家关心你!还不是因为你们是家人!人家怎么不在大马路上找个人指点?”
“谁和他是家人?”陈明撅着嘴说。虽然他不知道吴卉当年企图抢他的事,但许是小孩子直觉准,他一直对这一家子没什么好感。
听了这话,陈妈妈眼睛一瞪,要不是顾忌着这是酒席上面就要拍桌而起了。
陈彦在桌子底下拍拍陈明的腿示意他少说两句,嘴上打着圆场:“妈,阿明还小,你能跟他计较?”
陈明还是很听他哥的话的,别过脸不说话了。
陈妈妈冷哼一声,就算是饶过这一茬了。在兄弟姊妹中,她对陈明最是宽容。人都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陈妈妈还没有孙子,自从丈夫没了,这个年幼的儿子就成了她心尖尖上的肉了。这话要是换成陈彦说的,少不得一阵熊骂的。
陈彦大嫂也开口说:“咱听卉卉说话吧,挺有意思的。呵呵。”
陈妈妈这才转过身去。
只是这婚礼的前奏实在是太长了,苏安安听得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陈明更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就连陈妈妈都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整个礼堂里只有这对新人兴致勃勃地述说。
就在这时,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个玻璃瓶冲了进来,滴出的液体落到地毯上,顿时被烧出一个个小洞,礼堂里大家慌乱地避让着,尖叫声响成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恢复日更了,感谢留下来的大家,么么哒
谢谢声声和白褶裙的微笑的地雷^…^
第六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陈妈妈就准备赶到医院,还带了一壶自己煲的鸡汤。她昨天一回来就煮上了,煮了整整一晚上,鸡肉全都炖得烂烂的,金黄的汤也被细细撇开油,实在香得很。
陈明撅着嘴说:“她那是恶有恶报,要不是有深仇大恨人家能那样吗?你还巴巴地给她送东西,昨天人家理你了吗?”
“怎么没理我,昨天不还……”陈妈妈想了想,昨天两人确实没说上话,于是话锋一转,“昨天是人家忙,姨婆不招呼咱们了吗?她以前对你哪点不好?”
陈明撇撇嘴没说话了。都没见过几面有什么好不好?
陈妈妈想了想,说:“你跟我一起去!”她阿姨好个排场,自己一个去怕她说自己家不重视他们。
“我凭什么去啊?”陈明眼睛瞪得老大,“我才不去呢,我今天还有事呢!”
“你能有什么事?”陈妈妈要发火了,“什么事比家里人住医院更重要?”
陈明的嘴上都快要挂油瓶了,满脸的不乐意。
这时候陈彦说:“还是我去吧!”他这是想起当年吴卉强抢陈明的事了,还是让他少出现在吴卉面前,省的招惦记。
“那怎么行?”陈妈妈第一个反驳,“你又要上学又要工作的,那么忙!”虽然嘴硬,但是潜意识里陈妈妈其实也觉得为了吴卉耽误事不值得。
“那我就很闲吗?”陈明抬起头不服气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让你去你就去!”陈妈妈气急败坏地说,“耽误你哥的事你快活?”
一听耽误他哥哥的事,陈明还是委屈地答应了,不过嘴里还在不忿地小声重复:“我和人家越好打篮球的。”
苏安安看着他的可怜样心软了:“要不还是我去吧?”
几双眼睛一起看着她,特别是陈明,黑漆漆的眼睛简直都要放光了。
陈妈妈也松了一口气,她真怕陈明这样过去到那边更给她难堪。
一番争论耽搁了不少时间,尽管几个人都起得挺早,但是等探病二人组过去的时候都已经快十点了。
吴卉面无表情地躺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一直盖到下巴下,整个人安静得很,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更为她增添了一份柔弱的美感。
她的新婚丈夫坐在床边,细心地为她擦去额头的汗珠,一副担忧的模样。苏安安有点震惊,前世她再见吴卉的时候她已经跟这个丈夫离婚了,跟了个导演,现在看来,这个人对她是很有几分感情在的。
看到她们来了,吴卉妈妈点点头,也是一副憔悴的模样,全没有当年的嚣张了。苏安安本来对他们一家是恨得咬牙切齿的,看到此情此景,不禁也有些动容。这世界上本没有纯粹的坏人和好人,再坏的人也有温情的一面,只不过你恰好不是他温情的对象罢了。
吴卉妈走到病床前,柔声说:“卉卉,你姐姐来看你了。”
吴卉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木木地看着天花板,新郎轻轻拍拍她的脸颊,她的头终于微微朝他一偏,眼神还是有点发直。
陈妈妈眼眶一红,这个从小就骄傲的小公主怎么变成了这样?她哑着声音问道:“卉卉她到底怎么样了?”
吴卉妈不停擦着眼泪,抽泣着说:“整个右手臂深度烧伤,以后怕是用不了了。”身上也留了一大片伤痕。
这是残疾了?苏安安心里咯噔一下。记忆中的吴卉骄纵又不讲理,可要说伤天害理的事,她也没什么胆量做。她这辈子就毁在了这混乱的男女关系上了,善恶到头终有报,毁了别人的家庭,便要承受这样的恶果。
虽然他们也许真有感情,但是既然相逢太晚,就应该让这段孽缘深深埋葬!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们除了动物都有的感情外,他们还有让自己引以为傲并借此自控的理智,感情无对错,但是行为有对错!
吴卉妈看向陈妈妈,哽咽地说:“以后还要烦你多多照顾她,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照顾不了她多久了。”她那个丈夫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还没等吴卉妈点头,新郎就开口了:“您放心,我既然娶了她,就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苏安安向他看去,只见他的表情平淡,眼神却很坚定,明显是下了决心的。
吴卉这回终于有反应了,她伸出完好的左手,白皙而纤细,她握住他的胳膊低声问:“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一开始更是只看上你的钱,你介意吗?”
吴卉妈愣住了,连眼泪也顾不上擦了,看来也没想到她女儿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都这样了,还想不想让人照顾她?
新郎倒是没有多惊讶,他微微一笑,平静地说:“我要是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活了半辈子了。现在呢?你还是对我没有感情吗?”
吴卉摇摇头,一滴清泪划过眼角。新郎温柔地拭去,两人对视着,柔情蜜意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苏安安三人不忍打扰,静静地退出了病房。
吴卉妈紧紧握住陈妈妈的手,哽咽地说:“没想到最后,还是你,还是你靠得住啊!以前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打虎不离亲兄弟嘛!”陈妈妈安慰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这么多年的隔阂,说不出口的怨愤刹那间化为乌有,连苏安安都感觉心中一轻,人家都说宽恕别人就是宽恕自己,想来真是如此啊。
晚上,苏安安就把这事和陈彦说了,陈彦也有点感慨,当年刻骨铭心的仇恨换来一个平淡的结局。他转头对苏安安说:“时间果然是良药,现在我居然觉得她有点可怜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苏安安看着陈彦的眼睛,“她之前确实太过分了。”只不过时过境迁,怨恨早已消弭于生活。
“幸好结局是好的。”陈彦叹了一口气,“她也算求仁得仁了。”
苏安安点点头,刚想说点什么,转头一看,陈彦已经睡着了,鼻翼起伏着,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看来真是累了!睡得这么快!苏安安莞尔一笑,给他掩好被角。陈彦似有所觉,伸手拉住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还轻轻蹭了蹭。
陈彦觉少,苏安安很少看到他的睡颜,此时也颇为新奇。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出相机给他拍了下来。
闪光灯闪过,陈彦也只是皱皱眉,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苏安安扑哧笑了,他这会儿倒是像个孩子,小时候却早熟得很。想到那时候动不动就摆出严肃脸的陈彦,苏安安笑出声来。
黑夜里有微微的月光洒在他熟睡的脸上,苏安安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羽扇般长长的睫毛,他似乎有点不适,微微侧头。苏安安心里柔情一片,给他理理被子,在鼻翼上印下一个轻吻,两人呼吸交融,似乎已融为一体。苏安安带着浅笑站起身来,轻轻关上了门。睡个好觉,我亲爱的,她在心里说。
第二天一早就有噩耗传来,吴卉自杀了。就在昨夜。
新郎回家拿衣服去了,她母亲只离开了一小会儿。去了趟卫生间的功夫她就走了。她拔下了手背上的注射针头,狠心地深深刺进了自己的大动脉,当场就走了,即使人在医院都抢救不急。
“她还那么年轻,”陈妈妈哭着说,“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苏安安有点唏嘘。前世是没有这出的,是因为恰好躲过致命的硫酸但是感情在生活中消散吗?苏安安不知道。但是,这一刻苏安安有点明白吴卉的心,她是悔,是爱,是不想拖累这个人,要知道新郎的父母本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现在她变成了这样,以后新郎免不了要做夹心饼干。
苏安安敢肯定,在昨天的一整天里,吴卉都是快乐的,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爱,她终于遇上了一个能容忍她的种种缺陷,对她不悔不弃的人,患难见真情。她终于敞开心扉去为一个人着想,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很难说她这样是否也是幸福,前世在传杯送盏中她是心死,这世在这纯白无暇的病房里她是身死。身死和心死,到底哪一个更不幸?
苏安安的心情很复杂。吴卉破坏了一个家庭,之前也干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她是不该有好结局的。但是现在,她真的死了,无声无息地死了,自己又迫切的希望这是一场梦境,醒来她依然躺在病床上撒娇使坏。
第一次看见吴卉是什么时候呢?苏安安想,对了,是她舅舅把她领进门见她外公外婆的时候。自己那时好奇得很,缠着她妈也要去看新娘子,看到她的那刻就觉得这个人好漂亮啊,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和妈妈好不一样。她柔柔地对自己说话,身上有点点馨香。那时候自己多喜欢她啊,后来呢?后来怎么变成了那个模样?
这时候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苏安安回头看去,陈彦的身影在逆光中有点刺眼。她揉揉酸涩的眼睛,定睛看去,陈彦正好也看着她呢!
两人目光相对,都懂了彼此的意思。他们是多么幸运啊,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在最合适的时候相遇,以最合适的姿态相爱。情重要,缘也重要。吴卉要是早点遇见这个新郎,结局会否不同?这个答案或许永远无解了,它已随着吴卉的死去深埋地下。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不太和谐的章节陆陆续续改掉了,填补了一些情节,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一下。。。
第六十四章
这段时间苏安安心情一直压抑得很,说她为吴卉的死多么悲痛也不至于,就是莫名的有些悲哀,这么年轻的生命,前一天还花枝招展,后一天就成了一抔黄土。
我们和死去的人永远不能再相见。她陡然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惶恐,人的缘分啊,只要错过一步,就从此渐行渐远了。
这一年上映了一部轰动一时的电影《泰坦号》,这一部史诗浪漫的灾难电影使得万人空巷,前世电影上映的时候因为快要高考,苏安安也没正儿八经的去电影院看过,只断断续续地在电视上看了几次。因此当陈彦拿着票来的时候,她还是很感兴趣的,可是陈彦不怕给认出来吗?怎么说大小也算是个明星了?
还没问出口,陈彦就先开口了:“到时候戴个帽子口罩谁知道啊?就算看着像也肯定觉得长得像,我又不跟赵佳佳似的辨识度那么高。”
苏安安一想也是,平日里活动的时候多少也精心打扮一下,现在穿个休闲装就像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应该没有人会盯着他的脸看吧,但是大热天的戴口罩会不会欲盖弥彰了啊?
陈彦想了想:“你等着,我去弄个眼镜来!”
苏安安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看到他拿来的眼睛就扑哧笑了,这眼睛也太丑了!外框倒像是过两年流行的那种黑框眼镜,不过它是深棕色的,黄色的镜片很厚很厚,看起来就像他们初中的数学老师一样。
这眼睛往陈彦鼻梁上一架,又换了件衣服,他一下子就显得老了十岁,看起来都变木讷了。偏偏他还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真是和原来判若两人,果然人靠衣装啊。
陈彦板着脸开口了:“这样子应该差不多,连我妈都要认不出来了。”
苏安安哈哈大笑,陈彦也笑着说:“这下可以走了吧?”
苏安安点点头。路过门口的时候,陈彦刚准备摸摸黑豆的小脑袋,黑豆就腿一抬,翅膀一扬飞到窗台上了,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完了,你儿子认不出你来了!”苏安安打趣道。
陈彦郁闷地看着它:“怎么这么笨呢?咱应该养个小狗,那是认气味的!”也不至于换个马甲就不认识了。
“现在可没地方养,小狗都爱宽敞,可以撒泼。”苏安安叹了口气,现在这里也没个院子,要是她外婆家的老房子还在就好了。
“别叹气了,”陈彦也知道她想到什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咱们快走吧!”
提到电影苏安安又来了精神,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和陈彦两个人去看电影呢!
电影院里人山人海的都在排队买票,一边还有卖爆米花和可乐的。陈彦转头问道:“我去买一点?”
“别,”苏安安阻止了他,“躲还来不及呢,你还往人群里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里面黑压压的地方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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