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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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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茯苓怔了一下,才抬手挡住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给我安分点!”葫芦坐在炕边,拉着她坐在他大腿上,就开始为她擦头发。
  孟茯苓却因他的话而哭笑不得,让她安分点?到底是谁不安分?亏他好意思说。
  不过,看在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过了一会,孟茯苓觉得棉布有些热,而且她的头发也干得特别快,“怎么有点热?”
  “不知道!”葫芦淡淡道,他才不会说他在棉布上注入内力,透过棉布烘干她的头发。
  不说就不说,孟茯苓也懒得问太多,刚要起身,他就扔掉棉布,把她打横抱起。
  “喂!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孟茯苓挣扎着,但怎么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去藕田捉虫!”葫芦说完,就抱着她跃窗而出。
  这家伙!有门不走,跃什么窗?害她吓得不敢乱动,只得搂紧他的脖子。
  如今葫芦的轻功已能运用自如,带着她,跃过围墙,直奔藕田。
  这是孟茯苓第一次体验到飞的感觉,渐渐放松后,便觉得很新奇,心情也随即好上许多。
  没多久,两人就飞过藕田外的栅栏,直落在最里面的藕田边,并没有惊动老王。
  “好你个葫芦,居然敢骗我。哪里有什么虫子?”孟茯苓刚站稳,就忍不住寻找所谓的夜鸣虫。
  结果,别说虫子,连蚊子都没有一只,她才知道自己上了葫芦的当,也突然明白他那句‘不多吃点,哪有力气干活?’是什么意思了。
  “我饿了!”葫芦答非所问,将她圈在怀里,拥着她坐在藕田边的空地上。
  孟茯苓哪里会不明白他所谓的饿是什么意思,羞恼地捶打了他一下,“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在家里小冬瓜那浑小子总是坏我好事,还是这地方好,安静,而且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葫芦含住她的耳珠,低喃道。
  “你怎么满脑子尽想着做那种事?精虫上脑啊?”孟茯苓没好气地敲打他的头,这家伙真是欠扁,为了做那种事把她骗出来,就怕被小冬瓜打扰。
  葫芦握住她的手,“因为是你,我才想!”
  孟茯苓默了默,才道:“不做,回去了!”
  “不行!”葫芦好不容易才把她弄来这没有小冬瓜捣乱的地方,‘正事’还没做,哪能走?
  说完,就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宽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夏裳摩挲着、像是炙热的烙铁,滚过她每一寸肌肤。
  孟茯苓抿了抿唇,被他撩得口干舌燥的,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在慢慢变化,呼吸也逐渐急促。
  “葫芦,别这样。我今天不、唔——”孟茯苓推了推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他堵上了。
  他的吻比之往常还要火热,手上的动作似有些急躁,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的衣裳给剥光,一口吃掉她。
  孟茯苓被他弄得起了反应,又有那么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直到他准备扯下她的裙子。
  她如遭雷击了一般,似才想起什么,紧紧地按住他的手,气息急促道:“葫芦,真的不行。”
  借着朦胧的月色,孟茯苓清晰地看到葫芦那双如星子般好看的眼睛里,跳跃着火焰。
  她竟担心这火焰会把她烧得一干二净,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葫芦有些不满道,他这会正难受着呢。
  真不是孟茯苓矫情,两人感情到了这种程度,还故意吊着他,是今晚真的不方便,谁叫他自己没有选好日子。
  孟茯苓叹了口气,别过头。躲开他的攻势,“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能做。”
  葫芦听后,皱眉道:“那个?是哪个?”
  “癸水!”孟茯苓犹豫了一下,才道。
  可葫芦听得糊涂,“葵水是什么东西?是葵花煮的水?”
  别说他自小便入了军营,身边没个女人,如今失忆了,更加不懂女人那些私密之事了。
  孟茯苓却头疼了,该怎么跟他解释?顿了好久,才说道:“就是月事。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来月事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怎么一下子葵花煮的水,一下又是月事?月事是指月亮的心事?”葫芦觉得孟茯苓不想和他做,所以就糊弄他。
  “我天!不是葵花的葵,更不是月亮的心情!”孟茯苓无力地抚额,纠正道。
  这下,她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没想到葫芦对女人的事会一窍不通,难道是失忆的原因?
  “管它是什么,跟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再不给我,我会憋坏的。你忍心?”葫芦咬了她的唇一下,委屈道。
  孟茯苓甚少听葫芦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想来他真的憋坏了,可一时又和他说不通,只得道:“一般会来几天,几天后就好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给我!”葫芦如赌气的孩子般。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孟茯苓真担心葫芦没忍住,把她强上了,便加重语气道。
  葫芦听她的语气,确实不像说谎。才有些不情愿道:“那到底要几天?”
  孟茯苓被葫芦这话噎住了,没好气道:“我都大出血了,你能不能不要尽想着那事?”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岂知,把葫芦吓到了,立即从她身上起来。
  “出血了,你哪里受伤了?”他扶着孟茯苓的肩头,焦急道。
  说话间,他的眼睛还不忘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可他左看右看,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孟茯苓额上划过数道黑线,哪里受伤出血了?总不会要她把裙子脱下来、敞开双腿,让他看个仔细吧?
  “只要是女人,每个月都出几次血。”怕他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孟茯苓只好直白道。
  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和男人解释这种事,真的很郁闷。
  “真的?”葫芦不甘心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相信她了。
  孟茯苓点头,无奈道:“我真的没骗你。”
  “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葫芦扁了扁嘴,拉着她手。移到他那里。
  “好烫!”孟茯苓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冷不丁落在了一根滚烫的铁棍上,烫的她立即缩回手。
  见葫芦忍得难受,孟茯苓有些不忍心了,心里挣扎了一会,“我用手帮你吧?”
  “用手?”葫芦愣了一下,便点头。
  孟茯苓缓缓解下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握住他那里,炙热的触感,令她心跳加速。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上下撸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她都紧张得仿佛心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而葫芦的双手移到她腰上,半仰着头,表情似很舒爽,气息也更加不稳。
  当他快丢了的时候,不远处居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烛光。
  来的人自然是老王了,他大喊道:“是谁在哪里?”
  吓得孟茯苓不敢轻举妄动,她的手还握住葫芦那里,完全不知敢怎么办了。
  “别怕!”葫芦抱紧她,他的声音已变得嘶哑。
  “不行,老王要过来了,我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孟茯苓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让人撞见她和葫芦躲在藕田做这种事,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在自家的藕田,你怕什么?”葫芦脸皮到底比较厚,也觉得憋屈,那种事没做成,反倒弄得跟偷情一样。
  “你以为我像你啊?”也许是孟茯苓太过紧张的原因,竟忘了松开手、就拉着他那里,往月光照不到的暗处躲。
  “嘶!”葫芦疼得倒吸一口气。
  偏偏平时极为聪明的孟茯苓,此时因为紧张而犯起糊涂,以为葫芦是故意的,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此时,老王提着灯笼,就站在离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喝道:“是谁?给我出来!”

☆、第91章 这下真的滚泥水了

  孟茯苓紧张得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着老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但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老王还是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孟茯苓心沉到了谷底,暗叹一声,只得把手从葫芦嘴上拿开,改捂住自己的脸。
  葫芦眸色又沉了几分,脚下在地上探了探,踩到一粒石子,便将石子往老王的方向踢去。
  顿时,咻地一声,石子精准地打中老王的昏睡穴。
  孟茯苓只看到一道疾影从葫芦脚下破空而出,就把老王打倒,惊声道:“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放心,他只是昏睡了。”葫芦说着,又看向自己胯间。
  孟茯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放在葫芦那里,她正想松开手,葫芦却按住她的手。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孟茯苓,“还很硬,涨得难受。”
  “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这种事?”孟茯苓叹了口气,心道差点被老王撞见了,他怎么还硬得起来?
  不待她多想,她就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她只好继续用手帮他解决,弄了许久,他才丢了,但她的手也酸得不行。
  “好了、好了,回家了。”孟茯苓觉得解决了他的需求,该回去了。
  但他就是躺着不肯动,她又推了推他,“我们出来够久的,再不回去,小冬瓜要哭闹了。”
  葫芦还是没说话,而是伸手指了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孟茯苓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就顺着他的手望去,却见他大腿上染了一大片血。
  呃?孟茯苓窘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古代女人来月事所用的卫生带是把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将两头细线系在腰间。她觉得很不卫生,就仿造现代的卫生巾自己做。
  可能是她的针线活太差、棉花填不均匀吧?做出的卫生巾居然漏了。
  “我看看,会不会疼?”其实葫芦乍见到那么多血,很是紧张,毕竟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
  “看什么看?没什么好看的。”孟茯苓此时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又怎肯让他看?
  可她越不让他看,他越担心,探手过来,就去拉扯她的裙子。
  “你脑子坏了?不准扯!”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的?女人来那个也要看。
  “我是想帮你止血!”葫芦义正言辞道,流了那么多血,真的没事?
  “不必!”孟茯苓咬牙道,可葫芦怎么都不肯放手。
  于是,两人就拉扯了起来。孟茯苓气得不行,偏偏力气又不如葫芦。
  最后,孟茯苓灵机一动,指着藕田的另一边,惊喊道:“葫芦,那是什么?”
  这方法很老套,却也实用,葫芦还没去分辨真假,就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孟茯苓趁机将他推开,巧的是,他身后是藕田。
  结果,葫芦一个不防,整个人滚向藕田,在即将掉进藕田时,他探手抓住孟茯苓的手。
  “啊——”孟茯苓没想到葫芦会拽着她,两人一同滚进藕田了。
  孟茯苓这下真的欲哭无泪,当真应了小鸡翅那句滚泥水了。
  她还没说什么呢,葫芦就道:“是你推我的!”
  孟茯苓恼了,他言下之意是她的错了?
  “快起来!”葫芦无视孟茯苓的怒颜,将她从藕田里拉出来。
  两人成都了泥人,显得非常狼狈可笑,孟茯苓正要说什么,却见有好几棵藕被他们压坏了,顿时心疼不已。
  葫芦抿着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把她抱起来。飞离藕田,往河边飞去。
  孟茯苓知道葫芦是要带她到河边清理身上的泥水,她不想带着一身泥水回家,自然没有意见。
  “一人一边,各洗各的,你不准偷看!”孟茯苓怕葫芦又冲动,就严令他不准偷看。
  葫芦很‘老实’地点头,“好!”
  孟茯苓有些不相信他,等他转过身,褪去脏衣服,自顾自地洗起来,她才松了口气。
  她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才蹲到岸边洗衣服。
  洗衣服的过程,她感觉到下面的不适,似乎又出血了,刚才她见那卫生巾不但染得都是血、还进了些泥水,就丢掉了,现在该怎么办?
  想了想,她准备把湿衣服穿上,赶紧回家,反正天黑,无人看见。
  当她要穿上衣服时,身后响起葫芦的声音,“应该包扎一下。”
  “啊!你怎么过来了?”没声没息的,吓死人了!
  孟茯苓不知他是否看到她下面的情况,只觉得又羞又窘,急忙夹紧双腿、双手挡住胸前的风光。
  葫芦没答话,而是从他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蹲在她身后,把她的手拿开、便把手中的布条探到她下面、动作异常温柔地为她包扎。
  孟茯苓浑身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回想先前她确实很恼他一个劲地想看,但说起来是因为他不懂、所以担心她。
  也许他也很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
  过了片刻,他才道:“好了,暂时先这样。你等我把衣服弄干再穿。”
  说完,他就拿起她的衣服,用内力一件件地烘干。
  孟茯苓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心里涌过一道暖流。
  葫芦转头,见孟茯苓一直望着他,他唇角微微翘起,在月光地映照下,霎时流光熠熠。
  孟茯苓不由看痴了,直到他把衣服递到她面前,“穿上。”
  ******
  回去之时,两人都沉默不语,到家后,葫芦许是顾虑到她不方便,没有硬赖在她房间。
  次日,孟茯苓刚起床,老王就急三火四地跑来敲门,要见她。
  孟茯苓很心虚,极力扯出一抹笑容,“老王,你这么急,有什么事?”
  “小姐,奴才看守藕田不力,请小姐责罚。”老王白着脸,一见到孟茯苓就扑通下跪。
  孟茯苓心知是怎么回事,哪里敢受老王这一跪,急忙要扶他起来,“快起来,有事慢慢说。”
  “小姐,昨晚藕田进贼了。把奴才打晕了,还弄坏了几棵藕。”葫芦昨晚力道过重,老王是刚刚才醒过来,看到藕被压坏了,实在是吓惨了。
  薛氏一听到进贼,大惊,“进贼?还把藕压坏了,这如何是好要不要报官?”
  孟茯苓差点被口水呛住了,“咳咳,没事,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想个应对之策。”
  “可是小姐,真的没事?能从那么高的栅栏进入,还不声不响地把奴才打晕,肯定不是普通的贼。”老王面有豫色,不安道。
  孟茯苓知道其实老王是害怕贼太厉害,再度闯进去。这要她怎么说?总不能说这贼是她和葫芦吧?
  葫芦比孟茯苓淡定多了,他眼皮微掀,淡淡道:“回头我召几个人一起捉贼。”
  老王得了葫芦这话,才放心地离开,可孟茯苓不放心了,小声问葫芦:“你要怎么捉出个贼来。”
  葫芦瞥了她一眼,也不作解释。
  孟茯苓竟觉得他这一眼,略有鄙视之意,撇嘴道:“不说就不说!”
  葫芦装模作样地捉了几天贼,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以为贼不会再来了,老王也就安心看守藕田,这事也算揭过了。
  当日韩桦霖也登门了,为巫汇一事,向薛氏致歉。
  但如何能怪他呢?巫汇行事是背着他的,他接到村民的通知,并没有亲自来领走巫汇。
  直到收到孟茯苓的信,才让人把巫汇送离岐山县,严禁巫汇再踏入岐山县。
  即便韩桦霖没有说,孟茯苓也知道他肯定对巫汇做了什么,但她不会多问。
  ******
  时间过得极快,藕的长势极好,孟茯苓算了算。立秋前后可以开始挖藕,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
  今日,孟茯苓趁着用午饭,大家都在时,说出她的决定,“我打算开个酒楼!”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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