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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衾灿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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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玄又被送回了那顶位于中心的最大的王幄里。
    
    她泡在温暖的水里,从头到脚,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如同洗去之前的满身疲惫,整个人轻松无比。
    
    她出浴,慢慢擦干长发,被温水温柔浸泡过的玉肌雪肤慢慢地舒张。
    
    一阵困意向她袭了过来。
    
    她确实累了,接连多日,几乎没有睡过一个长觉。
    
    不知不觉,她伏在王榻前地毡上的一块角落里,闭目睡了过去。
    
    蜷着纤柔身子,一头长发委地,犹如一匹美丽的黑缎。
    
    庚敖回到王幄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看了许久,直到见她似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寒意,将身子又蜷了蜷,这才惊觉,急忙靠过去,伸臂将她从地上轻轻抱了起来,放到他那张王榻之上。
    
    阿玄头沾枕的一刻,惊醒了。
    
    眼睫毛微微一颤,发现庚敖不知何时回了,自己被他抱到了床上,忙要坐起来。
    
    庚敖抱住她,顺势躺在她的外侧,伸手转过她的脸蛋,迫她和自己面面相对。
    
    两张面庞中间,不过只剩一拳的距离,近的阿玄都能感觉到他温热呼吸的频率。
    
    阿玄渐渐感到别扭,动了动身子,向往后靠一些,忽听他道:“岐人道你是巫女。你可对孤下过巫符?”
    
    阿玄一愣,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一本正经,疑惑地摇了摇头:“我是医,非巫,怎可能对君上下巫符?”
    
    庚敖凝视着,慢吞吞地道:“夺我魂,慑我魄,安敢狡辩无辜?”
    
    阿玄再次一愣,随即咬了咬红唇,别过脸,不去看他那张惹人生厌的英俊脸庞,哼了声:“我便是巫女!敢问君上,何日放我自由?再这般,你就不怕我真对你施下恶咒?”
    
    “待巫符解日,孤魂魄归位,自放你走!”
    
    庚敖将她骤然卷入了衾底,附耳,一字一字地道。
    
☆、31。第 31 章
    
    他似在和她调笑; 语气却又颇真。
    
    阿玄怔了一怔; 忽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话,出口虽是无心,但此刻想来,倒有些像在勾他说出这话似的。
    
    她心底立刻起了一丝懊悔之意,庚敖的脸却在这时候靠了过来; 开始亲她; 温热的唇蹭她面庞肌肤,最后停在了她的嘴上。
    
    许是两人挨的太紧了,阿玄感到有些不适,扭脸避他; 挣扎了下; 却觉他将吻移到自己耳畔,低低地道:“全是孤的疏忽; 令你此次身处险境,孤想起来便……”
    
    他停了一下,声音变得异常柔和:“孤知你必定受了极大惊吓。莫再怕。此刻起,孤定会好生保护你,再不叫你犯险……”
    
    阿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改而啄吻一下她的眉心,柔声道:“你往后不必再睡地上。孤知你乏; 睡了吧。”
    
    他微微收紧搂住她的一边臂膀; 掌心轻抚她的后背; 似在哄她入睡。
    
    阿玄确实很乏了。此刻耳畔静下来; 悄无声息,他轻抚自己后背的动作令她感到放松。
    
    一阵倦意很快袭来,她便这样蜷在他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是半夜,阿玄忽被来自身畔的一种异样之感给弄醒了。
    
    深秋的下半夜,空气里已浸透凉意,身畔那男子的体温却急骤升高,散着热气,发了烧似地灼着她。
    
    身畔有这样一只火炉暖觉,本没什么,阿玄也并非因此而醒来。
    
    弄醒她的,是被衾之下贴着她的一样异物。
    
    它滚烫而坚硬,硕大的鼓包,虽然隔了衣衫,触感依然异常清晰。
    
    阿玄屏住了呼吸。
    
    她不敢乱动,只慢慢地,尽量不着痕迹地一寸寸往后挪移身子。
    
    他应该是睡着了,始终一动不动。
    
    那令她感到不适的异物,终于不再贴着她了。
    
    阿玄刚呼出一口气,身畔那人却动了一下,一只掌心同样灼热的手毫无预警地伸了过来,捉住她的一只小手,牵引着,轻轻地按在了那个位置之上。
    
    阿玄仿佛被滚烫烙铁给烫了一下似的,那只手立刻往后缩,却被他按住了。
    
    她的手背,感到了一种来自于那只手掌的完全不容她再后退的力量。
    
    接着他的唇便轻轻扫过她的面颊,来到她耳畔,柔声低语:“莫怕,孤会待你很好的。”
    
    阿玄心头一阵鹿撞。
    
    该来的,果然还是躲不过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那物如同一头恶龙似的迅速抬头,蓄势,充满叫嚣的力量。
    
    她浑身发僵,那男子却仿佛已忍耐许久,再忍耐不住似的一个翻身,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
    
    两具身体立刻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阿玄胸间的一口气,仿似被他硬生生地给压了出来,喉间不受控制地轻喘了一声,这听起来仿若娇喘的声似是令他愈发兴奋,他立时低头下来,含住了她的嘴。
    
    ……
    
    阿玄一直闭着眼睛。
    
    她长发凌乱,铺散于玉体之下,又水草似地缠在他的臂膀上,汗,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不住地从她肌肤里慢慢地沁出,愈衬的全身玉肌稔腻,温润莹洁,腰肢细细,一握可盈,如一只美丽至极的羊脂玉瓶,被褪去最后的一丝羁绊,彻底地展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
    
    庚敖锁住她一双玉腕,鼻端贴靠,闭目深深地闻她。香汗熏蒸,似有一缕淡淡体芳,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他目光发赤,方才引她小手按住的那里,此刻痛的恨不得立刻原形毕露,肆意占有,却强行忍住,极其温柔,整个过程里,几乎都在不停地亲吻她,撩拨她。
    
    他心中爱煞,最喜她被自己亵弄的鼻尖冒汗,紧闭一双美眸,不肯应唤睁眸看他,一双睫毛却不住颤动的可怜姿态,甚至因她初经人事,在他终于侵她的那一刻发出了痛般的呜咽之声而放弃了,再次以亲吻令她放松,继续讨她的好,让花儿一样娇美的她在自己身下一瓣一瓣地慢慢绽放,只属于他庚敖所有。
    
    这过程反复了两次,连他自己也从不知道,他竟会有如此的耐心。
    
    但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所剩的最后一处他尚未宣示过占有的美肉,第三次,当阿玄再次呜咽抗拒,他却再也不肯向她施舍怜悯,情潮狂飙,扶着那胀痛的几欲爆裂的恶物,在她双股间濡研片刻,搴帷入室,彻底地要了她。
    
    阿玄早被他弄的娇眼迷酣,手足酸软,浑身肌骨如融,此刻又如何敌得过他的伟岸之力,只能死死地攥他肩背,指甲深深掐入他肉,待那阵袭来的不适之感褪去,清楚地感觉到,这男子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仿似达到极度兴奋。
    
    他墨鬓汗湿,心跳如雷,浑身热气腾腾,紧闭双目,紧紧地抱着她,如同要将她完全地嵌入他的身体里。
    
    ……
    
    随后很快就结束了。
    
    庚敖本想极力忍着的。
    
    他知她初经人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展示自己除了国君身份之外,作为男子在这方面的能力,以及能给予她极大欢乐的重要机会。
    
    一旦征服了她,或许从此她就会对自己俯首帖耳、死心塌地,完全属于他了。
    
    他极想好好地表现给她看,却根本无法控制的住。那种被她像是奋力排挤却又紧紧咬住不放的感受,**极了,前所未有,他根本无法抵抗,本就犹如身处悬崖边缘,足下万丈深渊,他已摇摇欲坠,耳中再听她发出几声细细娇啼,如泣如诉,浑身毛孔愈发舒张,如何还抵挡的住,后腰一酸,脑中似有一团白光炸裂,通体舒泰,顿时连一丝都都留不住了,一泄如注,涓滴不剩。
    
    他彻底软在了她的身上,终于从那夺魂似的余韵中回过神,睁眼,见她双眸依旧紧闭,额光香汗淋淋,想起方才她因吃痛死死攥住自己时的模样,心中又是怜惜,又觉充满柔情,便轻声附到她的耳畔,低低唤她“玄”。
    
    庚敖头回这般亲密地唤她名字,语调温柔,唤了好几声,见她非但不理自己,反背过身去,也不恼,只觉她怎样都是可爱,越看越是可爱,倾身靠过去,亲了一下她后背两片漂亮的蝶骨,随后亲自下榻,取了帕巾,替她擦去前胸后背的积汗,自己也清理了下,再上榻伸出臂膀,将她搂了回来。
    
    王幄内静悄无声,耳畔只有远处野地深处阵阵掠过的隐隐风声,更显静谧。
    
    庚敖已禁欲许久,方才既放兽出笼,一次如何餍足?怀里抱着美人,温香软玉,很快便又起了绮念,忍不住再次细细亲她玉背,手掌从后慢慢试图再次分她**,却听她低低地道:“我累了。”声带了些鼻音,入耳娇怯。
    
    庚敖一怔,收回了手掌,改握她肩膀,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见她面颊上的红潮已经褪去,脸色微微苍白,眼睛下似隐有一圈淡淡的青色,端详了片刻,胸臆间慢慢溢满柔情,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唔了一声,柔声道:“孤不动你了,睡吧。”
    
    ……
    
    次日一早,庚敖再醒来,脑海里映现出昨夜**一幕,顿时喉咙发干,欲,念再起。
    
    他闭着眼睛,手掌抚向依然睡在身畔的那个女子,正想翻身压她,触到她柔软体肤的一刻,手一停,睁开了眼睛。
    
    阿玄依然蜷在他的身侧,身子蜷的如同一只虾米,却是双眸紧闭,额头滚烫,面颊绯红,竟发烧了。
    
    庚敖脑中绮念顿消,慌了手脚,赤身下地,匆匆穿了衣裳,要召军医,阿玄撑着坐了起来,拽住他的胳膊道:“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我自己能调治好。”声音里带了嘶哑。
    
    庚敖这才回过神,她自己就是医士。
    
    便坐回到她边上,抬手探了探她的前额,烫手的很,心中已是明白,必是因了昨夜和自己行那事所招致的。想此地旷野,虽身处幄内,毕竟夜深露重,自己当时又只顾行乐,她身子娇怯,这才不慎着凉,心里后悔,忙帮她穿回亵衣,以衾将她身子裹住,放她躺回枕上,柔声道:“孤陪你,哪里也不去了。”
    
    ……
    
    今日照着预定,秋狝大军本要拔营归都。
    
    一早起,上从随行贵族,下至军士脚夫,无不依令而行,整装待发,等到日上三竿,始终不见王驾启动,周季寻过来要问究竟,茅公匆匆而出,代传庚敖之命,让大队先行,他有事,改去附近的浠邑,停留两日再起驾回都。
    
    周季疑惑,实不知庚敖为何突然改道去往浠邑,便旁敲侧击地打听,茅公却是丝毫不露口风,完全打听不出什么内情。
    
    他想起这几日众人都在暗议,君上和晋公子颐似是意气相投,这些日,无论他去往何处,射猎饮宴,操练军队,事无巨细,必邀妫颐同行,颇有形影不离之态。
    
    群臣私下到处都在谈论,穆晋联姻已是板上钉钉,就差昭告示人,想必此行归都,便会安排此事了。
    
    周季压下心中沮丧,又试探地问:“公子颐是否随君上同行?”
    
    茅公道:“公子颐自有事在身,不日便要归国,怎会随君上耽搁了行程?”
    
    周季这才稍稍放心,笑而退。
    
☆、32。第 32 章
    
    穆国君今日启程归都; 戎人首领齐来相送。庚敖虽将转道去往浠邑,但临行前; 依旧照制简短接见了一番众人; 内里便有野利氏。
    
    上位之人最为忌讳之事,当数篡位、刺杀,凡沾这二者之人,倘若事败; 下场无不惨烈。当年有息人刺楚王,事败被投入鼎中活活烹杀。
    
    野利氏自知犯下了大忌; 以常理而言; 绝无退路; 这才铤而走险要和穆人垂死一搏; 不期昨日被玄姑说动,凭了一腔血气; 只身前去负荆请罪。
    
    他本也做了最坏打算,结果却如玄姑所言一样,感激之余; 对庚敖更是敬佩的五体投地,此刻领了族人前来拜送,由衷说道:“玄姑之言君上; 果分毫未错!我本犯下大罪; 幸得君上宽宥; 感激不尽!于此立下重誓; 若再敢起半分叛念; 天诛地灭!日后君上有召,我阖族岐人,必定效犬马之劳!”
    
    一觉醒来,阿玄体烧如火,头晕目眩,娇弱竟至不能下地行走的地步,庚敖人虽在这里,心思却早就飞到了她的身边,何况面对的又是野利氏。虽说昨日不计前嫌容下了他的叛变之举,但思及那日大射之时千钧一发,若非阿玄得知消息让徐离赶回来及时报讯令自己预先有所警觉,恐怕此刻,他已经横着被人送返国都了,故心中难免依然有些芥蒂,此刻本也没留意他在说些什么,忽却听他提及阿玄,听他口气,阿玄似在他面前说起过自己,心里一动,便问:“玄姑如何对你言及孤?”
    
    野利氏便是听了阿玄之劝,方降于自己,庚敖知这一点,却不知她在野利氏面前评过自己,乍听,他心里实是好奇,竖着耳朵要听,语气却十分淡然。
    
    野利氏恭敬地道:“玄姑劝我向君上请罪,赞君上雄才卓识,虚怀纳谏,任人以贤,定能不计前嫌宽宥我罪,我便听从,果然如此。君上之恩,无以为报……”
    
    野利氏在那里不停表着忠心,庚敖却愈发地坐不住了。
    
    原来她竟如此看我?
    
    惊讶、兴奋,又有一丝隐隐的自得。
    
    好容易等到见完了人,庚敖匆匆便返。
    
    ……
    
    秋狝大军回往丘阳,庚敖王驾则在次日抵达了附近的浠邑。
    
    浠邑是个小邑,城墙四四方方,城中军民混居,孤矗于此,四面通达,与其说是城池,不如说是穆国于此的一个用以瞭卫西戎的的带军事目的的塞垒。
    
    王驾一入城中,阿玄便被送入舍馆养病,庚敖时时伴她,几乎寸步不离,如此过了三天,这晚上深夜,屋内烛台默燃,静谧无声。
    
    阿玄起先一直闭着眼睛,仿似睡了过去,慢慢地,她睁开双眸,转头看向身侧。
    
    庚敖就和衣侧卧在她身旁,一条坚实臂膀朝她的方向伸来,手掌搭于她的腰间,仿似先前撑不住困,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玄盯着烛火映照下的这张男子的面庞,似在看他,神思又似是飘远到了不知名的某个地方,良久,目光一动不动。
    
    一阵夜风忽从闭合不严的窗隙间涌入,烛火被吹的噗噗地跳动,庚敖锋眉微动,一下睁开眼睛,阿玄目光不及躲闪,和他四目相对。
    
    她立时垂下了眼眸,庚敖却仿佛有些意外,轻轻“啊”了一声:“你醒了?”转头看了眼那簇晃个不停的烛火,翻身下床,过去将窗牖闭紧,复回来,伸手探阿玄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终于露出舒气的表情:“你觉得如何?可好些了?”
    
    他的声音和注视着她的目光一样,很是柔和。
    
    阿玄再次抬起视线望他,微笑道:“好多了。”
    
    她体温已恢复了正常,除了说话嗓音依旧带些沙哑,病已大好。
    
    庚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面庞之上。
    
    病了几天,她的一张小脸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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