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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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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母子俩一来就在屋里乱转,东摸摸、西瞅瞅,恨不得眼睛长了钩子,把东西都钩到自己家里去。
“茯苓,对不起。”李珊瑚红着眼,一个劲地向孟茯苓道歉。
“不关你的事。”孟茯苓深知李珊瑚的处境,又怎么可能怪她。
话刚说完,周婆子就走到她面前,拿眼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便啧啧道:“茯苓啊,你现在能耐了,连房子都盖了,可见赚了不少。”
☆、第42章 都是些没脸没皮的
周婆子贪婪的眼神,令孟茯苓恶心的想作呕,冷笑道:“我赚了多少,关你什么事?”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乡里乡亲的,关心一下有啥?”周婆子说着,还想伸手去摸孟茯苓。
孟茯苓侧开身子,躲开周婆子黑乎乎的脏手。
周婆子讪笑着缩回手,“咋这么小气?我就是想摸摸你这衣裳是啥料子做的,怪好看的。”
“娘,快来吃!太好吃了!”那边,连大金已经扑到刚上桌的食物前,直接用手抓菜吃。
周婆子一看,也不废话了,急忙扑过去,他们带来的还有连老头大哥一家子。这会儿,占了一张桌子,全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只顾着埋头猛吃。
“茯苓,俺、俺——”连大辉搓着大手,呐呐的不知该说啥,两口子都臊得想挖个地洞钻起来。
这暖房宴准备的菜色很丰富,孟茯苓一个人做的话,得累得半死,因此纪班主和几个成了家的工匠,就把自己的婆娘叫来帮忙。
这会子,几个妇人正把菜陆陆续续端上桌,端到连家那一桌,都不知该怎么办了,就来请示孟茯苓。
孟茯苓让她们停止上那桌的菜,葫芦走到她身边,提议道:“不喜,尽可以扔出去!”
孟茯苓是挺赞同的,原本还顾忌连大辉夫妻,不想把场面弄得太僵,当做喂狗得了。
可这些人太不要脸了,没看那些工匠们脸都黑了,哪里还有心情吃?
“好,把——”孟茯苓刚要说把他们赶出去,就从外面闯进来几个人。
竟是孟家那些极品,除了伤得最重的孟大圆和孟夏仁没来,其他人全来了。
刘婆子还拄着一根木棍当拐杖呢,看到连家人吃得满嘴流油,气得半死:“败家的死丫头!暖房酒不请自家人,尽让这些没脸没皮的家伙白吃白喝。”
孟家其他人也心疼得好像在他们心口捅刀子似的,因为出门之前,刘婆子放话了,让他们敞开肚皮尽情吃,孟茯苓的东西就是他们家的。
“刘婆子,你说谁没脸没皮了?”周婆子一听,把碗重重地往地上摔,老眼瞪都快突出来了。
“老娘说的就是你们!一家子都这么不要脸,白吃个烂嘴子!”在刘婆子看来,连家人就是在抢她家的吃食。
“死老太婆,你嚷啥?俺们又不是吃你的、喝你的。”连大金吃得正欢,就被人打断了,也是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准备揍刘婆子。
孟茯苓当做看一出狗咬狗的戏码,没有出声阻止。
可有人偏不让她好过,这人自然是孟冬梅。
“娘,先把正事办了,再和他们算账。”孟冬梅拉了拉刘婆子的衣袖,大声道,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正事?孟茯苓蹙眉,才知道这家极品不是单纯地来吃白食的,可他们能有什么正事?
“春田,你去说。”刘婆子也觉得先办‘正事’要紧,就把孟春田推出去。
孟春田如今还吊着受伤的手,被刘婆子这么一推,只得硬这头皮走到薛氏面前,双膝一曲,竟直直地跪了下去。
“你、你想干什么?”薛氏被孟春田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
☆、第43章 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青莲,我给你赔不是,之前是我做得不厚道,你就别生我的气。”孟春田低着头,不情不愿道。
“赔不是?我可受不起!”薛氏走开几步,不愿受他的跪拜。
孟茯苓猜到孟家人的意图,便道:“娘,既然他诚心悔过,你就受他这一拜。”
“茯苓,你?”薛氏错愕不已,愣愣地看着孟茯苓。
刘婆子连忙道:“就是!夫妻哪里来的隔夜仇,春田也知错了,青莲你就原谅他。你们母女过日子,总不能没个男人主事儿,就让春田搬来和你们一起住。”
孟茯苓眸色一凛,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敢情是见她们住上新房眼热。
若真的让孟春田住进来,说不定转眼就把她们母女赶出来,直接占了房子。
孟家人确实是打着这个主意,才让孟春田跪求薛氏的原谅,认为薛氏性子软,好拿捏。
孟茯苓唇畔绽出一抹讽笑,“不用了,没有孟春田,我们会过得更好。”
“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大人的事,你插什么嘴?没规矩的东西!”刘婆子觉得孟茯苓碍眼极了,举着木棍就要打她。
葫芦沉着脸上前,握住木棍,用力一推,直接把刘婆子推倒。
刘婆子倒地后,哎哟一声,便闭眼晕了过去。
韦氏见状,扑到刘婆子身边,嚎声大哭:“娘、娘,您怎么了?您别死啊!”
刚才那么一下,真的把刘婆子摔痛了,可她还得忍痛装晕,这会,韦氏却来哭丧,气得她差点跳起来扫韦氏一耳刮子。
“娘,你快醒醒啊!孟茯苓,你居然让个野男人打我娘,她是你奶奶啊!你的良心都让狗啃了?”
孟冬梅跟着哭嚎,心里却直骂二嫂没眼色,她娘明明是装晕、不是装死。
“孟茯苓!你这个不孝女,连自己的奶奶都——”孝顺的孟春田一见老娘倒地,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闭嘴!”孟茯苓怒喝道,原主有孟春田这样的亲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葫芦就直接多了,从桌上拿了一壶茶往刘婆子脸上倒。
“啊!烫死老娘了、烫死老娘了…………”茶还很烫,被这么一淋,刘婆子哪里还装得下去,捂着脸满地打滚。
孟家人正要发作,李珊瑚突然大叫了起来,“爹、娘,你们快把东西放下!”
原来连家那些人,有的想趁乱顺走屋里的摆件,有的拿出藏在身上的布袋,把桌上的菜、连盘子一起装进布袋里。
连大辉和李珊瑚瞧见,急忙阻止,反倒被周婆子骂得狗血淋头。
工匠们都看不过眼,把连家人围了起来,喝令他们把东西放下。
孟茯苓看着满桌的狼藉,想到费心准备的暖房宴被这些极品给破坏成这样,气就不打一出处来。
不等她开口,为了多蹭点吃的、专门饿着肚子来的孟家人不干了,急扑向连家人,又打又抢。
刘婆子顾不得脸痛、连手脚也变得灵活了,和周婆子撕打在一起,就为了抢装进布袋的菜。
场面一片混乱,让人看了不禁砸舌,连孟茯苓都有些傻眼了,随即,便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没错过好戏。”
☆、第44章 这男的是谁?
众人闻声往门口望去,两家极品也停止撕打,皆怔看着来人。
为首的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斜飞入鬓,手摇玉骨蚕丝面折扇。
一身冰蓝色的衣裳是由上好的丝绸所制,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
唇边扬着一抹温润的笑容,当真是君子如玉,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窥。
这气质不凡的男子是谁?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
孟茯苓微怔,见冯掌柜和一个小厮站在他身后,便猜到他的身份。
冯掌柜极有眼色地给她引见,果然是食为天的东家韩桦霖。
她行了个礼,笑道:“韩老板亲自光临寒舍,倒让您见笑了。”
“孟姑娘客气了,赶巧有这样的好戏可看,也算难得。”韩桦霖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目光又暗暗掠过她,看向葫芦。
明明很温和的眼神,看在葫芦眼里却成了挑衅,便回以一记狠瞪。
韩桦霖心觉好笑的同时,又很疑惑,这人与祁煊长得一模一样,可这性格迥然不同,而且分明不认得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说韩桦霖的心境如何,孟家人都以为孟茯苓傍上有钱的富家公子,个个眼红得要命。
刘婆子心想若趁机敲一笔,孟茯苓为了不在富家公子面前失了面子,肯定会给她银子,便大声道:“死丫头,你、唔——”
岂知,孟冬梅却捂住她的嘴,“娘,别说了!”
孟茯苓很惊讶,孟冬梅怎么突然抽疯了?
直到孟冬梅扭着腰身,含羞带怯地走到韩桦霖面前,动作笨拙地行了个礼。
“公子,小女子是茯苓的小姑姑——”孟冬梅红着脸,温声细语道。
孟茯苓听了,鸡皮疙瘩刷刷直往下掉,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别!我可没那个福气,有你这样的姑姑。今日我也没请些阿猫阿狗,东西都给我放下,然后滚出去!”
就算韩桦霖在又如何?反正笑话已看尽,她不介意让他看到她恶声凶相的赶人。
“茯苓,你以弃妇的身份怀上野种,我们都打算原谅你,特意来祝贺你搬新居,你就是这样、啊——”孟冬梅一边对韩桦霖暗送秋波,一边抹黑孟茯苓。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化成杀猪般的惨叫声。
原来是刘婆子看到周婆子拖着布袋,要趁众人不注意溜走,气得脱了脚下的鞋狠狠砸过去。
可不知怎么的,鞋子就突然改变方向,直袭向孟冬梅,脏兮兮的鞋底砸得她一脸土屑,显得又狼狈又滑稽。
别人不知道鞋子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方向,葫芦却感觉到是韩桦霖的折扇轻摇出一道无形的气流。
葫芦心里的防备更重了,孟茯苓不知葫芦所想,只觉得痛快,又让工匠们帮忙撵人。
工匠们大多长得人高马大,把这些极品们撵的撵、扔的扔,屋里顿时清净了不少。
韩桦霖才示意冯掌柜把贺礼拿出来,“今日来得匆忙,只略备了薄礼。”
孟茯苓原本还觉得韩桦霖来得太凑巧,当她看到所谓的‘薄礼’时,惊喜万分。
☆、第45章 被冷落了,很不爽!
竟然是她心心念念的莲子种,她也没想到韩桦霖会亲自送来。
“莲藕稀贵,莲子种更难得,多谢韩老板了。”孟茯苓看着放置在小玉盒的莲子种,喜不自胜。
虽说是她托韩桦霖买莲子种,如今他当做贺礼送来,她若要还他银子,既损他颜面,也显得她不识抬举。
好在她之前在菜谱上卖了个人情给他,令她不解的是韩桦霖怎会专挑这一天、并且亲自来,当真是凑巧?
就在孟茯苓费解之时,葫芦煞风景道:“还钱!”
“什么还钱?”孟茯苓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葫芦莫名其妙。
“莲子种是你托他买的,自然要还他钱。”葫芦义正言辞道。
“我倒不曾听过送人贺礼,还得收人银钱的。”韩桦霖轻摇折扇,笑意不减。
孟茯苓很想拍死葫芦,不会说话就别说,平白害她尴尬,只得对韩桦霖道:“韩老板,您别见怪,他脑子不好使。”
“孟茯苓!”葫芦真恼了,她居然跟这小白脸说他脑子不好使。
孟茯苓怔了一下,这是葫芦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薛氏倒是看出点端倪,便出来打圆场,“茯苓,葫芦许是饿了。”
她本来是不忍孟茯苓责怪葫芦,可这圆场打得,让葫芦瞬间黑了脸。
韩桦霖笑容更大,眼里是掩不住的玩味,更觉得‘葫芦’这个名字好笑,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会放声大笑。
经薛氏这么一说,孟茯苓才想起应该好好招待韩桦霖,暖酒宴也不能被那些极品坏了兴致,得继续下去。
于是,她让几个妇人收拾那张被连家人弄得狼藉不堪的桌子,其他两桌已凉的菜也重新加热。
她自己亲自整治了一桌好菜招待韩桦霖,席间,她与韩桦霖相谈甚欢,从菜式谈到酒楼经营。
韩桦霖主动提起种藕的事,态度与葫芦截然相反,他很看好孟茯苓,而且还能提出不错的建议。
孟茯苓没想到韩桦霖对农事方面也有一定的了解,与他谈话间,受益匪浅。
他们越谈越投机,葫芦的脸就越来越黑。
可惜孟茯苓在古代难得有谈得来的朋友,对韩桦霖也没什么想法,自然就把只会泼她冷水的葫芦到脑后去了。
“葫芦,吃菜啊!这是你最爱吃的香酥肉。”薛氏见孟茯苓冷落了葫芦,只好夹了一筷子香酥肉到葫芦碗里,以示安慰。
而韩桦霖表面上全心与孟茯苓交谈,暗里却注意着葫芦的一举一动,见他如此,心里的疑惑更重,就故意把话题牵引到国事上。
“祁大将军失踪已久,燕国闻风蠢蠢欲动,恐怕不日便会出兵攻打我朝。这岐山县离燕国不远,定会受到波及,到时人人自危,还谈何做生意。”
韩桦霖夸大其词,意在试探,但葫芦不理会他、更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祁大将军?”倒是孟茯苓听到‘祁’字,略显激动,因为她想起那只玉葫芦上也刻着一个‘祁’字。
☆、第46章 还想撇清关系?
“正是!”韩桦霖含笑点头,孟茯苓一听到祁大将军的事便显激动,却没多看葫芦一眼。
他不禁猜想,莫非葫芦真的不是祁煊,或者孟茯苓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祁大将军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韩老板可以讲一下他的事迹吗?”孟茯苓故作好奇道。
“祁大将军,全名祁煊,乃我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十岁入军营,十三岁带兵杀入敌营直取敌将首级…………”说到这里,韩桦霖顿了一下。
见孟茯苓兴味盎然,便继续道:“逢战必赢,可谓是战无不胜,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威名。”
无人不知祁大将军的威名?孟茯苓暗笑,原主出生乡野,自懂事起就整日劳作,对外界的事便一无所知。
孟茯苓忍不住看向葫芦,心道就他这德行,怎么可能和祁大将军扯得上关系?姓祁、或名中带祁的人多得是,是她乍一听到‘祁’字,就太过激动了。
韩桦霖把孟茯苓和葫芦的反应看在眼里,愈加不解。
皆各怀心思,唯独薛氏叹了口气,“十岁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爹娘怎舍得将他送入军营?”
“像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失踪?”孟茯苓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韩桦霖却是笑而不语,没有回答她们母女。
孟茯苓便没再多问,转移了话题,谈至散宴,韩桦霖才告辞离去。
待所有客人都走了、把屋里收拾好后,孟茯苓随口道:“那位祁大将军倒是个人物。”
葫芦默然不语,不理会孟茯苓,径自走向门口。
“他今日是吃错药了?”孟茯苓摇头失笑。
薛氏听后,忍不住道:“茯苓,是你冷落他了。”
“冷落?他又不是我的谁。”孟茯苓没有多想,便道。
葫芦此时刚走到门口,他耳力极佳,将这句话听去了,心里莫名的恼火,便回头道:“摸都摸了,还想撇清关系?”
一个摸字,令孟茯苓忍不住想到那天的事,双颊不禁染上可疑的红晕。
“你们到那种程度了?可茯苓有孕在身,不能——”薛氏吃惊不小,久久才道。
“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孟茯苓气极地阻断薛氏的话。
“娘明白,虽说对外称你们有名份了,可娘不想你委屈,得挑个日子把你们的亲事正经地办一下。”薛氏‘了然’的点头。
孟茯苓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真不知该怎么向薛氏解释。
“葫芦!”对薛氏无可奈何,她只能把炮火轰向葫芦。
葫芦这次却装聋作哑,大步走出屋,让孟茯苓气得差点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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