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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千渣百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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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相仿,水汪汪地放着亮。
郑三丫她二哥只得又去邻村给她大哥找跌打大夫,忙活完之后,已是下午一两点钟。郑三丫她爸说:“行啊,也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去吧。”
就这么的,郑三丫她二哥,在吴瞎子父子走后的第三天,敲开了刘秋林家的大门。
林俐闻声打开院门,看见郑三丫她二哥一刹那,她愣了一下——郑三丫二哥的脸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不在这几日所见的面孔之内。然而,这愣怔也只是短短一刹,很快,她就从原主的记忆里,把郑三丫她的二哥翻拣了出来。
原来,是泼货她二哥,看样是听到妹妹中了邪,过来瞅瞅。
瞅吧,随便瞅。
“咋的,不让我进呢?”见林俐双手拉着院门,并没有放下手让自己进去的意思,郑三丫她二哥把眉毛拧起来了。
“我是没想到二哥会来,”林俐一秒钟进入表演状态,马上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以遮掩自己方才的怔愣,放下一条胳膊,把郑三丫的二哥放了院来。
“我听说三丫病了?”郑三丫她二哥一边迈大步往东厢走,一边高声问林俐。
“二哥,你先等会儿。”林俐紧走一步,拦在郑三丫二哥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干啥?”郑三丫她二哥把眼珠子一瞪,他和他大哥一样,全都不是善茬。
林俐赔笑,“二哥,三丫不是病了,是中邪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看看她,咋的,不让见呐?”郑三丫二哥横眉怒目的,大有林俐牙崩半个“不”字,当场把林俐活劈了的架势。
林俐瞅着郑三丫二哥的凶相,心里一点也不害怕,“那哪能呢,我是想先跟二哥说一声,待会儿二哥见着三丫的模样,千万别吓着了。”
“三丫咋地了?”
“啧!”林俐一嘬牙花子,“没法儿说,待会儿你自己看吧。反正,我先给二哥提个醒,省得待会儿你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郑三丫她二哥瞅了一眼林俐,没说话,心里,因为林俐的话,有几分打怵。然而,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连妹妹的面都不见就回去。往下压了压心头的怪异感,他拂开林俐,几步来在东厢房外,一把拉开了东厢的门走了进去,短短的几秒钟后,他又闭着气,快步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一起出来的林俐,望着他的后背,无声一哼。
“你咋不给她收拾呢?”来到院里,郑三丫她二哥才把闭住的呼吸打开,紧吸了几口气。
林俐苦笑,“我咋没给她收拾,我都给她收拾好几回了。这是刚拉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呢,二哥就来了。”
“去去去,”郑三丫她二哥气急败坏地对着东厢一扭脸,“赶紧给她收拾收拾。哎呀妈呀,这股味儿呀。”回想起刚才屋中的所见所闻,郑三丫她二哥直着脖子,反了下胃。
刚才,他刚一进东厢,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很快,他发现这臭味来自自家妹子。妹子的脸色很不好看,黄白黄白的,脸上有好几道伤,瞅着像猫挠的。妹子闭着眼,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上衣扯了好几道口子,下*身……下*身滩着一汪水,流到炕的另一边,应该是尿。妹子屁股那地方,灰色的裤料湿了老大一片,隐隐渗出些黄色。
“那,咳咳,二哥,你先到我屋坐会儿,咳咳……”林俐跟郑三丫她二哥套近乎,套近乎的同时插了几声揪心的咳嗽,而且她故意把咳嗽带出来的吐沫星子喷了一两滴在郑三丫二哥的脸上。
郑三丫她二哥气得连连抹脸,“别冲我咳嗽!”
林俐连忙“知趣”地后退一步,捂着嘴又大咳了几声过后,她张着嘴,缺氧般紧喘了几口气,尔后对郑三丫她二哥抱歉一叹,“我这身体不好,以前全靠三丫照顾,没想到三丫突然这样了,反倒还得我伺候她。”
郑三丫她二哥把眼一瞪,“咋的?伺候我妹妹你委屈呀?”
林俐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委屈啥呀,我是怕三丫总也不好,哪天我再起不来炕了可咋整?二哥,要不……”
“要不啥?”
“要不,你把三丫接娘家住一段吧。咳咳,等她好了,你让人捎个信儿来,咳咳,我去接她。咱妈,还有俩嫂子都能经管她。我不是不想经管她……”说到这儿,林俐的眼圈红了,声音也打了颤,“我是怕我头天晚上睡下,第二天早上就起不来了。三丫现在这个样儿,也不知道个饥饱,你说家里要是几天不来人,三丫不就……不就饿死了吗?”
郑三丫她二哥斜眼瞅着林俐,“看不出来呀,你还挺知道心疼我妹妹的,那你当初为啥死活要跟我妹妹离婚?”
“唉,”林俐又叹了口气,“那时候我爹刚走,我心里不好受,总觉着我爹不该那么早就走。我心里有邪火,又不能冲外人发……”
“啊,那你就冲我妹妹发呀?你拿我妹妹当出气包了?”郑三丫她二哥心里明镜似的,刘秋林他爹的死,他妹妹郑三丫难辞其咎,刘秋林冲他妹妹发火,他妹妹一点不冤。但是他们老郑家人一贯的拿着不是当理说,没理也要狡上两三分。
“过后我也觉得我自己不对了,让三丫受委屈了。”林俐积极自我批评。
郑三丫她二哥把嘴一撇,“这还像个人话。”
“二哥,那你看三丫这事……”林俐想看看郑三丫二哥的态度,如果郑三丫她二哥同意接收郑三丫,她再把话往回说,断不能让郑三丫她二哥把郑三丫带出这个院子。带走了,她惩罚谁去?但是,如果她一开始就坚决不让郑三丫她二哥把郑三丫带走,郑三丫她二哥反倒会起疑。
“三丫成天这样吗?”郑三丫她二哥问。
“她……”林俐作出回忆姿态,“倒不是成天拉,就是吃完喝完再拉。”
郑三丫她二哥一瞪眼,“我是问你——她成天这么迷迷登登,要死不活的吗?”
“不是,”林俐一摇头,决定吓唬吓唬郑三丫她二哥,“三丫白天不咋闹,就是晚上不消停,成宿成宿地不睡觉,又叫又笑,有时候还打人骂人,逮谁打谁。对了,还摔东西。你说她不睡觉,我也不敢睡呀,就怕我睡着了,她再上厨房去把房子点了。唉呀,这几天把我熬的呀!”林俐忽然意识到这几话让她说得太顺溜了,忘了“虚弱”的咳嗽,作为补救,她在句末赶紧加了几声揪心的咳嗽。
听了林俐的介绍,郑三丫她二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他跟妹妹没啥真感情,以前跟妹妹讲血浓于水,是因为妹妹回娘家的时候,多少能给他和大哥带回点儿好处。
这回妹妹中了邪,什么时候能好不知道,妹妹要是不拉不尿不闹人,他也勉强认了,不过听妹夫刚才的口气,妹妹白天还好,就是到了晚上一宿一宿的不睡觉作人。有了屎尿也不知道去茅房,直接往裤子里拉尿。他妈,他媳妇能受得了,他还受不了满屋子臭气呢!
再说了,要是他媳妇伺候完他妹妹,再用给他妹妹擦过屁股的手,淘米,揉面……郑三丫他二哥不愿再往下想。眼睛一眨,他的思路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上,不露声色地扫了林俐一眼,他在心里盘算开来:妹夫这个破身体,没有妹妹熬他,都不定能活到哪天。妹妹这一中邪,天天晚上不睡觉地这么熬着,估计妹夫也熬不了多长时间。妹夫一死,妹夫的家产就全都是妹妹的。妹妹中了邪,那妹夫的财产就得由他们郑家人帮着经管。到时候……
“秋林呐,”把事情的利害关系盘算清楚后,郑三丫她二哥一反常态,亲切地拍了拍林俐的肩膀,“照你们家的情况看,按说,我应该把你们俩口子都接回去。可是……”他学着林俐的样子,重重地打了个唉声,“真是屋漏偏遭连天雨,咱家也出事儿了,我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咱家出啥事儿了?”
“大哥腿摔折了,”郑三丫她二哥眼望前方,痛诉难处,“大嫂和咱妈得照看大哥,你二嫂那个破身体,三天两头的闹毛病,别说让她伺候人了,我隔三差五地还得给她端茶倒水呢。”其实,他媳妇身体可好了,一点儿毛病没有,“再说,我和咱爸都是男的,伺候起来也不方便。所以,还得是你多受累。一夜夫妻,百日恩。唉呀,算算,你和三丫这都多少年夫妻了。”郑三丫她二哥抬头望天,作感慨万千状。
“我怕我伺候的不好,委屈了她。”林俐和郑三丫她二哥飙演技。
“有啥伺候不好的,我看你伺候挺好的。”郑三丫她二哥就想赶紧抽身闪人。
“不是,二哥,你听我说……”林俐看出郑三丫二哥不想接郑三丫回去,而且生怕自己把郑三丫硬塞给他。于是,她故意装作还想再劝郑三丫她二哥回心转意的样子。
郑三丫她二哥不给她机会,“行了,妹夫,你啥也别说了。就这么地了,你好好经管着三丫,我过有空儿再来。你快回去给三丫换衣服吧,家里还有事儿呢,我先走了。”说完,他也不听林俐再说什么,拔腿就往院儿外走。赶紧走,让他大老远地把个屎尿满身的妹妹驮回去,他可没那份瘾!
林俐心中暗笑,“不是,二哥,你听我说……”紧跟在郑三丫二哥身后,她作出还要继续纠缠的模样。
郑三丫她二哥一边快步疾行,一边不容置疑地对林俐摆了摆手,“你啥也别说了,就这么地了。我过两天再来看三丫,你自己也好好保重。”
眨眼工夫,郑三丫她二哥迈出了刘家院门,一溜烟走没了影。目送着郑三丫她二哥消失在视线之中,林俐一左一右地合上了院门,插上门闩。
门闩由左及右贯穿门鼻的一刹那,林俐的脸由微笑变成了冷凛,“哼。”她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很好,估计郑家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再来,她也不怕。她有的是招术不让他们把郑三丫弄走。接下来,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郑三丫,当初你怎么折磨的刘秋林,现在,我就怎么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然后……
转回头,林俐冷冷地向东厢看去。
☆、第十四章
这些天,林俐一直不给郑三丫吃干饭——她就是要让郑三丫的体力一点点的耗损下去——像一盏油灯,一点点的熬干,而不是一下子把油灯里的油泼出去。
慢慢地把一个人折腾死,比让一个人嘎喯儿下死了,更让那个人痛苦。
林俐知道,郑三丫中邪一事,早晚得传到郑三丫娘家人耳朵里,谁家姑娘中邪了娘家不得来人看看?要是郑三丫神志清醒,必定得向娘家人告状,即便郑三丫一时告不了状,她娘家人把她接回去后,她早晚有开口的时候。到那时,自己非但不能给刘家父子报仇,相反,极有可能遭到郑家兄弟的痛殴,甚至是直接弄死。
是以,林俐在吴瞎子父子走后,给郑三丫喝了一碗加料的红糖水。此红糖水能保证郑三丫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而水里的番泻叶能让郑三丫大拉特拉。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泡稀。身强力壮的男人饶是如此,别说一个饿了好几天的郑三丫。
喝下这碗加料红糖水的一个多小时后,郑三丫开始又拉又尿。她想上茅房,奈何嘴被林俐堵上了。即使她的嘴没被堵上,林俐也不会让她去。她躺在炕上唔唔地叫着,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林俐笑微微地看着她,在渐次弥散开来的臭气里问,“想上茅房啊?”
郑三丫一边唔唔,一边点头。
林俐一笑,“想得美。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那时候,我也想上茅房呢,可是我没有力气。我为什么没力气?”林俐把眼一瞪,“因为你不给我饭吃。那时候我就想,千万别让我好过来,要是让我好过来,我一定要把你对我的那一套,一样不落地全都还给你,让你也尝尝裤裆里尽是屎尿的滋味!”
第二天白天,林俐没再给郑三丫喝番泻叶,总喝,该把郑三丫拉死了,她给郑三丫喝了碗加了安眠药的白开水。这样,可以保证有人来看郑三丫时,郑三丫昏沉如死猪,不给她找麻烦。
成功地吓跑了郑三丫她二哥,林俐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她要向复仇计划的最后一步行进了。从那天开始,她饿了郑三丫足有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林俐每隔两天喂郑三丫点儿糖水喝,要么就是给她喝点稀了咣当的米汤,反正不让郑三丫饿死就是了。
至于郑三丫的大小便问题,按照刘秋林和刘秋林他爹当年的标准——炕吃炕拉,不拉就憋着。
在这期间,林俐身上和脸上的新伤不断——当然这全都是她自己的杰作。不过她把这些伤,照旧算在了郑三丫的头上。有时,她去高长康家串门,在路上遇到村民,村民无不跟她打听郑三丫的情况。
有一天,林俐在路上又遇到了一个村民。村民看着林俐脸上的伤,发出疑问,“秋林呐,你媳妇还没好呐?不是请过大仙了吗?”
林俐苦恼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好呐,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啥孽了。”
“那你打算咋办呐?她总这么婶儿的也不行啊,这不把你拖完了吗,?”村民挺同情林俐。
“那你说我能咋整?”
“我说你干脆把她送回她娘家去得了。啥中邪了,她这是……这是精神病。我告诉你,这病得上就没个好,你这么跟她耗,耗到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村民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小时候上过几天私塾,斗大的字好歹能认得一箩筐。有时,这人去镇上卖自家土特产时,顺道在镇上买几份小报回来看。在这些小报上,他学到了一个新名词,“精神病”。他觉着,按照林俐的描述和林俐身上、脸上的伤痕来看,郑三丫根本不是中邪,是精神病,而且病的程度还挺严重。
林俐没想到此地的村民竟能有如此科学的见解,“还有这病呢?”她一脸毫无所知的傻样。
“啊,有。”村民极认真的一点头,同时对自己的不凡认知有些自傲,“这病得上就是一辈子,你赶紧把她送回她娘家去,你说你体格也不好,再这么拖下去,我看不等她完,你先完了。你瞅你都让她祸祸成啥样儿了。”
“我知道了,我回去再想想,你忙吧。”
“你真得好好想想!”
“嗯,我知道了。”
林俐说知道了,然而却并未见她有任何行动。刘家的院门始终紧紧地关闭着。郑三丫在二道沟人缘挺不好的,基本上没人来看她。她的心上人王三胖家的,因为先前得了她一些好处,听说她中了邪,有心过来瞧她一眼,不想却被自家男人一嗓子吼灭了火,“你看她干啥?闲的呀!你别再把她身上的恶鬼招咱家来!”经此一吼,王三胖家的彻底打消要来探看郑三丫的念头。
白天还好,到了晚间,不时从刘家的小院里传出郑三丫的鬼吼和林俐的狼嚎来。开始,村里人很不习惯,不过时间常了,大家也就慢慢地习惯了。要是偶尔有一天听不着,有些人心里反倒怪不得劲的。
半个月后的一天,林俐挎着一只空篮子去了镇里。回来的时候,她那篮子里多了一大块上好的牛里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佐料。
回到家,林俐扎上围裙忙活开来,先把牛肉一片片切好,把佐料放在小碗里拌好。然后,她在院里支了个小炉子,开始烤肉。烤肉之前,她把郑三丫拖到了院子里,捆在了井边的辘轳上。
坐在不知是刘秋林还是刘秋林他爹打造的小板凳上,林俐慢条斯理地用筷子翻动着铁篦子上的肉片,不时地拈点盐、拈点孜然往肉片上撒。肉片在炭火的烘烤下,很快冒出油来,嗞嗞啦啦地一边发出轻微细响,一边将肉片的香气散播得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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