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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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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两军隔着城门对峙着。
  昆城的守城将军陈淮是傅敏的老丈人,然昆城被攻陷之后,他便失去踪迹。晋王发怒,一举斩杀陈家数十口人祭旗,以儆效尤。
  可他能杀将军家眷泄愤,却不敢不顾城中百姓安危,当即按下心中愤懑,遣萧洵入城和谈。
  傅彦行收到线报,知道是巴克迅出手了,便命北廷府的裴凌,率领五万大军相助晋王。
  晋王心知请神容易送神难,心中忧思难以排解。
  傅敏自昆城沦陷之后便不若先前受重视,只是他自小便是最受晋王疼爱的儿子,这点小事尚不能撼动他在晋王心中的地位,鼓起勇气劝道,“父王,您缘何不用上次贵人送来的东西?”
  晋王一愣,想起去岁太皇太后命人送来的兵符。那是宣宁侯当年掌控十万大军的信物,自宣宁侯过世后,一直被南阳太长公主收着,去年辗转落入太皇太后手中,而今,又到了他这里。
  傅敏不知太皇太后和晋王的真正关系,只以为是一个帮他们起事的贵人,他道,“有兵力,才是最大的仰仗。父王,就让裴凌率军过来解决昆城之乱吧。到那时,他若主动开战,便是不顾昆城百姓之死活,他若拒不开战,便是弃大楚国土于不顾。无论他怎样选择,于我们都是益处。”
  他分析到,“等裴凌胜过乌孙,正是人困马乏军队遭创之际,咱们正可趁机借贵人的兵符一用,率军夺下北庭十三城,吞濮阳。到那时,若想立国,亦有所仰仗,若不想立国,则能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入京杀燕王,灭皇帝,何愁大事不成?”
  晋王本就有此打算,听傅敏说出来,更是激动不已,道,“我儿懂我!”
  当夜,一支轻骑自晋阳发出,带着晋王给出的兵符,进入传说中宋家军分散驻扎之贺兰山,身披王令,誓要集结军队,重整宋氏军威。
  北庭府距离昆城并不远,裴凌三日后便率军而至。
  晋王亲自率军围城,在营帐中接见了他。说起昆城之陷,情到深处,老泪纵横。
  裴凌弯腰行礼,赞道,“王爷高义,臣拜服。朝廷既命臣来解昆城之威,便请王爷放心,十日之内,本将军必破昆城,保城民性命无虞。”
  傅敏跟在晋王身后,听了裴凌这话,不动声色地扯起嘲讽的笑。
  裴凌整军之际,他对晋王道,“我看这位颇负盛名的裴将军,有些居高自傲了。父王,咱们便瞧着吧,看他能有什么办法。”
  第二日,裴凌命传令官往城内传音,说愿只身进城,请求和赫里托一会。
  昆城沦陷第二日,晋王便派萧洵入城谈过了,却并未有什么好结论,赫里托大放厥词,扬言要让晋王替乌孙王偿命,自然不欢而散。
  因此,赫里托并未将裴凌放在心上,但还是开了侧门,让他入城。
  如今的昆城,明面上是赫里托做主,实际上他也是听从的由巴克迅乔装而成的国师之令。裴凌入城后,道他已与国师达成协议,让赫里托三日后自昆城退兵,而他会在一个月内献上晋王人头。
  赫里托强取昆城,又被围城半月,本就弹尽粮绝,处强弩之末,看了有国师信物的手信之后,便道,“传言大楚人最重信义,本将军便信你一回。”
  又留裴凌吃饭用酒,到天黑才送他出城。
  晋王的人将他接回帐中,问他谈判可有成效?裴凌仰天三呼,哭道,“臣愧对天恩。”
  众人便知,这是谈判破裂的意思了。
  三日后子时,城外士兵照例叫阵,却久不见回应。
  这是裴凌到昆城之后的作战计划之一,每到夜晚便让士兵叫阵,且是寻得懂乌孙话的士兵,一边敲鼓一边用乌孙话辱骂乌孙的神灵。每当城内的乌孙士兵们听不下去出城应战,他们便四散而去,让乌孙士兵追之不及。
  一开始,晋王“担忧”乌孙将士们恼羞成怒之后会屠杀城内百姓,然而他们却并没有这么做。问裴凌原因,他道,叫阵的士兵第一天就说过了,倘若他们胆敢伤害城内百姓,那他们的神灵,长生天之主,便是狗娘养的。
  晋王:“……”
  这也行?
  看来他低估了长生天在乌孙心目中的地位。
  当然不行,乌孙人不敢动昆城百姓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国师”下来死令罢了。巴克迅在回乌孙之前,傅彦行便与他有言在先,在两邦正式开战之前,不得伤害双方百姓。
  正好巴克迅也是一个有原则的骄傲之士,应承下来,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当夜叫阵久无人应,裴凌命士兵止声收兵。
  第二日,再去昆前叫阵时,便发现无人应了。首先发现城头上士兵有诈的,是萧洵。
  他陪着晋王到阵前查看,却发现墙头上的士兵皆未走动,大着胆子飞上城头,果见只是穿着乌孙兵符啊人形稻草。
  裴凌见状,亦命士兵搭云梯入城,自内打开城门,放军队们入内探查。
  终于,他们在城北一侧发现了一条新挖的地洞,原来昨夜,乌孙士兵们都从地洞中离开了。
  一时间,士兵们鸣锣喧道,让躲在家中的百姓们出门来庆祝胜利。
  晋王冷着脸命人将地道填上,却是十分不解,赫里托为何弃城而逃?
  且除了将军府中的金银,别的一砖一瓦也未带走,他想不通,乌孙大张旗鼓占城的目的是什么。
  然十日后,他又有了答案。
  探子回班,乌孙境内,国师杀死巴特鲁的遗孤,年仅十岁的新乌孙王,自己取而代之。换言之,便是,乌孙内乱,赫里托做为坚定的国师党,忙着回乌孙去拥立国师为王。
  昆城之事解决够后,他望着驻扎在昆城外的北庭将军和他的五万大军,只觉得骨鲠在喉。这种压抑的情绪,在他连请裴凌喝了三日酒,却仍旧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之时到达了顶峰。
  傅敏猜测道,“父王,是否是皇帝起了动我们的心思,故而让裴凌提前来此驻扎?”
  晋王亦有此担忧,特别是此时宋家军并未完全集结,且他手中的一部分兵权,当初为了取信傅彦彻送了出去,如今若与裴凌的五万精兵硬碰硬,是讨不了好的。
  与此同时,裴凌也在等。
  冬天到来,涟歌换上厚厚的衣裳,望着窗外飘忽的雪花,想起自己似乎已有两月没有见过傅彦行了。便又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刚刚互通心意,她自宫中回了萧府,而他也趁着风雪,悄悄跑来看她。
  这般想着,却听屋檐响动,她心中一喜,果然见傅彦行翻身从房顶上落下来,从窗口内翻进了屋。
  望舒极有眼色地替他们关上窗户,自己又去了外间。
  久未相见的有情人自是互说衷肠,然而今日傅彦行心事重重,让涟歌看出,追问她,“行哥哥,你怎地了?”
  傅彦行将小姑娘楼入怀中,不敢看她清泉似也的眼睛,道,“我将要离开,去做一件大事。”


第83章 武器
  涟歌似有所感,这次没有再问她能不能去; 而是理了理他的衣领; 问; “什么时候回来?”
  傅彦行神色温柔; 只说不确定; 但又保证,“在你生辰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涟歌眨眨眼睛,算算时间; 如今已经是冬月,再有一个月便要过年; 听他的意思是,肯定不会在京中过年了。
  他还没走,她便觉得怅然了,又晓得他连年也不过就要离开,定是去处理极为危险重要的事; 更是心生不舍; 抱着他的腰; 将头埋进他胸前; 道,“行哥哥,我会很想你的。”
  且现在就在想了。
  傅彦行心里柔软得不像话,将她抱到软塌上坐着,自己矮下身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有明亮的火光在闪; 涟歌望着望着,不知怎得觉得有些羞赧,便闭上了眼睛。
  这算是无声邀请了,傅彦行心头一热,揽着她便衔住了她的唇。一开始只是温柔地舔舐,到后来愈发情难自禁,在涟歌伸出小舌头去舔他的时候,他脑中烟花炸开,用力将人箍紧,用舌尖撬开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甜液,甚至还将她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令涟歌生出他要将她拆吃入腹的错觉。
  她被亲得云里雾里,整个人像是一朵轻飘飘软绵绵的云,被他捧着落了地。等背上触感传来,她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到榻上。
  涟歌也不知是该推他还是想要拉他更近一步,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轻柔的亲了一口,然后便埋着头低笑起来。
  傅彦行心中颤抖得厉害,哪里还忍得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激烈的吻像是狂风暴雨一般,自她的唇移到耳侧,复有辗转去亲吻她如玉的长颈,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游移。
  涟歌难受极了,咬着手指漏出声似难受又似欢愉的低吟。
  傅彦行再难克制,手嘴并用解开了她领口的盘扣。
  虽是寒冬,但屋内燃着地龙和炭盆,并不热,她外衫除去便只有中衣,直到中衣也离身而去,涟歌脑中意识才一下清明过来。
  那本女鬼报仇的话本上,女鬼附身书生妻子的时候,便和书生做了他们如今这样的事——男女脱了衣服睡在一张床上,那是夫妻才可以做的。
  傅彦行正意乱情迷,却忽听一声抽泣,他停下正准备往下移到丰盈处的唇,抬头看去,才发现涟歌红着眼睛,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进枕头之中。
  他支起身体,心疼极了,问,“我弄疼你了?”她肌肤娇弱,恐怕是他失了力道,将她啜疼了。
  涟歌摇摇头,她没有觉得疼,只是心中委屈的很,眼泪汹涌而出。
  傅彦行又问,“冷吗?”说着,他拉起被衾将两人裹住。
  她上身只着贴身小衣,能明显感受他身体的火热温度,便一边抽泣一边道,“只有成了亲的夫妻,才可以脱了衣服睡在一张床上的。”
  她并不排斥和他亲近,可到底是好人家的闺女,能与他耳鬓厮磨已属大胆,从未想过要与他做“成了亲的夫妻”才能做的事。
  傅彦行一下便懂了,抱着小姑娘道歉,“对不起,眠眠,是行哥哥太冲动了,对不起。”
  这般说着,他下意识挪开压在小姑娘腿上的他自己的腿。可他一动,涟歌才又想起方才恍惚间感受到的坚硬,手在被窝里一捞,直接将那物抓住,道,“行哥哥,你又带了武器。”
  本就是情。欲正浓之时强行停下,傅彦行被她这一下抓得差点就交代了,睫毛颤抖得厉害,连手臂上都微微泛起了青筋。
  涟歌心中好奇,觉得掌中武器又硬又热,便想拉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傅彦行哪里受得住,咬咬牙都要哭了,他道,“别,别动。”
  他脸色涨红,表情实在奇怪,涟歌吓到了,手微微松开,问,“怎么了?”
  傅彦行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哄骗她道,“不能拿出来,很危险。”
  她的手还虚握着他的要紧之处,虽然还隔着衣物,但他分明能感受到涟歌发热的掌心和柔软的指腹。她的手很小,虽然一只手无法将他完全掌握,可就是这样似触未触之举,才更令他在她手中激动的发抖。
  傅彦行头一回知道,原来可以有滋味让人这样的难耐,她的手,比梦里的更热,更香,更软。
  他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唯一一丝理智护着灵台清明之外,剩下的全部五感都在叫嚣着想要欺负她。
  但,他不能。
  听着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涟歌着急了,在他耳边小声问道,“行哥哥,你难受?”
  他确实是难受的,眼睛都红了,耳侧被她湿热的吐息一扫,更是难耐得低哼出声。涟歌被吓坏了,便想推开他去叫望舒。可她手刚一动,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这样的傅彦行太陌生,涟歌想起他方才不让她动,便问,“不能动?”
  傅彦行艰难地点头,“你乖点,我很快就好了。”
  她的眼睛清澈的像一片湖,他不敢与她对视,便侧躺着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嗅着她身上的缱绻味道,自己反倒不要脸地在她手中来回滑动。
  他没有经验,此时完全是顺着本能为之,涟歌怕他难受,手僵硬地虚捏着,懵懵懂懂意识到他似乎在做什么羞人的事,遂闭上眼睛也不敢看他。
  傅彦行呼吸越来越急,待欲望攀上最顶峰时猛地一口含着她的肩膀,他虽然控制着自己没让牙齿咬到她,但嘴上的力气还是让她有些疼,涟歌都生生忍住了。
  半晌,他才终于吁出一口气,连鼻息都在发抖。
  涟歌大喘了几下,眼角泛了泪花,动了动自己被咬的肩膀,抱怨:“行哥哥,你方才的样子好凶,像是要吃了我。”
  傅彦行余韵未消,也怕真的伤到她,便伸手在她圆润的肩头揉了揉,哑着声音撒谎,“我没有。”
  明明就有,可涟歌觉得自己不用和他计较,又察觉手中的武器似乎变了,遂问,“我能动了吗?”
  傅彦行老脸又红了,道,“能。”
  涟歌便伸手去环着他的腰,她脑中思想全然被“行哥哥很难受我得抱抱他”这一思想占据,哪里还记得什么“只有成了亲的夫妻才能脱了衣服睡同一张床”的事,关切道,“行哥哥,你好点了吗?”
  “嗯。”傅彦行脸红得都能烫熟鸡蛋。
  他怕涟歌再问,便生硬地换个话题,对她说,“这番离京,你没事一定不要出门,很危险。”
  季如霜不知从何处查出涟歌的身份,恐她会危及自己现有的利益,已对涟歌动了杀心。他本想直接杀了季如霜,可怕杀了她以后,涟歌的身份也会被人查出,才留她性命至今。
  但他已将季如霜的所作所为告诉宋淮远,让他去解决了,可宋淮远如今也不在京城。唯恐他鞭长莫及。
  季如霜的命,至少还要留几个月。
  涟歌点点头,问,“行哥哥,你知道是谁要害我对吗?”
  “嗯。”傅彦行道,“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他说,“眠眠,倘若行哥哥有一件事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事?”涟歌问道。
  “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他心道,涟歌根本不会在意宋家人,那对她来说,算是不怎么重要的事吧。
  涟歌笑,“不管重要不重要,只要你能解释,我便原谅你。”
  “不过,”她肃着脸色,凶巴巴地说,“但是只能骗我三次。要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傅彦行和她脑门儿对着脑门儿,认真道,“只有这一次,不会有三次。”
  第二日,傅彦行便带着太后移驾汤山温泉行宫小住。
  当夜,一辆马车从行宫西角门,往西北而去。
  与此同时,仍在昆城外驻扎着的裴凌却忽然拜别晋王,率领五万大军徙回北庭府。
  晋王敏的感觉到,这是一种信号,他连忙召集亲信入府商讨。
  众人莫衷一是,有认为裴凌是因年关将至,回北庭府过年的;有认为乌孙冬季天寒地冻恐会生变,裴凌回去防护的;也有和晋王一样,认为恐怕是回去集结兵力,接了朝廷密将针对他们的。
  然而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便有一不速之客来到王府。
  是易了容的巴克迅,而今的新乌孙王。
  晋王有些意外,挑眉望着他,“乌孙王大驾光临,令本王王府蓬荜生辉啊。”
  他听闻巴克迅被皇帝抓住后,连营救他的举措也无,而是转身去寻巴特鲁做新的联盟,如今巴克迅卷土重来成为乌孙新王,晋王可不认为他此刻出现在这里是来找自己叙旧的。
  巴克迅道,“看见我还活着,你有何感想?”
  “自然是替你感到高兴了。”赫里托是巴克迅的人,他早在赫里托弃昆城而回的时候便晓得那位新篡位的国师应是眼前之人假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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