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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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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砚低头去了。
  翠微捏着袖口进来,都不敢看傅慎时和时砚,匆匆行礼,赶紧架着殷红豆回屋去了,好在她力道大,很顺利就把人弄回了厢房。
  殷红豆一走,傅慎时就让时砚推着他浴房里洗澡,还让他倒一大桶的热水,泡上药。
  傅慎时洗到子时过后,都大年初一了,才洗罢。
  整个夜里,傅慎时捏着两个窗花都没睡着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气她的无礼,还是别的。


第74章 
  殷红豆第一次宿醉; 她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在床上坐了好半天,才起来梳洗,穿好衣裳; 去上房伺候。
  到了上房; 殷红豆发现傅慎时已经用过早膳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嘿嘿一笑,道:“六爷新年好; 如意安康。”
  傅慎时冷冷地看她一眼; 欲言又止,最后吩咐时砚道:“走吧。”
  殷红豆愣愣地看着他俩; 追在后面问:“六爷,您去哪儿啊?”
  傅慎时没理她,殷红豆等人走远了才想起来,大年初一; 傅慎时要去给老夫人,还有侯爷和秦氏他们拜年请安。
  可是再急着走; 也不至于不搭理她吧?
  殷红豆揪了揪耳垂; 噘嘴去厨房里烧水做糕点。然后和几个丫鬟在重霄院里嗑瓜子; 闲聊; 可她心里惦记着傅慎时的表情; 便觉得这过年的第一天就很索然无味。
  她琢磨来去; 心想不会是昨儿夜里喝酒误事了吧?
  殷红豆回忆起来,好像是在上房喝酒来着,怎么昨夜又跑自己屋里去了,她拉着翠微到一旁去说话,问她:“我昨天怎么回房的你知道吗?”
  翠微点头道:“我给你扶回来的。”
  殷红豆瞪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喝醉啦?”
  翠微道:“时砚来喊我扶你回去的。”
  殷红豆拉着翠微的手,道:“你跟我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微道:“……就是你躺在六爷的床上,我把你给扶出来了。”
  啧,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六爷当时在哪儿?”殷红豆问。
  “在床边,六爷清醒着呢。”
  殷红豆“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走了,傅慎时在床边,她在床上躺着,这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啊,傅六可不是吃素的,难道还会容忍她撒泼?或者是她说了什么越矩的话?!
  天啊!她不会说她想出府了吧!
  殷红豆睁圆了眼睛,捧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回到昨晚,夺下“自己”手里的酒杯。
  那也不可能……依着傅慎时的性子,她若敢提一句出府,只怕他这会子宁肯捏死她,都不会放她走。
  殷红豆提心吊胆了一个时辰,躲在屋子里张望,等着傅慎时回来,好探他的口风。
  她盼着盼着,终于把傅慎时给盼回来了,大老远她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迎接他。
  傅慎时面色冷淡,手上捏着几个厚厚的红包,径直往上房去,也没搭理殷红豆。
  殷红豆小跑着跟上,又是拨碳又是沏茶,亲手将茶水递到傅慎时手上。
  傅慎时睨她一眼,道:“你想烫死我?”
  又来了……
  殷红豆心里轻哼一声,搁下茶杯,脸上却带着笑问道:“这不是怕六爷一路回来冻着了,让您喝点茶水暖暖身子吗?”
  傅慎时收回视线,没有搭理她,只叫时砚放好红包,再准备几个小红包,一会子等小辈们来了,打赏小辈。
  殷红豆忙道:“六爷,奴婢去,奴婢去!”
  傅慎时冷淡地瞧她一眼,道:“我让你去了吗?”
  殷红豆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傅慎时身边,像个木桩子似的。
  傅慎时拿起炕桌上的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殷红豆站了一刻钟,试探着问道:“六爷,您喝茶吗?茶应该不烫了。”
  傅慎时没做声。
  殷红豆小心翼翼地道:“六爷,奴婢昨天是不是……?”
  傅慎时捏紧了书,睨她一眼,淡声道:“昨天的事,你可还记得?”
  殷红豆皱巴着脸——记得个屁!她都喝蒙了!
  傅慎时的嘴角扯了一下,眼神很复杂,脸登时就黑了。
  殷红豆似乎找到了关键所在,难道真是她昨天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蹲下来仰脸笑着,扯着他的袖口,眉眼弯弯道:“六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奴婢昨日要是说了什么得罪您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酒后都是胡话,当不得真,奴婢对您向来忠心,您可别为了一点点胡话就记恨奴婢。”
  傅慎时眉毛一挑,道:“记恨?”
  殷红豆连忙改口:“不不不,是厌弃,厌弃。”
  傅慎时喉咙里哽得很,他嘴角微沉,问道:“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
  殷红豆仔细想了一遍,蹙着没摇了摇头。
  傅慎时神色淡然,眉目平静道:“罢了,不记得就算了,下不为例。”
  殷红豆:???
  什么下不为例啊?
  但她没敢问,万一问了傅慎时又恼了怎么办?
  好歹算是把傅慎时给哄好了,殷红豆松了口气,坐在小杌子上,托腮望着他道:“哦对了,六爷,昨儿奴婢剪的两个动物呢?贴窗户上吧!多喜庆。”
  傅慎时的手摸到了怀里,但是又停住了,贴窗户上经受不住风吹雨打,很容易坏。
  殷红豆没察觉到,她丧着脸道:“六爷,跟您说,奴婢昨晚做了个噩梦。”
  傅慎时虚捂着胸口,手上还在犹豫,淡声道:“什么噩梦?”
  殷红豆捏着自己的嘴唇,“呜呜”了两声,道:“奴婢昨儿晚上梦到被狗咬了,呜呜,可真实了,真真儿的。”
  “……”
  傅慎时额上青筋直跳,原本轻放在胸口的手,攥起了拳头,他面色黑沉,冷声道:“滚出去!”
  殷红豆:???
  这……又哪个字说不对了?
  殷红豆坐着没动,傅慎时拿起书要砸她,她赶紧捂着脑袋溜了,躲在屏风后面,探着个脑袋,委屈巴巴地道:“六爷,奴婢连噩梦也不能做了……”吗?
  那本书“砰”得一声砸过来,殷红豆及时缩在屏风后面,正好躲了过去。
  初一过后,两个人就一直没说话,殷红豆也就早晚去伺候他洗脸刷牙,别的再不管了。
  殷红豆也偷偷地拉着时砚问,三十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砚眼皮子一垂,丢下一句“我怎么知道”,就不搭理她了。
  初七之后,廖妈妈来了,她一眼就看出主仆二人在闹情绪,她问殷红豆怎么回事,殷红豆根本整不明白。
  廖妈妈只好又去劝傅慎时,道:“大过年的吵架兆头不好,年里吵架,一整年都得吵,趁着没出年,您别跟她计较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跟自己置什么气?”
  傅慎时轻哼一声,道:“知道了。”
  廖妈妈转身出去就跟殷红豆讲了,让她哄哄傅慎时。
  俩人就这么和好了,不过傅慎时还是绝口不提他为什么生气。
  初十那天,胡御医来了,依旧给傅慎时针灸,敷药。他一边扎针还一边道:“年里皇上还问过您了。”
  傅慎时脸色仍旧淡淡的,只抬了抬眉毛道:“皇上怎么问?”
  胡御医笑道:“问郎君好不好,我说还好,皇上托我嘱咐您,好好休养,日子还长……”
  傅慎时应了一声,便没说话了,腿上扎满了针,他也不想说话。
  胡御医施针完了出来的时候,殷红豆揣着俩热乎乎的肉包子跟过去了,她笑眯眯地问道:“御医,六爷的腿可还能好?”
  “这……不好答呀。”胡御医叹了一声气。
  殷红豆将滚烫的包子塞给胡御医,道:“天儿冷,您别饿着。”
  胡御医恰好早上没吃,他就接了,慢慢地走,缓缓道:“郎君的腿不好说,我觉得能试试,不过他试了几次大抵没了信心,再不肯试,我也没法子了。姑娘要是有心,就劝一劝他,我们做大夫的,从来都是不放弃一丁点希望,不过很多时候是病人自己先放弃了。”
  殷红豆深以为然,但她也很理解傅慎时,那个时候……他从云端跌落不说,秦氏很快又怀了盼哥儿,他脾气越来越坏,家里人也渐渐疏远他,自暴自弃很正常,他能活下来也不容易了。
  胡御医走到院子门口,笑呵呵道:“路上滑,姑娘止步,外边儿有人送。”
  殷红豆福一福身子,目送胡御医走了,她才折返回去。
  傅慎时瞧见了殷红豆追着胡御医走了一段儿,便问她:“你跟胡御医说什么?”
  殷红豆知道傅慎时不耐烦提这个,就道:“奴婢上次不是请胡御医诊脉吗?就是那事儿呗。”
  傅慎时嘴角微动,扫了殷红豆一眼,这才发现,这丫头这几个月已经长开了一些,下巴微尖,脸上稚气渐脱,脖子往下……也越来越有个姑娘家的样子了。
  殷红豆回望过去,理直气壮地问道:“六爷您看什么呢!”
  傅慎时道:“怎么不裁新衣裳穿?大过年还穿旧的。”
  殷红豆更加理直气壮道:“没钱!”
  “……”
  傅慎时抬头冷幽幽地看着她,道:“那我叫人去搜一搜,搜出来都赏赐给她们。”
  殷红豆赶紧跑过去讨好地笑着:“别啊!奴婢这不是忙,没工夫么!过两日就让翠微给我裁衣裳穿。”
  傅慎时轻哼一声,翠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六爷,三爷来了。”
  殷红豆赶出去迎,随后去厨房泡茶。
  傅三穿着厚厚的夹棉直裰,笑着走进来,问傅慎时:“老六,打猎你去不去?小围场,捉了猎物围起来,你也能打。”
  “哪些人?”
  “我看大哥的意思,应该就自家人。”
  “好。”
  长兴侯府的人去了之后,和方家人撞上了,方素月也跟着家里的堂兄弟姐妹们出来了。


第75章 
  未婚夫妻在成婚之前; 为了避嫌,应当避免见面。
  傅慎时与方素月在京中小围场上若是撞见了,倒是有些不妥,他听说方家女眷都在暖棚里避寒; 他便坐着轮椅; 跟傅慎明和傅三两个,在围场里打猎去了。
  外边寒风呼啸,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刮,傅慎时倒是不多怕冷; 殷红豆一个姑娘家; 身子单薄; 从暖棚里走出来没两步; 便瑟缩着脖子,牙齿都在打颤。
  傅慎时见殷红豆缩着脑袋跟小鸡仔似的; 嘴边抿下淡笑; 道:“你回去吧,替我守着衣裳。”
  他脱下来的大氅还在暖棚里搁着。
  殷红豆搓了搓手,担忧地看着傅慎时; 嘱咐道:“那您玩一玩就回来; 别较真儿了,冰天雪地的; 伤着了难受。”
  傅慎时淡淡地“嗯”了一声; 便拿着弓箭走了。
  殷红豆捂着耳朵; 扭头就进了暖棚。
  围场这边本就搭着暖棚; 长兴侯和方家的人也就没有再临时搭建一个,两家女眷都坐在一处说话。
  方素月性子静,她的弟弟妹妹在旁边说说闹闹,独独她在方夫人身边,不言不语地剥着瓜子跟核桃,喂几个弟弟妹妹吃。
  方家的小孩子很活泼,也很亲方素月,丫鬟们剥的东西他们不大吃,都争着抢着要吃方素月手边小碟子的零嘴。争着争着,就吵闹了起来,他们扯着方素月的袖子,叫她把东西给自己。
  方夫人低声斥了两句,哥儿姐儿们才消停。
  长兴侯府的女眷们都在旁边看着,世子夫人姜氏和三太太苏氏对视一眼,便主动方夫人说着话,姜氏又让丫鬟领着孩子去暖棚门口外边看雪,方家的几个小孩子也都要去,十岁以下的孩子们,呼啦啦全出去了,丫鬟们也半数跟了出去,暖棚里登时清净了不少。
  方素月眉目温柔,还是坐在桌前仔细地剥瓜子,也不说话,若有人问,便轻声答一句,答完了又把头低头下去,举止倒也还算得体,就是太内敛羞涩了些。
  殷红豆时不时悄悄地扫方素月一眼,她抱着傅慎时的大氅,忍不住想,这两种性子的人成了亲,只怕以后根本没话说,一个赛一个的闷。
  她又撇撇嘴,怪自己想太多,亲事定都定了,傅慎时他都没反对,她又操哪门子心。
  天儿太冷,殷红豆听着夫人太太们说话,打了个哈切。
  过了一会子,就有丫鬟满面笑色地进来禀苏氏道:“三太太,三爷打了一只鹿,叫您过去瞧瞧。”
  苏氏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柑橘,拿帕子擦了擦手,蹙眉问道:“射死了没有?死了我不敢去看。”
  丫鬟笑道:“就伤了腿。”
  苏氏松了口气,打过招呼就去了,暖棚里其他女眷都望着她的背影,方素月也看着她。
  方夫人拿帕子掩着口,没把哈切打出来,只道:“这里边太暖和了些,坐着有些困倦,孩子们都还在外面,咱们也都出去瞧一瞧吧。”
  萧山伯夫人的大女儿,也就是长兴侯府的五太太,她怕冷,除了她没去,其他人都去了。
  殷红豆瞧见方素月也去了,暖棚里又还有人守着,她便放下大氅,拿着暖炉跟了出去。
  傅三和傅六好,殷红豆出去之后,便找到了三太太,远远地跟在她身边,顺便看一看方素月。
  女眷们不敢往深处走,都站在一排光秃秃的树底下往远处望,地上都是枯黄的草,覆盖了一层雪,踩上去很松软。
  苏氏已经看了小鹿回来,方素月站在人群里看着围场上。
  殷红豆也站在这附近,她抱着暖炉,朝远处的轮椅那边看过去,傅三骑在马上,傅三离他有些远,两人大声说着话,手上还比划着,看样子是在商量着什么。
  苏氏披着狐毛大氅,头上带着帽子,双手拢在袖子里,笑着解释道:“老三和六弟下了赌注呢,多一个猎物一百两银子,我刚去看的时候,老三比六弟少两只兔子,但是比六弟多一只野鸡。”
  姜氏笑着接苏氏的话:“六弟还是厉害。”
  她说完这话,殷红豆就看见方夫人笑了笑,方素月也望着围场,笑而不语,白皙的面颊上,浮上一抹浅红,莹亮的双眼里,第一次覆上了一层炽热。
  殷红豆还是第一次看见方素月这样子笑,她又看向傅慎时,只见他将弓拉成满月,羽箭飞出去,正中一只傍地走的灰兔,那兔子很胖,快比得上京巴狗那么大。他又连续射了三箭,箭无虚发,射中了三只猎物。
  她感受过傅慎时的双臂,劲瘦,很有力气。
  傅慎时若非是腿不好……这围场上,应当没有人能抢了他的风头吧。
  方素月现在好像开始发现傅慎时的好了。
  围场上,傅三追咬得很紧,他骑马追进动物群里,也连中了三箭。
  苏氏脸上喜色溢于言表,一时笑出了声,她的丫鬟也跟着笑。
  殷红豆被笑声吸引过去,略瞥了一眼,便又继续看围场上的情况,方素月也淡笑地看着苏氏。
  约莫过了一刻钟,已经记不清围场上谁输谁赢,女眷们也都站累了,冷了,姜氏提议回暖棚去。
  方夫人和五太太都跟着走了,苏氏最后看了几眼,也领着丫鬟往暖棚里去,她一边走,一边同丫鬟两个在那儿掰着手指头算,谁赢得多,她说傅三好像多一只兔子,丫鬟低声道:“好像是六爷多一只兔子,奴婢方才看得真真儿的呢。”
  苏氏摇头道:“不对,三爷一共射了六只兔子,六爷才五只吧?是三爷多一只。”
  丫鬟笃定道:“三爷是五只,六爷有六只,您记反了。”
  殷红豆听着苏氏的话,也默默地低头掐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傅慎时是六只兔子,傅三是不是五只就不知道了,可能傅三要少一些,不过傅三射的动物个头稍大一些,也不知道他们规则是怎么定的,若是还要考虑到动物的体型重量,那最后输赢难定。
  苏氏与丫鬟算来算去,算不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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