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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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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怎么办?
怎么办?
海涛、石伟是自己肝胆相照的兄弟,是交心换头的哥们,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和自己真正绝交呢?秋雅是不顾一切爱上自并要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女孩,可自己做了今生决不结婚决不生孩子决不让诅咒延续到下一代的决定,秋雅如果遇上另外一个好男人相信是可以平平安安活到八十岁的,自己决不能连累她走上先人的路,更不能连累她的家庭,而且自己早已在情感上、行为上卑鄙的背叛了她!
怎么办?
难道还能糊涂的纵容大家继续和自己交往吗?难道非得要到那悲剧再次降临的那一天才硬下心肠吗?非得要再经历一次面对悲剧上演时的哀伤自责后悔莫及吗?
自己绝不能再和任何人有情感关联了的啊!可是怎么才能逼迫他们对自己彻底心灰意冷绝望离去?
怎么办?怎么办?
人类最宝贵的的确是情感,最牢靠最无私最单纯的是母亲对孩子的爱,;最脆弱又最执着,最疯狂又最易改变,最记得又最容易忘却,最感动又最容易麻木,最讲相互性又最独占、最不能包容又最不能理喻的情感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友情更多的是来自心灵的共鸣,来自对共同经历的珍惜,来自彼此满足彼此在物质的或精神的、理性的或感性的需要。
爱情和友情都随着交往的变化而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推移,心灵之间如果失去了共鸣,经历之间如果受到了伤害,彼此需要之间如果发生改变,那么友情就会失去或者损坏它得以存在的根基!
龙镔痛苦极了,他只能用这样的逻辑来给自己以安慰的解释,他只能用这样的思维来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他在推理中胜利了,却在精神上更加沉重,他背负着这一切,因为诅咒,他就只能这样背负。
……
龙镔缓慢地抬起头,努力吞咽了一下,许是抽烟抽多了,口腔里干燥得很,艰难的咬着牙,却又尽量摆出平静淡然的神色,犹豫、矛盾、迟疑千万种感觉奔向心底,忍着内心的剧痛,强自镇定点上一根烟,微眯着眼看着海涛和石伟,终于他铁定心肠,阴沉的口吻幽幽说道:“其实话说得太白了不好,不过不说个清楚明白你们又自以为是。我十岁就挑起家庭担子,十四岁就读大学,十七岁就闯荡江湖,十八岁就打败所有对手,将整个利衡集团收归己有,我现在直接掌管着一百三十亿港币的资产,手底下二万二千一百名员工,博士二十一人,硕士九十七人,大学生二千八百四十人,半年以后我就会把所有不服管辖不听指挥的下属员工全部清理出去,我会将利衡建成一个高度协调一致的超常发展跨国集团。你们自称是我的知己好友,你们对我了解多少?”
龙镔猛烈的抽吸着烟,让浓辣的烟灼烧着他的肺部:“你们对我一无所知!你们再看看自己,这辈子你们能有多大出息?你们和我相比,差距太远!人是变的,地位变了人就会变,心态思想都会变!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不配作我的朋友,更遑论什么生死兄弟了!先前跟你们说我是不祥之人,那是顾忌以前的交情,给你们一个面子希望你们知难而退,现在看来,你们简直就是无知的白痴,傻到家了!”
海涛他们全都被龙镔无情的话语惊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更不敢相信这是龙镔说出来的,这是以前那个赤诚率真的小弟弟龙镔说出来的!难道,难道改变了的悬殊地位竟然会将一个人的思想灵魂改变得那么彻底?
海涛看着龙镔冰冷的面容微眯的眼睛,腾地他的脸变得青白不定,他猛然站起来,右手抖动不停的指着龙镔,怒声喝道:“龙镔!你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龙镔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离开了胸膛,孤单的悬在空中,无助的跳动着,他定定的看着勃然大怒的海涛,心里却奇异地翻腾出破坏摧残的快感,他面无表情,定定的说道:“人是变的,地位变了人就会变,心态思想都会变!你们和我相比,差距太远!我鄙视你们,看不起你们,和你们作朋友,你们还是走吧。”
海涛两目圆睁,将身下的凳子一脚踢开,冲到龙镔面前,大喝道:“**你妈的逼!狗娘养的杂碎!”对着龙镔的脸啪啪就是两耳光!
龙镔看着海涛的手对准自己脸上落下,以他的能耐他完全可以轻松的架住,可他却木然的承受了海涛因为愤怒伤心而挥打的耳光!
邬庆芬被海涛粗暴的举动吓得面无人色,冲上前推开海涛,海涛也被自己的行为蒙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石伟、杜慈也赶紧跑了过来,邬庆芬连声对龙镔说对不起对不起。
泪流满面的秋雅吓得四肢发软,无力的坐在那里站不起来,她既担心龙镔,又担心两人会大打出手,好容易才双手按住桌面站起来,迈步向龙镔跑去,却一个趑趄摔倒在地。
龙镔再一次感到了脑袋上以前那个受伤部位传来阵阵针扎的刺痛,龙镔咬牙冷冰冰的道:“好,张海涛,你有种!我本来还打算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的,有了你这两下,我还清了以前欠你的情意!我也省下一百万了!你这两耳光打得好!”
龙镔掉头看着石伟,道,“怎么样?石伟,你也来两下,也给我省下一百万?”
石伟不知如何回答,这时秋雅爬起来飞奔近前,欲抱住龙镔,想用她的温柔来安慰龙镔。龙镔万般无奈,横下一条心用双手阻住秋雅的来势,冰寒地道:“我和你都已经成为过去了,请你庄重点。”
秋雅有如掉进深不见底的冰窟,顿时全身发抖,身子一软就往下倒,杜慈和石伟慌忙抱住,把秋雅扶到座椅上坐下,秋雅粉泪纵淌,痛不欲生哀呜起来。
石伟看到龙镔冷眼相待无动于衷的样子,立刻骂道:“你***还是人吗?这么没良心?她是你老婆哎!她三四天没吃东西了,你还敢这么对她!**!”
要狠就狠到不能再狠为止,龙镔知道秋雅以前和他在一起时最担心的就是她的年龄要比自己大四岁,平日里也总是问他会不会介意年龄差距,他居然格外怪笑着道:“谁说她是我老婆?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才十八岁,怎么可能去结婚,又怎么可能去娶一个比自己大上四岁的女人?笑话!”
海涛原本还有些歉意的心理立刻就被龙镔的话吹得无影无踪,他暴喝道:“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杂碎!我真他妈瞎了眼!”
……
海涛、石伟他们转身就走了,他们觉得龙镔简直就像一个恶魔,一条可怕可憎的毒蛇。当时他们搀扶着秋雅离去的时候,石伟还试图召唤豹子跟他一起走,可是豹子根本不搭理石伟了,就对石伟叫吠了两声当作送别,龙镔竟然还说:“它是我的,现在回家了,就不会跟外人走。”
气得石伟破口大骂“妈的,原来狼心狗肺这个成语说得就是你们!”
****************
秋雅蒙着被子哭了一夜,海涛石伟喝了一夜的酒,大醉一场。
第二天,他们打电话向薛总诉说整个过程经过,薛总只是叹气,没有给他们任何有价值的答复,龙镔的话语对海涛和石伟刺激太大,他们对龙镔开始死心,非常不愿意再把如今的龙镔当作朋友。
秋雅固执的认为龙镔不会抛下自己不管,她连续两天都呆呆的守在集团总部的大门口,想等着龙镔出现,龙镔避而不见。
秋雅因为多天不进饮食导致过分虚脱,被海涛他们送进了医院,三天后出院。万念俱焚的秋雅几次想用自杀表明心迹,均因为海涛他们防范严密未能得逞,秋雅在大家的劝解下终于回到老家。
焦思溦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一幕戏剧化的过程游戏,她越发对自己的那个复仇计划有信心了,她确信她完全找准了龙镔的软肋!
第六章 成龙(一)
康定庄一直有一个秘密任务,那就是随时将龙镔的重要情况向薛国蔚汇报,以便薛总能为龙镔在做事有偏差时为他掌舵,这是钱老生前就交代过他的。
躺在病床上的薛国蔚听了康定庄对龙镔这段时间的情况汇报后陷入了深思,他觉得龙镔在权谋上在管理上超人一等,却在情感处事上过于单纯,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孩子气,或许这是因为龙镔从小就是孤儿,身边那些老人又过早离开,导致他过于在意珍惜情感却反倒不知如何料理情感。
龙镔在情感处理上的偏激让他有些担忧,可是在如今非常时期,龙镔最需要的就是在集团真正站稳脚跟,真正获得统御下属的权力,不能再让龙镔在这些情感上分心,只能等待以后寻找时机慢慢开导。
薛总对龙镔身上的那个上苍诅咒将信将疑,所以当石伟后来又再次打电话给他询问龙镔的真实心态之时,他也只好不置可否,只是建议石伟说龙镔还是个孩子,想问题做事情有时有点偏激,要给他时间给他空间,顺其自然,静观事态发展。
海涛石伟秋雅的平安离去暂时让龙镔放下了心头的巨石,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达到了那个可怜的悲伤的目的,虽然他每每深夜想起这些事就心如刀割,却也为之而自感心宁,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打造利衡这艘航空母舰之中去了。
焦思溦以第二大股东的权益当选为董事局副主席,至此利衡集团目前的整个格局如下:利衡集团下辖利衡药业、利衡机械重工、利衡建材、利衡电子、利衡投资,集团董事成员有龙镔、焦思溦、钱素雪、钱毓慧、钱同厦、薛国蔚、曾海长八人,龙镔身兼利衡集团董事局主席、集团总裁、利衡投资公司董事长总裁以及钱正生资产托管中心主任,焦思溦、钱素雪、薛国蔚、曾海长任集团董事局副主席,钱毓慧任集团董事副总裁,曾海长任集团副总裁兼国际总部总裁,段平春被提拔为集团副总裁兼药业公司总裁,祝本同依旧是利衡机械重工总裁,利衡建材总裁李修柏,利衡电子总裁武特立。薛冰莹担任总部人事副部长,行使部长权力,算是代理她父亲薛总的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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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知道集团里那些高级管理人员并不怎么服从他,可他清楚他在集团普通员工心目中的地位,他认为虽然他在集团高级管理人员中没有根基,但是他对集团的控制权就是最好的根基,全体打工仔就是他的根基。
他认定,要想把集团建设成他理想中的企业,在完善集团管理制度的基础上,他就得拥有对集团人事上的真正绝对权力,获得所有人的一致拥护,这样集团才能拧成一个整体,如同一架坚不可摧的协同作战的战车,快速前进。于是身居集团权力顶峰的他采取一种怪异法子,避开中高层管理人员群体,直接去底层员工中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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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八点,龙镔在康定庄的陪同下去视察利衡药业和利衡电子的员工宿舍,并计划找一些员工进行谈话所在的位置走去。
利衡工业园区还没建设好,原本诺大的园区里由于利衡服饰等企业被转给莫氏而被切割成几块,龙镔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将来如何把那些失去的东西收回来,以告慰钱老的在天之灵。
园区路灯错落有致,虽然有不少路灯已经破损,可在这莹白灯光的照射下,酷暑的夜色倒还别是一番景致,一排排齐整的厂房延伸过去,空气中回响着机器的单调的轰鸣声。
园区很大,每一个企业都单独用围墙隔离开来,龙镔穿过几道有保安守护的铁门,来到利衡药业员工宿舍区,又见到了这幕场景:在宿舍楼下略显狭小的水泥空地上、在绿化草坪上坐满了凑在一起聊天的员工,那草坪早就不能叫做草坪了,有些像是农村里房子前光滑平整的空地。
龙镔出现引来不少人的视线,有几个已经认出了他,低声惊呼着站了起来,却又畏惧的不敢张扬,龙镔经过宿舍楼梯间的铁门信步上了二楼,几个好事的员工悄悄跟了上来。
五颜六色的衣服晾满了阳台,楼层过道上水浸浸湿漉漉的一片,几乎找不到干爽的下脚地,几个巨大的垃圾桶摆在过道两端,早就塞得满满的了,还有不少垃圾散落在桶的四周,散发出阵阵垃圾特有的臭味,一群群苍蝇飞舞起落。
整栋宿舍是一个回形设计,过道的两端分别设着厕所和洗澡间,通风很不顺畅,不过却最大限度的利用了土地。龙镔走进厕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厕所的灯光很暗,墙壁上布满蜘蛛网,无数的飞虫在灯光下飞旋,而厕所几乎每个蹲坑都没有半点遮拦,不少正在大便的员工那白花花的屁股毫不客气展现在龙镔眼前。
龙镔一一旋开检查水龙头,有几个水龙头已经被拧死,有的早已损坏,还有一两个龙头则在不停歇的放水。尔后又走进洗澡间,看到拥挤不堪的赤身洗澡的场面。
龙镔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他迈步走进楼层过道,拐进了一间员工宿舍,这宿舍里摆放的是两层的铁床,铁床早已生锈,摆了三排,每排摆了三张,床位之间仅有比一个人肩膀还宽一点的空隙。粗算一下,这间宿舍竟然要住十八个人!
宿舍光线非常暗,宿舍里的员工看到龙镔他们这些陌生人走了进来,就有人用夹生的普通话开腔问道:“你们找哪个?”
龙镔努力展开笑脸道:“你们好,我们是集团总部的,来这里看看你们的宿舍,了解一下。”
一人答道:“哈哈,原来是总部的老爷们来搞调查研究!欢迎欢迎!”
又一人低声搭话道:“还不又是作样子!……”
龙镔不动声色,继续道:“呵呵,你们得空吗?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吗?”
许是有人估计龙镔的来头不简单,于是邀请龙镔随意点坐在床上侃起来。
龙镔掏出烟递给几个坐在旁边的人,有一个人接过烟特意看了一下牌子,有些讶异的道:“哇!你这么节省!在总部至少每个月都有几千上万啦,还抽这五块一包的白沙烟?不是吧?”
最先邀请龙镔坐下的那个人嗤笑一下道:“阿五,白沙烟都是好烟啦,都比你的软壳特美思要强吧!”
龙镔呵呵笑道:“我是湖南人,有点家乡观念吧,觉得这烟合口味些。”
那个阿五说道:“你们湖南不是还有芙蓉王吗?那烟好啊!**,销量大的不得了,员工的工资薪水也高得吓人!我们村里有个人在那里上班,你猜他一个月赚多少?三千七!要是***我一个月可以赚这么多,我就是累死也心甘!”
龙镔笑着问阿五道:“你一个月可以赚多少?”
阿五笑笑不说话,坐他旁边的那个人道:“他啊,一个月大概一千出头吧!我们都是没文凭的,出卖体力能有多少?肯定比不上那些搞销售和你们这些搞管理的啦!”他又弯下腰扭回头对房间角落里叫嚷道,“田七,这里有你的湖南老乡,你他妈还睡个鸡巴,快起来认识一下,是总部的领导!”
这个田七闷着嗓子喊道:“初六,认识有个屁用?他又不能把老子弄上去搞管理当工长组长,又不能一个月给我开三千工资!老乡老乡,背后一枪!要认识你们认识,我要睡觉,你们给我小声点,我还要上夜班!”
初六觉得在龙镔面前掉了面子,梗起脖子骂道:“**你妈的田老七!不就是你老乡骗过你几百块钱吗?就值得你记一辈子?说话能怎么说吗?你太没礼貌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总部的领导……”
田七想必是这段时间烦躁得很,被初六一说就脾气上来了,回口就道:“初六,你讲话给我客气点!总部领导有什么了不起的?董事局主席总裁龙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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