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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甜宠日常(穿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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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回视线,没放在心上。
  ***
  书房
  两三个侍卫站在屋子里,陈明站一旁,看到排头的人神色焦急:“殿下,江西那边派去的人似乎是被发现了,我们的人联系不上,想是凶多吉少……”
  宋景年未说话,桌上摊开一封信,是宋如澜留在沉香阁的,那是东宫的人同探子交头的地方。
  信上只言片语:
  勿急,不日再会。
  是宋如澜的手笔,几个字如笔走龙蛇,苍劲有力。
  宋景年便问:“你们拿这信时,四周可有他的人?”
  排头的侍卫低头道:“属下按照约好的暗示,探子进屋开窗,我们才进去……”说着说着,有些犹豫,“可那日属下到的晚了些,去时窗子已开着了,属下便未多想就上去,屋子里空无一人,独独桌上留了信,这才知道不对劲……”
  “糊涂!”陈明忍不住沉声呵斥。
  摆明了的陷阱,还专门往里跳。
  那侍卫头埋地更低,拱手道:“属下粗心大意,求殿下责罚!”
  风吹进来,桌上的信纸微微颤动。
  “无妨。”宋景年淡淡道,他刚知道原先太子一直在监视宋如澜时,心里便有数了,他如何去掉威胁坐到这个位置上,手里握着几个藩王的命,又叫朝廷畏惧,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可偏偏皇上同他交情颇深,竟未曾怀疑过此人。
  “陈明。”他突然道,“江西那边,叫人都撤回来。”
  陈明还在怒兵不争,闻言一顿,转头愣着:“殿下,宁王爷不得不防啊……”
  宋景年嘴角勾着笑,信上意思多明显,他不日便会回京,到时交锋,江西那边的人自然派不上用场。
  他没说话了,拿起桌上的信递给他。
  陈明接过看了看,才反应过来,却又不解:“宁王爷封地在江西,怎么会……”
  话音未落,外头就有宫人急急忙忙进来,跪倒后说话都哆哆嗦嗦地:“殿下……殿下,皇上晕过去了……”
  陈明脸色突地大变。
  ***
  乾清宫
  几个太医在屋子里忙成一团。
  皇太后等人守在外面,皇上午膳后回了屋子就晕过去了,一干宫人吓得魂飞魄散。
  皇太后彼时刚回宫,就看到宫人过来传话,她吩咐的是不许传出去,只皇后和几个皇子叫过来便是。
  可现在屋外还候着妃嫔,几个皇子跪着,还有留在宫里的几位大臣……
  消息一旦传出去,人心惶惶。
  她转过头看了看,宋景年端正跪着,面色沉静,其余的……脸上表情显得很有些着急。
  可里面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就慌慌张张的,没有分寸。
  景年,果然该是储君。
  皇太后站起身,叫宫人扶着出了屋子:“皇后留在这儿,其余妃嫔都回去,皇上许是天热中暍,并无大碍,不必都候在这。”
  话落又看向几位大臣:“你们也回去吧,记得今日之事就留在宫里,不必带出宫去。”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明白这话,应诺纷纷告退了。
  屋里屋外顿时清净下来。
  太医们从内室出来,一个个神情严肃,看见皇太后才拱手道:“启禀太后娘娘,臣等………”他顿了顿,皱了皱眉,忽然齐齐跪下,“皇上脉象平缓,气息也足,臣等起先以为是皇上劳累所致,可喝下药后皇上脉象反倒更加紊乱,至此刻还未醒……”
  皇太后顿时气血上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到底何故会晕了过去?”
  张太医这时直起身子道:“微臣以为,皇上午膳许是有些不妥,与汤药相冲,导致效果不佳。况且皇上今日才从围场狩猎回来,也太过劳累了。”
  皇上贴身宫人便说:“午膳是按规矩给皇上呈的,是老奴亲自检查过,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公公莫急,微臣的意思是膳食与汤药不合,并非是膳食的问题。”张太医忙解释,“不知皇上今日午膳传的膳食是些什么,劳烦公公样样告知臣等,臣等好做打算。”
  王公公略一沉思,说出一长串名单来,太医们分着记下,才又一起商量。
  皇后手里的帕子都被指甲划上重重一道。
  太医们回了内室,仔细给皇上诊了脉,眉头还皱着,似乎是碰到疑难杂症,几人对视一眼,都不敢开口说话。
  皇太后跟着进来,看见了眼底就闪过一丝冷意:“是不是要哀家一个个砍了你们的脑袋!”
  太医方回过头来跪下:“太后娘娘,这……这……”
  皇太后目光扫到龙榻上闭目的帝王,脸色很青,像没了力气,唇色泛白,心里一痛,转过头来就怒道:“哀家还在!有什么是不敢说!”
  暮色暗沉,屋子里很静。
  “皇上他……他像是中了蛊毒……”王太医闭眼说了这话,再不敢抬头。
  不仅是蛊,还是剧毒的蛇蛊。
  皇太后听了这话没回过神,忽然趔趄了一下,身旁宫人忙扶住她。
  她挥开手,声音很冷:“蛊?宫里头怎么会有这种邪物?”
  从前先王在时,也明令禁止了宫中有巫蛊术法流传,此刻到了君王这儿,却说是中了蛊毒?
  皇太后当即便吩咐派人传了王公公进来。
  王公公得令进来以后,听了太医复述,忙道:“太后娘娘,皇上的膳食起居都是老奴在负责,既是在乾清宫里大小事,老奴都是不敢掉以轻心的!”
  “哀家自然明白你的忠心。”皇太后道,“叫你进来是想问,皇帝身子不适,你竟从未发现过吗?”
  王太医此时缓缓道:“太后娘娘,这蛊毒,埋在皇上体内已有一月之久了……”
  公公愣神:“皇上身子一直强健,围猎时候在马上也是雄姿英发,今日回了宫才突然晕了过去……若说已有一月之久,老奴却没能发现皇上身子如此,老奴罪该万死!”
  “公公现在去,将皇上这一月来的膳食单子通通拿到哀家这来!御膳房所有人都要彻查!一个不许漏!”
  皇太后说完,沉了口气又道:“此事不可张扬,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另外,叫太子和皇后进来。”
  公公应诺退下。
  她这才吩咐太医起身:“……皇上这毒,解的法子是什么?”
  皇太后心里也没底,宫里头沉浮几十年,早有听闻巫蛊的厉害。此巫术都被禁了,自然解药也不可能会存在。
  果然,太医们个个垂下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继续更~


第31章 
  宋景年和皇后进了屋子; 就看到屋子里气氛格外安静,皇太后叹了口气; 吩咐宫人说了原委。
  宋景年顿了顿,抬眸就去看榻上那人,帝王脸色已然铁青。
  适才从围场回来的时候,在书房议事; 他面色倒还红润,说起朝政头头是道,怎会突然至此。
  宋景年看着太医束手无策模样; 蛊毒他也听过,蛇蛊甚毒。下蛊之人都未必能解; 不过中蛊的若是帝王; 定是有人想攥他在手心里。
  还不至于明面上就敢篡位。
  皇后心底一凉:“王公公呢?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 膳食也是他负责,难道未发现有毒?”
  皇上身旁宫人都不仔细,难怪别人有下手的机会!
  “哀家吩咐他去御膳房了。”皇太后道; “皇上的蛊一个月前就下了; 现今去找因何会中毒已无用,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解毒?”
  话一说完,她转头去看太医:“……就没有什么药能抑制住这毒性?”
  王太医拱了拱手:“回禀太后; 素来蛇蛊不可随意用药,可……若是要解,除了找到这下蛊之人,还有一法; 微臣……不知当不当讲……”
  旁边的太医知道他的意思,忙道:“这万万不可,若是未能解毒,却让皇上病情更加严重,那就无药可医了!”
  王太医却不赞同:“皇上现在中毒已深,本就无药可解,若不用这法子,毒性一直蔓延,反倒更是危险!”
  内室统共六个太医,分裂两派,各执一词。
  宋景年突然道:“王太医是想……以毒攻毒?”
  “殿下英明,微臣正是此意。”王太医转过身低头道。
  “不可!”皇后捏紧手里的帕子,“皇上现在已经晕过去了,以毒攻毒,实在危险……”
  王太医忙拱了拱手:“皇后娘娘不必心急,微臣也只是打个比方,若是找到这下蛊之人,皇上的蛊自然可解。”
  皇太后重重拍上檀木桌:“太医院药材众多,却连个治毒的没有?哀家要众多太医有何用!”
  太医们闻言纷纷跪下:“太后娘娘息怒,蛇蛊实在是剧毒,乃是被禁的邪术,与用药无关。微臣医术不精,求太后娘娘责罚!”
  皇太后身旁宫人顿了顿,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这种邪门巫术,若要治,也须得找民间道士,奴婢听说,许多道士是专治巫蛊的……”
  “此话当真?”
  “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宫人垂眸道。
  夜已深,王公公此时从外头进来说:“太后娘娘,御膳房的人奴才带到外头了。”
  皇太后点点头:“皇后去问,挨个审,御膳房里里外外都要搜查一番。”
  “是。”皇后应声退下。
  刚出内室,龙榻上帝王就醒了,一阵咳嗽逼上来,绒毯上竟然还落了血。
  太医们忙上前去看,皇太后也被扶着起了身,宋景年站的近,清晰看见绒毯上的鲜血呈深褐色,触目惊心。
  一看便知定是剧毒,怕是好不了了。
  太医们似乎也觉察到厉害,先让人熬了补血补气的汤药来,当下之急只有先把命拖着,才能想接下来的办法。
  皇太后眼眶都红了,帝王意识尚未清醒,眯着眼,脸上已无一丝血色,蛇蛊便是这样,发作初期就叫人昏昏沉沉,后来便是浑身的痛,深入骨血。
  落到下蛊之人手里,必然言听计从。
  皇太后一直匍匐在龙榻旁,叫着皇帝的乳名,拭泪的手帕已被浸湿了。太医端着汤药上来,她亲自服侍皇上喝下,可他体内毒气阴寒,与汤药相冲,竟又生生吐了出来。
  内室顿时忙成一团,宫人忙着擦拭,太医又出去熬药………
  几番波折,这汤药总算完完整整喂了下去。
  今夜毒性初发还好,帝王已睡下,宋景年看着太医宫人来来回回,倒也帮不上忙,皇太后撑着龙榻站起身:“景年,你跟哀家出来。”
  宋景年知道她要吩咐何事,点点头跟在后面。
  皇太后便说:“皇上重病,已非同小可,明日宫里的人便都知道了。哀家会找人去打听民间治蛊的道士,这段时间你就先代理朝堂之事。”
  宋景年点头应诺。
  夜色暗沉,天像个黑窟窿,无星无月,仿佛把紫禁城笼在巨大的黑暗之中。
  皇太后顾虑着他明日早朝,便吩咐他回去歇息了。
  回了东宫,寝宫里灯还点着,宫人们守在屋外,宋景年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出声,动作也放轻了。
  他轻推了门进去,绕过屏风,苏皎月趴在檀木桌上睡着,手下压着几本书,似乎是看得累了。
  月嬷嬷看到他进来,回身就要行礼,被宋景年拦住了,这才福了福身退出去,关好了格子门。
  这一幕很熟悉。
  上次他从书房议事回来,也是深夜,她也是这般,等不住他就歇在桌上了。身上仅披着外衣,也不怕受了寒。
  宋景年借着烛火看她睡颜,那日内室里一片黑,昨日营帐里头也是,看不大清,今夜她就在烛光下,温暖沉静。
  宋景年以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夜深人静,周围一切都静下来,呼吸声清晰可闻,她的气息平缓,似乎真是睡着了。
  从昨日开始,很多事就渐渐围绕着他,她差点遇害也是,皆是冲他而来。今日皇上又忽然重病晕厥,朝堂之事也堆在他身上。
  宋景年叹了口气。
  其实外面所有,都跟他毫无关系。
  这个时代同他有关系的,只有眼前这人。
  ……
  烛火轻晃,在她脸上留下暗影。
  宋景年起身轻轻抱起她,进了内室,缓缓放她在榻上,又给她盖上鸳鸯衾,这才出去沐浴。
  一室沉静,外头有水滴声,苏皎月迷糊中,轻轻嘤咛一声,翻过身又睡下了。
  半晌。
  宋景年沐浴后只穿了单衣,掀起帷帐上了榻,这才瞧见她背对着,整个身子缩在墙边,跟他隔着大片距离。
  宋景年轻笑了笑,盖上被子后轻轻伸手自她腰下拢过,缓缓收在自己怀中,她整个身子被翻转过来,但宋景年动作很轻,既有耐心,一点一点收紧,直到手掌抚上她背。
  苏皎月身子冰冷,呼吸倒缓,背上骨骼突出,格外纤瘦。
  他手不自觉往下移了半寸,很细的腰,同过去一样。她似乎吃什么都胖不起来,许多人羡慕这身材,可她因此平日里极却易生病,他倒心疼。
  换了现在,她这身子还得需要慢慢调养。
  两世为人,如何不能给她个健康的身子,单容貌极美,总有人对她觊觎。
  宋景年闭了闭眼,另一手替她掖了掖背上的锦衾。温热的唇柔柔抵在她额间,什么都不想。外面的事都是虚妄,只有怀里的她才最真实不过。
  让他视若珍宝。
  *****
  夏夜柔暖。
  万物归于宁静,宫外街上仅更夫敲锣巡夜说着:“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家家户户落灯灭烛,正是夜里熟睡。
  紫禁城并非平安无事。
  御膳房里皆是侍卫和宫人,平日整洁干净的御膳房此刻被翻箱倒柜,所有入口之食皆要细细盘查。
  御膳房的宫人并不是全在皇后面前被责问,她问的主要是总管几人,其余的则交给她宫里的宫人一个个盘问。
  后宫之主身旁的人,审起人来法子足够叫人痛不欲生。
  皇后早歇下了,这讯堂便放在了御膳房外,负责皇上膳食准备、端送和烹饪的,便是盘问的重点。
  一开始众人都跪着求饶,撇清关系,后来用了些手段,几个熬不住的接着互相指责。人多口杂,反倒使证词模糊混乱。
  宫人便上前问华荣:“……大人,这……还要审吗?”
  华荣早被皇太后责骂一番,下了死令,若查不出,他的下场只怕跟这些人没什么两样。
  他凝神片刻,冷冷道:“继续问,是御膳房出的差错,总会有人参与这事。你们若是能问出来,不必明日刑部接手,奖赏便是你们的。”
  那宫人其他话听不怎么明白,奖赏二字倒是听的清楚,点头如捣蒜,忙回身继续用刑去了。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
  皇后坤宁宫外头已跪着些人。
  宫人推开格子门,皇后缓缓走出来,昨夜审问的宫人便迎上来:“娘娘,这些人便是昨夜都招了的。”
  皇后点点头,她虽起的早,却是本就毫无睡意。
  面前跪着的人们具是神色憔悴,面色苍白,可身上衣袍包裹的严实,看不到一丝伤痕。
  她面容一敛,沉着声问:“是哪一个招了?”
  宫人忙上前拽住一人,那人跪着都身形摇摇欲坠,看见皇后问话,勉强磕了头:“皇后娘娘……是小人……给,给皇上下了蛊……”
  说话似乎费力,声音低又断断续续,皇后却还是听清了。
  但那人说完这话,身子虚晃的厉害,头一低竟晕过去了。
  审问宫人没在意,脸上堆着笑松开手走过来:“皇后娘娘,这便查清了,不妨就将这人——”
  话音未落,脸上结实挨了一巴掌,没站稳摔倒在地,她捂上脸,疼痛之处迅速红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我已经补上了,然后谢谢仙女的地雷和灌溉液!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哒!!
  加更的话,容我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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