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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寡女-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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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个姑娘说成这般,但凡男子都受不了。
  可若是和尚呢?
  闯北收紧发颤的手指,微微阖眼,在心中默念“我只是一个和尚,无欲则刚”大概五六遍,神台清灵了,也不觉得击西那话有什么侮辱了。于是,“慈眉善目”地淡淡看着击西,他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告诉她。
  “击西,我知你性子单纯,少不更事。但女子要委身于人,还得选一个有情有义的如意良配才是。然,小僧自出家之日,便已六根清净,五蕴皆空,凡七情六欲,皆是斩断,再无男女情丝,断断承不得你这番重托……”
  “六根清净,五蕴皆空?”
  击西默默念叨着,愣了一愣,摇头,压根儿就不懂。
  “这是何意?我怎生都听不懂?”
  闯北一噎,竟无言以对。
  他正想对击西解释,并趁机弘扬佛法,却听击西又字字清楚地问他。
  “还有,什么是男女情丝,皆已斩断?你是说……”呀了一声,她似乎受到了惊吓,紧张地伸手去探闯北腹下,声音恐惧地叫。
  “你莫非被我一吓,竟自断了孽根?”
  闯北一下被她抓个正着,憋得双颊都红了。
  他平常能言善道,在男女之事,却真真是个出家人。
  可偏生,击西当年被他捡入寺庙,就是男童打扮,庙里清一色的和尚,也没个女子教她什么是羞耻,那里晓得,捏着捏着,居然越捏越起劲,竟是不懂得放手,在他渐渐的狼变中,嘴上啧啧有声。
  “根本就没有斩断嘛,骗人!”
  “击西!”闯北惊怒,咬牙,“放手!”
  “哦”一声,她倒也听话。
  末了,还是满眼鄙夷地斜视他。
  “哼,你若真的断了那什么六根五蕴的,为何在离墓里,又与我那般?这可不是一个真和尚能有的反应。哼,假和尚就是假和尚,你就承认又如何?我还能卖了你不成。”
  眸子一闪,她似是又悟了什么。
  “莫非你根本不行,不好意思再战,对不对?”
  闯北看着她美丨艳逼人的脸,不知当气,还是当笑。
  “击西,你不懂得我不怪你。可你看看九爷和主上,就应当明白,何为男女之情了吧?有了情,两人在一起,方才良配。你也应当像九爷一样,找一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与他共结连理,得长久幸福,可懂?”
  “喜欢的人?”击西听完,笑嘻嘻地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一张脸忽地伸到他面前,笑得像朵刚刚绽放的鲜花似的,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向他重重一哼。
  “扯犊子淡!是不是我没向你表白,所以你不高兴?”
  表白这个词儿,是墨九教的。
  她愿意听墨九瞎掰,把她的话都当成金玉良言。
  于是,喃喃一声“啐”,她又撩闯北透红的脸,鄙夷不已。
  “果然被九爷说中了!好吧,李闯北,你听好了,我喜欢你。”
  “——”
  闯北受惊一般看着她。
  若非被击西完全抵在柜子上,这一刻,他肯定拨腿就逃了——
  小声的,他继续教训。
  “击西,你莫要玩笑,你连什么是喜欢都不懂得。”
  “哪个说的我不懂?”击西嘴角一撇,“不就九爷和主上那般么?九爷可以的,击西也可以。”
  九爷说,喜欢就要上。
  九爷对主上,那叫一个主动。
  所以,击西坚决贯彻执行墨九的理念,根本就不待闯北做出反应,一只手猛地扣住他的腰带,另一只手,出拳击向他的面门,趁他闪躲之际,猛地将他一把捞了起来,一下子不留情面的重重抛了出去!
  “砰”一声!
  闯北失神之下,竟被她活活丢在了榻上。
  哦老天爷!
  他这脸面——丢大发了。
  闯北双目瞪大,几乎不敢置信。
  太过吃惊,太过意外,以至他竟是忘了要第一时间爬起来。
  于是,让击西再一次有了可乘之机——
  这个姑娘,一身穿得妖滴滴,不代表人就娇滴滴的。
  击西本质上,首先是萧乾的四大护卫之一。
  然后,她才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击西。
  她功夫奇高,手法又刁钻,除了在男女天生的体力之上差一些,功夫并不比闯北弱上多少。这一次她占据了主动,先发制人,根本就不给闯北喘气的机会,紧接着整个儿已经狠狠压上去,准备按墨九的说法——就搞,就开搞,睡服了再说。
  “击西!你住手,再听小僧一言——”
  “莫说一言,九言都没用。”
  “击西!”
  闯北有点儿招架不住,与她搏斗起来。
  “哼,小和尚,你就从了贫尼吧!”
  “——”闯北呼呼喘气,恨得不行,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可是疯了?”
  “就疯!”
  击西虎飙飙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跳跃的火花,像是做这件事的乐趣根本就不为睡他,而在于打他。拳头,手足,一起并用,与闯北你来我往,越打越精神,也难分胜负。直到体力不支,她急眼了,索性拿个枕头狠狠压住闯北的脑袋,一只手大力扯他衣裳。
  “看你还怎么挣扎!”
  如此一来,形势逆转——
  由于她身上贡缎极薄,身子又软,闯北再次重蹈覆辙,吃了在离墓里的亏,不管出手往上还是往下,都不敢过多地沾她身子,反倒给了击西压抑他的机会。
  “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九爷说的,小和尚,接招吧,好好受着,这次争气一点,要不然,还得有下次,你可多委屈?”
  闯北有一些气喘。
  也有些,恼羞成怒。
  “你起开,有话起开再说!”
  “起开?”击西奸笑,“你当我傻啊?”
  “无量寿佛,弟子弟子——竟拿一妇人无法!”
  焦急之中,闯北光头之下的眼,紧紧一闭,竟有些语无伦次。
  “无量寿福?”击西挑高了纤秀的眉头,脸上布满大喜之色,像是终于站足了开搞他的理由,“那不是道士念的?还想哄我不懂呐?说你是假和尚,你还不肯承认,现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非福,是佛!”
  “是祸是福,搞完再说。”
  “击西!”
  闯北一面要与她搏斗,一面还要与自己的心魔搏斗。
  挣扎中,他的推拒,越发无力。
  实说,像这样的情况,击西但凡要一点儿脸面,就不会再继续了。可她偏生并不知在这种事情上,女子当矜持,脸为何物,更是不懂。看闯北气得吃瘪,她越发高兴,与他激烈地进行着衣衫争夺战,嘻嘻笑了起来。
  “莫要怕,和尚乖乖从了我。等击西尝明白你的滋味儿,便不会再强迫你了。嗯,此事新鲜最好。尝明白了,击西就换一个人试试,看味道可有不同。假和尚,你觉得,声东哥如何?”
  闯北眼一翻,差点儿吐血。
  她却又不知死活地补充了一句。
  “嗯,这回你得努力了,可别像上次那般,丢死个人!”
  也不知是哪一股筋扭曲了,在她越来越紧的逼迫下,闯北“啊”一叫,突地恼恨地暴瞪着眼,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拧住她的腰,一个鹞子翻身,将还想还手的击西,牢牢控制在手,一把丢在榻上,自下而上地压上去,占据了主动。
  到底是爷们儿。
  他的手脚,比击西利索多了。
  只三两下,就解开了击西努力半天也没能解开的——他的袍领。
  一扯,露出一片的精壮。
  那隆高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虬结的古铜。
  而他出口的声音,也不带打折,又狠、又恼,满是气愤。
  “你个不知羞的东西,非得给你一些颜色瞧瞧!”
  击西一怔,看他动真格儿的,咬一下唇,不仅不羞不怕,反倒浑身神经都兴奋起来,扬起眉头,叽叽直笑。
  “来啊来啊,怕你不成?看我两个谁搞谁!”
  “——”
  闯北气恨不已,扑上去,狠狠摁住她。
  接着,他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这活了色,生了香的画面哦,击西啊一声,臀上挨一下,目光却更亮了起来,觉得这情趣真是非凡,也觉得小和尚比她想的更是有劲,兴趣也便更大了。
  “和尚,你可看见了离墓那些画儿?”
  闯北抿唇,盯着她,只扯衣服,不说话。
  “那些姿势,我两个要不然一个个换着搞一下?”
  “击西!”闯北咬牙,一字一顿狠声问:“你到底是不是妇人?”
  击西眨巴眼,很委屈地嘟唇。
  “你不都见着了?你说我是么?”
  一双软软的胳膊,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她笑得媚。
  “不过,若你只喜男子,你也可以当我不是呐。”
  “你还敢说?”
  战火彻底被她点燃了。
  闯北平常不是一个俗人,一旦爆发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人。
  心底其实恐惧于击西给他带来的强烈惑诱,又无法抗拒这样的心魔,他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有一些害怕,有一些不甘,一颗心在跌跌撞撞中前行,所有的怨与怒,还有狠与恨,都累积到了一处,想要寻一个出口——她的身上。
  “啊!李闯北,你疯了啊?”
  击西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关于对《*秘戏图》的奇思妙想,嘴上说得很暴很带劲,心里其实并无几分浪性,大多都是一些姑娘家的好奇之心。却没有想到,闯北却是一个实干派,不待她分析完姿势,束好的裙摆就被他强行拉开了。
  “啊啊啊啊!你简直不是人。”
  “——”没有人回答他。
  “你哪里是和尚?根本就是屠夫。”
  “——”他似乎只有喘气。
  “啊啊啊受不得,李闯北!”
  “——”
  “一刻钟都过了,你怎么回事?”
  “——”
  击西听不到闯北的回答,只能看见自己七零八落的衣衫被摇摆得苟延残喘,正如此时的她,除了呼吸,吐气,骂人,一身的功夫竟在被他斩于马下之后,全都使唤不出来。
  “你这个家伙,平常肯定隐藏了真本事对不对?”
  击西怒骂不已,那挣扎起来的狠劲儿,分明不像在办事,倒像在和闯北打架。气得恨了,甚至折起上身,狠狠掐住闯北的脖子,一双赤红的眼逼视着他,“你武艺精进了,比往常都要强上几分,你功夫竟变得这般厉害!李闯北,你以前是在故意骗人的啊对不对?!”
  “闭嘴!”闯北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想让人都听见我俩的事?”
  “听见就听见!见不得人么?”击西的声音在他的巴掌下,变得支离破碎,字字句句都像在嘤咛,“你放开唔……的嘴,放……我还要骂人。”
  会放开她就有鬼了!
  闯北的狠,是击西第一次见到。
  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狠狠的。
  他双眼赤色,双颊红若滴血。
  身姿矫健如同蛮牛,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一炷香了啊啊啊!”
  “——”
  “两炷香了啊啊啊啊!”
  “——”
  “李闯北,假和尚,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是击西在晕过去之前,最后一声来自心底的,撕心裂肺的呐喊。
  

坑深260米,夜下棱台坊

  夜已经很深了。
  外间似乎下起了小雨,凉风裹着细细的雨丝透过窗台未合严的缝儿吹拂进来,卷得帐子轻轻摆动。豆灯下的光线,很幽暗,天儿似乎也有些冷。
  “唔?唔!啊,唔唔!”
  击西幽幽醒转,半阖着眼,嘴微微张着,吃力在呼喊。
  可喉咙嘶哑着,一个字都说不明白。
  一张一合的嘴,像一条可怜的鱼,缺水却无力挣扎。
  就在刚才的刚才,她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一幕?
  想一想,她不禁打个哆嗦,脑子里浮上两个字。
  就是九爷常说的——变丨态!
  闯北真的变了态了,他居然会那样的收拾她。
  这家伙不是总吹虚自己是得道高僧么?
  不是从来都说可以坐怀不乱的么?
  不乱?太乱了!她不敢去回想——
  那厮得的道不知道有多少,憋的劲儿倒是有些多。那赤红的眼,那纠结的肌肉,那排山倒海般的狂风激浪中,他就像一头饿了千百年的野狼,终于看见了她这一坨肥美的鲜肉,撕扯,撕扯,嚼烂,嚼烂,就那样活生生吞下肚子,渣都不剩……
  纵丨情声色么?不算!简直就是辣手摧花,野兽一般的狰狞。
  不管她怎么说,怎么求,他都不肯放过她,也不肯回答他。就搞,往死里搞,就好像两个人有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一样,把他一辈子憋的精气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在今天之前,击西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闯北这么一个正直善良温情脉脉的假和尚,居然会有这样强大的暴发力,会有这样强大的武力,开了匣的洪水似的,完全摧毁了她的防堤!
  击西很郁闷!
  很多事情不明白。
  可,指着她的心智,又很难想明白问题的关键所在。
  好可怜!
  击西觉得自己好可怜。
  她半趴在榻上,枕头硬,榻板硬,身上无力,一副虚弱的样子,除了欲哭无泪的喘气,连骂他的精神都没有。
  于是,混沌般的模糊中,她就想到了墨九。
  “九爷——九爷——唔!”
  已然整理好衣服的闯北,就坐在床头。一身冷硬的侍卫服,将他的身姿拉得挺拔而精壮,就像一头潜在幕色中的猛虎,吃饱喝足之后,带了一点淡淡的慵懒,神色中,还有与击西一样的困惑。
  也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
  看着击西醒过来,他激灵灵打了个战。
  ——有点心虚。
  听到击西第一声喊的是“九爷”,他心弦又松开一些,只眉头打着结,瞅她半晌,终于从木桌上的茶壶里的水倒出一杯,端到她的面前,刻意拉低的声音,有一抹压抑的低沉。
  “你嗓子痛吗?要不要喝水?”
  废话!
  全他娘的废话!
  找不到话说了吗?
  听到他几乎没有波澜的声音,击西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又是恼又是恨,可看见映入眼帘的那一只大手上,有好几排尖利的牙印,红丝丝的带着血槽,她别开头,也有点心虚了。
  这是先前和他搏斗时,她咬的?
  她受伤了,他也受伤了。
  好像是半斤八两?
  这孩子太善良了!
  压住恨恼,摇了摇头,说不出话,只憋着一肚子的火嘟嘴唇。
  闯北坐在床沿上,扶住她的肩背,亦不说话,只把杯子贴在她的唇边,示意她喝水。击西撩他一眼,看他固执的样子,与先前不愿意做的时候一模一样,可不做又差点把她弄残,这不俨然是一个神经病么?
  没有多想——
  她猛地张嘴,不喝水,却恶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
  “嘶!”闯北吃痛,怕水洒了,愣是没有动弹。
  任由击西咬着,他低头凝视她,看着她发恨的样子,看着她那一张红润未褪的脸,越发的歉疚,也越发的难堪和窘迫。
  击西抬头,撞入他复杂的眸底。
  辩不清,想不明,突然又没了咬他的兴趣——
  毕竟有一句话是对的,她自找的。
  慢吞吞放开他的手,她喝掉了水,咂了咂嘴巴,又斜斜躺下去。
  “我要去找九爷。”
  又是这句话,让闯北很纠结。
  “夜深了,想必九爷已然睡下。”
  “她不会睡那么早。”击西很坚持。
  “你怎知道?”
  “我服侍过她,自是了解。”
  闯北看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子,把水杯放回桌上,远远地坐在木桌边上瞅她,身姿端正,样子老实,那和尚的架式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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