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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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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一派胡言乱语!”江夏笑着斥了长贵一句,扬声笑着吩咐,“赶紧带了他下去,洗个热水澡,好好吃点儿东西,就去客房里歇着。我出去给人看个病就回来。等我回来,你再细细地跟我说说京里的事儿。”
长贵欢喜地躬身行个礼,跟着长财下去了,临行前目光几乎黏在彤翎身上,彤翎却根本看都没看他,只扶着江夏登车,出门去了。
长财来的晚,是江夏跳出徐家之后才买回来的小厮,如今跟长运轮流在一进里和越哥儿身边当值。
之前徐家的事他了解不多,却也隐约知道自家姑娘是徐家出来的女子,徐家人也就见过大姑奶奶徐慧娘,说实话,人家景家大少奶奶的身份高高在上,对他们这些小厮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存在。相对的,莱王世子和福宁郡主反而亲切和蔼的多,特别是莱王世子,几乎每次来都会给门子上打赏,出手就是金瓜子,大方阔绰的很。不像徐家大姑奶奶,连个铜板都没掉过。
这会儿,长财将长贵的情状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摇头,彤翎姑娘眼界儿高着呢,哪里会看上一个小厮?!这位,怕是白费心惦记了。
眼看着彤翎上车看不见了,长贵还回头直瞧,长财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裳道:“我说兄弟,别看啦,人家上车走了,看不见了。”
长贵收回目光,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串铜钱络子来,塞进长财的手中,低声道:“兄弟,才来的么?原先没见过啊!”
长财看着络子也有十来个钱,丝线结的也算精巧,也就收下塞进袖子里,笑嘻嘻地道个谢:“是,兄弟年前刚来……前头已经让人备了热水,兄弟赶紧洗一洗,厨房里的饭也就送过来了。这一路从京里回来,想必很累吧?”
“坐船还好,冬天骑马才遭罪!”长贵也笑道,“姑娘这是去哪家看病啊?挺急的样子?”
长财看他一眼,笑着摇摇头:“之前与人定好了时辰……到了,兄弟赶紧进去洗洗吧,衣裳、澡豆什么的都备下了。我就在门外,兄弟有事喊一声就成。”
长贵没能套出什么话来,心中有些悻悻的,强撑着笑道了谢,进屋沐浴去了。
长财替他关好屋门,走开几步,这才轻声哼了声:“还想套我的话?姑娘的事儿也是你能乱打听的?”
却说江夏到了那个名为付家庄的小庄子,老付头和老伴早早地起来,按照江夏的吩咐烧好了几锅开水,分在几个烫过的木盆里。提前抓好的麻醉药也掐着点儿熬好了。
江夏一到,立刻给他们的儿子付春来喂了麻醉汤药。让人将付春来抬进早就清理出来的房间中间的竹床上。江夏换了干净的罩衣、戴了口罩,用头巾裹了头发。
手在晾凉的开水中清洗过,又用酒精洗过。那边付春来已经在竹床上躺好。彤翎也将备用的工具拿出来,就退了出去。江夏自己打开消毒包,将备用的工具摆好,便于取用……
做完这些,付春生喝下的汤药开始起作用,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了。
江夏上前看了看,手中的银针刺激了几下,看着麻醉效果已经显现,然后果断下针……药物麻醉加针灸麻醉,才能达到她需要的麻醉效果。
一个时辰后,江夏将最后一针缝合好,强撑着拿酒精棉球将伤口清理一番,敷上伤药包扎固定完毕。一手将手中的器具放进盘子里,一般伸手拉过付春生上半身的薄被,将他的双腿盖好。
摘口罩,缓缓转身,走过去打开屋门,门口等待的付老头付老太第一时间冲上来。
付老太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眼睛哭的红肿成一片。付老头用力支撑着老伴儿,一边看着江夏的脸色问道:“江先生……”
江夏点点头,环环绽开一抹笑:“做好了,就让他在那里,暂时不要移动……”
此话一出,付老太再也撑不住,捂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江夏顿住,示意付老头照料老伴,她自己则扶着彤翎和石榴往外走去。
这一场手术极其艰难,她的身体目前严重超支。
刚走了几步,察觉到裤脚被人拉住,低头一看,却是付春生的儿子,只有五岁的铁头。
微微俯身,抬手摸了摸铁头的头顶,江夏笑着道:“你爹爹很好,好好养着,半年后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铁头的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却仍旧不肯松手,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字:“药!”
江夏失笑,从彤翎手里接过一个小瓶子来,递给铁头:“这些丸子,你爹爹醒了就给他吃一颗。后边再疼再吃,不疼就别吃了。”
铁头接了瓶子,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然后松开小手,在江夏惊讶的目光中,跪在地上,郑重地给江夏磕了个头!
☆、315。第315章 世子回来了(2更)
江夏给小铁头留的药丸子,是她去年收集的有限的罂粟汁液所做。一共十粒,应该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付春生术后的疼痛。
这么大的手术,一点痛苦没有不可能,她能做的是减轻一些他的痛苦……另外有一个必须避免的副作用:成瘾!
回到家里,要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江夏这才觉得饿的胃疼了。
要了饭吃了,扑在床上就是一通好睡,一直睡到日头西斜,她才醒来。
略略收拾了一下,江夏吩咐彤翎把长贵叫来。
经过洗浴、休息,长贵恢复了精神,特别是跟着彤翎,那一张脸都快被他笑烂了。
见到江夏,躬身行了礼,江夏就细细地询问起徐襄的饮食起居来。
长贵一一答了,又道:“世子特意安排了上好的厨子、嬷嬷伺候着,二爷饮食起居都极好的,姑娘尽管放心……二爷说了,等四月底殿试毕,大概五月中就能回程了。”
说着,长贵回身让人从门外抬了个箱子进来,笑着道:“姑娘,小的早上赶着过来,没等行李,这是船上刚送过来的。”
看着大大的樟木箱子,江夏很疑惑地挑起了眉头:“装了什么?”
长贵嘿嘿一笑,躬身道:“都是二爷亲手装的箱子,小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江夏挑挑眉梢,然后笑着点点头:“你小子也学着滑头了。”
说着,也不管长贵喊冤叫屈,让彤翎将一只荷包递过去:“你明儿回去么?……这里有几两银子,拿着出去散荡散荡去。明儿启程,路上又要困在船上几日。”
长贵磕头谢赏,笑嘻嘻地答应着退了出去。
彤翎和石榴几个绕着那箱子转了几遭,唧唧喳喳地猜测着,却不敢擅自打开。
江夏并不理会几个丫头,喝了杯茶,起身,径直往西院的小菜园子那里去了。
西红柿和辣椒,她都看的极重,大部分交给金氏种植,她自己也留了一小部分,连通去年收获的罂粟籽儿,一起种在这一片新开垦的菜园子里。
菜园子不大,只有两分多地,如今,密密匝匝地长了一层小苗儿。
辣椒苗儿翠绿,西红柿苗儿天生带着一层细细的茸毛,罂粟苗儿颜色最浅,纷纷的绿色,仿佛沾了一层白色的粉末。
经过今日付春生的手术,江夏对这些粉绿粉绿的小苗儿寄予了更大的期望。配伍得当,麻醉汤药也足能够只撑大型手术的麻醉。
这种方子对于普通老百姓不是太重要,但若是有了战争,这种足可以支撑接驳骨骼、截肢等大型手术的方子,就非常重要了。能够很大程度增加伤兵的治疗效果,甚至能够大幅度提升伤兵的存活率。
能够提高伤兵的存活率,从另一个方面讲,也是一种战力。
据她了解,这个时候,中原的边军军营中都有军医配备,而游牧民族却没有后勤辎重,同样也就没有医生药物的配备,轻伤简单的包扎,重伤就会直接被抛弃!
若是能够大幅度减少伤兵的死亡率,那么就意味着有大批的经过实战的老兵存活下来,不但是战力消耗减少,士兵的心理也会有所不同……或许轻微的不同,体现在战场上,却往往会影响胜败结局。
俯身弯腰,江夏将一些钻出头的杂草拔掉,又舀了水来浇了一遍,这才洗了手转回来。
越哥儿放了学,姐弟三个一起吃了晚饭。又将两兄弟送回房,看着齐哥儿安置了,再转回来,江夏看着墙根下多出来的大箱子……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将熟铜袢扣打开,掀起了箱子盖儿!
箱子里放着几个包袱,大红色织锦缎子的包袱,富丽华贵,隐隐昭示着什么……
江夏又迟疑了片刻,这才上前解开包袱,入眼,竟然是同样的大红色,大红色的布料一角,精绣的百子图一片,两个梳着抓髻的小儿,正头碰头凑在一起,手里拿着草棍儿戳着瓦罐里的蛐蛐儿!
大红色的衣裳,百子图……两者结合,江夏再猜不到是什么,就不是笨,而是傻了。
徐襄,竟然大老远从京城里给她送来了一身新娘嫁衣!其意,不言而喻!
江夏盯着包袱里红彤彤的一叠衣物,好一会儿才笑着摇摇头。伸手将这只包袱拎起来,放在一旁。下边还是包袱……
她不再迟疑了,再次打开来一看,照旧是红彤彤的,只是衣料换成蜀锦,华丽无匹的锦缎上织着鱼水之欢和鸳鸯戏水……
下边,还有两个包袱,仍旧是嫁衣,不过是衣料图案不同。
最下面,则是几只精巧重实的匣子。几乎毫无悬念地,里边装的是全套的首饰头面,无不富丽华贵,显然是搭配嫁衣插戴的。
都只是扫了一眼,江夏就将这些东西重新扫回箱子里去。
徐襄这是怕她女红不好,做不出自己的嫁衣么?
江夏撇撇嘴,回身,去格子里取了一粒药丸子给自己吃了,上床埋头就睡。
有了药物助眠,她睡得极好,沉沉一觉睡醒,却觉得浑身无力。摇摇头苦笑一声:看来,助眠药物都会导致肌肉松弛,出现手脚发软身体无力的副作用啊!
吃过早饭,长贵进来辞行。徐襄虽然得了会试头名的会元,但还大意不得,四月里还要登金銮面君,参加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考核,然后,才能确定名次,授官策品,决定一生的前程。
江夏叮嘱了几句,又道:“有莱王世子在京里,我也不担心旁的,你们只小心着,照应好你们二爷的身子,万不敢有片刻疏忽。”
长贵恭声答应着,接着道:“姑娘可能不止,莱王世子昨日已经回来了,小的就是搭的世子的大船。”
“世子回来了?”江夏略感意外,转念思量片刻,也就放开了。
考场暗箱操作更多的是在会试这一关上,徐襄既然得了会试头名的会元郎,名字大概已经在直达天听……有了这个名声,大概没有谁敢随意将他淹没。
再说了,殿试毕竟到了皇帝眼皮子底下,除非脑袋抽了,也不会再去做什么明显的手脚。所以,世子宋抱朴是否留在京里已经不是太重要了。
☆、316。第316章 地里结的瓜(3更)
这一次长贵来时带了一只大箱子,回去却只带了一只匣子,匣子里是江夏刚刚制好的药。有徐襄要吃的药物,也夏季要用上的防暑防蚊虫的。甚至,连刚刚蒸馏出来的酒精都带了一小瓶。但,匣子里除了药瓶上的标注外,再没有纸张字迹,也就是说,江夏没给徐襄回信。而大箱子中,最下层的那只乘着莲下双鱼的木簪子的匣子,连同匣子里的信,江夏也没看。
送走长贵,她回来就对红绫姑姑吩咐:“将那几只大箱子送到库房里去,单独放在一角。”
过了会试,中了会元,徐襄科考基本已经算是结束了。殿试虽不敢说指定能中状元,但至少的,进入一甲基本没有悬念了。
有些事,也该做个了结了。
收拾了心情,换了一件灰蓝色素茧绸长袍,戴了同色的幞头,脚踏靛青色缎面薄底轻靴,一身素淡,通体清雅,缓步轻车出了城,一路往付家庄去了。
一看见江夏,付老太就止不住流下泪来,红肿着眼,哽着嗓子,却仍旧恳求道:“江先生,替我看看,疼的太狠,一身一身地出汗,换了两次被窝了,却还是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呜呜……”
江夏微微皱眉,张了张嘴,却没有质问什么。
铁头看着懂事,但毕竟只有五岁,她将药交给那么点儿个孩子……也是一时糊涂了。
走进里屋,付春来仍旧躺在当中的竹床上,或许是疼的太厉害昏过去了,反正她进来,付春来没有半点儿反应。
她伸手探了探脉搏,有些虚弱,但脉象还算正常。体温偏高,但术后发热,本来就是正常的。另外,江夏之前让付家抓好了药,这个点儿也该服下去两副了。方子里就有清热消炎的作用,所以说,只要不持续高烧就不用担心。
触手湿淋淋的,果然付老太没有夸张,看得出付春来承受了巨大的术后疼痛。
正想问问铁头去了哪里,一转身,江夏觉得有什么绊了她的脚,俯身一看,竟然是铁头蜷缩在付春来的床下睡着了。江夏叹口气,伸手想去将小小子抱起来……刚刚下过雨,地面潮湿阴冷,可不是小孩子睡觉的地方。
她抱起铁头,却听啪嗒一声,一个瓷瓶子从孩子的怀里滚落到地上,滚了一圈,停在她的脚边。正是她给铁头留下的药瓶子。
这时,铁头一睁开眼睛。
孩子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半清醒半明白的时候,孩子下意识地摸自己怀里,却吓了一跳:“药呢?”
说着,扭动着身子就要下地,却被江夏止住,“药在这里。”
铁头转过眼睛,这回才看清抱着自己的是谁,愣了一下,随即叫道:“江先生。”
江夏点点头,拿着那药瓶子问他:“这药你没给爹爹吃么?”
铁头看看药瓶子,又看看江夏,道:“爹爹,不吃。”
江夏很是意外,转眼看向床上的付春来。这回仔细一看才发现,付春来的手一直是紧紧抓着竹床的两侧……哪怕她之前拿过他的手诊了脉,放回去之后,他就又一次抓住了床侧……他在用这种方法来获取力量,抵御身体的疼痛,足以说明他此时应该还很疼……但,自从她进来,竟没听到他一声痛苦的呻唤,更不用说痛呼喊叫。
此人,竟是这般坚韧,顽强!
江夏回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将他放在地上,招呼彤翎阿把他带出去。
然后,她打开药瓶子,取了一颗药丸子塞进付春来的嘴巴里,又拿了半碗水替他冲下去。
喂了药,江夏让付老太和付老头进来,帮着付春来擦洗了身子,换了被褥,她才上前,将伤口处被汗水浸湿的绷带等物换掉,重新清理上药固定包扎……
这一通忙乎下来,付春来吃的药丸子起效,他的呼吸平稳缓和了许多,手也不再紧紧地抓着床沿。整个人放松下来,沉沉睡着。
从屋子里出来,江夏叮嘱付老头和付老太:“跟他说,那药没有毒性,让他放心吃,疼得很了总忍着不是个事儿,出汗出太多,身子虚不利于恢复不说,也容易引起伤口的溃烂。”
付家老两口连连答应着,江夏告辞离开,来到付家大门口,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瞥了南屋一眼,随即眼底涌起一股惊喜来。
“付大叔,你这菜怎么还种到屋子里去了?”
付老头听她问起,也不觉得意外,那东西是付春来受伤前从岭南带回来的,当地没见过,江先生好奇一问也正常。
“小江先生想来有所不知,这种菜需要在火炕上育秧子,育好秧子再移栽到地里去。”付老头解释着。
付老太也颠颠地过来,跟着补充道:“这还是前年春来跟船跑南洋的时候带回来的,说是岭南那边儿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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