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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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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梧桐想了想,将堵在沈流萤嘴上的帕子拿了出来,然后听得沈流萤对长情浅浅笑道:“呆货,别担心,这位姑娘就是请我去和她玩玩而已。”
  长情不说话。
  方梧桐又重新绷起脸,装出一脸冰冷。
  沈流萤说完话,微微耸了耸肩,然后轻轻动动自己的脚,让怒火正盛的长情注意到她肩上披着的衣裳以及她脚上穿着的鞋。
  是方梧桐的衣裳和鞋子。
  她被绑着手,若非有人帮她,她是不可能自己披得上衣裳的。
  长情注意到了,这是方梧桐的外衣,方梧桐此时脚上没有穿鞋,就踩在雨水里。
  长情依旧没有说话。
  沈流萤看着他的眼睛,借着他手上风灯的光火,她瞧见他的发梢以及他握住灯杆的手指上正覆上一层薄薄的霜。
  沈流萤心一抖,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抬眸定定盯着长情的眼睛,极轻极轻地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此刻沈流萤心下很紧张,不知白兄与这位姑娘可有注意到呆货身上的这微小变化,若是注意到的话,她也就没有必要与她走这一趟了。
  好在方梧桐没有觉察,白华此时的大半心思都在沈流萤身上,根本没有发现长情身上的微小异样。
  少顷,长情又看向方梧桐,终于出声。
  “天枢宫座下弟子当不会做失信之人,我便信你。”长情在沈流萤为他紧张的目光中终是微微点了点头,“你要我的萤儿给你解闷可以,但只有一日,明日要么你将萤儿送回到我身边,要么我亲自接萤儿回来,若不,我取你性命有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天枢宫又如何,我照样将其荡平!”
  长情说这话时,依旧是平日里的神情平日里的语气,可此时此刻的他,却像是一个强大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天下王者,根本就由不得人说不!
  这样的长情,竟是令向来连自己师父都不怕的方梧桐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同时点了点头以示答应。
  不过,这样的长情,对自己的女人却无比柔情,只见他说完话后,将自己手上的油纸伞搁到了地上。
  “你往后退。”方梧桐道。
  她的确是需要油纸伞,不过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沈流萤,她自己倒不担心被多少雨水淋到,不过这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可就不一样了。
  长情果真往后退了几步,方梧桐抓着沈流萤上前,拿起油纸伞,撑到了她头顶上来。
  沈流萤在这时又对长情笑了一笑,还冲他眨了眨眼,就像在与他玩笑一般。
  若真真是危险的情况,她又怎玩笑得起来。
  长情虽然心里万万个不舍得沈流萤离开他身边,不过既然萤儿让他放心,他又怎能不相信萤儿。
  方梧桐撑起长情放下的油纸伞后,对从方才开始便一直一言不发的白华道:“师弟,走了,你还要在这儿杵?”
  白华看向长情,朝他微微抱了抱拳,然后转身离开。
  沈流萤听着方梧桐对白华的称呼,颇为意外。
  这位姑娘竟是白兄的师姐?
  长情看着沈流萤登上马车,看着马车离开然后消失在雨夜里,他周身下着的雨像是遇着了极寒的温度一般,竟是在半空中固化成冰!
  不仅如此,以他为中心的方圆三丈内的地上以及半空中的雨水全都固化成冰!
  他的双手,更如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冰冷,透着森森寒意。
  他的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可他的双眼,却渐为腥红之色!
  他的身上,杀气凛冽。
  若非沈流萤方才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妄动,只怕方才他已在方梧桐还有白华面前露出了这一面,可沈流萤要做的,就是不让外人看到他的这一面。
  不是她信不过长情的本事,而是在不知道对方目的的情况下,不可大意更不宜妄动。
  而且,若是长情动手了的话,方梧桐必死无疑,沈流萤觉得这个姑娘虽挟持了她,可对她并无伤害之意,罪还不至死。
  虽知沈流萤不会有事,可长情心底的怒火就像是带着杀意的烈焰,熊熊难熄。
  忽然,雨夜里又有人来到这东郊石桥。
  可这人尚未靠近石桥,他便觉一股森寒透骨的寒意席卷他全身!
  不,不是感觉,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肉眼可见的事情!
  他的双脚,此时竟是被寒冷的坚冰包裹!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往他身上蔓延!将他的身子冻结,令他再也迈不出半步!
  与此同时,本是站在石桥上的长情慢慢朝这人走来。
  他每走一步,他脚下所踩之处便会化为寒冰,他周身的雨水也凝结成冰,啪啪地往下掉,掉在结冰的地上,断碎成屑。
  来人看着杀意凛冽如鬼魅一般的长情,看着他那双赤红如血的双眼,慌道:“公子!属下……属下有过!求,求公子饶命!”
  只见这人面色青白无一丝血色,头上头发稀薄枯黄,贼眉鼠眼,偏偏嘴唇腥红,就像是刚饮过血一样,可这样模样诡异之人的声音竟是不男不女锐声锐气,让人听着直觉浑身发颤。
  这人,不正是白日里抓走方梧桐的那人?
  男人此时面露惶恐之色,骇然到了极点,他还想再与长情解释什么,可他却再也没有张嘴的机会。
  因为那从他脚上迅速往上蔓延的冻结他身体的寒冰此时已经蔓延至他的嘴上,将他的嘴巴冻结!
  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嘴被冰冻而什么都做不了,除了恐惧,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便是他的眼睛,都一并封在了这寒冰之下,将他的所有恐惧,都定格在了一刹那之间。
  长情没有听男子解释方梧桐为何会从他手上逃跑,他不知道,此刻的他也不想知道。
  此刻的他,只想——
  长情抬起手,将掌心轻轻贴上他眼前这一大块冻结着男子的寒冰,他的脚步没有停,他仅仅是将手轻贴到这块寒冰之上,他仅仅是从它旁边走过而已。
  而当他从此经过且将手从寒冰上拿开时,只听“咔咔”的破裂声从寒冰中响起,而后只见这块怕是匠人用大铁锤来敲都极难敲碎的寒冰块竟是轰然碎裂成碴!
  连着被冰冻在里边的男子,一并碎成了碴!
  此后三日,远在京城的官无忧收到一封信,他看罢信后啧啧道:“哎呀,这血鬼究竟是做了什么让我们楼主大人生气的事情,竟是要将整个十六楼都除掉?”
  而秋容在见到长情时,什么都不敢问也什么都不敢说,只是跪在了长情面前而已。
  长情看也未看他一眼,只是冷冷道:“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是,属下知道。”秋容恭恭敬敬应声,然后站起身,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再将自己的左臂抬起,紧着将手中锋利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左臂上挥!
  他竟是要砍下自己的左臂!
  锋利的长剑只差一分就要削下他自己的左臂的一刹那,只见这长剑受了什么外力往旁偏了开去,以致仅仅是在秋容的左臂上剌了一道血口子而已。
  只听长情这时又是冷冷道:“罢了,饶你这一回。”
  秋容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长情。
  长情看了一眼秋容的左臂,而后转身走了。
  萤儿明日回来若是瞧见秋容失了一臂,只该自责了。
  秋容怔怔看着长情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以致连感谢的话都忘了。
  他只是觉得,他的主子似乎……变得比从前仁慈了。
  *
  白华驾着马车,方梧桐坐在马车上,从一坐下便开始说个不停。
  “我说师弟,你是不知道那个抓了我的男人有多恶心!看见他我都觉得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才会有那么恶心那么丑陋的男人!长得恶心不说,偏偏说话还不男不女的,听着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方梧桐说到血鬼,赶紧搓了搓自己的双臂,仅仅是说到,她都觉得恶心,她搓完自己的双臂后赶紧搓搓自己的耳朵,骂道,“该死的他还舔我的耳朵!我简直想吐!要是有机会,姑奶奶一定将他舌头割下来然后将他大卸八块!要不是他真的实在厉害,我这回就能办了他!”
  白华道:“就算师姐想要削了他,也要有机会再见得到他才行。”
  任务失败的人,只怕根本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什么?”方梧桐不大懂白华的意思,不过也没有追问,而是在他肩上用力推了推,有些生气道,“倒是你,师弟,你师姐我可是被抓了有危险,你干嘛迟迟不去救我!?”
  白华有些无奈地笑笑:“我找师姐也需要些时间的不是?况且依师姐的本事,血鬼伤不到师姐。”
  “血鬼?”方梧桐轻轻眨一眨眼,“那个恶心男人似乎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不过,碰上我算他运气不好,想喝我的血,我当然满足他咯。”
  “师姐的血天生带毒,血鬼喜饮处子之血,抓到师姐,自然不会放过饮师姐血的机会。”白华微微笑着,“这也是我不担心师姐性命有忧的原因。”
  不过,方才还有些得意的方梧桐这时却没有再玩笑,而是沉下了脸,道:“若非遇上的是这样一个喜好饮血的对手,只怕我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他的武功怕是比大师兄还要高,喝了我的血中了毒之后竟然还能与我打平手,若非我使暗器,只怕师弟你就等着给我收尸了。”
  “还有,师弟你说,他的武功已经这么高,却甘心屈居于当一个下属,说难听一些竟是甘当北刹楼的杀手,那这北刹楼主的武功到底是有多高?”方梧桐蹙起了眉,“他似乎是听从那个莫家少主的吩咐来抓我的,那莫家少主与北刹楼——”
  方梧桐说着,忽然转头看向坐在马车里侧的沈流萤,盯着她问道:“喂,你男人和北刹楼是什么关系!?”
  北刹楼?
  沈流萤微微眨眼,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她好似听小姝和她说过?
  不过,什么血鬼,她没听过也不知道,北刹楼什么的,和呆货又是什么关系?
  问得她也想知道了。
  沈流萤心里这么想,于是她没有回答方梧桐反是反问她道:“我家男人和北刹楼是什么关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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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5、遇到一个假绑匪!?【二更】

 方梧桐听着沈流萤反问,先是一怔,然后瞪她道:“我问你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沈流萤很坦诚。
  方梧桐不信,“他是你男人你丈夫,他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夫妻都还会同床异梦呢,不知道的也不足为奇吧?”沈流萤说这话时轻轻笑了起来,问方梧桐道,“姑娘应该还未成婚吧?”
  方梧桐怔怔,然后竟是有些赧道:“还没有。”
  不过,方梧桐说完则才发现这模式不对,赶紧又瞪沈流萤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还是不知道。”沈流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而后一脸困倦道,“还有,你们的窝点快到了没有,我好累好困,想躺下睡觉。”
  “什么‘窝点’!说得我们像是匪盗一样!我们也住在客栈的好不好!”看着沈流萤一副毫不紧张的模样,方梧桐有些跳脚,“还有,你这个女人,你现在是被我挟持!能不能不要这么一副悠然的样儿!?”
  沈流萤还是一脸无所谓,“你看,你都说了我是被你挟持了,我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了,既然如此,我就剩下这么个吃好睡好的要求还不行?”
  “……”方梧桐一时竟无言以对。
  驾车的白华听着马车里沈流萤的话,轻轻浅浅地笑了起来。
  他没有与沈流萤说话。
  沈流萤也没有与他说话。
  就像是不曾相识似的。
  不过,“窝点”到是到了,沈流萤却没能如愿地躺下好好睡,因为从她进屋刚刚坐下开始,方梧桐便坐到了她身边,不停地问她问题,好像她心里有问不完的疑问似的。
  不过,在她问这么一连串的问题之前,她先给沈流萤递上一条干净的棉巾,语气和面色虽然不善,却还是颇为关心道:“给你。”
  沈流萤抬眸看她。
  方梧桐一脸“你蠢啊,看我干嘛”的嫌弃模样,然后一边给沈流萤解开绑着她双手的布条一边道:“你头发不是湿了?当然是给你擦头发用了,要是你感染了风寒什么的,我可不会给你找大夫。”
  “谢谢。”沈流萤微微一笑,接过方梧桐递过来的棉巾。
  只听方梧桐又道:“你身上的湿衣裳和鞋子也脱了吧,我给你拿件干净的。”
  沈流萤这时才认真地打量方梧桐,只见她生得唇红齿白,模样挺是漂亮可人,若非她的穿着打扮以及她腰上的佩剑,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一名江湖女子。
  方梧桐将干净衣裳扔给沈流萤后蹙起了眉,盯着沈流萤,问道:“我说你这女人很奇怪啊,你如今是被我抓来了,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你怎么还能一副像在自己家里的模样,而且还笑得出来?”
  “我不笑,难道你让我哭啊?”沈流萤还是轻轻笑着,“既然还没有危险,我为什么不能笑?”
  方梧桐将眉心蹙得更紧,她觉得沈流萤说的有道理,但好像也不是太有道理。
  “你就不怕我突然一个不开心把你的脖子给咔嚓了?”方梧桐在说这话时,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同时还做了一个拧脖子的动作。
  谁知沈流萤非但面不改色,反是肯定道:“你不会。”
  方梧桐怔住,“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所以你不会。”沈流萤道。
  “……那要是我真的会呢?”
  “没有万一。”沈流萤依旧道得肯定,就像她对方梧桐这个人很了解似的。
  “……”
  “我看人一向都挺准。”沈流萤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不紧不慢道,“你虽然抓了我,但是我在你身上并未感觉到真正的敌意与杀意,不知我说得对是不对?”
  沈流萤说完这话,方梧桐像泄气似的也坐到了床沿上,竟是和沈流萤并排坐着,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就真的练不成像师父和师兄那样哪怕不说话也能让人不寒而栗的本事?”
  “噗……”沈流萤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她觉得这个江湖姑娘挺是有意思,不仅不像行走江湖之人,反倒像个不曾涉世的闺阁姑娘,是以她问她道,“练这个本事做什么?”
  “总不能我什么都排最后吧?我们天枢宫可是——”方梧桐说到这儿,忽然发现自己说岔了嘴,赶紧盯着沈流萤道,“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有听到!”
  沈流萤面上并无疑惑之色,方梧桐便觉得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沈流萤这时擦好了头发,便问方梧桐道:“姑娘抓我,既不是为了杀我也不是为了用我和我相公做交易,不知姑娘是为何而抓我?”
  “我想找你说说话。”方梧桐撇撇嘴,然后笑了起来。
  倒是她这个原因让沈流萤有些懵了。
  方梧桐见沈流萤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有些不悦道:“干嘛,谁说我抓你就一定要杀你或是拿你和你男人做交易啊?”
  “若非如此,姑娘为何带着我去到城郊见我相公?”沈流萤还是不解。
  “谁说我是为了带你去那儿见你男人的?”方梧桐一脸嫌弃,“我是去找我师弟的,我从那个恶心男人那儿敲到的答案,谁知道去到那儿正好看见你男人要和我师弟打起来,现在可不是该打起来的时候。”
  方梧桐说完,突然将眼睛睁大,盯着沈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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