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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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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熙帝:“……朕不是个两耳不闻天下事的人。”
  谢清嵘一脸“请开始您的表演”。
  光熙帝取出一沓纸,亲自起身递过去,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是广阳王这些年以来和长安城里的往来书信。可惜啊,到现在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广阳王书信来往的是秦右相。”
  “广阳王在世时,一昧的克扣民脂民膏,谎报民情,欺上犯下,为了一己私欲,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按理说,清河郡主生前和广阳王妃最为亲近,除了秦栋,朕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谢清嵘一一看了,每一封信只有广阳王的署名,却没有开头。
  可见这些年广阳王在长安城中设有眼线,也就是同党。
  光熙帝继续道——
  “民怨被积压的久了,难免有性子比较激进的暴民,居然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朕一视同仁,对待这种人绝不姑息。”
  “行刺案确实在意料之外,怪朕的疏忽。”
  “这事儿本来最多查到巡城御史头上,谢相执意规劝朕,誓要彻查到底,一并揪出同党。”
  “多亏大理寺走水那一夜,刺客的证词被毁,幸有谢相足智多谋,献出此计,甘愿放下身段进刑部大牢。”
  “秦栋自以为相安无事,能够一手遮天,结果老马失前蹄,以为朕真的糊涂,天子脚下,当众欺凌难民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谢清嵘难得老脸一红,“陛下这招引蛇出洞,颇有先帝当年的风范。”
  拜建章公主所赐,连这点小伎俩都没看出来,跟着一起犯糊涂。
  光熙帝其实也很惭愧,要不是有谢相起这个头,冒天下大不为,弹劾藩王。
  他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
  三日后
  永州难民的沉冤得以昭雪天下,涉案其中的官员,以秦右相为首,通通落马。
  谢槐玉官复原职,普天之下,当之无愧的相国二字,唯他莫属。
  世人眼里只看到风光的一面,茶楼先生这时候开始马后炮,说秦栋这个右相,连半载光阴都没能坐到,说不定史官都不屑写他,写他都是脏了笔。
  说起谢相又是老一套说辞,玩权弄术,心狠手辣。秦栋这个窝囊右相当了半年不到,就咔擦要上断头台。
  江窈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今儿同时也是谢槐玉正式回相府的日子。
  她特意找连枝学手艺,想给某人露一手。送礼真的是件麻烦事,首先得摸清人家的喜好,光这点她就出局了。
  然后她就想起谢槐玉的好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细心入微,跟他比起来,自己简直过得糙极了。
  连枝变戏法似的一堆菜名牌给她,江窈果断眼高手低,挑了个看上去最有牌面的菜名——板栗炖排骨。
  连枝表示:“殿下这个您学不会的。”
  江窈:“……以前我做什么你不都是最支持的么?”
  连枝改口道:“奴婢这就给您备食材去。”
  江窈想着,她得挑个顶漂亮的瓷煲,里里外外的品相都得上的了台面才行,问连枝拿了库房钥匙,转身挑去了。
  等她乐呵呵捧着瓷煲出来,墙角有两个小宫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道——
  “大事不好啦,听说建章公主要素手做羹汤,进小厨房呢。”
  “什么?以后公主府都没有小厨房了?那咱们怎么办,喝西北风为生么?”
  江窈怕忽然露面,再给这俩人吓到,先跺了下脚,才转身出来,“你们两个叫什么?”
  小宫女互相看着对方,面如菜色,报了一串名字。
  “记下来。”江窈朝不远处的连枝招手,示意她过来,“这三个月的俸禄,都别想拿了。”
  连枝:“……”
  连枝手艺精湛,见江窈伸手去拿菜刀,赶紧抢过来。
  等一切工序都完成,江窈稍微掂了两下勺,以便盐分入味均匀。
  “殿下第一次下厨,动作比御膳房的还要赏心悦目,真是叫奴婢佩服。”连枝道。
  江窈给了她个眼神,示意她过了,毕竟自己都快听不下去。
  小厨房里很快就飘香四溢,江窈支了张小桌子,等连枝端上来,金灿灿的板栗躺在其中,看起来甜糯爽口。
  “我尝几个栗子。”江窈老神在在道。
  栗子作为配菜,连枝特意煸炒过,反倒喧宾夺主,尝起来也是绵软甜美,带着骨汤的香醇。
  江窈便舀了几勺汤,她也不想的,可是栗子干吃她怕噎着。
  连枝:“……”
  “我才想起来,我最近这几天都没有碰过荤腥。”江窈面不改色道,才不是她贪吃。
  将剩下小半碗盛进瓷煲,乍一看色香味俱全,板栗没有了不要紧,排骨还在,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
  连枝实在不敢看第二眼,这卖相不知道的还以为剩菜残羹,“奴婢……不对,殿下要不要重做一份?”
  江窈摇头:“不行,就这个。”
  她当宝贝似的装进食盒,坐上马车,光明正大去了相府的正门口。
  但她没敢进相府,连食盒也是连枝递给管家的。
  常常听连枝说起,说相府是个奇珍异宝地。
  她怕自己喜新厌旧,做公主不能忘本,金窝银窝都不如她的公主府。
  此时书房里的谢槐玉,窗前的信鸽扑腾着翅膀。
  他摊开手里的字条,谢清嵘的书法一气呵成:小姑娘为了你心急如焚,老夫自然要出手相救,这笔账就先给你暂时记下啦。
  另一边摆着小姑娘送过来的瓷煲,清清淡淡的品相,赛过万千珍馐。
  被记挂在心头的滋味,就像他每次和她温存时的贪恋,足以让他蚀骨上瘾。
  管家拿着刚清洗过的笔砚进来,他只认识食盒,一时间没有认出案上的羹汤,正是他自己送进来的。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快重新给相爷传膳。”管家朝门口的小厮道。
  “本相觉得甚合口味。”谢槐玉慢条斯理道,“你是有什么疑议么?”
  管家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祸从后出,“……相爷说得是。”
  ……
  江窈回府的路上,车夫冷不丁勒住缰绳。
  好在她今时不同往日,巍然不动的坐在马车里,连枝跟着她,久而久之也历练出来。
  “有人挡了道,口口声声要见您。”车夫禀告道。
  江窈伸手挑帘,挡道的人一身锦衣绸缎,鬓边落下几丝碎发,戴着枷锁,旁边跟着负责押送的将士。
  风水轮流转,上一次见秦正卿还是在城郊,那时候他在马背上,一举一动都是意气风发。
  “秦世子。”她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秦正卿道:“我今日,是特地来向殿下告辞的。”
  江窈面露狐疑,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司会审的流程走下来,得有段时日,至少现在不是他告辞的时候。
  秦正卿上前一步,“不知道殿下还记不得,国子监,谢相指名道姓要你答,你答不出来,我生怕你挨手心……”
  江窈打断他,“既然你提起国子监的日子,那我就好好问一问你,你那时口口声声和我说,入仕以后,要如何造福百姓,还说谢相对于你而言,一直是文人贤士里的典范。”
  “你以为谢相又是什么好人?凭什么我会落到一败涂地?”秦正卿的语气咄咄逼人。
  江窈底气十足道:“凭他有一颗赤子之心,凭他为官这些年,与你们这些人和而不同,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她心里默默给自己这次答卷打了满分,其实她从来没有特别高尚的觉悟,可是想到谢槐玉,她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换句话说,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至少在安置永州难民这件事上,谢槐玉的做法让人挑不出错来。
  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是一码事,百姓的安居乐业又是另一码数,两者并不能混于一谈。
  秦正卿哧笑:“如今国库空虚。全天下唯独相府跟个富贵乡似的,都能比肩王公贵族了,毫不收敛,府里更是珍藏着多少稀世珍宝,连陛下都不曾见过,谢相?他不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又怎么样?”江窈道,“至少他今天的一切,配得上自己的狼子野心,而你呢?等你什么时候有他这份能耐,你才有资格说这个话。”
  秦正卿还想和她说什么,江窈撂下车帘,之前春闱,她托他广济学子。可是现在,她和他的同袍之谊,到此为止。
  江窈想通了。有些事,能者多得。
  凭本事当的相国,为什么不能为所欲为?
  她既然是一个穿过来的人,本来就应该对君主立宪制,持有一个怀疑态度。
  若是退位让贤,并不等于失败。条条大路通罗马,人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止是通过皇位。
  可她既然生在皇室,便不会让这个局面发生。
  最重要的是……她有了自己的私心。不管怎么样,她自己都不愿意想这些杂七杂八的,最好谢槐玉也不要再掺和进去。
  她只想早日金屋藏驸马,任由她变着法儿的绞尽脑汁,到最后都是被他算计在鼓掌之中,这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她总得尊重人家,就像谢槐玉也尊重自己一样。
  往往一个女人,想要“睡服”一个男人,总是有千百种方法的。江窈越想越往限制级画面想了……
  虽然她确实挺想扒谢槐玉衣裳来着,但是她不敢。实践派不属于她的作风,她应该属于表面一姐风范,实际上是个小怂包。
  傍晚时分,江窈沐浴过后,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手里捧着本游记书册。
  她心不在焉,手里的书被人抽走才反应过来。
  “书拿倒了。”谢槐玉道。
  他长身玉立,背后是霞光万丈,余晖里勾勒出丝丝浮云。
  “我心里头纳闷,”江窈叹气道,“银狐狸和小豹笑到底在一起没有?”
  谢槐玉朝她勾了勾手指,江窈下意识挨着耳朵凑过去听。
  “这么想知道?”
  江窈嗯一声。
  “等夫人进了相府,我再告诉你。”谢槐玉大言不惭道。
  “你想得美。”江窈无措的嗔道,“瞎喊什么呢?”
  谢槐玉眸光清澈,映出她笑吟吟的模样。
  “从实招来。”江窈抬了抬下颔,“你像今儿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公主府,多少次了?”
  谢槐玉挑眉,“秦世子似乎对你颇有怨词。”
  “他脑筋不清楚,这才入仕多久,跟变了个人似的。”江窈提起这事儿就来气,“以前他可是信誓旦旦的挂在嘴边,说自己一旦入仕,便要如何。你说说看,人怎么能这样呢?”
  这要放在她的时代,整个一典型的腐败分子。
  “所以你最好。”谢槐玉低头看她。
  江窈基本可以说是日常被夸,却是第一次这样受用,比郑太后、许皇后、江煊还有连枝等等,统统加在一起,都要受用许多。
  “在国子监,非要让我挑一个当关门弟子的话,我会选你。”
  她遗憾的移开眼,看着挨着秋千的凤仙花,“可是我资质一般……”
  “天资聪颖,是不是你?”谢槐玉失笑道。
  江窈厚着脸皮,点头承认。
  “整天打着我关门弟子的名号,在外走动,我还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闹了半天,敢情是找她算账来着,“你刚刚还愿意的。”
  谢槐玉没有否认。
  江窈起身,顺手取了石桌上的茶杯,递给他:“谢师茶。”
  他圈住她的腕,转而覆上她的手背,直到指尖,就这样捧过她手里的茶杯,更像是在牵着她。
  江窈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揽在膝上,秋千轻轻的晃,天上的云丝也在晃啊晃。
  她唇上一热,茶香袅袅。
  他渡了一口茶给她,“这才叫谢师茶。”
  晚风徐徐,璧人成双。
  ……
  大概是受到谢槐玉的耳濡目染,江窈从那以后,打定主意要奋起,她不要当咸鱼公主。
  六月初,将会迎来国子监年试的日子。
  和以前的临时抱佛脚不一样,江窈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茶楼不逛了,秋千也不晃了,空下来就窝在书房里,墙壁上挂着某人的书法,龙飞凤舞,她每天看在眼里,都快熟记于心。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刚搬进公主府那日,她对他成见颇深,连看一眼关于他的所有物都觉得难熬。
  现在想想,心里生起一阵暖意,这应该是他心底对自己的期望。
  这一日,永州难民案的宣判结果出来,秦栋斩首示众,秦正卿等其余涉案官员则是流放关外。
  这次的监斩官也不是谢槐玉,她也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好奇的去“凑热闹”。
  谢相一直在神坛,从未被超越。他所到之处,承载着日光鼎盛。
  国子监所有人都在议论谢相,他似乎永远都在饱受争议。
  都说他心狠手辣,玩权弄术,在其位谋其政。可是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其实谢槐玉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他有他的抱负,正如他所说,他不是什么大圣人,可也没有十恶不赦到不可原谅。
  至少她觉得他值得自己依赖。
  回想她以前,也像这些人一样,只知道人云亦云。
  谢槐玉说自己最好,她总得配得上这句最好,谁让她喝了他的谢师茶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秦世子腐败了。。。大邺目前的官场环境因素,再加上他老爹就属于老油条,和广阳王狼狈为奸,小秦受到熏陶,还有点爱而不得,就这样了。


第67章 
  夕阳西下,散学的时辰。
  江窈从未有过的疲惫不堪,唇瓣都没几分血色。
  估计前些日子奔波多了,这次葵水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痛经。
  枉费她对自己的体质很有自信,换成以前,她说什么都不会肯再出门了,一想到谢夫子睡过几日刑部大牢,她咬咬牙起来了。
  国子监门口,连枝和车夫眼巴巴看着她。
  她一眼就看到街角的马车,站在一边的人……是哑奴。
  连哑奴都这么快回归岗位,而她还在咸鱼中挣扎。
  江窈想都没想,转头爬上谢槐玉的马车。
  回府的路上,谢槐玉一眼看出她的不适,一连追问她好几次。
  江窈说了大半天近日国子监的趣闻,见他执意要问,只好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谢槐玉顿时手足无措。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疼得难受又好笑。
  “这里?”他贴上她的小腹,只觉得比天鹅绒还有柔软几分,一时失了神。
  谢槐玉偏过头,不太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
  江窈害臊的厉害,不得不承认,谢槐玉的手法独到,他似乎精通穴道脉络,这一阵疼过去再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
  谢槐玉又问她怎么样,江窈掩下眼睫,撒谎道:“我怕是挨不过去了。”
  “当真?”他轻轻蹙眉。
  怕把他吓到,万一请个太医过来,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好玩了,她也不太想喝苦哈哈的药,“和刚刚差不多吧。”
  他始终没有收回手。
  想到以后公主府有这么位驸马爷,江窈更觉得惬意了。
  她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你别做什么相国了,不如来相我。我肯定不辜负你。”
  谢槐玉哑然失笑:“相你有什么好处?”
  江窈认真的说:“我想想啊。”
  “你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宫,太监宫女见着你跟见了摇钱树似的,仿佛你就是财神爷。”她掰着指头道,想了想改口道,“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
  “还有呢?”谢槐玉比较期待,他的小姑娘还能语出惊人到什么地步。
  他可以考虑一下,给她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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