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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将离宠君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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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的哭声、老人们的□□、男人的怒吼。。。。。。一切令人烦躁不安的绝望。
  雨打到脸上生疼,躲无可躲,前后无路。
  将家一行八口人,互相护着倒没受伤,雨蓓站在雨里思考,看看前、看看后,乱、乱、乱。。。。。。几乎要放弃了。
  突然灵光一闪,将离建议回家把木门、床板、澡盆当船流去下游,这也是唯一的生路了。大家同意,总比泥石流夹着洪水过来淹没的好,还可能有生存的机会。
  把主意告知村里人,让大家自谋多福了。
  到家,几人合力弄了大床板,将明和秦平、小智把家里做的长澡盆搬到门口,洪水已经淹到家门口了。
  把两个小孩放上去,要李氏上去,李氏不去,非让将离上来,秦平找板子和将离掌舵;其他人就坐到大床板上,找绳子绑好自己固定在木板上,推着下了水,往前。
  时间就是生命,乘着大石块、泥流还没到,快跑。
  其他人、其他人在哪都看不见了,只有自己最重要的人还在眼前就是万幸。
  没一会,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汹涌的河流中,房子倒了、人没了,那轰轰隆隆的声音震慑了还活着的人。
  心中只剩下恐惧和害怕。
  一个大水浪夹杂着泥流和石块呼啸而来,将离和秦平努力掌握大盆的平衡,两个小的坐到两头、用腿夹着他俩的腰、用双手紧紧抓着木盆边缘。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停了、水流变得平缓了,他们的木盆卡在了山崖边的大石处,即便秦平和将离还有些功夫,此时也再也没力气动了。
  四处一望,人呢?
  入眼是如黄河之水的浑浊河面,四处再无一人,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了。那是一片昏黄而湿气茫茫的孤寞和死寂,绝望的让人无法呼吸。
  默了一瞬,小馨一声悲鸣,“娘、娘。。。。。呜呜~~”。
  懂事后就没怎么哭过的小智,也跟着哭喊:“娘。。。娘。。。”
  将离静默了,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看着江面喃喃道:“爷爷、奶奶、沈爷爷、红花婶都没了、都没了。。。。。。”
  秦平也绝望了,天也要暗下来,他们漂了快一天啊,真是不知改如何是好,急的到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船、船。。。离儿你看。。。船~~”秦平突然声嘶力竭的呼喊,好像看到新生的希望一样激动,当然也确实是生的希望。
  将离他们才从悲愤中清醒一点,第一反应是先被救再说,先活下来再诉说悲伤。
  四个人疯了般大吼大叫,在这寂静的河面终于引起了一声声不大不小的回响。
  船上的有人发现了它们,慢慢向他们驶来,像是饥渴中的一杯清泉、像是彷徨中的一条明路,给必死的人们带来了希望。
  上了船几人就抱头痛哭,这一举动引起来船上一些难民也跟着哭了。船上的官兵头子不耐了,吼道:“不许哭,再哭就都丢下船去,妈的”
  瞬间人群就静了。。。。。。
  他红了眼睛、叹了口气,接着道:“能活着就不错了,哭有什么用,你们这么哭老子们怎么安心救其他人。”
  这一船、上百个难民好歹还活着,可是船上兄弟的亲人好多也不知在哪了,官兵头子和其他船兵们红着眼也都默了。
  船继续往下游搜寻而去,就这么三三两两的又救了十来人,大家心有余悸、惊慌失措的发着劫后余生感叹。
  救来的灾民中有很多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将离医术自不用说,其他三个也或多或少耳濡目染的会一点皮毛,几人配合着一个老官医给大家处理伤势,大家感谢之。
  因此,秦平和官兵头子聊上了,问清了一些目前的情况。
  枝江上游的阳城蓄水防护堤坝坍塌了,才造成了如此大的水灾,再加上连阴雨造成的泥石流的灾害,更是雪上加霜的扩大了灾情。
  阳城下面的几座城镇连线千里都遭了秧,安家村属于枝江的支流的支流,将离他们是漂出了安家村的支流来到了枝江支流滨河的区域。
  这艘船就是奉命在滨河之上搜救幸存者的。
  船行到泰康城码头,官兵头子把难民都放到码头去,就掉船走了。码头上也有官兵,这些官兵只是告知去康泰城外有个土地庙,那里暂时设为难民营,让大家去那里,或是城里有亲戚的就去找亲戚。
  大家都往土地庙去了,到了那里天已经黑了,康泰城城门早关了,将离他们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就各自躺在旷野里,破庙已经挤不下了。人群中□□的、哭嚎的、打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灾难的恐慌后遗症,无处宣泄的压迫感此时都开始爆发了。官兵们只是奉命守着不引起动乱即可,其他的也无能为力了。
  这里目前有四五百人逃难而来,都是没钱、没势的苦逼贫民。救济粮、大夫还没有到位,人们饿的、痛的丝丝吼着、呻。吟着。一个官员告知这里所有人明日就有粮了,让大家不要闹。
  这仅仅是灾难的第一天,仅仅是开始。
  将离他们几个精疲力尽了,想做点什么却根本无所适从。他们找了个大树就靠在了一堆,几个家庭的全部家当都在秦平身上背着,包袱不大,几个人也都不知里面有啥,时间紧迫都是大人们包的。
  秦平要打开,看有没有吃的给几人找点,将离阻止了他。
  将离小声的告诉几人:“大家都是逃难来的,估计都是没吃的、没银钱了,我们几个都还小,财不外露知道不,要是被盯上了后果不堪设想。明白不?”
  秦平点头把包袱紧紧抱着在怀里,将离把小馨放到秦平怀里,让他连小孩一起抱着,小智则靠着自己。
  将离挨个抱了抱两个小的,安慰道:“小馨、小智,你们再忍忍,到明日我们想办法进城就有的吃了。”
  几个孩子都是人精,理解了将离的话,都乖乖的不敢出声。
  衣服湿哒哒的,将离怕两个孩子生病,摸着怀里仅剩的两个小药瓶和那套“妙手金针”及少年留给自己的玉佩,这是将离最重要的东西了。
  将离换过秦平抱着两个小的和包袱,让秦平找来一碗水,从两个瓶子里各倒出四粒药丸分给大家吃下。
  让他们把外套脱了,秦平跑去那边火堆处烤衣服,穿上干了的外套就好一些。四个人就挤作一团,两个小的在两个大的孩子怀里很快流着眼泪睡着了,将离心疼的用衣襟给他们擦擦眼泪。
  秦平轻声道:“离儿你也睡会吧,我看着就行。”
  将离这时才流了泪,小声道:“小平哥哥。。。爷爷他们不在了吧。”
  这几年,秦平成长的极是迅速,十五岁就快一米八了,因着学武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平日话不多却很有让人信服的气质,将离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把他当真正的哥哥那般对待了。
  秦平伸手轻轻为她擦了泪,心里也知将明、沈文他们的生存几率基本为零,却又不能这么说。
  缓了口气,他用年轻却富有浑厚质感的嗓音答:“离儿,爷爷他们就是希望我们好好活着就行了,你看,咱们四个你最有主意,要是你都不打起精神来,我们三个该怎么办。我脑子笨,他们两个小,没了你照顾着、管着还能行吗?”
  说着他就腾出抱着小智的一只手,从后面搭在将离的肩膀上让她往自己怀里靠靠。秦平是真怕的,昨晚他听到了将离说,要是两个老人不在了也要随着去的话。
  可今日所有亲人就真的不在了,昨晚一家人还在一起吃饭的情景像是做梦一样。
  将离低头看看怀里两个小的,再看看秦平,呜咽着道:“小平哥哥!”
  秦平坚定地答她:“我在,我们都在的!”
  将离心想:从今以后他们四个要相依为命了。
  她缓缓闭起眼梦到:我宁愿这辈子不离开安家村,只求上天把爷爷、奶奶、沈爷爷、村里的人们还给我,还给离儿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康泰城

  次日清晨,人们在又冷又潮中醒来,连下了多日雨的老天终于给了那么点笑脸,露出些许阳光出来。
  不一会又有一批难民到了这个地界,人群混乱。官兵们和难民们保持着对峙,人们也有在吼要食物和躲避风雨的棚子。。。。。。
  将离四个人找来水简单梳洗了下,不让自己看的太过可怜了,然后随着一批准备进城的人们走着。
  康泰城暂时还没有戒严,将离估计知府大人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难民越来越多,执政者们会关闭城门了吧,然后随着霉雨季节的恶劣天气,以及洪灾造成的人畜动物的死伤,引起瘟疫就更糟糕了。
  进了城,将离他们找了个无人角落从大包袱里摸了一点银两出来,秦平因来过康泰成,就带着大家到城里小吃街去吃了点早饭。几人狼吞虎咽般蚕食了桌上所有的东西。
  在僻静处找了一家简洁的客栈要了一间房住下来,就开始检查还有多少钱物。雨蓓打开大包袱里面有三个小包袱,一看就知道哪个是将家的、沈文的、鲁家的,秦平又从自己怀里摸出个荷包。
  将离也没多说什么,知道这是秦平日常的私房钱。
  她打开所有包袱和大家一起点了一下数:一百二十二两银子和二两金子;将给自己留的两块玉佩,一块是沈文送的、一块估计是证明自己身世的物件,李氏留的一套金首饰;鲁家给两个孩子打的长命锁;沈文留一封信、上写“吾徒亲启”和几根上好的玉簪;再就是一点干粮饼子了。这就是几人所有的东西了。
  两个小的看着银子发呆,秦平看着将离,将离默了默,道:“我们得先在城里租个房子住,客栈还是贵了再往后还要更贵的,我们先留下来看看情况、要是能找到咱们家人或是同村的就好了。你们觉得呢?”
  两个小的带着彷徨的眼神看着雨蓓,小智道:“离儿姐姐我们听你的。”小馨突逢巨变,一下子从一个活波开朗的小姑娘变得不言不语起来。
  将离心疼的从旁边搂过她,开始小馨只是在她怀里轻轻抽搐,后来就大哭起来。经历了那么吓人的天灾,差点丧了命又失去了亲人和伙伴,小姑娘承受不住了。
  这一哭,把将离和小智也逗哭了,秦平心性坚韧,主要是自己的亲人接连消失在自己眼前,他已经习惯了悲伤,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了,只是知道此刻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愣愣的看着那三个小孩抱在一起哭。
  他也想要抱他们在怀里,于是就上前行动了,紧紧的箍着三人在他的臂弯里。抱着他们就不觉得自己很冷了,只要还有人让他去付出,他就够了。
  三个小的在床上、秦平打地铺凑合着睡了一觉,下午将离他们在客栈吃了点东西,让两个小的在屋里呆着,秦平把所有银子揣怀里,剩下的东西藏屋里就和将离去找房子。
  这得趁早,要不越来越多人涌进城里,什么都要贵了。秦平来过城里,知道城西适合平民阶层居住,两人先去成衣铺买了四套衣服,身上的这件已经要见不得人了。随后换上新衣,两人就去了城西那里找屋子。
  谁知到了这里也很难找到合适的,不是房东人太势力,就是没有合适的屋子。
  将离想着最起码在这里要住个一年半载的吧,所以希望找两间屋子带个小院的地方。
  就在两人要放弃打算先回去的时候,有一个妇人出了巷子往他俩这个方向走来,主动问道:“你们兄妹是要租房子是吗?”
  将离和秦平戒备的都没有说话,妇人干干的笑笑,道:“我没有恶意,就是刚才路过李家见你们在门口问是要租房子,所以就打扰你们了。”
  将离见妇人穿的衣服虽然很旧,但却洗的干干净净,整个人打扮的利利落落,是个不施粉黛也有些眉清目秀的二十多岁妇人,手微微红肿,像是长期在水里浸泡过。
  将离上前微微蹲膝行礼,问了声:“婶婶好,我们兄妹四人呢,你家租两间屋吗?在哪先看看吧?”
  妇人很高兴的带着两人往巷子里拐,拐的将离都要发火了,连戒备之心又都起了,生怕遇到坏人。妇人才出声说是到了。
  城里房子四处都是围墙,进了大门一目了然。
  北边有三间屋,东边有三间屋,中间空隙处加了个茅房。院子就百来平,很是干净,挂在绳子上有很多衣物随风飘荡,靠西围墙下种了一点菜,傍边有一口井。
  一个小女孩怯怯的从北边屋子里探头出来,妇人把小姑娘叫过来给两人问好,将离和善的对孩子笑笑。妇人心想没看错人,是个善良的姑娘,要不怎会有如此清澈的眼睛。
  妇人大大方方道:“夫家姓王,你们称呼我王婶就行。不瞒你们说,孩子他爹两年前去了,就留了我们孤儿寡母,婶子平日就给别人洗洗衣服为生。你们知道我一个寡妇也不容易,也不敢随意租给别人,东边这房子原是一对中年夫妻租住的,半年前回老家了,就没人住过了。”
  将离刚已经进过屋子了,家具虽然旧,但一切都擦得干干净净,不由想起爱干净的奶奶李氏在家搞卫生的画面,心头一酸。
  将离心里是十分满意这个屋子的,一间自己和小馨住,一间给秦平和小智住,剩下一间是灶房,真真是好,而且房东人口简单。就是地形有些复杂,住到这里就不能让那两个孩子随便出门了。
  将离问了房价,王婶说是四两银子一月、三个月一清。将离和秦平都觉得价格也公道,毕竟城里什么都贵的。
  给了一个月定金、三个月房租共十六两银子,王婶高兴地接了,问他们什么时候搬来,定了是明日。
  走的时候,王婶兴冲冲的送他们出来,带他们从南边拐了两道弯就到了集市那里的街上。王婶说他们来时是走的北边,所以绕的远了,今后走这里进来方便,买菜啊、上街啊都近。
  将离心里更满意了,觉得租的值。
  到了客栈,几人叫了面吃,聊了一会明日的安排就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先去绣房买了一些八成新的棉被,厚的、薄的都各买了两套,衣服也一人又买了一套,主要做是来不及了,花了七两;找了牛车拉着,又去买米、面、油、两个木盆等大件点的用品,共花了二两银子,就拉着东西往王婶家去了。
  留了秦平和小馨在家把薄被及褥子拆洗一下,顺便打扫一下卫生。将离带着小智就去买调料和今日午饭的菜、碗、筷子什么的。
  四人的小日子就这么安顿下来了。等一切都顺利了,将离和秦平开始打听灾情。
  康泰城管辖的村镇,因属于低洼,所以相比其他城镇损失的更为严重。秦平打听到,幸好他们进城的早,昨日已经封了城门,只需出、不许进了,除非有亲属去城门口接应。
  城外具体情况暂时还不清楚,安家村估计是没了,不知合里镇灾况如何。
  城里贴了告示招医护去城外给难民看病,一天二十文钱工费,将离去买了件男装穿上制作了药膏把脸涂黑一些,和秦平去报了名,简单回答了几个医术上的问题就通过了。
  到了城外真是一片狼藉,人们窝在朝廷官兵搭的临时窝棚里休憩,每日一顿每人分一个馒头和一碗稀饭。伤重的都移到了庙里面,将离和秦平被分给了一个姓张的老中医那里听差。
  安家村听官兵说已经被淹没了,合里镇也淹了大半,这下真是确定将明他们不在了。将明回去见到两个小的也不敢说实情,心里存了一丝希望,就说还要等等、再找找。
  就这样忙乱了不到一个星期,老天又不给面子的哭了,大雨、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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