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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穿越之前缘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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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风景出神……那些哈哈镜本来是做为新产品要放到翎然居卖的,不过因为考虑到种种原因七娘没让卖。
当初做哈哈镜也是因为好玩,从没想过做为产品去卖,因为她可以想像得到,这个时代的人看见它会有什么感觉,一定会被它吓上一跳。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经过这事,人们一定会把它当成妖物的……她心里不安渐起。
“刘姑娘慧智兰心,果然不是一般人,让包某是心悦诚服。”
“包先生,”七娘转过身看着包先生,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发道,“经过此事后,您不会认为七娘是妖邪么?”
如今这商船中人人瞧她的眼神都是又敬又畏,虽说这商船上的都是刘家下人,可是人心难测,将来保不齐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世间的事自有因果,姑娘只管放心,以后……”
“到了,咱们到岸了,二小姐咱们到沙镇的码头了。”那边船夫大声喧哗。
以后什么?七娘听到包先生话里有话,还待去问,陈刚等人都出了船舱,大声向他们招呼着下船。
沙镇是边城外以南的一个小镇,本镇的人口并不多,这里是边塞地区,所以成了大多数商旅的落脚处,同时也是塞外各民族的集市之所。
从这里上岸二十里就是边城了。
他们在镇上稍事休息后,就兵分两路而行。
江渔将和商船去东升国做生意,而陈刚陪着七娘等人在镇上租了两辆马车去边城与闻玉虎会合。
在颠簸的马车中,七娘昏昏欲睡,不知行了多久,外面传来一番嘈杂之声中夹杂着哭闹之声,很是吵闹,车子停了下来,她坐起来撩开门帘问前面与马夫同坐的陈刚:“外面怎么了?”
陈刚下了车正和车道上的人说话,他回到车边神色紧张:“不好,这些都是从东边近郊逃难过来的,日兴国……”
日兴国发兵攻打龙鲛了。
“若不是隔着子苠江,咱们逃都逃不了,对岸那边可真惨啊,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日兴国的士兵,咱们连行李都不敢收拾,就向边城跑,可孩子他爹还没回来也不知怎样了?”
那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边哭边对着七娘千恩万谢,她正好逃到沙镇各处通往边城的交界处,遇上七娘他们,七娘见她孤儿寡母,就让她上了马车。
那马夫嘟哝不已,他听说要打仗了,吓得马上就想调头回去,若不是陈刚连哄带吓,他只怕早扔下人就走了,可七娘还要让其他人上车,拖慢进城的速度,他当然不乐意了。
陈刚不耐道:“他奶奶的,老子本来就心烦,你再多嘴老子把你先扔了。”
见陈刚一副土匪模样,那马夫哪还敢多话,只得发狠的打马,心里祈祷能够早早进了边城,躲过这一劫。
一旁跟在马车边奔跑的沙郎忽的长翱起来,旁边文景、包先生的马车超了过来,文景大声喝道:“他们追上来了。”
陈刚向后扫了一眼,抢过马夫的缰绳喝道:“大家坐好了……”
***
进了边城,七娘端着茶的手还在颤抖,仿佛边城外的哭喊厮杀还在她耳旁回荡。
听见有人进房,她猛的抬起头来。
文景迎上她渴望的眼,摇摇头。
她一呆,身子一软坐倒在地,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文景默然了片刻后道:“如今边城岌岌可危,咱们保住边城百姓都……他们的尸骨只怕是收不回了。”
尸骨无存。
七娘的泪落得更凶,若不是为了出城救她,王大哥他们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陈柏还那么年青,大熊哥的大嗓门今后再也听不到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啊!
文景知她心思道:“战场之上生死无常,他们早就有这种准备,并非是少夫人的错,就算今日不战死沙场,谁知日后又会在哪马革裹尸。”
小苹的眼也是红红的,她边劝慰着边给七娘抹泪,一个士兵把文景叫了出去。
文景匆匆来到议事厅,见边城的各路将领齐聚一堂,正在商议日兴国攻城之事。
前些日子闻玉虎突然收到皇上圣旨,要边城换防,着令闻玉虎即刻带着六万边军与南康换防。
边城边军总共才八万,若闻玉虎带走六万,边城空虚谁知会出什么事,所以闻玉虎不肯在南康军没到之前换防。
只是皇上连下二道圣旨着令闻玉虎定要在期限内换防,违者以抗旨论,闻玉虎无奈拖到最后一日才带兵离开。
他们才走几日,日兴国就派人来攻,摆明了中了别人的圈套,而南康军也才刚从南康起程,根本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他们就算追回闻玉虎也来不及了,现如今边城只有两万兵马,而且还有一部分是老弱残兵,真正的兵力连两万都没有,可城外却有日兴国十万精兵虎视眈眈,他们该如何是好?
在这些边城的将领中,除了一位名叫林子立的老将外,文景在他们中威望最高。
林子立是个四十开外的军人,他身形高瘦,手足颀长,在军中征战经验丰富,本来按照军功他一年前就可调回故乡,可是因为得罪了当朝权贵,使得他的调令迟迟不发,拖到如今。
林子立上前道:“刘姑娘怎么样了?”
文景道:“知道了王副将他们的消息正自伤心。”
林子立道:“这还只是开始,我刚从城头下来,对方打的正的秦襄的旗号,看情形只怕日兴国的所有精锐之师都倾巢出动,这些军队早就潜伏在边城附近,却形迹不露半分,能做到这般隐蔽……日皇真是下了决心要灭我龙鲛了。”
林子立说的不错,这还只是开始。
天快亮了,黄兴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额上的汗,看了看天色。
这是打退敌人的第几次进攻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他也记不清了,每次他都只知拼尽全力,边城的百姓全都只望着他们了,其中还有他的亲人……他死了不打紧,可妻儿老小若是落在敌军手中……想到他们任人鱼肉为奴为妓的情形,他打了个寒颤。
才一天功夫,城墙上下就已到处血迹斑斑,日兴军凭借着人数用车轮战战了一夜,使得他们疲惫不堪,天将破晓才停止了进攻。
若不是边城两面环山,形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只怕城池连一日也守不住。
黄兴和大部分人一样靠着墙头席地而坐,有一些甚至倒在地上睡着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文景上来就是看到这副情形。
这样下去,不用几天他们就会支持不住了,文景眉头紧锁。
他转身回到军营招集将领开会。
商议后决定,将全城急招兵丁,只要无病无伤的男人都要上城墙去。
城内百姓也知此次是生死存亡之时,只有拖到援兵来救,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否则边城一破,后面的几个城池无险可守,将被敌军势如破竹一扫无余,那么他们就算向后逃,也跑不掉,所以纷纷响应前来投军。
林子立将所有士兵一分为二,轮番上阵,这才缓了兵危之急。
这才堪堪拖到了第四天。
第十章
看着大夫将黄兴的箭头剜出后,七娘上前消毒包扎。
自双方开战后,她就自愿来军营帮忙。
本来文景有所顾虑,但随着战争的展开,军营中人手越加短缺,所以他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让她和其他边城的妇女一同入营帮忙。
她因王连胜等人之死,眼到如今还是肿的,但因为有事可做,伤痛的情绪反而冲淡了不少。
七娘一边替黄兴包扎着伤口一边道:“伤未好之前,有许多东西要注意,有些东西不能吃……”
黄兴强忍着伤痛打断她道:“姑娘,如今战事如何?”
七娘诧异的看着他道:“你才从战场上下来,怎会不知?”
黄兴固执道:“我被抬下来已有半日,受伤那会儿正是战事最吃紧的时候,如今……不知如今怎样了?”
七娘宽慰道:“你好好养伤,战场上自有林将军他们……”
“包先生在不在?”门外一个士兵站在营外喊,面色焦急。
精于医道的包先生在另一头帮忙,他应了一声,手中不停,依旧为士兵处理着伤口。
那士兵跑到他身前耳语,他愈听眉皱得愈紧,他将手中的事交给另一个大夫,喊上七娘一同出营。
“怎么了,包先生?”
“林将军受伤了。”
林子立受伤严重,昏迷不醒,其他大夫束手无策。
七娘从内屋将那盆血水端了出来交给下人,她忍着恶心对满屋焦急的将领道:“那一箭射到了林将军的肝,包先生虽给他处理过了,但先生说能不能活过来就看老天了。”
从里面出来的包先生双手是血,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将领们惨然。
战事本来就已到生死关头,现在全凭着士气支撑,若是林将军的伤势传将出去,执必动摇军心不可。
情况竟到了这般恶劣的地步。
若不是凭着边城的地势,边城只怕早就城破人亡,可如今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不能将林将军的伤势传出去,众人决定对外称林将军受了箭伤,行动不便,由文将军暂代其职。
几日也没有睡觉的文景,脸色惨淡,他没有多话重新部属规划。
“这样下去还能支撑多久?”七娘忍不住问道。
文景顿住,众将领不语。
包先生心中一动,对七娘道:“依我看不出三日,这还是最好的打算,刘姑娘一向聪慧,不知可有良策?”
这关乎满城百姓的性命,七娘哪敢如平时般胡来,况且她只对理科有兴趣,对行军打仗可没有研究,就算许多战争故事耳熟能详,但她却也知道纸上谈兵的道理。
她摇头道:“在座的将军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将,他们都想不出法子,七娘又怎会有良策?”
包先生道:“这个可说不准,当局者迷,说不定姑娘有什么可以让我们脱困的法子,不妨说说。”
文景也见识过她的本事,眼眸一亮,不知是不是出于死马自当活马医的心理,看向她的眼神透出希望之色。
七娘不知包先生为何硬要她出谋划策,无奈道:“我真无良策,无论是前线的工事还是对战的兵法,我无一不通,怎会有良策可言。”
包先生笑道:“工事也是人造的,就象崖汉江烧船,姑娘也不是事先准备好才烧的吧?!如同此理,姑娘只要想到什么但凡可以拖延敌人进攻的,就算是良策。”
七娘看着文景的眼神,咬牙道:“我要上城头去瞧瞧再说。”
必需知己知彼才行。
其余将领哗然,一位矮个子胖将军嚷道:“不行,不行,怎么能让女人上战场?这不胡来么?”
“不错,女人怎么能上战场,这不是打我们这些大男人的脸么?”
文景手一挥,众人渐渐停止躁动,他对那矮个子胖将军道:“莫英,我同你们大家都是一般心思,为了护城,性命可抛,可是我们以命可不可以换回边城呢?”
“这位姑娘是闻少将军的未婚妻,也就是我们黑鲛军未来的少夫人,相信大家都听过她的事,少夫人虽没上过战场,但却有些别的本事……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走偏门只要胜了就行,文景相信少夫人的本事,如今已经到性命攸关之时,各位如果有别的良策能渡今日的光景,那么就说出来,要不然何不让少夫人一试?相信我们这儿的事闻少将军一定得了信,只要再拖上三五日闻少将军回防我们就有救了。”
‘走偏门’,是想说她旁门左道吧,七娘听得啼笑皆非。
不过如此一来,反对声倒小了许多,文景见机,马上就带七娘上城头,包先生也跟着去了。
城墙之上的惨烈是七娘想都想不到的。
双方不断互有死伤,有人受伤或死后,旁边就有人不断替换。
城墙下敌人的攻城楼车、挡箭车向城下不断推进,而城墙上由百姓组成的工事兵不断把矢石滚油等运往墙头,只要敌人的攻城楼车、挡箭车来到城下,就不断有人向下淋火油射火箭。
“不算上老弱之兵,我们已经伤亡五千有余,敌人伤亡之数也在一万之上,他们这两日加大的攻势,显是想抢在我们援军之前将我们攻下。”文景拿着盾牌为七娘挡箭。
“二小姐,你怎么上来了?”陈刚转身瞧见七娘,气急败坏道,“刀剑无眼,文将军,你怎么让我们小姐上来了?”
七娘仿如未闻,她小心翼翼的察看着敌人的情形。
陈刚将一支不知从哪飞来的冷箭砸飞后,抹了抹脸骂道:“他奶奶的,文景,要是我们小姐有半点损伤,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二小姐,你快下城头吧,我的姑奶奶……”
七娘还是全神贯注。
敌军除了在前线的战士,还在后面弓箭射不到的地方列阵,看上去兵力至少有五万,他们离城不远,每日摆换不同的阵式,显然是为了示敌以威。
如不是边城军民知道这一战关乎整个龙鲛国的生死存亡,已存了破釜沉舟之心,那些列阵的士兵不知会给边城军民带来怎样的心理压力。
边城建在两山之间,左右两山尽皆是峭壁,所以他们不用担心敌军的偷袭。
七娘看了看两旁的大山随口问道:“这两旁山上的树木,是我们特意伐去的吗?”
这是为了防止敌人火攻常有的事。
文景迟疑道:“应该不是,我来边城之时这两旁还有些树木,只是寥寥无几,就算敌人放火也构成不了威胁,所以没有派人伐过,何况这两年来山上的树木不知为何都死了,连草都不长了,我们就更没再意了。”
七娘点点头,远眺敌营,问道:“敌人驻扎之处是靠着那片山林么?”
文景指着给她看道:“那就是他们驻扎之所,他们不用担心被我方偷袭,所以敢依山而驻,唉,可惜,如果我们能够出城偷袭,放火烧山,他们定无所幸。”
七娘心中一动,想到草船借箭,接着也叹气:“可惜我不懂如何看天气风向,否则咱们偷袭也不是难事。”
文景旁边跟着那个矮胖子将军莫英听得半信半疑道:“少夫人莫要说大话,咱们这里离敌营有三里之地,为了早日拿下边城,他们日夜攻城,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溜出城去偷袭。”
七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要出城偷袭,若是有人懂天气风向,就是不出城我也保管他们成为烟熏肉肠。”
“那么姑娘就准备让他们成为烟熏肉肠如何?”包先生摸着下颌微笑。
第十一 章
七娘立时开始着手进行。
她和包先生兵分两路,包先生按她所说去做实物实验;而文景从军中找来一位手工艺人来帮她。
在城头附近的一个小院里,七娘正和那位手工师傅说着孔明灯的样式和做法,旁边围着一些妇人正聚精会神听着,小苹也在其中。
因为男人们都上了战场,所以她们来帮忙做孔明灯。
“姑娘所说的可是天灯?”那姓龚的师傅迟疑道。
七娘大喜,原来在这个世上孔明灯被称为天灯,她忙问:“龚师傅可会做?”
看着他点头,七娘又道:“不过这次的天灯可有些不同,咱们还要加点东西上去,可能会难做些。”
她可不想加了料的孔明灯飞不上天。
孔明灯起飞条件是由灯的重量和气温、热空气温度和孔明灯容积共同决定,气温只能凭感觉,而最重要的就是它的重量,一但它超过一定值的时候,那时无论热空气温度升到多高也飞不起来,所以她必须根据计算来做这些天灯。
七娘将已经备好了材料让龚师傅过目,他认为不行的马上就换。
一切就绪后,开始动手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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