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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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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差的月奉用来还房租,生活费只得靠卖些字画来换。
  他打开米缸,里面空空如也,捏了捏袋子里,摸出五六个铜板来,吃上一碗面条再买上两个包子的钱还是够的。
  只是他刚打开院门正要到街市上去,就被屋主与他的两儿子恶狠狠的堵在院子前。
  “安公子,房租呢?咱们当初不是说好的吗?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子,老朽的房子都已经给你了,可是你才给了一两银子的租金。老朽看在你在顺天府里当差,又是个读书人应该不会说慌话的份上,才同意你住下来。
  但是你一拖再拖,都已经拖了三天了。老朽可是靠着收租过日子的,你不交房租,想饿死老朽啊!今天你要是交不出剩下的四两银子,你就给老朽滚出这屋子!并且,还要缴纳违约金十两银子!”
  这肥胖的屋主双手叉着腰,恶狠狠的朝着安昌怒吼,他的两个同样身材魁梧的儿子一左一右的抱着胳膊,瞪圆了双眼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屋主,麻烦再宽限一天好不好?在下现在手头上真的拿不出钱来,等到了除夕那天,衙门里会发赏钱,在下再交出剩下的银子,您看行不行?”安昌拱手客客气气的对那胖屋主说道。
  “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银子?老朽还等着你给的银子过年呢。阿文,阿武!去,到他屋里搜!拖着不付租金的可是要赔违约金十两银子,咱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安公子不给,分明是想赖账!要么给银,要么到衙门里去!”
  “爹爹,先到屋里搜了再说!搜不到银子,再扔到衙门里去!”
  屋主的两个胖儿子一把将安昌推开,冲进屋里就开始翻腾。
  安昌慌忙跑进去拦着,但他一个文弱书拦两个彪悍的汉子,犹如豆腐撞石头,对方根本不屑,反将他一把抓起扔出了屋外。
  安昌的屋子也就两间,进门就是书房,书房后面被他隔开一小间做了个小厨房。另一边有大窗子的是睡房。
  两个大汉没片刻就将屋子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一人手里抓了几件东西出来。
  安昌见了忙上前拦着,“两位大哥,这些东西你们不能拿走,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原来二人拿的是安昌的一把油纸伞,一块他小时候就用过的砚台,和几件还算新的衣衫。
  屋主的儿子嗤笑一声,“呵,这几件破东西,爷们还不稀罕呢,能换几个银子?得了,你还是跟我们到衙门里去吧!安家有钱,安二公子进了牢里,少不得会拿银子来赎。”
  但那胖老头一见那砚台,眼睛一眯,马上抢到手里,因为他看出砚台可是用上好的墨玉做的,少说也值好几百两银子。他一把抓在手里喜滋滋的看着。
  安家二公子流落街头,想不到手里还有这等宝贝。
  安昌拼死去夺。
  胖屋主马上朝两儿吼道,“快将他拉开,这砚台值钱呢!”
  两个儿子听老爹说有值钱的,马上抬起脚来就踢安昌。直将安昌打得鼻青脸肿。
  但安昌仍是护着那砚台,两个儿子火起来,一个摁着,有一个就搬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眼见石头砸下,安昌一准没命。却见一根银丝绳“嗖”的一声卷来,将那块石头卷起来拖到一边,紧接着又飞快的松开绳子,那抛起的篮子般大小的石头往下急速落下。
  啊呀——。
  一声惨叫,大石头砸到胖屋主的脚上,他跌倒在地,双手抱脚痛得嚎叫起来。
  两个儿子傻眼了,这石头怎么长翅膀了?明明是砸向书呆子的,怎么砸到老爹的脚上了?
  “爹,爹,你怎么啦?”
  “给老子滚开!你们竟然想砸死你爹爹?你们两个不孝子!”胖屋主挥起拳头往两个儿子身上打。
  两个儿子被打嗷嗷直叫,“爹爹,不是我们啊,是……一定是这个书呆子。”
  “什么?不交房租还打人,给老子打死他!”
  两个儿子的拳头又要落在安昌的头上,便听到院门处有人问道,“他欠你多少房租?”
  几人往外看去,见来的是两个少年,一高一矮,一黑一丑,但身上穿的衣衫很是华丽。
  胖屋主的眼睛一眯,捏着胡子心思一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一晃。
  小个子少年点点头,“十两么?青衣,给他!”
  青衣摸出一锭银子。
  胖老头下巴一抬,“不对,是一千两!”
  安昌跳起来,“胡说,本来是五两的,是你乱喊价说违约金十两,怎么又是千两了?”
  装扮成少年的云曦问道,“屋主,你们的租房文书呢?”
  “当然有。”胖老头将文书取出来在云曦面前抖了抖。
  云曦眼睛一眯,那文书上面果然写着违约金赔付千两,但是那千字上面的一撇却是后加上去的。
  安昌穿得这样寒酸了,将他卖了也不值一千两啊,难不成这屋主看出他是安家的二少爷了,以此来讹钱?
  她向青衣使了个眼色。
  青衣将那租房文书一把抢在手里,三两下就撕成了粉碎,说道,“租房文书?没看到,你们说的千两违约金,在下不知,按着市面上的价钱,顶多赔你十两。”她将那十两银子扔给屋主的怀里,拍拍手走开。
  “你们……你们……”屋主跳起来,“阿文,阿武,给老子打!”
  “是,爹爹!”这两个汉子只是仗着自己个大,撸了袖子就朝青衣冲去。
  “打?谁打谁还不知道呢!想死!”青衣一脚一个,两三下将那三人踢到院外去了。
  院外站了一圈人,对那父子三人一阵鄙夷,平时讹人现在被打了吧,该!
  院内,安昌讶然的看着二人,对青衣说道,“多谢二位解围了,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啊?又为什么要救在下?”
  他的小院位置偏,平常除了屋主来,就不见有人从院前经过,是小胡同里最里面的一间。
  “醉仙楼的东家,言立。”云曦说道。这安昌还真是书呆子骨气硬,她都写了信让福生特意来找他,他居然不去。
  安昌的神色变了变,说道,“原来是言东家,对不起,小生不能去醉仙楼,人各有志,小生不食嗟来之食。”
  云曦无语,真是书呆子。“我请你去是做帐房先生的,不是供你白吃白喝的,你怎么说是嗟来之食?”
  安昌说道,“小生什么也不会,福掌柜与言东家却执意请小生去酒楼里,不是成了一个闲人么?”
  “谁说你不会了?”云曦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卷字画说道,“你看,你的字写得多好。我的酒楼里,原先的帐房写的字,十个有九个我看不清。所以,我就想找个字写得好的做帐房。
  你现在明白了?再说了,你要是再不努力赚钱养活自己,你家的祖宗传下来的砚台,迟早要被人抢走抵作你的房钱饭钱了。”
  安昌的脸色立刻一白,将那方墨玉砚台护在胸前,说道,“只是,我还是顺天府衙门里的书吏,白天要当职,恐怕——”
  “这个不冲突,你只是做做帐而已,酒楼里每天的帐单会集中起来,你只需每晚花上一个时辰的时间记在帐本上就好。”
  “好,我同意了。”
  云曦又对安昌说,凡是在酒楼里做事的,每人会提供一间房间住,外家一日三餐。
  安昌想了想,这倒是可以节省不少钱,当天就将行礼一并搬到了醉仙楼。
  看着安昌木木纳纳的样子,青衣不禁挑眉,“小姐,安昌比那吉庆药房的关云飞还要呆板,小姐让他与那个狡猾的安杰争安家的世子之位,他争得过吗?”
  云曦挑眉看她,“哦,关云飞比安昌强吗?”
  “当然啦。”青衣道,“论长相,关云习气宇轩昂,做人做事不卑不亢,你看他管着一个若大的药房就知道了。再看安昌,连那父子三人骗他的钱都不知道,租房契约书居然只有屋主手里有,他自己没有,这不是任由对方改金额,要他赔多少就赔多少吗?到时候他是怎么被卖的不知道。”
  云曦忍不住笑起来,“嗯,你说的很对,我待儿就将你夸关云飞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说你对他没有意见了。”
  青衣扬眉,“小姐,这是哪跟哪,我哪有夸他了?哪有?”
  “自己想!”
  “想……想什么?”青衣眨眨眼。
  云曦懒得再逗弄她,正色说道,“安昌虽然看起来木纳,但他做人光明磊落,很得一些老学究的喜欢。他到顺天府当差,虽然只是个小书吏,却有两位大学者写信举荐他。可见他的人品不错。如果他一直在学问上走下去,将来为官也不会太迟。
  那安杰不过是仗着安氏给的钱捐的官,是爬不了多高的,再加上他为人狠桀,官声也不好,过不了多久,这两人谁高谁下就可看出来。哪怕安夫人再不喜欢安昌,她也奈何不了整个安氏家族施下的压力。”
  青衣点了点头,“小姐,奴婢这会儿真明白了。”
  ……云曦换回女儿装回到谢府,还没有走到自己的曦园,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三小姐请留步。”云曦转过身来,看见是月姨娘在招手叫她。
  月姨娘的身边还跟着四小姐谢云香与二小姐谢云容。
  “是月姨娘啊,有什么事吗?”云曦微笑问道。
  然后又对谢云香与谢云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那两人一个表情平淡,一个眼中含着怒火。
  云曦看了一眼谢云容,暗暗的扯了扯唇。谢云容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的时间,她身上的臭鸡蛋味道就忘记了?
  “三小姐,你来的正好,我刚才还到你的曦园里找你呢,只是没有看见你。可巧了,姐妹几个都在,那就一起到老夫人那里去吧。今天咱家的铺子里送来了几匹缎子,都是上好的云州锦缎,是最新式的花纹。是谢家在外跑生意的人孝敬老夫人的。
  这种缎子听说做工很是复杂,一共也只有四匹,老夫人说送给小姐们一人一匹,大家快去看看吧,正好拿来做过年的衣衫。”
  说话间,一行人就到了老夫人的百福居里。
  百福居自上回被谢询放了火毁了佛堂后,谢锦昆害怕老夫人牵扯到他的身上也要被罚,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于是没有花多长的时间,谢老夫人的百福居很快就焕然一新。
  但是,云曦却发现那布帘子的门帘已被换成了珠子串的珠帘。
  云曦见月姨娘时不时往那珠子上瞧,她轻轻的勾了勾唇,说道,“那日着火也是奇怪,老夫人暖阁外间该有多少布艺品,布抱枕,软榻上的薄毯子。怎么那些都没烧着,反倒是这布做的门帘子烧起来了?这还是悬在空中的呢,烧起来可真奇怪。”
  谢云香看了一眼谢云容说道,“有什么奇怪的,家里不是出了一个纵火犯吗?要不是顺天府的崔府尹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只怕那纵火犯现在已被关在牢里了,哪里可能还逍遥法外。”
  说完将头扭过,轻哼一声,将她骗到翠云坊做掩护,却食言不送她首饰,小气!别指望她会帮谢云容说话。
  谢云容看到谢云香一脸的阴阳怪气,哼了一声,“放火的人远在外面,他有那么长的胳膊将火点到暖阁里来吗?本小姐倒是听说,当时还有人来过这里了。”说着,她往云曦的脸上看去。
  云曦低着头走路,没接她们的说话。
  但月姨娘的神色却是大变,她走到三个小姐的最后面,看不到几人的表情。听到谢云容说的话,心中不停的狂跳着,她盯着谢云容眼中冷芒一闪。二小姐看到她了?
  暖阁里,赵玉娥正与老夫人说着闲话。谢家三个小姐进屋后,纷纷向老夫人问了好。
  “坐吧,将你们叫来,是让你们看看外头新送来的料子,要过年了,你们一人拿一匹去裁新衣吧。”锦缎全是一个色,浅绯色的绸缎,云纹暗纹的花色,男子女子都适合。
  那四匹锦缎堆在桌上,云曦想起初次见到段奕的时候,男子一身浅绯色长衫,尊华无双,总是喜欢慵懒的斜着眼看着她。
  云曦有些走神。
  “反正只有一个颜色,每人拿一卷走吧,做外衫,做裙子都不错。”老夫人指着桌上的锦缎说道。
  回到曦园里。
  云曦马上命青衣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撤走,然后,又找出剪刀尺子等物。
  “小姐,要奴婢帮忙吗?”青衣帮着擦桌子,见她摆弄那卷锦缎,猜定她是要裁衣,又找了块干净的布铺在桌子上。
  “不要,你做好这些就好了。”
  云曦在屋中的墙上比量了一下,然后在自己头顶上方的一个地方划上记号,开始拿尺子子量。
  青衣站在一旁不解,“小姐,你量这墙做什么?做帐子?”
  云曦好笑,挥手叫她自己去玩,“走吧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量好了尺寸,然后又将布匹打开,找来一只眉笔,在布上画上记号,这才开始裁剪起来。
  她的动作很快,重生后,裁衣与刺绣的本事都还记在脑海里。还有三天过年,如果加紧时间缝制的话,应该可以在大年初一穿上新衣。
  从拿了布料回曦园之后,云曦就没有出过房间门,连晚饭都是青衣端进来的。
  临近睡觉时,月姨娘来了。
  “呀,想不到三小姐还会裁衣,啧啧,这刀法,可真娴熟,剪得多齐整。”
  “让月姨娘见笑了,我只是无事,学着做罢了。”
  “三小姐聪明,学什么都学得快。”月姨娘笑着说道。
  云曦赶时间,并没有抬头看她,月姨娘坐了片刻就走了。
  青衣走了进来,“小姐,这月姨娘这么晚了还来做什么?以前可没见她这么关心过小姐。”
  “让青裳待会儿到她屋里看看。”云曦道,无事不登三保殿,二更天都过了的时间里来看她,不得不让怀疑。
  云曦忙着裁衣衫,连斗笠人也十分的配合,晚上破例的一次没有来曦园。
  次日,云曦同样的没有出房间门,一直从早上缝制到了晚上。曦园的人少,园子虽少,也有前后近十间房子。院门处有一间耳房供两个婆子晚上轮流值夜时休息。青衣与青裳睡在云曦主间的一侧。
  院子中间有座近两丈高的假山,当作园中的照壁。院子一侧还种着十来株梅树与一株高大的橡树。
  园子小,又是假山又是树的,使得小小的曦园一到晚上就阴阴沉沉。
  守门的两个婆子正在耳房里聊着天,有个人影从半开的门悄悄的走进了园内,一直走到那假山下面,然后,那人将手中的一件东西埋入土里,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主屋的外间,云曦将窗帘子挑起来,看着那退出曦园的身影,她微微扯了扯唇,说道,“青衣,明天是除夕了吧。”
  “是的,明天是除夕。除夕的日子里想害小姐,这人的心思真是歹毒。”青衣也望向窗外,愤恨的说道。
  外面,青裳跟耳房的两个婆子打着手势,两人关了院子门。青裳提了个小灯笼走到那假山下面,将刚才那人埋入的东西取来,看着挖出的东西,她大吃了一惊。
  然后飞快的拿着东西来到云曦的面前,“小姐,你看,是这个!”
  “巫蛊术!”青衣吸了口凉气。然后咬牙切齿,“小姐,这可是天下最歹毒的人了,这是想将小姐陷害至死啊,谁不知道当今大梁上上下下最讨厌这等东西。这个害小姐的人简直是毒蛇之心。”
  云曦看着那周身扎着锈花针的布偶,眼睛微眯,布料,正是她们几位小姐得到的云州锦缎。
  青裳将那个布偶翻了过来,布偶的后背上还写着生辰八字,她睁大了双眼,“小姐,这……这个生辰八字倒像是府里老夫人的。”
  云曦冷笑说道,“不是像,就是她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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