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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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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斌发会儿呆,又探过身叫她,“Yvette,想交给你一个光荣的任务。”
     “什么?”
     “有时间你去努力努力,务必请老陈出来吃顿饭。”
     “我尽力吧。”王奕拖长声音,无可奈何地答应,“要我做陪吗?”
     “不用,你只负责把他约出来。”谭斌笑,“我准备祭出神龙教护身大法,怕你内力太浅,抗不住半路吐了,戏就演不下去了。”
     坐下来继续工作,邮件中看到一处疑问,她取过手机,想拨个电话给同事。
     屏幕上显示出一列起始字母为R的姓名。排在一个的,是一个简单的字母,“R”。
     那是她终于输进手机的一个号码。
     可是他没有再来过电话,好像完全消失在空气中。
     不知谁的计算机轻轻放着音乐:不敢问却一直想问,你心里藏着什么人,不敢猜却一直想猜,如回去有没有可能?我不够完整,你给的从来不够完整,你一个语气都无法确认,这种缺乏是什么象征……
     谭斌托着下巴看屏幕,微微苦笑,只觉歌词甚为讽刺。
     终于听不下去,起身离开办公室,溜到附近的星巴克。
     她不再点最爱的焦糖玛琪朵,而是换杯朴素的黑咖啡,狠狠加了双份的糖。
     此时西斜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窗,照在身上温暖和煦,她喝完咖啡,踌躇半晌才不舍地离开,回去接着埋头苦干。
     这天回家比较早,也已经过了十一点。谭斌在自家的车位上停好车,拎起钥匙目不斜视地往公寓走。
     路边有人叫她一声:“谭斌。”
     那个声音让她一机灵,转头望去,就见路边停着一辆车,一个人靠在车门处,含笑看着她。
     他穿着黑色的商务正装,衬衣的钮扣已经解开一粒,领带结扯歪在一边,但依然英俊得难以形容,微敞的领口,拉出的每缕线条都象有一种诱惑存在。
     谭斌愣住,仿佛被催眠一样,近乎贪婪地看着他。
    正文 第62章
     更新时间:2010…8…30 10:18:58 本章字数:7314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时间一一回帖,这里集中回答几个问题:
     1。
     Q:他俩再不H天理难容啊啊啊~~~
     A:就不H就不H,憋死你们这些色丫头。。。
     2。
     Q:集采中的不同立场会不会让他俩分手?
     A:我觉得,任何两个人相处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不是心里爱上对方就前途光明,更不是确认彼此相爱就OK的,而是彼此为了对方,愿意去沟通和体谅,愿意克服一切障碍和阻力,一起努力和成长。
     所以关键在他们自己;其他都是外因和催化剂。
     3。
     Q:小沈还会不会再出镜?
     A:那个,只能说,无可奉告嘻嘻,说多了要剧透。。。
     4。关于我妈妈,谢谢大家的关心,家里正在努力地仔细地复查,我也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女儿,相信一切都会很好。
     Over;小程同志升官了,祝大家看文兼花痴愉快!
     这个人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却总给她不真实的虚幻感。
     程睿敏走近,语气熟稔,好象昨天才和她见过面,“这么晚才回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显然是刚从酒会宴席之类的场合退下来。
     谭斌只好也做出没事人的样子,“啊,工作太忙。”
     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她的头发,抬到中途又改了道,只说:“你瘦了。”
     谭斌笑笑,“正在应标,人人都掉了几斤肉。”
     “是吗?”他低头凝视她,目光中似有无限怜惜。
     谭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转开脸。
     他的手还是放在她的肩上,停留片刻:“这两天多少度你知道吗?怎么穿这么少?
     “早习惯了。”谭斌犹豫一下,“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刚从酒店出来,顺路,就拐进来碰碰运气。”程睿敏说得很坦然。
     谭斌哦一声,不知道怎么接下句,想了想说:“跟我上去吧,你也喝杯茶醒醒酒。”
     程睿敏的样子,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不用不用,时间太晚,不多打扰,我马上走。”
     谭斌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上回三人碰面的那一幕,仍让他心有余悸。
     “那就花园里走走好了。”看看他搭在臂弯里的风衣,她淡淡补一句,“你最好把风衣穿上。”
     程睿敏顺从地套上风衣,跟在她身后,走进冷冷清清的花园。
     前两天刚有一场寒流过境,室外气温骤然下降,只有十度左右。
     但是刮了两天两夜的北风,吹走了北京上空的灰色雾霭,那夜墨蓝的天空显得特别明净。
     踱到树荫下的暗处,谭斌站住,问他:“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担心你见了我的电话会立刻挂掉。”
     他说得完全属实,谭斌无法反驳,只得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回家?”
     程睿敏朝楼顶抬抬下巴,“你房间的灯一直没亮。”
     谭斌起了疑心,“你等了多久?”
     “刚到。”他依然坚持,努力说得轻描淡写。
     谭斌站在他对面,手插在大衣兜里并不说话。黑暗中她的轮廓愈加柔和,两只眼睛晶光闪烁。
     程睿敏被看得狼狈,退后两步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挨下来,他已无法站住。
     “谭斌。”
     “什么?”
     “我知道我很冒昧,不该轻易来骚扰你。可我今天实在想找个人说话,如果让你觉得困扰,我很抱歉。”
     谭斌端详他片刻,慢慢说:“那我半夜把你叫到医院,是不是也该说抱歉?有什么都是我和他之间的旧账,不关你的事。”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做罪人,不用再拉其他人下水。
     程睿敏被噎住,半天做不得声。过一会儿他象是明白了什么,脸上忽然绽开笑容。
     那个笑容竟让谭斌感觉辛酸,即使在暗影里,也能看到他眼底透出的如释重负。
     积攒多日的薄怨渐渐融化,她心一软坐在他身边,轻声问:“出了什么事?”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睛。睫毛的阴影似黑色的蛾翅,静静驻留在面颊上。
     “那允许我猜一猜,签了一份重要合同?”
     程睿敏忽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谭斌拉拉他的领带,“这条领带,至少已有三年历史,三年中所有隆重正式的签约仪式,它都会出现。”
     那是一条登喜路,深蓝的底色上,四处散落着小小的白色R字,他英文名字的一个字母。
     程睿敏牵牵嘴角,象是在笑,“谭斌,你太敏感了,简直可怕。”
     这就算是默认了。
     至于那条领带,并不是谭斌的敏感,它曾是公司八卦里生命力最长久的秘密。
     每次看到它出镜,她都忍不住暗笑,觉得款式巧合得惊人,也自恋得惊人,和他平日低调的风格,完全不搭调,他却毫不在意地戴着它招摇过市。
     “那么,你们代表处注册升级分公司了?”谭斌追问。
     代表处是没有资格签订商务合同的,所以她才如此猜测。
     “你猜的,全中。”程睿敏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我们刚和众诚公司签了一份frameagreement,双方在StrategyLevel进行全球合作。”
     这下轮到谭斌大吃一惊,“你们和众诚?”
     众诚也是此次普达集采的入围厂商之一,算是本地供应商中的领军人物。
     “是,本公司在中国大陆的一个program。”
     “Oh;really?”谭斌张大眼睛,困倦顿时飞到九霄云外,“你不会蒙我吧?挺大的事,怎么事前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之前的消息,是封锁得比较严密。两个小时前才正式签字,最迟后天,应该就能看到新闻了。”
     “就是说,从此你们要高举民族产业的大旗,铁了心支持Local公司了?”脑子里仿佛有火花闪了一下,她还没有抓住,那点火花又熄灭了。
     “可以这么说。上次CEO来中国,费尽心思才让他意识到这点,当时就拍板定下的基调。欧洲的研发中心,年后可能要搬一部分到中国来。”
     “这些天你一直在忙的,就是这件事吧?”
     程睿敏点点头,神色间并不见多少喜庆之意,“折腾几个月总算落停。今天的感觉很奇怪,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为了今天的结果,上海、北京、欧洲三点一线,四个月内他飞了无数趟,差点把命扔在一万米的高空航线上。
     谭斌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明明是件好事,您怎么意兴阑珊的?”
     “有点感慨,你应该能理解。十年前这些本地企业起步时,饱受跨国公司的打压,十年后我却要靠着他们的青睐,才能跨过中国的行业壁垒。”
     对他的郁闷,谭斌深表惊异,“看来您的身份转换还没有完成,程首代,哦不对,应该荣升程总经理了,忘了恭喜,您现在不再是汉奸和洋奴,您已经弃暗投明回头是岸了。”
     程睿敏看着她差点笑出声,“挤兑我?”
     “小的不敢。不过和内资合作,磨合期注定很长很痛苦,我对您致以万分同情。”
     程睿敏还是笑,“你说得对,可这是大趋势,不可逆转,整个行业遍地黄金的传奇,已经彻底结束,如今的市场,不再是十年前的中国,总要有人先行一步。”
     谭斌依然在消化这个消息,不过她真正想的是另一件事,“正好评标前众诚的利好见报,这时机选的,啧啧,你们用心真险恶。”
     “两码事,我们的合作方向是海外市场,你别往一块儿瞎琢磨。”
     “哼,司马昭之心,得了,以后咱们就彻底是两条船上的了。”
     “谭斌。”程睿敏拉过她的手,“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说点儿别的行吗?”
     他的唇印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却格外轻软柔腻,谭斌心口一荡,要说的话便堵了回去。
     他摸索她的脸,满心苦恼,“想见你,见了面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谭斌轻轻叹口气:“很不幸,我也是。”
     两人之间真正有了开始的条件,反而都拘谨起来,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拿不相干的话搪塞。
     她看着程睿敏,程睿敏也看着她,面面相觑片刻,他张开手臂,把她裹进自己的风衣里,紧紧抱住。
     触摸到他衬衣下透出的体温,谭斌突突乱跳的心脏顷刻平静下来。
     他一直给她踏实的安全感。
     犹豫一下,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上,那是寒风里唯一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程睿敏低头,小心翼翼地吻她,因为得来太辛苦,有不能置信的错觉。
     谭斌的回应有点慢,却比他激烈。
     他呻吟一声,按着嘴唇躲开她的牙齿,“你干什么?”
     谭斌说:“我讨厌你!”
     他压着声音低笑:“讨厌我是这种待遇?那求求你恨我吧,我求之不得。”
     谭斌一个呸字只吐出半声,又被他堵住了嘴唇。
     “谭斌,”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有人在看我们。”
     谭斌说:“再看就管他收费,不能免费娱乐他。”
     程睿敏大笑,捏捏她的鼻尖,“你这个家伙。”他停一停,“不过你总算肯笑了。”
     谭斌摸摸自己的脸,好象肌肉是开始软化,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
     她在心里嘲讽地笑笑,以为需要很久才能从负疚里走出来,原来这么快就已经释然。
     可见人情薄如纸,世间并没有永远这回事。
     她刻意离他的身体远一点儿,“换个地方好不好?我觉得象处身西伯利亚。”
     程睿敏为她竖起大衣的领子,“太晚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谭斌问:“你不是还有话要说吗?”
     他低头想了想,“好象该说的都说了,至少今晚能睡着觉了。”
     “就因为签了个破协议?”
     “你说呢?”
     谭斌冻得直哆嗦,不打算和他耍嘴皮子,“那我走了。
     “先别走,商量件事。”程睿敏一把拽住她的手,再次拉进怀里。
     “说。”
     “我要你的时间,每天一个小时,中饭或者晚餐,你自己选。”
     谭斌答:“不可能。”
     “那么一周三次?”
     “一次。”
     “两次?”他也相当执著。
     “好吧。”谭斌无奈,不再讨价还价,“那就两次,不过时间由我定。”
     但随后的一段日子,她并没有遵守自己一周两次的约定。
     程睿敏提前透露的消息果然见报。MPL内部开会讨论,认为会给众诚公司的技术标加分,但不会对最终的结果有太大影响。
     MPL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完成技术方案建议书,以及向总部申请最大的折扣。
     日日周而复始的数字游戏,枯燥而乏味,似乎永远也望不到尽头,到了后来,每次看到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谭斌简直有呕吐的冲动。
     和程睿敏见面,就成了唯一的调剂。他的电话一来,她的心先就飞了过去。
     其实见了面也做不了什么,有时候她赶时间,他为她带快餐来。明明胃口不佳,她还是象吃药一样勉强下咽。
     偶一抬头,见程睿敏正怔怔地盯着她。
     她诧异地问:“怎么了?”
     他不说话,只是理理她的鬓发,过一会儿说:“我心疼。”
     谭斌的嘴和牙齿停下了所有动作,低头看看咬了一半的三明治,嗓子就有点哽咽。
     她咳嗽一声掩饰过去,勉强笑笑,“真肉麻!”
     他一声不响搂过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他沉默,她也不想出声,唯恐破坏这一刻的静谧和温存。
     车里只有低低的音乐声在隐约回旋,是那首《Answer》。
     Iwillbetheanswer,Attheendoftheline,Iwillbethereforyou,Whytakethetime,Intheburningofuncertainty,Iwillbeyoursolidground……
     空灵的女声音色纯净,如耳边的低语。
     车窗外就是使馆区附近的街道,枝头尚未脱落的梧桐叶,遮蔽了路灯的微芒。
     他的衬衣外套了件羊绒背心,细软的羊毛蹭着她的脸颊,温煦贴心。
     她听到他的心跳,一声接一声,低沉而规律,令她心神安宁。
     可惜如此相处的机会也并不多,更多时候她累得东倒西歪,吃完饭精神一放松,说着话就睡着了。
     他无限容忍她,把车停在她办公室附近,坐在驾驶位等她睡醒一觉,再送她回去。
     谭斌的歉意越来越深,他也很忙,但仍肯陪着她浪费时间。
     每见一次面,他眼下的阴影就似加重几分。
     谭斌揉着他的眉心,“合作很难是吗?”
     “嗯,”程睿敏闭上双眼,“观念太多冲突,几乎天天都在死磕,我快把这辈子的耐心用尽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手指修长,但毫无血色。
     谭斌握住他的手,“真对不起,“她说,“抽不出太多时间陪你。”
     程睿敏笑笑,却不大介意:“这是小事,非常时期我愿意迁就,不过亲爱的女士,请记着,欠我的,我保留追加利息一起偿还的权利。”
     他只有一个要求:“私人时间我们可否不谈公事?”
     “好啊。”谭斌一口答应,“那我们就来谈谈,那回在塘沽,你先用色相极尽引诱,然后再挖人墙角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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