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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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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痴心妄想了。”江窈扶额,他这都是被谁荼毒的,啐道,“你这问题有点大啊。”
  江煊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带刀护卫的架势:“都按主公说的办。”
  江窈眉头紧蹙,没顾得上去听他开玩笑的言辞,盯着他鼓鼓的腰际:“你真带刀了?”
  “这不是重点,”江煊没提这茬,相当于默认,他掏出锦囊,洒出一堆金豆子,“我最多帮你到这里了。”
  江窈嗤之以鼻:“用不着你掏腰包。”
  她朝江煊勾了勾指尖,江煊识相的把耳朵贴过来,听她一一细说。
  江煊听完后,对江窈的崇拜又上了层楼。
  轮到拍卖竞争环节,果不其然,肃王那边先发制人,一出手就是三百两来捍卫他的所谓真爱。
  江窈则慢条斯理摆弄着手上的木槌,小厮恭恭敬敬在她旁边举着铜锣,江煊给她当鼓风师,晴晴替她捏着腿。
  半晌都没等到再有人出价,想来肃王早已通过路子,他这桩丑事闹得可谓是人尽皆知。
  她叮当一声敲了锣,没办法,毕竟第一次碰这玩意,难免手生。
  小厮嘴角抽搐,按照预先吩咐的尖声喊道:“三百零一两。”
  肃王当时就拍着桌子站起来了,周围一阵唏嘘声,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五百两。”
  江窈想都没想就落了捶,这回很响亮。
  小厮:“五百零一两。”
  肃王心里已经忍不住骂骂咧咧,碍于身份只好强忍住怒气,他身边的管家上前低声劝道:“王爷,您收手吧,您年俸禄才两千五百两,马上眼看着就要入冬了。”
  “滚开——”肃王摩拳擦掌,抬头望向江窈的窗口,“不蒸馒头还争口气呢,本王不发威,忍气吞声被人爬到头上欺负不成?一千两!”
  江煊都替他这个大皇兄捏一把汗,肃王府平时一个月花销杂七杂八加起来都够他喝一壶的,再加上他平时讲究排场,沉迷酒色,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徒有其表,每到山穷水尽只有去求王淑妃救济。
  江窈摆了摆手,示意放弃,小厮和晴晴都朝她乐呵呵讨了赏,便自行告退了。
  老鸨笑眯眯一张脸,对着肃王先行拜了拜,朝身后一招手,示意带人上来。
  肃王下意识往后趔趄了一步,堪称落荒而逃:“本王回府取银子去。”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江窈揉了揉腕,“大皇兄不是自诩真爱无敌么,倘若他当真待这女子情深似海,一掷千金博得有情人一笑,他这亏吃的也会心安理得。反之,他若待这女子并不上心,只怪这女子遇人不淑,咱们也算是替人家出了口恶气。”
  江煊由衷道:“皇姐英明。”


第11章 
  江窈对江煊的恭维视而不见,她可不敢当。
  二人出了雅间,经过转角,四下熙熙攘攘,顿时鸦雀无声。
  一列兵卒闯进来,穿盔戴甲,气势恢宏,为首的将领声音苍鸿:“来人呐,给我搜。”
  老鸨惨白一张脸,脂粉簌簌的掉,稳住身形迎上去:“军爷,我这里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您行行好行个方便。”
  江煊被江窈拉到隔间里,她附耳贴在门框上。
  “莫不是宫里头派人捉拿你我?”江煊在她身后来回踱步,“不好,行踪败露,一顿罚肯定免不了,父皇问起来,你推到我头上就是。若这样狼狈回宫,未免被小人看笑话,可咱们也不能破罐子破摔,该有的体面不能丢。”
  江窈头一次觉得江煊聒噪,如果说光熙帝勉强搭上了皇帝的边,做了个荒唐皇帝的话,那么江煊可以说是没有半点皇太子该有的样子。
  “皇姐,依你看应当如何?”江煊紧张兮兮的看着她,他从小和江窈一起长大,以前虽然也常常和她一起顽闹,可她都是点到即止,更多的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他斗蛐蛐推牌九之类的,现在的江窈不但和他一起说一出是一出,许多方面都有自己的主意和远见。
  他难免会产生一种依赖感。
  “先想法子出去,宫门必定戒备森严,届时实在不行,便亮出身份风风光光回宫。”
  江窈摸了摸下巴,有意逗他,“横竖我不会怎么样。”
  “皇姐……”江煊一阵后怕,他只知道责任越大能力越大,奈何他羽翼尚未丰满。他一出生,太子位于他而言可谓是唾手可得,再加上肃王整日里无心政治,所以他从来没经历过为了站在权利的顶峰一路披荆斩棘的世故。
  江煊的反应在江窈预料之中,她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若生在寻常富贵乡没什么,可他偏偏是大邺的皇太子。
  她既然命中注定穿过来,总不能白白穿一趟。扶持江煊登基,她晋位长公主,和和美美,缔造一个大团圆结局。
  原著里最后谢槐玉挟天子以令天下,有一部分原因在于江煊的懦弱上,当然了这口锅不能让江煊一个人背,他又不是起点升级流的男主,归根到底,光熙帝这个做皇帝老子的没有给他树立正确的帝王观。
  盛世学文,乱世学武,也是同样的道理。
  “你大可不必担惊受怕。”江窈看江煊的眼神,就像看她种出来的小白菜,“父皇责备你两句便罢了,倘若他铁了心要惩戒你,皇祖母也会护着你。”
  “可是我每日上朝都要面圣,皇祖母又不能同我一道上朝。”江煊振振有辞。
  江窈:“……”你之前装叉的派头被吃了么,只能希望他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她暗暗下定决心,日后要对江煊实行拔苗助长的政策。
  江煊在江窈的指挥下,将桌子板凳搬到临街窗口的位置,他朝下面伸头看了眼,怡红院正门口被包围的水泄不通。
  “过来。”江窈翻开抽屉,成功找到一盒胭脂水粉,朝江煊招了招手。
  江煊不情不愿的往她跟前一站,被江窈摁下肩膀,半蹲着让她给自己“上妆”。
  江窈想了想,从外头拽了个小厮进来,把江煊装着金豆子的锦囊揣给人家,连带着江煊一身绸缎华服。
  她特地撕开一块幕篱上的白布,给江煊当头巾戴,他彻头彻尾被改造成了个涂胭抹粉的小老太太,
  江煊闭着眼站在窗口,江窈给他鼓气:“底下摆的货铺你瞧见没有?记得朝那上头跳。”
  “皇姐,你宽心。你摔下来我会接着你的。”江煊把扇柄别在衣襟上,手紧紧握成拳。
  江窈笑吟吟看着他,一语双关道:“那你可得永远接着我。”
  结果江煊心里建设了半天,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愣是没敢往下跳。
  外面传来铿锵整齐的脚步声,江窈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殆尽,江煊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已经被江窈塞进墙壁上立着的木柜里。
  一个络腮胡大汉闯进来,江窈仍旧维持着准备朝木柜里钻的姿势,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煊,大难关头,她不介意江煊欠自己一个人情。
  江窈合上木柜门,那大汉朝旁边吆喝了一声,三五成群的兵卒冲进来,看着江窈俱是一怔。
  “鲁校尉,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逆犯广阳王的旧部啊。”
  被称作鲁校尉的大汉流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千钧一发之际,从木柜里蹿出来的江煊拽住江窈的腕,朝窗外纵身一跃。
  江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货铺架子四分五裂,小贩骂骂咧咧,江窈倒是没事人似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车夫站在街角朝他们的方向一个劲的张望,二人匆匆忙忙上了马车,穿过朱雀街,一路朝崇文门赶。
  鲁校尉带着人马冲出来,迎面撞上一匹追风乌骓马,尘土飞扬,马上的人不疾不徐的勒住缰绳。
  冕冠戴玉,脚踩步云靴,镶边的玄色平纹长襦,大袖翩翩,正是谢槐玉。
  鲁校尉恭恭敬敬作揖:“下官见过谢相。”
  谢槐玉声音清冷:“不必多礼。”
  鲁校尉据实禀报:“广阳王的旧部仍旧藏身于长安城中,乱党不除,恐有后患。适才下官碰上一双行迹可疑的男女,城门口自有人把守,他们出不去。”他朝身后抬手,示意追过去。
  “不必追了。”谢槐玉睥睨了一眼远处扬长而去的马车。
  马车停在凤仪宫门口,江窈挑开帘朝里面张望,不期而遇撞上连枝戚戚然的眸光。
  “殿下总算回来了。”连枝几乎是飞奔过来,隔着轿帘和她说话。
  江窈安慰她:“我又不会走丢,你这般慌里慌张做什么?”
  “皇后娘娘派人来传唤了您一回,奴婢推说您正在小憩,皇后娘娘那边便没再说什么。”连枝现在想起来都捏一把虚汗。
  江窈很是欣慰:“该赏,我算着日子,内务府新一季的绢花明儿理应送来,由你先挑一个入眼的。”
  “殿下以前赏的奴婢都没功夫戴。”连枝摇了摇头,“奴婢去传膳可好?”
  江窈和鼻青脸肿的江煊面面相觑,她强忍住笑意,毕竟她也没料到江煊站窗口那么久最后盘算了个脸着地的姿势。
  “不必,”江窈吩咐道,“我去东宫走一趟。”
  眼看着江煊灰头土脸的下马车,江窈终于绷不住乐了,笑得乐不可支。
  江煊听她咯咯笑了半天,忍无可忍:“是不是不堪入目?”
  江窈被他的脑回路深深的震惊:“你不应该第一件事关心下自己有没有缺胳膊断腿?”
  江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如江窈所说的弱不禁风,迈起他以前惯用的公子步来,但是他显然没想过,粗衫头巾,一张脸涂得煞白,红艳艳的嘴唇,那画面简直没眼看。
  江窈余光瞥到一块明黄色衣角,她眉梢一抖,除了光熙帝还有谁。
  这表面夫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召她前去,一个跑来东宫。
  江窈很没出息的转过身朝立在柱子边的光熙帝欠了欠身,光熙帝本来盯着江煊阴霾的脸色瞬间阴转晴,示意她嘘声。
  于是江窈便踩着光熙帝给的台阶下了,提着裙裾悄没声息的朝宫道上溜,心底默默给江煊点一根蜡。
  江窈回凤仪宫用完膳,夜幕降临,她从偏殿沐浴出来,坐在梳妆镜前,任由连枝给她绞头发。
  她惬意的眯了眯眼,听连枝给她说长信宫适才闹出来的一件荒唐事,王淑妃胎像不稳的事现下人尽皆知,饶是方老太医妙手回春,一大把年纪三跪九叩,呕心沥血告诉众人,王淑妃这一胎极有可能保不住。
  起因要归咎到肃王身上,原来那肃王猪油蒙了心似的,回府清算账本,即将过冬的银炭都快烧不起,走投无路之下,居然把心思打在王淑妃身上。
  给王淑妃请安告退后,他乘机顺了一对绘着傲雪红梅图的瓷瓶,没想到被宫女萍儿撞破,作为当初差点抬做才人的萍儿自然有几分姿色,肃王见色起意,对萍儿起了轻薄之意。
  萍儿也不知道是为了给光熙帝守节,还是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富贵梦,临到了宁死不屈,遂咬舌自尽。
  王淑妃当时得了信儿便气厥过去,众人这才知道,那一对傲雪红梅图的瓷瓶是光熙帝登基前赏赐给王氏的定情信物。
  肃王这回可真是作了大死了。
  连枝一阵唏嘘:“长信宫闹得鸡飞狗跳,王淑妃本来想借萍儿这颗棋子安稳度日,自作自受,大水冲了龙王庙,最后什么好处都没落到,还把肃王殿下搭了进去。”
  江窈支着下巴:“那父皇怎么说?”


第12章 
  连枝一五一十道:“肃王品行不端,劣迹斑斑,整整被罚了三十大板,即日起圈禁王府闭门思过,以儆效尤。王淑妃也被牵连,俸禄减半,似乎听说是念在往昔情分,再加上王淑妃腹中龙胎的缘故,陛下并未重罚她。”
  “对了,东宫那里可有什么动静?”江窈想起回宫时江煊被光熙帝抓个正着的一幕,滑稽又可悲。
  “没有。”连枝摇了摇头。
  江窈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江煊能够逃过一劫,只怕还要去多谢大皇兄。
  事实证明,江窈的结论言之过早。
  翌日,赵嬷嬷亲自来了一趟凤仪宫,请她去永和宫觐见。
  江窈自以为十分乖巧的“嗯”了一声,“我这便随嬷嬷过去。”
  赵嬷嬷脸上的褶皱一动,吊梢的眼皮看人:“殿下可否将老奴的腰牌物归原主?”
  江窈这才想起来腰牌这档子事,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回去取出交给赵嬷嬷,既然赵嬷嬷知晓,那么许皇后定然也知晓。连枝受她耳濡目染可以帮她一起瞒许皇后,可赵嬷嬷不一样,用饭圈的话来说,赵嬷嬷属于许皇后的死忠粉无疑了。
  赵嬷嬷揣回腰牌,脚下纹丝不动。
  “殿下,即便您会有怨言,老奴有些话也不得不说,皇后娘娘满心满眼都是为了殿下着想,且不论吃穿用度,凡是您上心的,皇后娘娘同样也会留心。”
  江窈其实真的挺想回她一句,既然不当讲就不要讲了。
  赵嬷嬷依旧板着张脸,“就拿殿下宫里焚的藏香来说吧,殿下前阵子开口一句话说撤了苏合香,闻着腻味,皇后娘娘便别出心裁给殿下寻来藏香。殿下现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也该体谅皇后娘娘一些。”
  “赵嬷嬷的话我不光今日铭记在心,往后也必不敢忘。”江窈抿了抿唇,“更何况,赵嬷嬷素来行事稳妥,对母后更是唯首是瞻,若非母后的授意,你也犯不上同我说这些。”
  江窈穿过来到现在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但这不代表她是个人善可欺的包子性格,别人敬她一尺,她还别人一丈。
  “老奴僭越,一时失言,望公主恕罪。”赵嬷嬷瑟缩着唇,怪不得许皇后时常念叨公主是个小机灵鬼,她算是见到真章。
  的确,许皇后慈母的形象扮得久了难免拉不下脸,公主她成日里吃喝玩乐,好繁华,好鲜衣,好烟火,好美婢,整个一未经人事的女儿版纨绔。
  所以许皇后一边溺爱江窈的同时,一边忍不住私底下和赵嬷嬷吐露苦水,她需要一个人□□脸来配她的白脸,但她不希望□□脸的这个人是光熙帝。
  许皇后和王淑妃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是穷途匕首,光熙帝若是冷落江窈,落入旁人眼里却会大做文章。
  江窈刚进永和宫便听见光熙帝坐在上首,正和一旁的许皇后说体己话。
  帝王的心可真是捉摸不透啊,好像他们心里永远都有杆自己掌控的秤,该往左偏则向左,该往右偏则向右。
  她挑起珠帘进殿,欠身行礼。
  出乎意料的是,光熙帝和许皇后都没有准她落座的意思。
  她只好挺着背脊,开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模式。
  毕竟她也怕长此以往,被封建思想荼毒。老话怎么说来着,初心不变。
  “窈窈,你可记住了没有?”许皇后藏在袖口里的手紧攥着帕子,她故意拔高几分声音,江窈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十有八九在走神。
  江窈:“……”记什么啊,她总不能每次觐见随身带个小本速记吧。
  “母后教诲的是。”江窈一脸诚恳,暗自感叹一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光熙帝甚是欣慰的看着她:“你这样通情达理,朕便放心了。”他揭开茶盖喝一口茶,“本来以为要费许多口舌,郑太后整日把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边,不过是谬论罢了。”
  江窈听得一头雾水,于是她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许皇后。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窈窈向来很通情达理,陛下既已替你仔细打点过,本宫也放心,明儿你可务必不许迟到,好生去国子监读书吧。”许皇后显然接收到她求救的眼神。
  江窈很是不服气,她好歹也是个语数外物理化全面发展的新时代文艺青年,怎么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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