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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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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想着提醒他别喝酒,过日子要攒点儿钱,有钱买房子置办东西别东扯西扯的,说不管了那哪能控制得住。”

大姐也挺感慨,她也瞧明白那俩病床住的一家子了:“姐姐管弟弟这事儿,无关条件、地位、多大岁数,到什么时候你都觉得比他大,有责任感。瞧着没?呵呵”。大姐指了指病床的男人:“你们这病友就是我弟弟。他这不摔坏了腿,他媳妇还上班呢,我这班都不上了。”

毕月和毕成同时扭头看向那个病床。

毕月心里更是有种酸酸涨涨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想起毕成和楚亦锋都说过的那句:我的事儿不用你管!眼前也像是看到了楚亦清仓促离开的背影。

毕月闭上了眼睛,她选择好好休息,不想为坏人去感受复杂的情绪。

她不知道她这一闭眼睛,足足昏睡了二十多个小时,水米未沾,吓坏了很多人。

她做了好多个梦。

又重新感受一遍在火车上历经的一幕一幕。

从踏上列车开始,从第一趟看见蒙古大兵牵着大狼狗的画面,再到她扶着重伤的毕成下了火车,听到有人喊她。

记忆深处的路线,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临摹重返。

后来画面一转。她居然记不清她都骂了对方啥,却记得楚亦清骂她的那些话。

梦里还感伤多好的天儿啊!

自己坐在花坛处听到一油头粉面的小伙子拎个半导体,唱着:“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而她却要揣着那可怜兮兮的零钱,穿着破衣喽嗖的去了军区大院。

像个乞讨者!第一天就敢收一个月的工资,不要脸!

花过楚亦锋的钱吗?花了多少?

没给你买过穿戴吃喝?

去过楚亦锋家?

你求过楚亦锋给你家兜事儿?

毕月,你可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姐,咱咋能喝那个?

姐,给你麻花儿,我吃了小半根,你快趁热吃。

红豆、小果儿,奶油冰棍咧!

梦里的毕月心想,还是钱实惠儿。还有,完了。她奶奶的,乍富有风险,倒爷那条路算是特么地断了!

……

楚亦锋紧抿着唇,他刚想给毕月擦眼角边儿的泪,毕铁林一把推开了他,用着气息小声警告道:“赶紧走。回你自个儿家!”

随着毕月高烧不退,治疗后不但没有好转,倒有要昏迷下去的迹象,连葡萄糖营养液都输上了,毕铁林又急又火压都压不住了。

再一听毕成说毕月说完的那翻话后,毕铁林被气的不行。

他刚开始还能换位思考,还能琢磨琢磨楚亦锋仅对他说的那唯一一句的解释:“我当时不在场。”

可他现在满肚子里就一个埋怨:

他又不是不管侄女,结果呢,楚亦锋大摇大摆地把人抢走了。

俩人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他联想到自己知道感情的事儿说不清,那就让那俩猴尖猴尖的人自个儿寻思去吧。

这可倒好,被楚家人找上门一顿指责。

你说你楚亦锋都没摆愣明白自个儿家人呢?还没断奶呢?你把毕月抱走嘚瑟啥啊?!

楚亦锋被毕铁林扒拉着站起了身,在后半夜两点的时候拿着个板凳坐在毕月的床尾边。

他在黑暗中瞧着毕月那张小脸,一声不吭。

直到天大亮了,毕月高烧有了好转了,毕铁林吃着包子瞄了一眼梁笑笑走路都直晃荡,又瞄了一眼陪着毕月水米未打牙的楚亦锋,他叹了口气。

走廊中,毕铁林沉声道:“你回家吧。她看见你就能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看看她那小体格,再折腾个一两次就要报废了。”

楚亦锋顶着一脸胡茬不吱声。

“我们家不缺人,东北闲好几个。你家嫌弃我们高攀?我告诉你楚亦锋,我们家还嫌弃进你家门累得慌呢!毕月小,说那个都太早!”

……

楚亦锋推开了家门,楚鸿天愣了一瞬后,一拍餐桌骂道:“一瘸一拐还不招家,你要是闲出屁了,麻溜给我去军区报到!”

第二二二章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二更)

楚亦锋抿着唇和他父亲楚鸿天对视着,没说话。

给楚鸿天有那么一瞬看的莫名其妙。

梁吟秋上前几步,还是从前那一副温和慈母的样子,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小锋啊,吃早饭了没?没吃坐下赶紧趁热吃点儿,吃了就去楼上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楚亦锋又将目光放在了梁吟秋身上。

心里明白了,好失望。

“嗯。”直接一瘸一拐地往楼梯上爬。

楚鸿天握着筷子望着楚亦锋的背影,直到楚亦锋上了二楼拐了弯儿,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气的拿着筷子比划道:“大清早的,你瞅瞅他那一副蔫打茄子的样儿!这是又野哪去了?整的老刘他家那小子过来取车。他不开自个儿的开人家的干啥?

还开车可哪野,啥级别啊?欠收拾。院子里这帮小子们,我看有一个算一个!

你再瞅瞅我那老领导家的小子,二十多岁的时候人家十项全能,带一个新建的团整的有模有样了,现在是高他几个级别的直属领导了。

我看咱家这个就是欠练,这都能跑能撩的了,等我问问叶小子的,这回哪苦给他往哪扔!再这么混下去,拍马都追不上叶小子!”

梁吟秋没了笑模样,她怎么就那么不爱听夸别人家孩子贬低自己家孩子呢?还拍马都追不上,这是亲爹该说的话吗?孩子一路军校、大军区的,走的哪一步你这个当爹的出力过?

人家?人家儿子不听话告诉你啊?

她家小锋咋的了,打小被夸奖长大的,院子里谁家小子能赶上?再说叶伯煊多大岁数了,小锋人到中年不定怎么出息呢。

楚鸿天踢里秃噜地喝了半碗粥,一点儿没发现他媳妇脸色都耷拉下来了,还转向梁吟秋没眼力见的继续大嗓门道:“你就惯吧!眼瞅着都快三十了。你咋当妈的?不成家不生娃,还不琢磨着怎么往上爬!

他去哪你都不知道?你再不管就这么一副熊样就得废了。

不说叶小子,就是我,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干啥呢?扛着大炮当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你再瞅瞅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梁吟秋憋着气重新坐在饭桌边儿拿起饭碗喝粥,一声未吭,不高兴全挂在了脸上。心里恨恨道:“你那时候是啥年代,老你你的,你就会打仗,和你娘一个样!

表情上看起来,跟刚才楚亦锋的那副哏样一模一样。

看的楚老太太那个压抑啊,那简直是得控制着全身力量才能憋住。

老太太拿小勺抠着咸鸭蛋的蛋黄,她不爱吃鸡蛋清,但她还秉持着艰苦补素的作风,即便饿着也不能浪费粮食的习惯。

老太太抠完冒油的鸡蛋黄了,一只长满老年斑的大手往前一递,楚鸿天顺手就得接过来打扫喽。

以前吃剩的鸡蛋清,大多数都得是梁吟秋接着吃的。

老太太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梁吟秋。心里骂着: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的玩应!

她还顶顶瞧不上梁吟秋的智商。

昨个儿听了个全程直播的楚老太太搁心里吐槽着:就那猪脑袋还想ia(学)我?你装不道你得装得像喽!

做戏的得做全套吧?这可倒好,进门不问问小锋干哈去了?哪个正常的当娘的不打听两句?整个陪笑脸让上楼睡觉。

就她那猴尖猴尖的大孙子,为啥那眼神?心凉了。小锋这是看明白了,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觉得你两面派了!

“娘,这咸鸭蛋腌的好哈?但是太咸了,您岁数大了还是得少吃点儿。”楚鸿天被齁的不行,他要是再不提醒,这一上午不用开会发言了。

老太太被打扰了思绪,手上一顿、低头一瞅,可不是咋的,光顾着骂梁吟秋那么个蠢货了,这功夫抠仨鸡蛋黄了。

她面无表情道:“嗯。赶明儿给我整点儿鹅蛋,我爱吃那个。”

楚鸿天高兴坏了,他娘别说像以前那么一天三遍地骂人了,现在是连句整话都懒得说了。

说实在的,以前是不好,但那是生动的,现在一天天不吱声,要不是特意留意这位老祖宗,你都不知道她跟家干啥呢!

现在楚鸿天是怕了,他娘越是这样,他越是闹心。这还是近期说的最长的句子呢,所以真是挺高兴,大嗓门赶紧答应道:“嗯那。我今儿个就让人张罗。估么着过年就能让您吃上。”

老太太长叹一声。

一时望着她大儿子的笑模样也挺感慨,眼神意味深长:大天儿啊,你被那个娘们糊弄了,就知道欺负你娘我的能耐。还整个我不作不闹就消停了。

消停个屁啊!

你瞅瞅这个家被那个“猪脑袋”领导的,这个哭那个叫,我好好的大孙子都被折腾的心凉了。

要是从前的我啊,真不拦着小锋。

那都跟算卦的说的全对上了,人再厉害那都是命啊,跟命争那能挣过吗?那不是开玩笑?

还说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要破除我,还要给我扣大帽。

这帮人啊,吃饱了撑的!

那咋不初一十五去十字道口抓烧纸钱的呢?咋还知道给自家去世的老人烧纸钱呢?你不信你烧啥?!

那地儿一抓一个准,真他奶奶个腿的非得抓我这个老太太较劲儿,就因为我是大官的娘,上哪说理去呢?

唉!这家啊,没有我主持坐镇啊,大天啊,乱套啦!

继楚亦锋之后,楚老太太也给楚鸿天看的莫名其妙。

她站起身,拄着拐杖坐在沙发上,又开始扒桔子,吃不了整个桔子瓣,她就嗦啰那酸甜味儿,再把桔子瓣的皮和白线吐在手上,打开电视开始看上了“小兵张嘎”。

楚亦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全身像是泄了气。

跟亲姐姐吵架,心堵的厉害,他第一次知道他姐的实力,真是快赶上越南鬼子的大炮了。

被亲姐姐那么评价,差点儿毁了他所有的自信。

还有,毕月……

楚亦锋只要想起毕月仰着一张流着泪的脸,用着无助无奈地语气商量他回到该去的地方,那样即便有人找来,该走的也不是她。

想起毕月从卫生间出来,苍白着一张脸说:“咱快走吧。”

楚亦锋揉着额头失落地想着该怎么办,是不是即便以后顺利了,大家也不会忘了这一幕。

更可况,他懂毕铁林那未说出口的意思。

毕月的爹娘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别看他母亲和他姐觉得他们这样的家庭怎样怎样,如果毕家父母一旦知道了,还有一种可能叫: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第二二三章男人的幼稚:孩子气(为玫瑰与火炮和氏璧+)

在楚亦锋不知道的情况下,楚鸿天这天早上就下定了决心。

哪苦给他儿子往哪扔!

楚鸿天还和叶伯煊在电话里面沟通了下,很顺利,俩人不谋而合。

用叶伯煊的原话就是:“给他那些冒尖儿的东西都磨平了就好了。楚伯伯,这方面我有经验。您放心,我会带出来一个一准儿不比我差的指挥官。”

挂了电话的楚鸿天,摇头哈哈大笑。

这个叶小子,还要磨没了别人的棱角呢,听听就那么两句话吧,都那个岁数了还夸几句自己。

随后楚鸿天笑完了又叹了口气。

他两手交叉两个大拇指来回拨弄着琢磨事儿:不知道小锋到底能走到哪步,但得说叶伯煊最后那句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以后啊,和平年代了。

想像他一样不怕死的往前冲,命大了就能立战功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

就是目前前线也开始讲究个科学作战,不再是他那个小米加步枪的年代了。

高级指挥官,怎么个高级法?

需要自身有知识有能力,还得天时地利人和,有人给你机会你得能抓住,你得有一次次的实战。

但凡缺一样啊,那都是个半生不熟的生瓜蛋子!

更何况楚亦锋这次上前线还犯了错误。谈不上是污点,但履历不好看了。

了解的怎么都会了解,不清楚的就得认为到了真章了,他儿子是个怂蛋。他在位这么多年,欣赏不欣赏一个手下,他要看到结果,谁管你过程如何!

现在全军精简人员,一个萝卜一个坑,拔出萝卜都得带出泥,他儿子的级别要想再往上爬,每走一步没点儿真本事儿,那哪能行?

现在想往上爬一个两个级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要是真有一天能到达叶小子现在这个位置,他楚鸿天死了都能笑醒,那才叫他楚霸王的儿子!

在楚鸿天和叶伯煊心里,都认为如此年轻的楚亦锋啊,目前阶段急需“欠练”的课程。

多摔打摔打少走一些顺路,必须要戒了他高傲瞧不上别人的心理,那将来才能有一番天地。

而在家的楚亦锋,完全不知道他即将要从傲娇高能兵向“莽夫”之路行走了。

他目前阶段还陷在七情六欲中。

楚亦锋开始拒绝和他母亲梁吟秋对话了。

他认为没必要再像那天晚上劝他母亲离开似的说那么多,因为他母亲不是那天善解人意的心理了。

对毕月既然已经有了偏见,还对什么话?话多无益,他自己的事儿,不想听任何人的意见,他愿意谁也管不着。

正如楚老太太所猜想的那样,楚亦锋是真的心凉了,就看早上梁吟秋的表现,也清楚他姐早就和他母亲一个鼻孔出气了。

挺生气,很失望。

楚亦锋为自己悲哀。

他为什么不结婚?母亲和姐姐不知道吗?

他明明早在军校毕业被询问找什么样的对象时,就表明过态度。

他明明对母亲和姐姐都说过,他找对象没有具体条件,因为他说不上来。包括要找个长什么样的都不清楚。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不想随便找个女孩儿对付过日子。

自打知道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了,他一直在寻寻觅觅找看对眼的。

没遇上毕月之前,总觉得跟谁都差点儿劲,就为了寻找那点儿“劲儿”,他不拒绝接触、不拒绝了解,所以才弄的他在圈子里好像有好几个蜜果儿似的!

实际上在了解过后,他发现那些女的都跟“结婚”俩字不挨边儿。总是欠点儿火候。

那点儿火候在认识了毕月后,他才清楚地了解自己要找的是什么。

人群中,就是有那么一个对的人会出现。

他眼中的她……

就是比其他女孩子俏一点儿,那一点儿恰如其分地讨你欢心;就是比其他女孩子疯一点儿,这点儿最重要,她能疯到挑战你不停地调整底线。往那一站,扯着你的心忍不住看;就觉得那个“她”能压所有女孩儿一丁点儿,惹的你三不五时的,她生动的形象在你脑中盘旋,招惹的你想起她来会笑会恼。

楚亦锋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个浴巾,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半拉脸都是沫子,叹气出声。

他以为他不需要再叹气了,他以为他该和毕月进行下一步了。

陪着毕月走出这段,然后他们就甜甜蜜蜜地步入正轨,按部就班的处着,等着年龄到了结婚的那一天。

却不想,真是够意外的了。

这次毕月回来,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毕月那颗热乎乎的、也对他跳跃的挺猛的一颗心。

就在他以为一吻天荒,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时,他姐就跟场龙卷风似的,在他一眨眼缺席的时间段里,不仅连花带叶子的都给刮跑了,还给好不容易茁壮成长的小树干都给干折了。

这是毕月身体状况差没那个精神头,再加上他也被刮的够呛,差点儿没被气断气了,自动被归类为一伙的了。

要不然就以毕月那脾气性格,不得自个儿就能干出连根拔起的事儿啊!

楚亦锋“滋”了一声,他瞅了瞅手中的剃胡刀,恨的不行,一咬牙又咬到了口腔溃疡的肉上了。

一手胡乱地抹了抹带血丝的下巴,一手将剃胡刀泄愤似的扔进了纸篓里。

楚亦锋微扬下巴走出了浴室,下了决心:

他还不信了呢,单过!

真是搞不懂了,恨不得拿他当精英一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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