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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女[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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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其他干部也就同意了,当然最重要是大家都不是心狠之人,哪怕一开始这些坏分子下来时候也厌弃,觉得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但是这么多年他们安安分分任劳任怨,也多少有点改观,又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真没狠到让人去死。
  这件事定下来后,还有第三件事,那就是查修村里房子,该修整的修整该加固的加固,倒塌了也得帮着建起来,夏天还没结束,指不定还有多少场暴风雨呢,到时候再没一条命,那真是损失大了。
  村干部们简直是庆幸他们先收好了土豆,不然这么多事混在一起,可不是晕头转向腾不出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方柱生下葬,夏季天热,不早点办不成。虽说人是意外死的,但是起码薄棺得有一副,华国人将就体面来体面去,不管生前怎么样,死后但凡是有家人的,家人就得给好好处理身后事。
  早早地去找隔壁村的赵老叔帮忙,他是干这个活的,方圆十里这些村子村民都不是买的棺材,而是早早准备好树木种下,到了差不多时候砍了托赵老叔帮忙,给个工钱就成。方柱生去的突然,但好在木材还是好找的,木材一遇到,赵老叔就加急给做了。
  于是两天后,人也就下葬了,还找来村里的大根叔简单做了场法事。华国虽然破四旧,但百姓该迷信的时候照样迷信,这两年风声也没那么紧,村里做场法事也没人会去扣帽子。人生在世,谁还没一死,这事可不能乱扣帽子。
  不仅要做法事,还得要宴请吃流水席。吊唁的钱按照亲疏远近贫穷富有看着给,一毛两毛五毛都可以,给个一块钱就是关系很亲近的了,实在穷的拿把蔬菜来也是行的,这个年代的环境就这样。
  知青们那天也得去吊唁一番,以表示融入了村里,不能置身事外,不然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不一定怎么想你,而且以后还要在村里干活,谁也不想被孤立。
  姜可可那天也跟着过去了,不过没有留下来吃流水席,一来没什么好菜,二来关系不亲近也不习惯,给了个一块钱礼金就回去了。
  她这一块钱礼金其实是按照身家和同情给的,已经是很多了,再多了不好,不合适也容易被当做大肥羊。
  然而,姜可可没想到就是这样自己还被人当作大肥羊。
  几天后,姜可可正在屋里歇着的时候,村里的红花婶子竟然上门来了。
  “姜知青,大喜啊。”她一上门就这么来了一句,眉开眼笑的,好像真发生什么喜事一样。
  姜可可一脸懵逼,她记忆里好像跟这个人没有交集才是,怎么突然会来找她?
  “姜知青你一看就是有福气之人……”正懵着呢那红花婶子就拉着她的手夸,把她夸得好像是仙女似的,方言一串一串的,都要超出她的方言词汇范围了。
  好不容易等她夸完,姜可可才明白她今天是来上门提亲的,而且是为方柱生他大儿子方家宝提的亲!
  “婶子,你别说了,我暂时还不考虑嫁人的事。”姜可可是又羞又窘,她这具身体年龄才十六岁,还是个未成年啊,这婶子也说得出口。
  红花婶子不在意这个问题,“女人哪有不考虑结婚的事的,你都十六岁了,再不考虑到时候留成老姑娘咋办?要我说啊女人这辈子最重要就是嫁个好人家,其他都是虚的。你看方家宝啊也是念过书的文化人,人也长的不差,还是贫农户口,根正苗红,他还是长子,嫁过去你也不用受妯娌的气,还能使唤底下弟弟妹妹,多自在啊。”
  媒人一张口,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更何况还是红花婶子这做媒多年的,那话说的跟花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是多好的亲事呢。
  姜可可被她这样糊弄心里也有点气,同个村的谁还不知道谁啊,那方家宝家里没半个壮劳力,底下弟弟妹妹都要人养,念过书那也念的是小学,比大老粗多识几个大字,算什么文化人?最重要是方柱生她婆娘也不是好相与的,没了丈夫指不定脾气还怎么变呢,嫁过去只有受气只有付出的份。
  而且她压根就不喜欢他,脑海里都没什么印象,当下就是拒绝,“你别说了,他不适合我。”
  红花婶子多次劝说不成,脸也拉下来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现在你还能选择方家宝这样年轻的,以后只有找老光棍的份!老光棍没准都不要你,又懒又馋活都不会干,还跟别的知青在外过夜,身子都给人看去了,要不是看你还能带点嫁妆的份上,谁娶你活祖宗啊!”
  话语恶毒简直是戳人心肺,姜可可完全是被辱骂得又气又怒,脸色都涨红起来, “你再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走!走啊!”
  “走就走!谁也稀罕你个没脸没皮的,哼!”走之前还要骂一下,完全是欺负人了。
  同宿舍其他女知青看了一出好戏,看不惯姜可可的朱梅更是直接落井下石,“哎呀有些人啊就是不检点,连媒婆都嫌弃啊。”
  姜可可瞪她一眼,“你才不检点!”一转身,眼泪却掉下来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
  “红花婶子这是咋了,咋气冲冲的?”林思然路上走来迎面看见了红花婶子,心思一转就走到跟前主动问了。
  “还有什么,还不是你那好表妹,破鞋一个还嫌东嫌西,把我大侄儿做媒给她都不要!”红花婶子跟方柱生婆娘是表姐妹,这才维护方家宝的去跟姜可可撕破脸的。当然也有姜可可在这边无亲无故的原因,不然也不敢这么欺负。
  “你去找我表妹说媒了?”林思然心里一喜,她就随便那么对方柱生婆娘‘指点’两句,方柱生婆娘竟然听进去,相信娶了姜可可能拿到一大笔嫁妆来度过眼前难关,还这么快找人上门说媒,简直是孺子可教啊。
  “是啊,可也不见她那什么态度,林知青你也得去说说她,都跟男知青出去过夜不干不净了,我们家宝能娶她都是她的福气了!”
  “是啊,家宝是挺好的。婶子放心,我会说说她的。不过我表妹这人眼高于顶,也不听我说,红花婶子要说成这门亲还有点难。”
  红花婶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压低声音问,“那你有什么好法子?你是她表姐,最了解她才是。”
  “法子嘛……”林思然笑了笑,“说媒这事主要是你情我愿是吧,不过婶子你也说了我是她表姐,总不能害她,这门亲事对她来说确实不错,不说有没有跟人过夜吧,就是她一个国外回来的,不够根正苗红,得跟家宝这根正苗红的贫农中和一下才好你说是吧?”
  “没错,这国外就是容易被那啥主义腐朽,是要中和一下,你说说看有啥好法子?”
  “婶子你附耳过来……”


第23章 流言
  姜可可要跟方家宝结婚的事传遍了整个塘边村; 与此同时传出来的,还有姜可可与江寄余在外面过夜,身子已经不干净的消息。
  原本方家宝这样的大家伙是觉得配不上姜可可,完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毕竟姜可可是城里姑娘,家里一看也是不缺钱的,除了真的年纪太大或者成分太差的,哪几个知青肯在村里安家落户。然而有了后面那条消息; 口风就转变了; 都失了身子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能有方家宝这个身体健全的年轻人接收就是运气了。
  农村人将贞*一事看得比任何事都重,婚前失贞的女人; 没几个家庭要。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这条消息的,姜可可和江寄余在平时就没见他们有什么交集; 绯闻对象换成廖志明大家还更相信一些; 而且那天在镇上姜可可和江寄余并没有走在一块; 事后姜可可说她不小心受伤去了医院; 回来手上新包扎的纱布大家也是瞧得见的。江寄余则是在镇上有急事要办最后在朋友家过了一夜,事后也没见他俩同时回来(当时塘边村发生了房子坍塌之事也是忙乱,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点; 要不是有人特意散播他们两个在外过夜的消息; 大家伙都因为这阵忙乱的事忘记了呢)。
  而且有经验的婶子也能从走路姿势判断人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更不可能相信了。
  但是架不住人的劣根性和八卦性; 有些人无事都要掀起风浪; 更何况是似真似假的流言。
  女知青宿舍的朱梅就是看不惯姜可可的人,眼下得知这个消息,那是恨不得幸灾乐祸,红花婶子刚走她就嘲笑姜可可,把人说进屋里去也不收嘴,还以为难得将人压了一筹,抱着双手大嗓门地嘲笑,“哎呀我就说咱们姜知青行情好,跟人过夜不回了还有年轻小伙子上门来提亲啊,别的姑娘要是发生这种事那只有被挂破鞋游街的份啊,哪像我们姜知青这么好命啊。我现在可就先恭喜姜知青啊,这么快就能在这生产队安家落户啊……”
  “别说了。”赵志红先看听不下去了,扯了扯朱梅的衣袖,“媒人那张嘴你也信,都是同个院子的知青,没必要说话这么难听。”
  “是啊,你一个大姑娘讲话那么刻薄做什么。”说这话的知青从前也被媒人上门来说亲,她心里厌恶这种事,哪怕平时对姜可可印象不是很好,这时候也不乐意听得朱梅这样说人,太缺德了。
  然而朱梅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劝说而停止,反倒是别人越劝说越想反着来,“我说的是事实!那天去镇上她不是没有回来吗?同行去的江寄余也没有回来,孤男寡女两个人在镇上过了一夜谁知道事实是怎样?你们这么巴巴为她说话是多想从她哪里捞好处啊?我偏要说,她就是个水性杨花……啊!”
  朱梅的话因为一碰冷水嘎然而止。
  “说够了吗?!”姜可可端着脸盆站在门口,眼眶虽然还发红,可是眼神却冷了下来。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朱梅没料到姜可可会忽然发难,整个人被泼得湿淋淋的,她刚洗过澡,这身衣裳不能穿了,最重要是里面的小衣服她只有两套,一套刚换洗,这套湿了就没有替换的,愣了下马上就爆发了,“姜可可你个贱人我要打死你!”尖锐的嗓音落下,人也跟着扑了上来。
  姜可可不会打架,刚刚端着水出来是被她难听的话刺激到的冲动行为,可是不代表她完全没脑子,朱梅一扑上来,她直接就把脸盆狠狠扔过去,准头不错地砸中她的脑袋。
  “咚!”
  “哐!”
  脸盆砸中后直接掉在了地上,哐当声让大家按下暂停键一样愣住了。
  随后朱梅一声尖叫才打破这瞬间的禁止。
  “啊!姜可可你竟然敢砸我!”
  朱梅一手摸着被砸中的额头,没有摸到湿润的,被砸时涌起的那瞬害怕又压了下去,替代的是更加愤怒,这下更是张牙舞爪,颇有种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不罢休的姿势了,然而姜可可接下去的话却让她停止步伐。
  “你想清楚你打了我能不能赔得起医药费!”姜可可语气冷冷,“我泼你这身水是为了洗干净你那脏话连篇的臭嘴,扔你脸盆是正当防卫,但你要动手就想清楚赔不赔得起医药费,我娇生惯养可不像你这样耐打,随便碰一下我就住院去,你自己掂量下是你上工有钱还是你父母会帮你赔钱。”
  朱梅的怒火在这样冷静的语气下奇异地散了大半,然而她还是意难平,“你要脸点吗?明明是你先动手还要我赔?”
  “你敢动手你就要赔!”姜可可强硬说道,“反正我不怕不上工没粮食,受点伤我就去住院!”
  她穿越过来确实是去了好几次医院,拔个草都能受伤流血的人,肯定挨不过朱梅的打,她也不想动用暴力,但是要是钱恐吓不住朱梅的话,那也只能正面杠了。
  可以说姜可可这次爆发完全是朱梅撞枪口上了,拿女孩子清白这事做文章,真的是最为可恶的,那红花婶子她也格外厌恶,当时没发作是性格使然,等她走了朱梅的嘲笑和别人若有似无恶意的打量才让她明白一味的退让是没有用的,哭也不会有爸爸妈妈护着,越哭越躲起来别人只会以为你是心虚,所以她才在朱梅不依不饶骂人之后那么强势地泼了她一盆水。
  姜可可这边冷静又光棍地威胁后,眼角余光不断在找有没有趁手地武器,要是朱梅硬气来揍人她也能有个准备,不能被压着打,体力不成工具凑。
  好在朱梅没她想的那么硬气,她不比姜可可是独生子女父母宠爱,家里日子就过得紧巴巴,一开始下乡还会多少寄点钱,后来是一分不给的。而她在乡下干活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哪来那么多钱赔偿。虽然女孩子间打架还从来没有闹到赔偿这地步,但是她也不敢保证姜可可是撒谎,她说的那么强势又笃定,平时也是任性妄为的性子,哪怕这些天觉得姜可可安静许多,但是既有的不好相处印象让朱梅还是放弃了要打她。
  不过心里是放弃了退缩了,脸上还是要面子的,挽尊式的虚张声势道,“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哼!”说罢连要姜可可道歉都不要了,转身就往自己宿舍走去。
  其他的女知青面面相觑,有对这场纠纷解决的松口气,也有为剧情急转几下而没反应过来,但更多是觉得姜可可不按照常理出牌,为人真是无赖又霸道,一点都不好相处。
  这一下子就忘记了之前是朱梅先出口挑衅的,不得不说人的情绪真是琢磨不透,一开始会因为姜可可处于弱势觉得朱梅咄咄逼人了,后来又会因为姜可可强势杠人而觉得她过分了,还隐隐有炫富嫌疑,这女知青宿舍就她日子过得最好,如她自己所说娇生惯生,不上工也不怕没粮食,有钱买,受个伤也能轻易跑医院,一深想就半点不觉得她值得同情可怜。甚至恶意点的还觉得红花婶子说的那些话没准都是真的!
  然而心里想法归心里想法,倒是不敢再像朱梅那样大大咧咧说出来了,到时候人家泼你水扔你都说是正当防卫,也不是不能掰扯,可是谁叫她们家条件都不好,不想冒险让富有的姜可可发疯杠上自己。
  可以说姜可可这一超常发挥的爆发还是很有效果的。
  可是她半点高兴不起来,晚上睡不着觉躲被子里偷偷哭,她觉得自己太惨太没用了,被人骂成那样才敢动手泼人,那最先羞辱她的红花婶子她都没有打回来,她性格要是能跟原身一样没准就能当场打那红花婶子一顿,让她后悔当时这样骂她,现在想想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当了那么多年乖乖女,没有爸妈护着就被人这么欺负。为什么要穿过来呢?为什么会被人欺负呢?
  姜可可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最后也是哭着睡着的。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停止,外头那些听了红花婶子和方柱生她婆娘散发出去的消息后,又是一轮新的八卦和折磨。
  姜可可上工路上就收到好几波好奇的探究的嫌恶的打量的等等不怀好意的视线,甚至还有婶子凑过来问她那天晚上没回来是不是跟江寄余在一起?真要跟方家宝结婚这些问题。
  半点没有留德,考虑过这话对未婚的少女是多么大的恶意。
  姜可可心里很难受,但是有昨天那次爆发和沉默被人欺的认知,忍着没有哭而是冷着脸对那婶子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我那天是受伤住院了不信还有医院清单,跟江知青没有半点关系!还有那方家宝我也不知道你们哪听来的谣言,我父母都在呢想说媒去B市找他们谈,别当我们知青是好欺负的,党和国家让我们知青下乡是建设农村可不是给人解决终生大事的!”
  嗓音的软的,可语气和内容却是强硬的,让人不敢小瞧,那婶子是嘴碎八卦的同时也是胆小的,提到党和国家这种政治问题谁也不敢轻易多嘴,文化**命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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