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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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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宛西眸中复杂,让狠心的夏若雪不禁软了心思。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夏若雪放下执念后,对同样癫狂的叶宛西有了同病相怜之感,难得地软下口气,劝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任何人都插不进去,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那也不用你多事!”
    叶宛西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立刻引得不少视线。
    夏若雪恼羞成怒,气得拂袖离去,关她屁事?算她狗拿耗子了。
    她恨不得莫颜去死,在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万俟玉翎对莫颜的深情。
    夏若雪离席,叶宛西芒刺在背,总觉得那些夫人小姐在议论她,她不需要同情可怜,她是叶相之女,那些人,算是什么东西!
    叶宛西离开大殿,独自一人,顺着宫墙边夹着的小路走。
    今夜的月色皎洁,月光铺洒在青石板路上,把人的身影拉得纤长。
    叶宛西拖着裙摆,抬起头望着高高的宫墙,曾几何时,她也是笼中的鸟,期盼可以重获自由的那天。
    一旦梦想成真,她的内心又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变得空落落的。
    宫内的各个殿宇,她早已走了无数遍,对每一条路都不陌生。
    穿过前面朱红色的大门,就是后宫的地界,前方不远处,是妃子们最喜欢的御花园。
    那里是不受宠妃子们最爱聚集的场所,常年寂寞,寄情于花草,这也是她们唯一可以碰运气的地点。
    正直八月十五,菊花盛开的季节,叶宛西喜欢菊,因有人曾赞过她,人淡如菊,如今看来,不过是表象罢了。
    御花园格外的宁静,夜里花朵绽放,幽香四溢,可并没有她喜欢的菊花,而是一丛丛,一簇簇火红艳丽的玫瑰。
    月光下,花瓣上点点滴滴的露珠,闪着明亮的色泽,娇嫩欲滴,叶宛西的脑海,浮现出莫颜的面容。
    “叶小姐。”
    一道温柔打断了叶宛西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凉亭处坐着穿白色衣裙的女子。
    女子带着面纱,手挽着轻纱,恍若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明媚的眸子,比月光更皎洁。
    “你是,冯小姐?”
    “是我。”
    冯牡丹站起身,淡淡地点头,如主人一般招待着,“叶小姐,不如进来喝杯茶?”
    这里是大越皇宫,不是大吴丞相府后院,可冯牡丹礼仪得体,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不过是品茶而已,叶宛西颔首,压下心中的怪异。
    冯牡丹将来是要给叶相做平妻的。消息传到相府,叶相夫人大怒,摔了二十多年钟爱的骨瓷茶碗。
    相府低气压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派人打听了冯牡丹的底细,叶相夫人又慢慢地变得平和。
    做相府的当家主母,呼风唤雨,这些年爬床的心思大的丫鬟也不少,冯牡丹身份再高贵,也是个屈居人下的平妻。
    嫁到大越,要按照大越的规矩来,灌上绝育汤,冯牡丹翻不出风浪来。
    “听闻叶相千金琴棋书画皆通,不如弹奏一曲如何?”
    冯牡丹面前,摆放着古筝,本打算今日夜宴对万俟玉翎下手,顺便构陷莫颜。
    在满朝文武面前放浪形骸,就算是万俟玉翎爱重,也要顾及自己的体面和皇室的威严吧?
    不声不响地准备多日,却被告知帝后同游,放了百官的鸽子。
    计划还未等实现就流产了,冯牡丹气得想撞墙,变得疑神疑鬼,莫非莫颜真是被上天所庇佑,不然为什么运气那么好?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冯牡丹打听清楚,叶宛西对万俟玉翎觊觎良久,和莫颜很不对付。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如联起手来,相信叶宛西也不愿意让她进叶相府的大门吧。

  ☆、第072章 出逃

御花园的夜色正好,凉风吹过,沁人心脾的花香入鼻,叶宛西心中的燥热,立刻就去了一大半。
    她对御花园的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了,如今到此,却多了陌生和新鲜,不由得站在月下赏景。
    原来的花草全部被换上火红的玫瑰,叶宛西记得,在前面有一处假山,那里曾是万俟御风和妃子们捉迷藏的地方。
    想到万俟御风,叶宛西心中不是滋味。
    一日夫妻百日恩,平心而论,他对她还不赖,二人有共同的隐秘,房事和谐,有段时间,万俟御风专宠她一人。
    叶宛西曾多次陪着万俟御风在假山处饮酒赏景,谈古论今。
    万俟御风身份上遭人诟病,可作为储君培养,是有真才实学的。
    叶宛西很喜欢听他讲古,甚至想,他是万俟玉翎该多好。
    假山还在,却不是熟悉的,石头的颜色灰暗,只看到上面发亮闪光的宝石,宝石拼成了几个大字,“金山,银山,珠宝山。”
    “大越的皇宫虽不如大吴精致,倒是多了几分雅趣。”
    冯牡丹指着远处的假山,用手捂着嘴,做作地笑道,“金山银山,珠宝成山,我算是长见识了!”
    说完,咯咯地笑了几声。不知怎的,这清脆的笑声在夜里却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冯小姐,你有所不知,这几座假山,是几年前,皇上送给皇后娘娘的生辰礼。”
    叶宛西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苦涩,她转过头,看冯牡丹目瞪口呆的样子,语气更轻了些,“你是不是没想到,皇上也能有此创意?”
    万俟玉翎清冷,不苟言笑,对一切都是可有可无淡漠的模样。
    当年京都芳心暗许的佳丽何其多,从未有人得到过半分回应,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是闺中少女的奢望。
    就是这样的男子,对莫颜钟情,能把此作为生辰礼,定是下了功夫的。
    冯牡丹张大嘴巴,露出惊诧的模样,显然被叶宛西的一席话惊呆。她抬起手,把僵硬的下巴合上,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莫颜再美貌,也不如她这个大吴第一美人,万俟玉翎是眼睛瞎吗?
    从大吴到大越,一路上,他对她不假辞色。冯牡丹回忆,似乎,唯一给了她一个正脸,是在船上,她呼喊救命的时候。
    那个眼神,冯牡丹记忆犹新。那是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眼,眸中清冷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仿佛能看穿一切。
    只是那一眼,就让她感到脚底板发凉,直打哆嗦。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显得弥足珍贵,作为大吴第一美人,她冯牡丹什么男子不能征服?
    如是在床上,万俟玉翎体会了她身体上的妙处,自是离不得了。
    冯牡丹不住地给自己打气,至于作为叶相平妻那件事,两国达成初步的协议,还未正式定下来,一切有回转的机会。
    “叶小姐,皇上为什么对莫……对皇后娘娘刮目相看?”
    私下里,冯牡丹习惯骂莫颜贱人,刚才一激动,差点秃噜嘴。
    虽说叶宛西很可能不会说出去,她还是小心点好,毕竟在大越的一亩三分地上。
    “这个,我也不知道。”
    叶宛西想了几年,也没想明白。
    莫颜在身份上勉强,当年作为二品大员嫡女,给南平王做正妃,还算合适。
    宫宴上,于太后乱点鸳鸯谱,奇怪的是,那次万俟玉翎没有跑到边关,而是很快的默认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演戏?”
    冯牡丹接触夫妻二人的日子不够长,她对叶宛西说起在大吴的点滴。
    大吴宫宴上,万俟玉翎为莫颜带紫色的宝石项链,夫妻俩亲密无间,公开秀恩爱。
    据说,大越不是北地蛮族,女子矜持而婉约,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是相敬如宾,可是二人明明不是这么回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冯牡丹私下认为和利益脱不开干系。
    莫相两袖清风,浩然正气,在文人墨客中风评极高,或许是万俟玉翎初登皇位,局势不稳,有利用到莫家的地方。
    男子,谁不好色?越是表面上忠厚老实的,越是假正经!
    叶宛西的爹爹叶相,可不就是其中一位!叶相经验老道,冯牡丹这么想着,突然感到口干舌燥。
    修炼媚术,根本离不得男子的身体,她因腿伤,着实老实了一段时间,现在要挺不住了。
    看来,今夜必须和师父私会,以缓解身体上的饥渴。
    “不会是演戏。”
    叶宛西叹息一声,她何尝不希望二人在演戏!可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封后大典上她看得清清楚楚,万俟玉翎的眼神,片刻都没有离开莫颜。
    本来是礼部官员给予的金宝金册,换成万俟玉翎自己,如果说,这不是重视,那什么才是?
    夜宴群臣,作为皇上,刚刚登基就敢放众人鸽子,丝毫不忌讳,还不是为了莫颜?
    莫颜十五岁及笄当天,嫁与万俟玉翎,如今也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京都十七八岁未嫁的贵女比比皆是,正是爱玩乐的年纪。
    叶宛西越想心越痛,想必,他对皇位也是不热衷的吧?
    这世间,还有什么,能留住他的心呢?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在几年以前,于太后有想赐婚想法的时候,叶宛西定会不顾矜持地巴上去!
    气氛稍微凝滞,接着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冯牡丹发现,她看不懂叶宛西,总觉得,叶宛西是个有故事的人。
    若说真的很爱慕万俟玉翎,冯牡丹也不肯定,她单纯为了得到。
    说的再直白一些,贪图享乐。
    万俟玉翎正是她爱慕的那一款,常年练武,身材瘦削,整个人有出尘的神仙气质,若是能同在床上云雨欢好,快乐似神仙!
    师父曾经教过冯牡丹,从面相上辨别男子的房事能力,鼻子,乌发,嘴唇,甚至是手指,万俟玉翎常年习武,定能让女子达到极乐巅峰。
    可惜,这么出众的人,为什么不是她的呢?
    冯牡丹不介意万俟玉翎心里有谁,只不过憎恶莫颜的好运气。
    看到莫颜那张脸,她就恨不得抓花了,让莫颜跪在地上求饶。
    “哈哈!”
    冯牡丹脑海里的画面接连闪现,让她笑得有些癫狂,片刻后,她停止大笑,见四处无人打扰,正色道,“叶小姐,我不愿意给叶大人做平妻,你大可放心。”
    当时被人摆布,不过是无奈之举,等消息传到大吴后,爹爹冯相一定会想办法的!
    “这样,最好不过。”
    叶宛西也不希望这么不省心的女子进入到叶相府内宅。状似清纯,冯牡丹在举手投足之间遮掩不住狐媚气,看着就不是良家妇女。
    有共同的目的,谈话就畅快多了,反正冯牡丹暂时住在叶相府,二人有很多机会共同谋划。
    每年秋季,皇家都会举办狩猎大会,这几年形势紧张,自然就被忽略。
    位于皇家牧场所处的地界,野物们膘肥体壮,繁殖过剩,是该适当地消耗下。
    狩猎大会,无疑是做手脚的绝佳机会,二人握着手,心照不宣地一笑。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今年的八月十五变得格外不同。
    自古也没有帝后在京都不宿在宫中的道理,院落早已建成,无论是房舍的罗列,还是屋内的布置摆件,都和南平王府一模一样。
    莫颜甚至忘记了,她此刻身在后宫之中。
    这一夜,几乎没睡,万俟玉翎在用力证明她那句玩笑话,他不老,真的。
    天还没亮,身边的位置空了一块。
    莫颜一摸,枕边发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就清醒了。
    “娘娘,皇上早朝,走的时候吩咐,让奴婢到外间候着。”
    墨冰听见动静,打着一盏灯笼进来。
    万俟玉翎看重隐私,平日他在的时候,丫鬟婆子们各司其职,基本上不留在内室。
    今日让墨冰进来候着,是因他不能陪着她,怕莫颜不习惯。
    如他所想,莫颜确实是醒了。
    同床共枕,鼻尖萦绕着淡淡地薄荷味,她才能安心。
    “对,是要早朝。”
    莫颜勾了勾唇角,却也睡不着,她指着对面的小榻,“墨冰,你盖着被子到小榻上躺会儿,陪着我说说话吧。”
    入秋了,更深露重,墨冰有武艺傍身,也不能总这么受寒。
    女子每个月都有小日子,和男子身体比不得。
    墨冰应声,心中感动,她现在有些感激主上让她服侍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人心都是肉长的,墨冰一颗心,彻底偏向莫颜。
    “原来,当皇后也没什么好处。”
    莫颜一手支着头,揉了揉后颈,皇宫内院,阴森森的,为她所不喜,再有,连最基本的福利都没了。
    万俟玉翎早朝后还有政务,陪着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难怪深宫内的女人都是怨妇,无论在心里和生理上都不能满足。
    除御花园和几个宫殿,还有什么好的去处?
    人多还好,几个女人在一处打麻将,找点乐子,可这些人偏不,为了抢一根黄瓜,玩什么宫斗。
    墨冰神色带着淡淡的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皇后这位置代表无上尊荣,任何女子坐上都会觉得自家祖坟冒青烟。
    莫颜的确是欣喜片刻,在万俟玉翎上早朝的时候,她感到不妙,那点喜悦就冲淡不少。
    人得到某种东西,就意味着要失去一些,就好比现在,她空虚寂寞冷,一人倒在床榻上,难以入眠。
    若是有他在,头枕着他的肩膀,她会睡得香甜。
    “娘娘,咱们要密切主意冯牡丹和叶宛西。”
    墨冰不客气地点名,这二人私下谈话,被大内暗卫一句不落地传到她耳朵里。
    两个人都是同样上赶着,不知羞耻。
    同为女子,墨冰都为她们臊得慌。
    “执念啊!”
    莫颜摇摇头,皇叔大人就是有这般魅力,即便是不苟言笑,也足以让一些女子倾心一生。
    “墨冰,我信他。”
    主仆私下里闲聊,不分尊卑,莫颜吐露心声,“觊觎他的人很多,我没有特别的想法,不会那么傻,影响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莫颜很理智,不是醋坛子,她和万俟玉翎之间,同生共死,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却都是真实地发生过。
    他是什么人,她再了解不过。
    “不过话说回来,我未出嫁那会儿,很是貌美,京都迷恋我的公子,不知道有多少。”
    莫颜摸摸自己的脸颊,面有得色,她说的没错,确实不知道有多少人迷恋她,反正除了表哥夏明轩,没人表露心迹过。
    唉,感叹万俟玉翎眼光太好了,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下手,她这朵娇艳的花骨朵,在未开放就被定好人家。
    莫颜长吁短叹,根本忘记自己当年草包名声的事实。
    京都的夫人们都怕草包进了自家们,远远地躲着她。
    墨冰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没错,这就是王妃的本来面目,现在,是大越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莫颜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圣母的光环照耀大地,飘飘欲仙。
    当了皇后,好处就是,说一不二,她说什么,那些官家夫人小姐即使不愿意,也不敢表露出任何。
    仗势欺人,那是必须的,她有权势!
    过几日寻个机会,把大吕氏和夏若雪召入宫中,找点麻烦,让永平侯府的人提心吊胆。
    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可弄死了,她还有什么乐子?
    猪要养肥了再宰,不为吃肉,为养猪的过程。
    与此同时,夏若雪睁开眼,黑暗中,她的眼神出奇的亮。
    草草地摸黑梳洗打扮,夏若雪拿出床底的包袱。
    永平侯府和夏家的气数已尽,她曾劝说过爹娘和大哥,无奈大哥日日买醉,爹爹又舍不得权势,总是抱着一线希望。
    她的话,他们当了耳旁风。
    夏若雪不想给永平侯府陪葬,她早就密谋出京,把几处京都的嫁妆脱手,全部转换为银票。
    银票贴身好携带,包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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