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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女[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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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江寄余听到这话心里却是涌起奇妙而陌生的感受,是那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的很难描述的感受,类似于感动,却比感动更复杂,只觉得心里如同被热水浸泡过一样,又涩又涨又暖,他描述不出来,却有把姜可可捧在手心疼爱的冲动。
  她怎么那么好啊,哪哪都贴合他的心意,仿佛天生是为了他长似的,让他怎么也喜爱不够。
  月光下,江寄余没控制住把她拉入怀里抱着,低着头下颚去蹭她的额头,一只手将她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去,一下下摸着她耳边的长发,无关暧昧,只有温情。
  江寄余嗓音有些哽咽似的涩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你怎么这么好啊。”
  姜可可一愣,随后奇特地竟觉得有些理解他这句无头无尾一样的话,那瞬有种心灵相通的玄妙感,抬手也抱住他的腰,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这一刻恩赐般的温情。
  因为我好喜欢你啊。
  喜欢到光是梦到你出事,就觉得快要不能呼吸,想要不顾一切立马见到你。
  而我也这样做了,然后发现你值得我这样披着夜色狼狈赶来,你是我最喜欢最好的江寄余,我不能失去你。
  我舍不得你受伤,舍不得你难受,就像你见不得我掉眼泪一样。
  后来,姜可可把这一夜写成书信送给江寄余,脱离了那种奇异情绪的江寄余不肯承认,却妥善地把这封信安放好,并时不时拿起来背着姜可可偷看,尤其是她甜言蜜语说喜欢他那一句,更是看一次花半小时,还笑得跟街口那大傻子似的,就差流口水了(ps:最后一句形容来自江寄余的情敌儿子)。
  而眼下,江寄余还是难得地露出这样温情脉脉一面,抱着姜可可好久好久才放开。
  “江寄余,真的不会有事吗?我心里很不安。”把梦里的事大概说了一遍之后,姜可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
  江寄余摸摸她的头,“没事,别怕,梦跟现实是相反的,我提前准备好了,放心吧。”
  姜可可还想说什么,江寄余却让姜可可拿出手电筒,他要看看她来的时候摔哪了,别又破皮出血了。
  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安抚了姜可可,这才想起从空间拿出手电筒,“我膝盖可能磕着了,你给我看看。”
  “哪呢我瞧瞧。”
  日常温馨的话语在寂静的夜里莫名暖心。


第64章 革委会来人
  七月; 天气又热了一些; 姜可可戴着个小草帽蹲在阴凉处拔草; 脸蛋热的红扑扑的,视线却时不时地瞥向不远处锄地的林思然。
  消沉多日后,这还是林思然第一次跑到距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干活,心情还很愉悦的样子,注意到姜可可看过去的视线也不在意,反而露出一个自认为很隐秘的阴险笑容。
  是的,阴险,姜可可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不知道她又憋了什么坏,难道顺利把举报信送去了?
  姜可可有些担心,但又觉得江寄余应该做好了万全准备才是; 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拔草都不能专心。
  想了想,姜可可还是不太能放心; 起身拍拍手跑到树下端起江寄余的搪瓷水杯; 里面是她空间的稀释灵泉水,一连喝了几天,江寄余没有特别反应,但是说喝下去感觉很清凉,夏天喝正好; 所以姜可可便每天给他准备了。
  “喝口水。”姜可可端着搪瓷水杯走到另一块田里锄地的江寄余身边; 把水杯递给他。
  江寄余抬手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 “你先喝。”这小脸蛋晒得红扑扑的。
  姜可可摇头表示自己喝过了,“你真的处理好了吗?我觉得林思然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样子。”
  “没事。”江寄余喝了一大口水,瞥了眼林思然,又对姜可可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累了没?先到树下休息会,我很快过去帮你拔草。”
  正这么说着呢,忽然就听到有人喊生产队队长的名字,说有革委会的人找来了。
  姜可可有种‘果然如此,终于要到了吗’这样的感觉,抬头去看林思然,却见她脸上扬起高兴的笑容,眼里隐隐有兴奋和期待,还特意向他们看过来,里面的挑衅和幸灾乐祸不言而喻。
  “放心吧。”江寄余似是看出她的小担忧,再次安慰道。
  姜可可暂且放心下来,但不敢过去休息,还是跟江寄余站在一块,她害怕革委会的人会跑过来抓人。
  然而等了十分钟都没有听到有人来叫江寄余的声音,林思然脸上最为不可置信,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抓人?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林思然有些按耐不住,丢下锄头往村委会跑,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让小孩子亲自把这信交到革委会头头手上,上面有一半很重要的消息,她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丢另一半消息。革委会的人既然过来了,难道不是同意了信上的交易?
  想到这她安心了些,也许是先去处理牛棚的老莫夫妇呢。
  “我们也去看看。”见林思然往村委会方向跑了,姜可可也有些忍不住了,她怕革委会的人来抓江寄余,也怕本来没事林思然这时候却跑到那边过去乱说话。
  江寄余顺了她的意跟着去,反正地里头有其他人也早早丢下活跑去看热闹了,除了六几年的时候革委会的人来过,这几年基本没有再来塘边村,村民们能不好奇是因为什么事吗?
  然而,等他们跑到村委会那边去的时候,革委会的人早走了,围观的村民纷纷在讨论什么事。
  竖耳一听,原来是有人举报塘边村的生产队长以权谋私公私不分,还跟村支书勾结,在塘边村进行说一不二土皇帝的统治,革委会接到举报过来查探一番,围观的村民纷纷作证后,他们这才相信,便折返回去了。
  而现在他们就是在讨论是谁举报了生产队长,又有人在安慰生产队长,说是无妄之灾。
  生产队长脸上很黑,村支书脸上也不好看,虽然证实是虚惊一场,但是被举报并且还让革委会的人过来调查,两个人都很难有好脸色。
  经历过早些年的人都很难对革委会有好印象,尤其是村里曾因此有人被批抖自杀后,他们对这种事便有了一种恐惧和厌恶心里,自杀那人还不是外来户,是跟村里大部分村民七拐八拐都有亲戚关系的,也不是坏人,就是因为曾经不小心得罪过一个革委会的小人物就被扣上帽子批抖,然后人想不开就没了,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毕竟他们村村民也不是那种硬心肠坏心眼的人,平时多有斗嘴吵架,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吵,有时候看着跟结仇似的,但事实还真没想要人命,更何况村里人都沾亲带故的。
  自那之后村里长辈就约束所有村民不许搞那举报一套,一旦发现就逐出村子,开除族谱,农村人都很看重宗族关系,没在族谱上就跟没根了一样,死后也入不了宗族土地,是要做孤魂野鬼的,于是便都压下蠢蠢欲动的心,安安分分种地,跟村里人时不时吵吵架,但绝不闹到举报那事去,镇上闹得最严重那几年,他们村甚至还差点闭村不出门,买生活必需品都是专门人帮忙一次性采购了回来,等风头没那么严重才恢复正常。
  现在时隔几年,竟然还有人敢搞举报那一套,怕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吧?
  村支书站了出来,对着围观的村民道,“对我和福生有意见可以提,下届选举可以换人,但是干这种举报的事……早些年村里定下的规矩应该还记得,谁干就把谁逐出村子开除族谱,今天这事谁干的自己站出来收拾包袱走人,不然等查出来了,可没那么简单了事!”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村民们纷纷出来撇清,“不是我不是我,我可没敢干这种事。”
  “也不是我,我都不会写字,咋写举报信。”
  “那更不可能是我了,我跟福生是兄弟,干不出来这种事。”
  林思然听到这些话却白了脸,“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像是打击太大无法接受似的,怎么被举报的对象成了生产队队长和村支书呢,明明她举报的是江寄余他们啊,她躲在暗处亲眼看那小孩把她的信交到来上班的革委会头头的手上啊,他是拿了信进去的,也派人来了,怎么会不是抓江寄余他们呢?
  村民们在竭力撇清关系的时候也纷纷眼珠子乱转想揪出是谁干出举报这种缺德事,要知道这不止是一个人出事还会连累家人亲戚啊,你一个人走了家里人不是还在村里生活吗?得罪了队长和村支书还想要有好日子过?
  这视线一乱转,就有人发现林思然的异常了,那是村里的最喜欢八卦的胖大婶,平时人家吵架她就爱凑前去分析谁对谁错,放在后世一定是侦探电影的狂热爱好者。她看见林思然脸上那苍白的神情是时,眼珠子一转脑袋里的智慧灯泡当即哐当亮了,抬手就指向林思然,“是她!”
  在大家都撇清关系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指认犯人的声音还是很引人注意的,尤其是胖大婶嗓门本来就大,见大家都看向她,更加兴奋了,音量都拔高了些,“一定是她,一定是林知青干的!”
  “不,不是我。”林思然见大家把注意力投向她立马否认,“我没有。”
  胖大婶却不放过她,“还说不是你,不是你你慌什么,我可是一开始就注意到在支书说话后你的脸刷地就慌了,那表情就跟那啥做、做…哎反正就是做了贼被人发现害怕了,全场就你一个人这种反应。而且我们村里人都知道早些年订下的规矩,谁都有家人亲戚谁干做这缺德事,就你们这外来的知青还有可能,尤其是前几天你跟花妮子她们打架了,队长罚你工分罚你挑粪你还不乐意干,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干过这事。”
  “而且这两天你也跑镇上去了。”又有人出来附和指正。
  “你还会写字。”
  “她一定是生气队长罚她工分啦,看不出来心肠这么歹毒。”
  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是林思然干的一样,连生产队长周福生和村支书都忍不住把审视的目光落在林思然身上,确实要说是本村人干的他们也不太相信,除非是孤家寡人还有可能因为生气不管不顾想搞他们,但是村里孤家寡人才几个,都不识字,也跟他们没大冲突,还有亲戚关系,谁干这傻事,所以外来人比如知青干这事就很有可能,一来他们不懂村里定下来的规矩,二来他们在村里不沾亲带故的,早些年闹得凶的时候这些城里娃可是主力军。
  而林思然前些天确实跟生产队队长起口角了,拒不认罚,态度很恶劣,觉得他处事不公平。队长却觉得她太不服管教,是刺头,还抓伤他差点让他婆娘以为他偷吃了耳朵都要被揪掉,见她那态度,一气就给她安排了比较差的活。
  这样一来,林思然确实有理由恨生产队队长,甚至连带跟她一起打架却没受啥惩罚的周花妮他爹,村支书也给记恨上,一起给举报了。
  “林知青,你就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待会就调查这两天谁请假谁去了镇上谁会写字,到时候照样明了!”村支书怒气沉沉道。
  林思然心里咯噔一下,塘边村受过教育的人确实少,基本都不会写字,而这两天去镇上又会写字的还真只有她一个人!
  赶紧就出来否认,“真不是我举报的你们要相信我!我去镇上去买东西没有举报!”
  见大家还是不信,林思然视线落在不远处躲在人群里看戏的江寄余和姜可可,心里闪过恨意,也不掩饰了,反正掩盖不过,还不如说真话让人信服。
  “我是举报了没错,但是我举报的不是队长跟村支书,我举报的是他们!”林思然手指指向江寄余和姜可可所在的位置。
  “江寄余跟牛棚的莫老头和赵老太是外祖孙关系,他们是因为通敌外国才被抄家被下放的,而江寄余却跑到他们下放的地方来偷偷照顾他们,这是对国家对政府不满,他们都应该被拉去批抖!还有姜可可,她也是外国养的小崽子,跟江寄余在一起肯定是别有目的,明面上假装在一起,私底下却互相勾结串通不知密谋什么坏事,我举报他们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做坏事连累大家破坏团结,是为公为民,是大义灭亲!”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仿佛多正义多无私一样,人群纷纷被这话炸开了锅。


第65章 定罪
  江寄余跟牛棚的老莫父母是外祖孙关系?他们是因为通敌国外才被抄家下放的?
  光是听到这两个消息; 村民们就站不太住了; 这么多年下来; 同个村子,他们竟然没发现他们是这种关系,甚至没看见他们有来往。
  而通敌外国这个罪名就更大了,哪怕是平头老百姓,那对汉奸也都是厌恶的,那些年多少敌特份子毁了他们的工厂生活设备,还有多少条活生生的性命就死在他们敌特活动中,即使没文化,但是这个年代的人对叛国都是绝对的厌恶的。
  一时间,看江寄余和姜可可的眼神就不太一样了。
  村支书听到这消息也是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那几年偶尔老莫夫妇生重病; 江寄余都会恰好地‘经过’并帮忙,以为他是比较热心肠,谁知道竟然是跟牛棚坏分子有亲缘关系。
  江寄余面对旁人的目光和议论倒是一脸淡然; 仿佛不介意不当回事; 甚至还有心思先给姜可可一个安抚眼神,这才不紧不慢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通敌外国?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举报队长和支书?如果不是你举报的,那么革委会的人怎么会找队长和支书?林知青,你不能因为想脱罪就转移话题; 引战到我们身上。”
  众人一听又觉得‘对啊; 这都没证据; 怎么空口白牙就给人定罪名呢。’
  “我说的是实话!”林思然语气恨恨,到了这一步她已经得罪定了江寄余,再隐忍畏惧都没用,只能正面对上,“你敢说你跟那莫老头和赵老太不是外祖孙关系?这么多年你没有偷偷照顾他们?姜可可不是国外长大回来的?”
  “他们确实是我外祖父母。”江寄余没有否认这一点,其实他很早就知道这样的关系并不能瞒太久,只是早些年风头紧,老莫夫妇又打死不肯他暴露他们的关系,不然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想拖累他。他才瞒了这么多年。
  而现在上头风声没之前那么厉害了,去年文/搁也结束了,他在塘边村也算是差不多站稳脚跟,最重要的是林思然知道他跟老莫夫妇的关系,而她厌恨他,是不可能会为他保守这个秘密的。尤其是姜可可那天晚上跟他说那个梦让他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忧,他担心老莫夫妇会没了,不如趁势在林思然爆出来的时候认下,他也好光明正大对老莫夫妇好,给他们进补,早点把他们身子调养好起来。
  林思然见他承认心里一喜,刚想说什么,就听得江寄余道,“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大学教授,他们会下放是平时对不用功学习的学生严厉了些,那学生家长后来成为革委会一员,学生也加入红小兵,借势找了罪名才让我外祖父母落到下放的地步,何来通敌外国?而我照顾他们,难道身为晚辈孝顺长辈是错误的?”
  每个人下放的理由村里人包括村支书都是不知道的,他们都只是接到上级命令收容他们干活住牛棚,背景没人清楚,所以林思然那样说大家也是有点相信,但是现在听江寄余这样一解释,他们觉得还是江寄余的理由靠谱些,那些年闹事的时候学校是受灾最严重的,别说远的,就是镇上都有老师在那年月被学生批抖。而且他们也是知道的,像通敌外国这种罪,要么牢里蹲吃枪子,要么早去边疆西北那边劳改了,哪里能来塘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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