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就试试好了。”
  越温婉本是趴在沈澜清身上,这会儿半撑起了身。
  她真的是轻轻的,没有伤到沈澜清,但却轻得让沈澜清无法忍受。
  “越温婉你下来!换我上去!”
  “可是你的胳膊现在不能动。”
  “不能动我也要上去!”
  “你还是乖乖躺着就好。”
  “我要上去!”沈澜清还在抗议。
  “下回吧,下回你的胳膊接好了换你在上边。”
  “……”
  真是个难磨的夜啊!
  *
  另一处,马车里。
  沈流萤紧张地看着长情心口蓦然浮现出帝王血印,长情则是震惊地看着她眉心里的赤红芍药,不由得将指尖轻轻触向了沈流萤的眉心,沈流萤则是将右手掌心贴到他心口。
  骤然间,长情只觉头疼无比。
  ------题外话------
  二更还是在晚上1点

  ☆、351、阿夜乃吾之小名【二更】

 “给,小子,这个给你。《〈《”
  “阿夜,我已经说过,我比你年长不知几多,你不当这般来称呼我。”
  “年长有什么用?你这看起来呆头呆脑傻里傻气的模样,你觉得我叫你小子有错?”
  “那便随你了,只是你为何将你的剑给我?”
  “万一哪一天我不认识你了,你拿这剑给我看,或许我就认识你了。”
  “阿夜你为何这般说?你怎会突然哪一天就不认识我了?”
  “给你你就拿着,问什么那么多,这把剑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交给其他人我可不放心。”
  “这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拿着就行,但是你必须记住,这把剑你不可以拔出鞘,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我不懂,所以就要问你,你自己跟我说过的,说来我始终见你背着这柄剑,却从未见你拔出过这柄剑。”
  “你想知道为什么?”
  “嗯。”
  “因为这把剑乃诛妖所用。”
  “既是如此,你又为何还将它给我。”
  “我拿你当兄弟啊,当然就给你了,不然这把剑到了别人手里,胡乱杀妖怎么办?到时你不得伤心死?”
  ……
  “你不是说过,你一直想要人世和妖界平和往来?你不是在努力着?既然如此,这把剑交给你就再合适不过。”
  “那你却怎说哪一天不认识我了?”
  “没什么,你会知道的。”
  “阿夜,你似乎总有很多秘密。”
  “哈!谁人心中没有些秘密?说出来了还叫秘密?行了行了,说这些不如喝酒来得爽快,走啊,去找酒喝,我请你。”
  ……
  “阿夜,时隔两百年,我终是又见到你,这是你的剑,你曾说万一哪一天你认识我了,就拿这柄剑给你看,你便会记得我了。”
  一袭墨色缎袍的年轻男子眉心微拧,凝视着对方递过来的黑鞘长剑,并未接过,只是沉声问道:“敢问兄台乃何人?缘何知晓吾之小名乃‘阿夜’?”
  身着浅灰色衣裳,手握黑鞘长剑的男子微有怔愣,叹息一般道:“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汝这人真是好生奇怪,吾从未见过汝,又何谈不记得汝?”墨色缎袍的年轻阿夜将眉心拧得稍紧了些,“且还说两百年,莫是疯了不成?”
  “那这剑,阿夜也不记得了?”灰衣男子又问。
  “不曾见过,何来记得?”
  “原来,你们人类轮回往生之后,前生记忆尽数湮灭……”
  “汝若无事,吾还有急事在身需赶路,便不奉陪,告辞。”
  “阿夜,此剑本是你之物,既已见着你,理当还与你。”灰衣男子说完,将长黑鞘长剑横在双手掌心,诚挚地递给了年轻的阿夜。
  阿夜本是不动,但看着灰衣男子诚挚地模样,终是伸过手将长剑接了过来。
  在他的手握上剑鞘时,他的眸中似有万千变化,似想起了什么,终又什么都记不起来,但却见他忽尔扬眉一笑,竟是问灰衣男子道:“汝可知吾叫何名字?”
  “阿夜。”灰衣男子想也不想便道。
  年轻阿夜又笑了,“不知怎的,握上这柄剑,竟是有些相信汝方才说的疯傻话,阿夜乃吾之小名,吾本名,乃唤墨衣,吾不用剑,用戟。”
  墨衣,墨衣……
  这些本不属于长情的记忆充斥在他脑中,让他只觉头疼欲裂,墨衣这个名字更是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
  沈流萤在一旁着急地抱他唤他,他都没有听到。
  脑子这些画面里,身穿灰衣的男子分明就是那个名唤照白的男子,可,照白究竟是谁,阿夜又是谁?
  墨衣分明就是阿夜转世,可为何上一回萤儿问墨衣墨裳可听过“阿夜”这个名字时墨衣却说不知晓?
  墨衣究竟在隐瞒着些什么?
  还有,阿夜给照白的那柄剑,那柄剑……
  他从未见过那柄剑,可剑柄顶端的那颗通体黑沉的八棱玉石他却见过,甚至还在手上握过,那是苍龙古剑剑柄上的冷血玉石!
  这些纷乱的画面,这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呆货,长情!”沈流萤本是将手心按在长情的心口上,可他紧捏着自己颞颥眉心紧拧双眼紧闭迟迟不应她一声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将双手抓上他的胳膊,不安地摇晃着,“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沈流萤的手心离了长情的心口,那仿佛要将他头颅劈裂开来的疼痛倏地减少了些,他这才隐约听到了沈流萤着急唤他的声音。
  他抬眸,正撞上沈流萤慌乱不已的眼眸。
  沈流萤看见他赤红的眼眸,忽地扑进他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得长情缓缓抬起手,也抱住了沈流萤。
  良久良久,沈流萤才慢慢松开他,抬手抚摸着他的脸,看着他已经恢复墨黑的眼眸,仍是不安道:“刚才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那般痛苦?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到,就连我的力量对你都没有用。”
  长情本是想与沈流萤说,可担心她会想太多,便暂决定不告诉她,遂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封印之力突然发作,有些难耐而已。”
  长情说这话时,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沈流萤的眉心,尽管那儿已经没有了方才他真真切切地瞧见的赤红芍药,就像天阙山上她被常笕之毒伤到时曾出现在她眉心的那朵芍药一般。
  只不过,那时萤儿眉心的芍药是腥红若灼的血色,方才仅是烈烈赤红色而已。
  芍药……
  修竹身上的晶玉为芍药之形,天阙山的寒潭中,拥裹着妖帝头颅的晶玉也是芍药之形,他的血落到萤儿手心的流纹时流纹亦化成芍药,芍药究竟有何含义?又究竟代表着什么?
  沈流萤将眉心拧得紧紧的,“是不是因为墨衣墨裳说的什么‘命轮已经转动’,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怪情况?所以才会使得我都没有压制帝王血印的力量?”
  “不行,我得找墨衣墨裳出来问问。”沈流萤急急说着,一边扒拉开长情的衣裳就要亲吻他的心口。
  而就在沈流萤将将把长情的衣裳扒开时,马车外边的秋容忽然道:“爷,有夜啸。”
  长情不做声,而是对沈流萤道:“萤儿,我先送你回府。”
  “你要去哪儿?”沈流萤拧眉,“我跟你一起去。”
  “情花巷醉吟楼,那般地方,萤儿还是莫去了。”那不是他的萤儿当去的地方。
  沈流萤眉心拧得更紧了些,她没有怀疑长情,而是问道:“有紧要事情?”
  不当无理取闹的时候,沈流萤从不会无理取闹。
  “无忧许是到了。”长情道。
  沈流萤默了默,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微微点了头,“我和你一起去,你要是不想我听你们说事,届时我到旁屋去等着就行。”
  这个呆货方才才发生了那样莫名的情况,她不想离他太远。
  “没什么是萤儿听不得的。”
  “秋容,去情花巷。”沈流萤将声音扬了扬,替长情对秋容道。
  “是,夫人。”秋容调转马头,朝情花巷方向而去。
  沈流萤的唇终是贴到了长情心口上。
  *
  情花巷,醉吟楼。
  换成另一副面孔的官无忧此时坐在醉吟楼三楼的雅间里,手里掂着一只白玉酒壶。
  他在喝酒。
  他似乎只要稍有暇时便喝酒,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却从来不醉。
  那被他从路上拎起的女子就扔在他的脚边,身上止了血,却还是那夜所穿的衣裳,脏污不堪,沉睡不醒。
  官无忧却只是在喝酒,仿佛当脚边的这个受伤的女子不存在似的。
  可若真是当她不存在,他却又为何将她拎上马车,为何帮她止了血,又为何将她从马车上拎下来带到这醉吟楼上来?
  他自己都不知为何。
  “唔……”从官无忧将她从路上拎起直到前一瞬都像死人一般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过的女子,此时发出了极轻极轻的呻吟声。
  虽轻,官无忧却已听得清楚。
  ------题外话------
  这章信息量有点大哟呵呵呵~

  ☆、352、天下倾覆,与我何干

 被扔在地上的女子此时微微蜷起身子,瑟瑟发抖,同时嘴里发出轻轻呻吟声,官无忧微微垂下眼帘,看向脚边的女子。???
  女子脸上满是血污,看不清容貌,却能看得清楚她因痛苦而紧拧起的眉心与因失血而发白的唇。
  看着看着,官无忧从椅子上站起身,在女子身旁慢慢蹲下了身,而后将拿在手里的白玉酒壶移到女子脸上,手腕微转,壶身倾斜,酒水从壶嘴中倾斜而出,竟是淋到了女子脸上!
  酒水一点点冲掉女子脸上的血污,官无忧的目光则是一点点变得暗沉。
  他的嘴角仍挂着笑意,可他的眼眸却很冷,如浸寒冰。
  女子生着一张清秀的脸,面色因失血过多与得不到纾解的痛苦而变得惨白,可她皮肤细嫩,尽管面色惨白,却也还透着年轻姑娘才会有的生机。
  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这张脸,官无忧不认识,这名女子,官无忧也不认识,可看着女子的脸,他那双虽是满含笑意却不无冰寒的眸子如被大雨侵袭,痛苦翻滚。
  十六七岁……阿筝嫁给他的时候就正是这个年纪。
  他第一次见到阿筝的时候,她就倒在他的吗前,身下全是血,脸上也满是血污。
  阿筝……
  “啪——”官无忧拿着酒壶的手愈捏愈紧,忽地,他手中的白玉酒壶竟是被他生生捏碎,破碎的玉壶刺破了他的手心,掉落到女子面上,也在她将将被酒水洗净的脸颊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就在此时,只听旁侧有人毫无感情道:“我还从不知无忧竟还有捡废物的喜好。”
  官无忧抬眸,只见长情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正微微垂着眼睑看他。
  而至于长情是何时进屋来的,官无忧丝毫没有察觉,便是他已经站到他面前来时,他也还是没有察觉。
  因为方才,他陷进了他的回忆中,那些美好却早已湮灭在刀光血影中的回忆中。
  官无忧瞧见长情,不惊也不诧,反是浅笑着站起身,将手中的玉壶碎片松开,任它们掉落到蜷缩在地上的女子身上,笑道:“来时路上忽然心血来潮,便顺手捡起了这么一个废物。”
  沈流萤站在长情身旁,听着他与官无忧的话,看着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痛苦不堪的女子,将眉心微微蹙起。
  废物?不过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姑娘而已,又何必将其说得一不值?
  沈流萤甚至觉得有些诧异,因为她从未听到过长情这般来说话,冷冰冰的就好像一个没有丁点儿情感的人,仿佛天下人的命在他眼中都可有无可甚或可以说是一不值,与他同她说话时的模样及态度全然不一样。
  沈流萤很清楚,这是他的另一面,身为北刹楼楼主的一面。
  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真正的一面,他那呆萌傻的一面,或许是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流露。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是她的呆萌傻面瘫兔。
  只听长情又道:“既是废物,又为何要捡?”
  长情对官无忧手心里的伤视而不见,抑或说,这样小得不能再小的伤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呵呵,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她废得比较有特点,就顺手捡了。”官无忧笑道。
  沈流萤觉得,他们在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样东西,一件破烂。
  长情不再与官无忧说什么,而是走到了倚窗而置的椅子前,转身坐下,而后淡淡道:“秋容。”
  “秋容在。”秋容当即上前一步,恭敬应声,“爷有何吩咐?”
  “将不相干的东西扔出去。”长情声音平平,听不出分毫情感。
  官无忧无动于衷,依旧只是笑着,仿佛这是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他眼角的笑纹极深极深,眼神却是极冷极冷。
  可他的冷与长情的冷不一样,长情的冷是没有情感,他的冷则是耍呐率切ψ牛男θ菀埠苁钳}人。
  总是笑着的他没有丝毫要违抗长情的意思,似乎长情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秋容就更是不敢不从长情的吩咐,即便他从未见过官无忧身边带着过什么人,不管是垃圾还是废物,他都不曾见过,他不知蜷缩在地的女子对官无忧可有何意义,他只知爷吩咐下来的话不能不从。
  是以秋容应了声后便走上前躬下身要将地上的女子拎起来。
  沈流萤将眉心拧得稍紧一分,尽管她不想干涉长情与官无忧之间的事情,可不知怎的,她不喜长情这般冷冰冰的模样,是以她抬手挡到了秋容面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秋容一怔,抬眸看她,满面迟疑。
  沈流萤却是不看他,亦不看长情,而是看向官无忧,问道:“你救起来的人?”
  “回夫人,这最多只能算是无忧捡起来的东西而已。”官无忧笑着回答道。
  沈流萤眼神一沉,又道:“就算是东西,那也是你捡起来的,你既捡了起来,那就要对她身上的伤负责,否则你就不要捡起她,留给别人来捡,至少不会耽误了她的命。”
  官无忧轻轻一眨眼,看向了长情,笑问道:“主上,夫人这话,我当听还是不听?”
  长情不紧不慢道:“既是夫人的话,自当是要听。”
  “既是如此,我这便看看怎么对她这条命负责。”官无忧总是笑着,即便他换了一张沈流萤从未见过的脸,可他笑容里的那种阴寒却还是能让沈流萤清楚地感觉得到。
  沈流萤不懂,这样的人本该不受或是说不屑任何人的管制,为何却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这个呆货?
  沈流萤忽然觉得,她不了解长情,很多很多地方都不了解。
  “慢。”沈流萤又伸手挡到了女子身上,盯着官无忧道,“既是没有诚心,又何必再看什么,她的伤,我来处理。”
  沈流萤说完便对秋容道:“秋容,替我将人带到旁屋去。”
  “是,夫人。”夫人的话比爷的话要高一等,必须听。
  长情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沈流萤而已。
  沈流萤看他一眼,竟是有些恼道:“不想听你们说话,我去旁屋。”
  说完,便转身走了。
  长情什么都没有说,只心中道,看来待会儿又要好生哄着他的萤儿了。
  雅阁中就只剩下长情与官无忧。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官无忧笑着问长情道:“主上今回想要对付的是天枢宫?”
  “不错。”直切主题。
  “哦?”官无忧伸手拿过一只酒盏,盏中无酒,他只是把玩,“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小事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