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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狠,站不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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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围观的百姓闻言。不少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明真相的人也开始向旁人打听这里头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停妻另娶,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为了驸马之位,断然不与我母亲相认。也不承认我是梁家后人,怎的如今跑来与我相认?”梁嫤没等梁鸿开口。便继续道,“哦……我知道了。听闻你除了嫖以外,最近又染上了赌?是自己的俸禄都给赌光了?还是又欠了人家的赌债了?”
  周遭霎时一片议论之声。
  就连一开始对景王府车驾指指点点的人,如今也一边倒的数落着梁鸿的不是。
  “虽然你前前后后的行为都让我和阿娘伤透了心,还教唆着阿弟背叛我和阿娘,曾经偷了我的医案,拿我全部的心血来威胁与我,但如今……”梁嫤似十分痛苦的闭目。摇头轻叹,“如今,我却学不来你的绝情,学不来你的铁石心肠!便是你欠了赌债,不肯为阿弟医治,我却不能放任阿弟不管。明渊他怎么了?病了怎么不送到仁济堂去?”
  听着周遭指责的声音,梁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原本想赖在这儿,让梁嫤碍于面子,多少会对他妥协,顺便给他些银钱花用。
  却不曾想,梁嫤几句话,就摆脱泥潭,反而将他推入众人的唾弃之中。
  “是仁济堂不肯收诊……”梁鸿胡扯道。
  “哦?”梁嫤挑眉看他,“仁济堂不肯收诊?”
  “是,仁济堂的药一向不便宜,为了给明渊瞧病,我已经没有钱了,仁济堂便不肯收诊,我说了梁明渊是你梁嫤的弟弟,他们还将我给撵了出来!”梁鸿瞪着眼睛,扯着嗓子叫喊道。
  梁嫤直起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声音也带着些威严,音调略抬高几分,“仁济堂从来不会因为没有拿不起医药费,便将病患往外赶的道理。如今街坊四邻都在,你说出来,是哪个坊间,哪家仁济堂将明渊拒之门外?倘若果真如此,我必不轻饶他!”
  仁济堂在长安城口碑颇高。
  徐长贵身为大掌柜,对各个分馆要求十分严格,且各个店面的掌柜都是他亲自过目筛选。梁嫤相信,断然不会出现过梁鸿所说之事。且看梁鸿红着脸,大声喊叫的样子,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周遭百姓闻言,也起哄道:“说呀,是哪家仁济堂?真有这种事,咱们帮你砸了他!没有这种事,就是你胡乱攀诬诋毁梁神医!诋毁仁济堂!咱们也得将你扭送京兆府!”
  百姓们纷纷应和道。
  梁嫤淡定的看着梁鸿。
  梁鸿越发紧张起来。
  “反正梁明渊是要病死了,信不信由你,管不管也随便你!我是没有钱给他医治了!”梁鸿见攀诬不成,从梁嫤这里讹诈些银钱,给他花用,是不用妄想了。不由开始耍起赖皮来。
  梁嫤点点头道:“虽然你教唆他一再离弃背叛我和阿娘,但他毕竟年幼,人年少之时,哪有不犯错的。我身为他长姐,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夏长,带他到后头马车上,去看看明渊。”
  护在梁嫤近旁的夏长拱手上前,抓起梁鸿,向后头的马车走去。
  梁嫤颔首回到马车上。
  便听周遭百姓纷纷道:“今日是第一次见到梁神医真容!梁神医不禁医术高明,医德高超,人更是貌美如仙子……”
  “是啊,梁神医的通身气度,哪里是那个抛弃糟糠之妻的驸马能比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是啊,仁济堂绝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上次我给我家婆娘抓药,结果去了忘了带钱,急的正要回去拿,人家掌柜的看我焦急,就让伙计先抓了药给我,让我回头在将银钱补上!从没听说过将病患往外赶的!”
  “一看他就是胡说的!梁神医仙人之姿,岂会是他口中昧良心之人……”
  ……
  梁嫤坐在马车上低头轻笑。
  马车一动,围观的百姓便立即主动让到道路两旁。
  马车缓缓行过之时,还听闻百姓恭送之声。
  如今正是年集,不少人都外出采买,道路之上很是热闹。可景王府的马车通行却很是顺畅,一场闹剧发生之后,百姓不但纷纷避让景王府的马车,瞧见有不开眼的挡在路上,便主动上前将人劝开。
  甚至不需要景王府的家丁上前驱逐。
  李玄意笑看着梁嫤,抬手将她拥进怀中,“你在民间名望如此之高,直叫为夫都汗颜!”
  梁嫤笑着窝在他胸前,心下却在思量着,梁明渊是真的病了,还是梁鸿再骗她?
  马车没有往林三娘家中去,而是取道梁鸿被逐出公主府以后,所住的地方。
  此坊所住多是平明百姓,一个坊里住有百余户,户与户之间隔着的道路较窄,除了坊间正中主道,其余小道景王府的马车难以进入。
  梁嫤便同李玄意走下马车来。
  夏长推搡着梁鸿在前头带路。
  众人跟在后头,往他家中走去。
  梁鸿停到一处小院儿门口,院墙甚矮,梁嫤不用踮起脚尖便能看到院内情形。
  小院也甚小,只请了一个年级颇大的老翁在院子里扫地。
  院子里的陈设更是简单至极,倘若不知,定然想不到这里住着的是曾经身为丹阳公主驸马之人。
  梁鸿上前一把推开院门。
  院门咣当向两边撞去。
  扫地的老翁这才抬起头来,朝门口看过来。
  瞧见梁鸿,便开口道:“小郎君又发热了!”
  梁鸿点点头,大声回他:“我知道了!我把大夫请回来了!”
  老翁面上似有些不信,转脸看到后头的梁嫤等人,很是愣了一愣。
  瞧众人这阵势,他很有些受惊的样子。
  再一瞧李玄意浑身肃杀冷硬的气势,握着扫帚的手都有些抖,更不由向后退了几步,护在一间房门口道:“郎君,您请回来的这是什么人呐?”
  梁鸿被夏长推了一把,脚步踉踉跄跄的跌进院子,捂了捂嘴道:“什么人?唔,能救明渊,给明渊看病的人呗!”
  他抬手冲梁嫤指了指老翁站着的门口道:“瞧吧,你阿弟就在那儿呢!”
  说完,他自己倒是一转身,进了另一间屋子。
  他一推门,便是一股子酒气涌了出来。
  梁嫤眉头微蹙,梁明渊这是真病了?
  夏长上前,拱手对那老翁道:“烦请您让让!”
  那老翁上下打量了一眼梁嫤,许是觉得梁嫤不是坏人,又许是觉得即便是坏人,自己一个老头儿也不是对手,便慢腾腾的挪着脚步,让到了一旁。
  夏长上前推开房门,打起破败的棉布帘子。
  李玄意同梁嫤上前,弯身进了房间。
  屋子不大,且比外头也暖和不了多少,门窗都关着,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新鲜,且混杂这药味,让人有些不舒服。
  梁明渊躺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埋在棉被底下,唯有一张瘦削的脸露在外头,脸颊上的颧骨耸着,双颊之上,泛着发热的潮红。
  梁嫤让李玄意留在原地,上前抬手摸了摸梁鸿的额头。仔细看了看他面色,侧耳细听他呼吸之声。斤反吐扛。
  夏长上前来,将他的胳膊从被子底下拉出。
  梁嫤搭手在他手腕上,为他诊脉。
  过了一会儿,才收回手来。
  “因湿热秽浊内蕴膜原,表气不通,里气不和,气机不畅所致的湿遏热伏夹秽浊内阻之症。”梁嫤回头看着李玄意和另两个伺候的小厮道,“简单的说,伤寒也是一种疫毒,你们都出去吧。”
  李玄意闻言一愣,抬手叫那两个小厮退了出去,自己却站着没动,“夫人都还未出,我怎能率先离去?”
  梁嫤无奈道:“我是大夫!”
  李玄意点头,“我是大夫她夫君!”
  梁嫤闻言只好无奈摇了摇头,转身来到桌边,抬眼一瞧,桌上的墨都已经干了。便对李玄意道:“既然呆着不走,就来研磨吧!”
  夏长见状,连忙要上前,这种事,哪能让他家王爷动手呢?
  却见李玄意冷冷看了他一眼。
  夏长立时站在原地,不敢再抬脚。
  只瞪大眼睛瞧着他家高傲的王爷,颠颠儿的来到桌案边,喜滋滋的拿起墨来,朝砚台里添了水,细细研磨起来。
  他家王爷一面研磨,还一面不忘拿他那一双不知让多少少女春心萌动的深邃双眸,深情望着他家王妃。

  第225章 一朝被蛇咬 【为X2…亲加更①】

  却只见他家王妃淡定自若的提笔蘸墨书写,丝毫不受他家王爷那灼热视线的影响。
  “赤芍三钱,柴胡三钱,穿心莲三钱,黄芩三钱。知母两钱半,厚朴两钱,草果两钱,甘草一钱半。”夏长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那娟秀的小楷。
  “去最近的仁济堂抓药,你若不知药房在哪儿,就去问外头的阿丑。”梁嫤交代说。
  夏长领命而去。
  梁嫤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烧得似有些糊涂的梁明渊,转身和李玄意一同来到屋外院子中。斤找每划。
  那扫地的老翁一面动作迟缓的挥着扫帚,一面侧脸向他们小心窥视。
  等了一阵子,见他们也不着急离开,那去而复返的夏长,还问他要了砂药罐子生火煎起药来。他才真的相信这些人,是梁鸿请回来给梁明渊医治的。
  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还未靠的太近,便被李玄意身便的随从上前拦住。
  那老翁连忙站定,往梁鸿的屋子看了一眼,用自认为很小的声音。高声道:“郎君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去赌,欠了钱便当了东西抵债。这家里能当的东西都当了……小郎君稍有不如他意的地方。他就对小郎君拳打脚踢!还逼着小郎君去林……林夫人那儿要钱回来。小郎君不肯,被郎君狠狠打了一顿。又恐吓一番,这连打带吓的,才让小郎君病倒了!一连几日都说了胡话,吓得不轻!贵人您若是小郎君的至亲……还是……还是将小郎君接走吧!这,唉……”
  老翁看了一眼梁鸿的屋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嫤看出老翁有些耳背,耳背的人说话会比较大声。
  “怎么就落魄至此。他不是有俸禄的么?”梁嫤问道。
  老翁侧着耳朵道:“啊?夫人您说什么?某耳朵背,听不清啊?”
  李玄意开口道:“他不是有官职在身么?有朝廷俸禄,何至于落魄至此?”
  许是他用了内力?也不见他声音有多大,那老翁倒是听清楚了,点了点头道:“一开始有俸禄的时候,追债的人忌惮着他的身份,倒也没有追的太过分!日子勉强也能过。后来不知道是哪位御史得知了郎君混迹赌场之事,参了郎君一本……这不,郎君就丢了官职了么……”
  梁嫤点了点头,梁鸿丢了官职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近来忙碌,一心收拾常乐公主,梁鸿没有出来蹦跶,她也就没有留意他。
  像梁鸿这般好吃懒做,拈轻怕重之人,注定了他会落得今日的田地。
  本就品行不佳,更过惯了富贵淫靡的日子,突然一切荣华都失去,不反思自己,只能让他越发堕落到尘埃里。
  只是梁明渊……
  梁嫤抬头看着梁明渊的房间。
  夏长正好端着煎好的药走了出来,梁嫤正要上前。
  李玄意却是对夏长点了点头,夏长转身便进了梁明渊的屋子。
  “灌药你不在行,你看病下药就行了,夏长乃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对抗外邪也更有力。”李玄意握住她的肩膀说道。
  看他眼中关切担心,梁嫤倒并未坚持,点了点头,同他一道等在外头。
  不多时,夏长从屋里走了出来,端着个空碗道:“已经喝下去了。”
  梁嫤点了点头,垂眸思量一番,以商议的口吻看着李玄意道:“留两个人照顾他,送些暖和的棉被衣物,及炭火来。毕竟是一条人命,倘若我有能力救他,却袖手旁观,心里总有些别扭……待他病好了,我就不管他了,如何?”
  李玄意摸了摸她头顶的发,轻笑,“不论你想怎么做,我都同你站在一起。”
  梁嫤点了点头,见他未笑自己心软,心下便也松快起来。点了两个小厮留下来照顾梁明渊,交代他们,待炭火送来,屋里暖和些以后,须得时常打开门窗通风换气,两人更需得勤洗手,不公用私人物品,最好经常带着口罩等等的注意事项。
  与当初在江东防治瘟疫只是的注意事项无二。
  两人认真记下。
  梁嫤等人预备走的时候,李玄意倒是又点了一个拳脚功夫不错的随从留下,以防梁鸿趁此机会,再生什么事端。
  梁嫤笑赞他思虑周全,两人一道离开梁鸿家中。
  梁鸿许是在屋里睡着了,又许是知道在梁嫤这儿讨不到便宜,倒是一直未在露面纠缠。
  两人这才转到林三娘家中,送去了年礼,梁嫤又坐着同林三娘说了一会儿话。
  但一直未提及,她今日遇见梁鸿,以及梁明渊病倒的事情。
  一则是,她不想让林三娘听闻这些事情影响了心情。
  二则是,她怕林三娘可怜梁明渊,再引狼入室。
  安排了人在梁鸿家中照顾梁明渊,梁嫤便没有再去过了。要过年了,她也十分忙碌。虽外有阿丑和徐长贵打点,内有白薇和藿香张罗。可要她拿主意的事情仍旧不少,她忙的连翻看医术,写医案的时间都十分紧张。
  过了两日,倒是听闻李玄意说,梁明渊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人已经清明了,也能坐起来吃喝了,虽身子有些虚弱,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梁嫤当时听完,点了点头,便去忙旁的事情,未在往下问。
  李玄意发现,梁嫤虽然表面上似乎对梁明渊不甚在意,不甚放在心上。
  可其实,在她心底,梁明渊这个曾经是她至亲之人,还是能影响她情绪的。
  “如果不放心,不如咱们再去看看他?或者将他接到王府里来?毕竟府上地方宽裕。”晚间两人一同用完饭,饮着淡茶,翻着闲书之时,李玄意低声问道。
  梁嫤一愣,“嗯?”
  李玄意抬头看着她道:“我是说,如果不放心梁明渊,不如咱们去看看他?”
  梁嫤垂眸,摇头,“已经留了人照顾他,待他大好,就将人撤回来。有什么可看的?”
  李玄意闻言未再开口,却是见梁嫤连翻书的速度都骤降了下来,神情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莫非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
  李玄意无奈摇了摇头,直起身将盘腿坐在软榻上的梁嫤拉入自己怀中,“没有人会笑话你心软的。”
  梁嫤摇了摇头,“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是怕你笑话我心软,你说会一直跟我站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所有的决定。只是我自己不敢……我曾经把他当做至亲至信之人,掏心掏肺对他,你知道,阿娘更是十分重视他。可是,他却同梁鸿一道来伤害我和阿娘,回想起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叫我如何原谅他?”
  见梁嫤说的郑重,李玄意便没有再劝。
  她已经在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平衡自己的内心了。
  年三十当日,林三娘终是熬不住梁嫤的劝,被接到景王府上,同梁嫤和女婿一道吃了团圆饭。
  李玄意和梁嫤两人,谁都没想起要回荣王府看看。
  倒是白薇拟了个礼单,让梁嫤过了目,让外院管家给送去了景王府,也算全了礼节。
  此时被看管在静宁庵中的常乐公主趴在窗口,想象着外头的万家灯火。
  静宁庵修行之人是不过年的,她们标榜不被红尘俗世所扰,过不过年自然跟她们没有关系。
  常乐公主忽而嗅道墙角一株红梅飘来的香气,不由鼻子一酸,便流下泪来。
  宫中有一处梅园,每到这个时节都会盛放,她每年都会亲自去剪几只梅花,插在母后送她的墨玉细口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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