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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食之有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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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的梳子是你的吗?”马俊晖问。
“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赵安安噎他。
“上面好多头发呢。你小心别年纪轻轻就谢顶了,还是少想点事情吧。”
赵安安瞪他一眼,后者收到警告,封了嘴,禁了声。“好了,我也该回去向老爷子复命了。你好好休息吧。”
“恩。”
马俊晖走出病房之后打了一通电话。
“是我。我拿到了。……恩,是她的。……好,我现在就送过去。”
马俊晖驱车来到市中心的一栋公寓,敲开了其中一户人间。开门的是个俊俏的男人,马俊晖冲他扬扬手里的塑封胶袋,他侧身让他进房。
“事情办成了,你要怎么谢我?”马俊晖坐在客厅翘起了二郎腿。
男人将塑封胶袋放回房间,又去厨房冲泡了两杯咖啡。“谢谢。”
“哇,宁大少爷这一句谢,我可担待不起,折煞小弟我了。”
男人的薄唇一扯,似笑非笑地看着马俊晖。后者顿时感觉寒气嗖嗖地爬上脊梁骨。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马俊晖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怎么能确定那丫头就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微眯起双眼,黑色的瞳孔下隐藏着一片宁静的海,一丝波澜也没有。
“他告诉我的。”
☆、Chapter39
北方的城市正大雪纷飞,而南方的小城里还洒满阳光。家家户户都在晾晒棉被,要把前几日积蓄下来闷湿的空气驱走。
赵安安已经出院,住在家里,柳晴晴天天汤汤水水把她喂得圆滚滚的。住在医院的时候,马俊晖还可以天天来看她,给她递点消息,如今在家里就没那么方便了。昨日马俊晖说找到了那个女孩,她今日真是要去赴约。
“妈”赵安安惨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柳晴晴赶忙过去,以为她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赵安安哭丧着一张脸,手里抓着一条牛仔裤。
“裤子都穿不下了。”赵安安控诉。
柳晴晴装看不见,说:“哪有,分明就是小蛮腰,是你的裤子缩水了吧。”
赵安安:“……”
无奈,赵安安只好穿了直筒腿,修饰腿型又显瘦,上身再加一件长外套。马俊晖看到赵安安的装扮愣了三秒。
“你怎么穿成这样?”
“哎……,一言难尽。我决定明天要上健身房,你陪我去吧。”
马俊晖:“……”
“你不是说找到那小女孩了吗?人呢?”
马俊晖将赵安安领到附近的一间酒店,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大概是福利院的人换的。
赵安安转过头看马俊晖,用眼神设问。后者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女孩就蜷在那里,像一头暴戾的小兽,对靠近她的人张牙舞爪。门打开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一下,看见赵安安,眼睛里闪出一丝光亮,但很快又消失了。赵安安想靠近她,马俊晖拉住了她。
“别过去。她情绪很激动,你会受伤的。”马俊晖说。
“为什么会这样?”赵安安问。
“孩子的心都很敏感,长期一个人在外流浪,自我保护的意识会很强,抵触接近她的人,有时也会强烈反抗。”
马俊晖一边说一边看着那女孩。虽说也觉得她可怜,但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孩子出现的时机太巧合。宁大少爷那边还在调查,此时他也不好做什么定论。
“其实我小时候也曾经这样在外面流浪,自己一个人。”赵安安说。
马俊晖有点惊讶。赵安安竟会对自己坦诚。但赵安安说的那段日子是更早以前,而不是原身的记忆。
“那时我跟她差不多大。虽说没受多少苦,很快回到家人身边,但那段回忆如今我都不愿回想,就像烙在身上的伤痕。”
“那,你还记得小时候其他的事情吗?比如家人……”
赵安安摇摇头:“不记得了。我爸说我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好了之后多半记忆都消失了。”
“这样……”马俊晖的手抚上下巴,下意识在思考……
“怎么了?”
“没事。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女孩?”
“哈哈,人嘛。看到总会想起以前的自己。因为遇到父母那样温柔的人,我才能长成如今这副模样。人只有被温柔对待之后,才能学会温柔地去对待别人。我希望她长大以后能成为温柔的人。”
女孩虽然还在蜷在角落,但没有很抗拒赵安安接近她。赵安安端给她的饭菜她都吃了,也不拒绝赵安安给她洗澡,不过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苏怀青也没有完全相信谢兆文的话,私下里她还是在暗查苏斐雯女儿的下落,她一定要比周逸北先找到她,然后带她离开。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女儿的。你要是天上有灵,就指引我找到她吧。”
苏怀青抚摸着相片上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眼泪不禁落下来。
**
江唯森和安雅正从餐厅出来,迎面却撞上一个酒鬼。
“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呐。”那人大喊。身形踉跄,站都站不稳。
江唯森说:“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算了?刚才被你撞到,我好像哪儿都不舒服。”这人分明要耍无赖。江唯森也不想多事。他从皮夹里拿了两百块钱递给他。
“对不起,这钱就当我给你赔罪。”
男人显然不满意区区两百块。一把甩开他的手,大声说:“两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江唯森皱了皱眉。男人却打量起他来,似乎在衡量可以从他身上讹诈多少钱,余光瞥到了江唯森身后的安雅。男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安雅跟前,抓着她的手说:“臭□□,老子总算找到你了。走,跟老子回去。”
安雅的眼神下意识闪躲了一下,激烈地抵抗起来。
“你放开他……”江唯森大喝。
男子看看江唯森,又看看安雅,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我说呢,原来是傍上小白脸了。”大笑的脸忽而变得狰狞起来。“臭□□……”他抬手想打安雅,被江唯森拦了下来。
“趁我没生气之前,赶紧滚……”
“你算哪根葱,胆敢来管老子。”他挥拳又想打江唯森,没想到被折住了右手,动弹不得。
“放开老子。安雅你个臭□□,你等着,别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你能。”
江唯森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男人疼得哇哇直叫。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你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江唯森说。
这男人也是欺软怕硬惯了,眼看着占不了便宜,便奴颜媚骨讨好起来。江唯森不屑与他动口,警告他说:“别让我再见到你。”然后带着安雅离开了。
男人的出现显然让安雅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脸色苍白,手脚发冷。
谢宅。
“安雅这是怎么?”谢兆文问。
“路上遇到个男人,她受了点惊吓。”江唯森说。
“男人?”谢兆文挑眉。
“似乎是旧识。”江唯森点到即止。谢兆文则是一点就通。他吩咐厨房煮了安神的药茶给安雅。又吩咐了秘书去办事。
第二天早上,在一张不起眼的报纸上刊登了一条消息——流浪汉饮酒过度猝死街头。死的那个人,正是昨日在街头上与江唯森、安雅发生冲突的那个人。
“是您吩咐人去办的吗?”江唯森将报纸放到谢兆文面前。
谢兆文看都没看一眼,说:“这个世界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
**
宁谷阳把标本送到基因检测中心,三天之后便返回了结果。鉴定结果是,相似度99。9%;两者确定为亲子关系。
捏着这份鉴定报告,宁谷阳神色复杂。马俊晖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看报纸没?”
“怎么了?”
“先去看报纸,你一定会感兴趣的。”马俊晖的语气是幸灾乐祸。“对了,结果今天出来了吧,怎么样?”
“恩……”宁谷阳低低应了一声。
“恩……就是什么意思?”
那边马俊晖哇哇地叫,宁谷阳果断切断了电话。
老爷子千叮万嘱的任务是完成了,但是似乎不只两双眼睛在盯着赵安安。对方的背景和实力他还不清楚,不敢贸然出手。不过家里的那只老鼠,倒是可以下手去抓了。
在赵安安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个香饽饽。不过倒不是人人争着抢,而是都想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宁谷阳始终没与赵安安打过正面,却已经拜访了赵东霖和柳晴晴。
☆、Chapter40
一大早赵东霖便带着糖葫芦出去溜溜。天色暗沉,仿佛要下雨,却又迟迟不见动静。糖葫芦在外撒欢,几次脱了绳链自己跑了,但好在它认得路,隔不远的距离便摇着尾巴在路边等赵东霖。
平日里糖葫芦都在小区门口的位置等着赵东霖,这回倒多了一个人跟糖葫芦一起等。那人抚摸着糖葫芦的头,而糖葫芦也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赵东霖缓步走上前去,笑着说:“糖葫芦倒是很少让人亲近的。它很喜欢你。”
宁谷阳也笑。“原来它叫糖葫芦,名字很好听。”
赵东霖愣了两秒,恍惚间像看到了赵安安的笑容。
不会吧!?他在心中忐忑。
玩笑过后,宁谷阳摆正姿态对赵东霖说:“您好,赵先生。”
见男人变得严肃起来,赵东霖心中的擂鼓越打越响。
“你是?”
“您还记得您十几年前收养了一个孩子吗?”
赵东霖彻底心惊。该来的终究挡不住!
“要去我们家坐坐吗?”
听见开门的声音,柳晴晴忙走出来,手上还拿着锅铲。“早饭刚做好,你洗洗手去吃饭吧。”
糖葫芦一进门就蹦到自己的狗窝里去了,赵东霖弯腰换鞋,柳晴晴才看到站在后面的宁谷阳。
“您请坐。”她笑着招呼。又用手肘捅捅赵东霖说:“怎么带朋友回来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张罗饭菜啊。”
赵东霖没开口,面色凝重。柳晴晴从来没看过自家老公这样的神色,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宁谷阳,眉眼间神韵似乎同赵安安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手一松,锅铲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您先坐。”赵东霖将宁谷阳引到客厅坐下。“喝茶可以吗?”
“白水就好,麻烦您了。”宁谷阳说。
赵东霖点头,又到玄关捡起锅铲,把呆滞的柳晴晴带到厨房。
“老公……”柳晴晴双眼含泪。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东霖叹了口气。当初收养的孩子,始终要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他拍拍柳晴晴的背,慢慢说:“你要是不愿意见他就回房间吧。”随即端了杯热水出去。
宁谷阳起身双手接过水,说:“谢谢。”
赵东霖始终保持沉默,宁谷阳却步步紧逼。
“您好,我叫宁谷阳。我可以叫您赵叔叔吗?”
赵东霖点点头。
“这里有一份文件,我希望您能看看。”宁谷阳递给赵东霖一份文件。
赵东霖的手几乎是颤抖着接过这份文件。慢慢打开,白纸黑字清晰地写着——宁谷阳与赵安安确定有血缘关系。
他闭了闭眼睛,担心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从几年前开始,那些陌生人侵入他们的生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开始,他就悬着一颗心。自己宝贝一样的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最终却都像是偷来的一样,日日提心吊胆。不知道十几年的日夜相处能否抵得过血浓于水。知晓真相的赵安安会离开吗,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见赵东霖不说话,宁谷阳继续说道:“您的女儿赵安安是十几年走失的我的小妹宁卿。我们已经找了她十几年了。感谢您收养了她,教养了她。”
“十几年前,爸妈带我和小妹一起去游乐园,结果小妹走失在人群里。这茫茫人海一相隔,便是十几年的光阴。我爸妈前几年都相继过世了,走的时候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小妹一眼。我爷爷如今也是身患重病,唯一的希望便是可以一家团聚。”
赵东霖抬起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件事情安安还不知道,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我会慢慢找个时间跟她说。我希望你不要私底下跟她见面。”
宁谷阳点头说:“这是当然。”
“另外,前些年我发觉有人在监视我们的生活,但过一阵子就消失了,是你派来的人吗?”
宁谷阳微眯了一下眼,沉默了一下。“不是我们派来的人。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您别担心。”
“那就好,我不希望我女儿受到任何伤害。”
宁谷阳笑:“那是当然。”然后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上面是一百万的面额,已经签好了名字。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赵东霖将支票推回给他,说:“我不会收你一分钱,我不是在卖女儿。”
宁谷阳愣了一下,也没在坚持,收好了支票。“那么,我就改天再过来拜访您。”
他走的时候糖葫芦还到门口去给他送行,宁谷阳用手搔弄着它的下巴,它享受得不得了,尾巴摇得可欢了。
都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糖葫芦才见宁谷阳第一面就这么喜欢他。同父母子女一样,兄弟姐妹也是天性。
送走了宁谷阳之后,赵东霖深深地看了糖葫芦一眼,看得糖葫芦尾巴都不敢摇,耷拉着耳朵,眼神怯怯的。
平日里温和的爷爷这是怎么了?周身都是低气压,好可怕!
柳晴晴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卧室里走出来,双眼含泪,眼睛里千般万般的情绪都化成不舍。
“老公……”她低低地喊了一声。“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安安该怎么办?”
赵东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该来的挡不住。她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也应该知道了。找个时间跟她说吧。”
赵家这边气氛凝重,陆宅也好不了哪里去。刘一刀的病又复发了,这一次来势汹汹,医生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陈小龙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赵安安也在跟前伺候。但陆沥川此时还远在国外,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刘一刀发病的时候,他正赶着飞机,错过了电话。
大部分时间刘一刀都在昏睡,偶尔醒来,一双浑浊的眼睛也总看着门外,心里期盼着陆沥川的到来,嘴上却硬着,什么也不说。
赵安安和陈小龙都知道他的心思,谁也没说什么。出差也只是两三天的时间,但陆沥川似乎有心避开。这一次并不像前次那样守在病床前,连嘘寒问暖的电话都少打。
“师傅,您别担心,沥川……陆沥川他最近可能比较忙,等忙过了他就来看您了。”赵安安说。
刘一刀虚笑着应承道:“恩,我知道。”
住院的日子并不平静,病危通知书下了几次,而作为刘一刀唯一的家属,陆沥川从来就没有露过面。日渐消瘦的刘一刀每日清醒的时间很少,全靠一口气撑着想要再见陆沥川一面。
赵安安心寒陆沥川的绝情,在一天晚上敲开了他家的大门。结果陆沥川带着一身酒气开了门,喝得醉醺醺的。
“是你啊。你怎么来了。”陆沥川问。
“医院已经给师傅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了,他就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再见你一面。你就这么冷血?”赵安安说。
陆沥川摆摆手,什么也没说,摇晃着又回到客厅。客厅堆了好几个空瓶子,酒气冲天。
“别再喝了,你这么喝有意思吗?”
“你不要管我。”
“跟我去见师傅吧。”
“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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