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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狠,站不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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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僵着脸,急着想要安慰,却似乎有些不知从何开口的意思。
太子跪坐一旁,冷静的看着常乐公主,直到她哭够了,嗓子微微哭哑,换成默默的哽咽,他才开口道:“那你还嫁不嫁?趁着现在还早,若你想办法,在父皇面前撒撒娇耍耍赖,或许还能让父皇心软,收回成命。”
常乐公主闻言一愣,抬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太子,嘴唇蠕蠕,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我心里有他啊!我喜欢他了这么多年啊!”
魏王一拍小几,喝道:“我就说,干脆杀了那梁嫤利索!”
太子无语的看了眼魏王,又垂眸看着常乐公主道:“在她还不是刺史,还没被众人知道,没有获得这么多人的认可之时,你就已经知道了她,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动手杀了她?”
常乐公主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看到了,看到世子对她不同,他让她离得那么近伺候,他对她那么温和,没有一点不耐烦!他心里有她!我知道,他在意她!如果我杀了他在意的女子,他会恨我……喜欢一个人也许不会长久,但恨一个人,可能会持续一辈子。我怎么敢,怎么敢冒这样的风险,让他一辈子都恨我呢?”
太子勾了勾嘴角,抬眼看着魏王,“听到了么?连妍儿都比你想得透彻!”夹私在扛。
魏王一脸的郁闷,不耐,“杀又不能杀,看着又碍眼,难道就让她这么活蹦乱跳的去江东,万一真给她控制住了瘟疫,立下了大功,岂不更难对付?宁王那里,也会被父皇记上一笔功劳!”
太子笑了笑,“咱们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动手。只要让玄意将这件事算在旁人头上,咱们只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最好么?”
常乐公主闻言,拿帕子抹了抹哭黑了的小脸儿,抬眼看着太子道:“谁?宁表妹?”
太子哼了一声,“宁如月在她身上讨到过便宜么?”
常乐公主张了张嘴,没了言语。
马车出了南城门,一路往东南而去。
出了城门的路,不似朱雀大街那么平整,小坑小洼再平常不过,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只将梁嫤的胃都要巅错了位。
好在早上没吃许多,不然这会儿不得全给巅出来?
梁嫤被颠的头晕脑胀,忍不住询问车夫,何时停下来休息。
好在车夫道,黄昏时候大约能赶到方城,到了方城就会转乘船一路南下,经广通渠走运河,一路可达淮安余杭一带。
坐船可比坐在这马车上颠簸好的太多了!梁嫤不禁庆幸的想到。
知道了黄昏就能转乘船,这会儿马车的颠簸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忍了。
她倚在车内斑丝隐囊上,阖目假寐,心里想着江东如今会是个什么情形。
昨夜她没睡好,这么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马车那么颠,倒也没将她颠醒。
“梁刺史,梁刺史?”
梁嫤被人叫醒,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方城了么?”
车夫在外答道:“还没有到呢,过了晌午了,人车马都累了。世子爷说,歇息一会儿再上路。”
梁嫤哦了一声,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浑身酸痛,马车停下来,自然下车活动活动好些。她推开车门,踩着马凳,爬下马车来。
忽见后头并肩走上来三人。
定睛一眼,竟是曾经在仁济堂和她一起医治大头瘟的三位太医。
“原来三位太医也同行啊!梁某有礼了!”梁嫤拱手说道。
孙太医和王太医都笑着回礼,并恭喜梁嫤一下子擢升为江东刺史。最重要的是,她还握有可直言与圣上的权柄,实在令人羡慕。
“当初在仁济堂,见到梁大夫医术高明,以为梁大夫定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了,不曾想,竟是如此年轻的小娘子!”孙太医笑着摸着胡子说道。
王太医也在一旁笑着附和。
唯有钱太医,冷哼一声,既不还礼,也不恭喜,翻着眼白,阴阳怪气的说道:“孙太医真是好肚量,若不是她,如今江东刺史怎么也该是孙太医您来任!”
孙太医连忙摆手,“控制瘟疫,我可没有法子,我只会诊脉,医病救人,旁的可是不行。听闻梁刺史向圣人进言控制瘟疫的诸多良策,大受圣人肯定,这才命梁刺史统筹此事!孙某佩服!”
钱太医冷哼一声,瞥了梁嫤一眼,小声咕哝道:“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本事?还不知道是什么人站在背后给出点子呢!”
梁嫤闻言,只略笑了笑,并未理会。
王太医站在一旁,拽了拽钱太医的袖子,钱太医不悦停下了话头。
“梁刺史眼高,见不得咱们,一路同行大半日了,还不知咱们也在随行之列呢!还有什么话好说!”钱太医说完,拂袖而去。
王太医连忙快步追上他,“你说这些做什么……梁刺史虽说年幼,又是女子,但毕竟是圣上亲封的刺史……你……”
“我怎么?我就是看不惯怎样?不就是脸长的好看些?那么年轻,也不晓得字认全了没有?医书看过几本?就敢挑大梁?不自量力!”钱太医愤愤不平的说道,且声音不小。
站着没动的孙太医和梁嫤都听得清楚。
连下马而来的李玄意,都听得一字不漏,侧脸看了那满面愠怒的钱太医一眼。
孙太医一脸的尴尬,“钱太医口无遮拦惯了,在太医院也没少得罪人,但他心不坏,梁刺史莫要与他计较!”
梁嫤点点头,“此去江东,还需我等同心协力,一点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钱太医在瘟疫控制上,不会耍性子,旁的都好说。”
孙太医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
他抬眼瞧见李玄意走来,心知是来找梁嫤的,便冲梁嫤拱了拱手,退走开。
梁嫤回头,正好瞧见李玄意拿着干粮在她身边停下脚步。
“饿不饿?”李玄意将干粮递给她。
梁嫤摇头,“不吃了,这会儿吃饱了,待会儿再给颠出来!”
此去江东乃是有任务在身,不比当初跟着顾家进京之时,不着急赶路,路上怎么舒坦怎么来。马车也跑的慢,自然稳当的多,顾家备下的干粮都是精致的点心小吃食。如今乃是因公务出行,相较起来,自是简陋。
李玄意回头看了眼立在道旁,舒展筋骨的三位太医,低声道:“看来你如今也招了小人嫉妒了?”
梁嫤低头轻笑,“背后嚼舌根乃小人,钱太医可不是背后嚼舌,乃是当着我的面,就差指着鼻子骂我了,算不得小人。”
李玄意闻她语气轻松,且脸上当真是不在意的神色,倒有几分意外,“你竟一点儿不在意?”
第114章 抓贼送官
梁嫤摇了摇头,“嘴长在别人脸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人在做天在看。我无愧于心就好!理会闲言碎语那么多,还要不要活了?”
李玄意眸色深沉,闻言不禁深深凝望着她,“人活在世,想要置身是非之外,完全不被旁人议论左右,也是一种境界。今日倒叫我对梁刺史刮目相看了!”
梁嫤闻言轻笑,“也没你说的那么淡然,我自然还是希望别人都说我的好话的。”
李玄意却是垂眸,让人看不清他深邃的眼眸中。究竟隐藏着如何的情绪。
车马队伍略作休整之后,李玄意又吩咐众人上路。
只是钱太医在预备上马车时,不指怎的就招惹了那拉车的马。
原本温顺的马忽而躁动,马蹄子一下子踏在钱太医的脚背上。疼的他嗷嗷直叫,纵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眼里也忍不住冒出了泪花。
好在检查之后,发现伤势不重,没有伤筋动骨,不过脚背上已经青了一大片,估摸着怎么也得疼上个几日。
好在几位太医都是乘马车而非骑马。倒也不至于耽误行程。
钱太医含着热泪郁闷道:“真是流年不利走背字!”
谁也没有发现打在马腿子上,又滚到一旁那一颗小石子儿。
太色几乎黑透的时候,一行人才赶到了方城。
夜里上船不方便,他们带的有药材,有银两。夜里登船,万一出了纰漏倒是得不偿失。
李玄意吩咐众人投宿与方城官驿,第二日一早再启程。
众人赶到官驿安置好东西,世子又派人给梁嫤和三位太医都送去了吃食。
梁嫤盘腿坐在小几前,正准备吃东西。饿了一天,又颠了一天,好似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会儿却是感觉到胃里空旷,饿的狠了。
一张胡饼刚咬了一口,她便听到驿馆前院吵吵嚷嚷的声音。
她本不欲理会,坐在房间里,安心吃自己的胡饼,可那吵嚷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
人都有好奇心,且如今她也是有官职在身,倘若真有什么事儿。她也不好不出面。
梁嫤放下胡饼。往前院而去。
到了前院,才发现不少随行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连孙太医他们几个也在。
梁嫤站在人群后头,有人见她来了,便自觉让开来,梁嫤走到人群里头,才瞧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手里还拿着半个蒸饼,额角有殷红的血,破烂肮脏的衣服,已经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这是,怎么回事儿?”孙太医打量了那少年一眼,问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木棍的驿官道。
驿官气咻咻的指着少年道:“这偷儿是个惯犯,上次见他可怜,给他了一个蒸饼,谁知等他走了,发现厨房里的整只鸭都没了!这次他又来,见要不到吃的,就自己混到驿馆灶房里来,要偷东西吃,被我抓了现行,还死不承认!大家伙儿瞧瞧,他手里还捏着半个蒸饼呢!还说不是小偷儿!”
少年似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睛瞪着那驿官。
众人纷纷摇头,原来就是个小贼啊!
“拉去报官就得了!”
“只是偷点吃的,哪里需要报官,打他一顿放了就行了!”
……
周遭人议论纷纷。
那少年却是慌忙摇头。
“哼,年纪轻轻就敢偷饼子,施舍他吃食不但不知感恩,还敢贪念偷走一整只鸭!那等年纪再大些,说不定就干出什么恶事来!绝不可姑息!”钱太医气儿不顺的说道。
他今日大概郁闷极了,看见年纪轻轻的梁嫤竟一跃成为江东刺史,可以对他们这些老家伙颐指气使也就罢了,还被马蹄子给踩了,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么?
许是遇见这小贼,让钱太医胸口的郁闷都有了发泄的地方,手指几乎戳在少年的脸上,不断数落着少年的不是。
少年听不下去,呸的一口吐出含在嘴里没咽下去的饼子,张嘴咬在钱太医的手指头上。
钱太医嗷的一声惨叫,“你属狗的么?”
少年却是死死咬着不松口。
钱太医一脸的冷汗都下来了。
周遭人上前钳住那少年,硬掰他的牙,却是怎么都掰不开。
眼见他要将钱太医的手指头都咬断。
梁嫤上前道:“你放开钱太医,我不叫他们将你送官,可好?”
少年闻言,看了梁嫤一眼,嘴里咬着钱太医的手指头,含混不清道:“你说话算数?”
梁嫤点头,“算数!”
少年上下打量她,见她虽是女子,却着一身官服,且周遭的人,对她也算客气恭敬,便信了她的话。呸的松了口。
钱太医捂着自己被咬的手指头,上下直蹦,“送官送官!这样的宵小之徒,留着他,只能祸害乡里!赶紧送官!”
“你!你们!言而无信!”少年大惊。
“慢着!”梁嫤开口拦住。
钱太医捂着手,红着一双眼睛,瞪着梁嫤,“怎么,梁刺史还要维护这宵小不成?”
梁嫤微微摇了摇头,她当初穿越来的时候,原主就是因为偷了两个包子,结果就被人用门闩打了脑袋,一命呜呼,让她得以鸠占鹊巢。如今见着狼狈窘迫的少年,难免就想到了自己当初落魄之时。一股同病相怜之情,油然而生。本不欲再和钱太医起冲突,多管这闲事,可又难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对这少年的同情之心。
“钱太医,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过是因为肚子饿,才偷了东西吃。更是因为钱太医您先出言不敬,辱骂了他和他的家人,才让他‘出口’反抗。怎么看,他都不至于罪不可恕吧?”梁嫤温声说道。
钱太医脸色难看,“我说他,可说错了?这般没有教养,还不是家里没有教好?!既然是肚子饿,驿官给了他饼子,吃了也就是了,为何要偷一整只鸭?这不是恩将仇报?”
“我没有偷鸭!”少年突然开口喊道。声音清脆,还未变声。
梁嫤低头看他。
他也仰脸儿看着梁嫤,“这位姐姐,我真的没有偷鸭!上次拿了饼子我就走了,这次实在饿得很,才又来讨个饼子,谁知驿官不但不给吃食,还拉住我打了一顿,说要将我送官……我气不过,才自己拿了饼子吃的!”
梁嫤见他脸上虽脏,目光却十分清澈,点了点头,抬手抚了抚他凌乱肮脏的发,“好,我相信你。那你也答应我,日后不再偷东西,可好?”夹私在号。
少年连连点头,“好!”
梁嫤抬头对众人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明日一早还要上路,众人都回去休息,莫要聚在这里看热闹了!”
钱太医愤然道:“那不行!”
梁嫤不看他,目光转向驿官,温声问道:“敢问驿官,他拿的饼子,和先前不见的鸭,所值几钱?就当我买了,可好?”
驿官打量梁嫤着装,心道这便是传言中新晋得宠,被圣上任命的女官江东刺史。又见梁嫤十分漂亮,说话也温柔客气,当下便摇手道:“不值什么,就是这小子太气人!刺史开口了,咱们不计较就是了!”
“那怎么行!得将他送官!”钱太医仍旧在一旁嚷道。
“那多谢您!”梁嫤冲驿官点头言谢。
驿官拱手,“不当谢,不当谢。”
态度甚好。
钱太医发现根本没人理会他的叫嚣,脸涨的通红,气愤上前道:“你们赶着巴结人,我不巴结!你们不将这小贼送官,我去送!”
钱太医说着就要上前来拽这少年。
少年却忽然捂着心口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钱太医一愣,“你可别装,咱们都是太医出身!更可况,我还没碰到你呢!”
少年却是捂着心口,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儿。
原本要散去的众人,见事情又起了变故,便都停下脚步,好奇的回头张望起来。
钱太医脸上也是一阵尴尬,直嚷着少年是装相。
梁嫤蹲下身来,见少年疼的脸都泛了白。
便靠近他道:“你别慌,咱们这里有医有药,你若是哪里疼,先明白告诉我?”
少年指着心口的位置,“疼,这里疼……”
竟是疼的声音都变了调。
说话间,那少年还打出个嗝来,气味酸腐难闻。
梁嫤微微蹙眉,“你张开嘴,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少年闻言,皱眉伸出舌头。
梁嫤点点头,又拉过他的手,指尖搭在少年手腕上,为他诊脉。
周遭忽而一静,梁嫤只顾专心诊脉,倒未发觉异样。
“你躺下。”梁嫤让少年躺在地上,伸手按着少年心口下面,胃脘上方,“你说疼,可是这里疼?”
梁嫤一按,那少年便疼的忍不住一叫,连连点头,“就是那儿疼!”
梁嫤点了点头,“这疼,不是一次两次,有一段时间了吧?”
少年诧异看着梁嫤,连连点头,“姐姐真是厉害,连这都知道,是疼过几次,每次都疼得厉害,可我没钱医治……”
少年说着垂下头来,紧咬着下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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