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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起床就性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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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听见她如此说,楚沅音的眼中涌起几分激动,连忙压下,低眉顺眼地道,跟在王皇后身后半步,随着她一同向外面走去。无意间抬起头,目光瞥见前方襄王的背影,顿时神情转为嫉恨,手中的帕子被揉成了一团。
  那个女人……又要回来了!
  离开皇宫,秦景阳直接回到了襄王府。在这短短两个时辰之内,程徽已经将从前的雇工找回了大半,并且将主院和书房简单收拾了出来。
  皇帝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白色的灯笼,襄王府也不意外。秦景阳从马车中出来,抬眼看到那两个玩意在寒冬的冷风中飘荡,顿时脸色又晦暗了几分。
  “王爷,节哀。”程徽自是明白他的心情的,上前一步轻声道。
  “至少见到了他最后一面。”秦景阳轻声道。他偏过头去,在原地伫立了半晌,方才继续说,“征明,你去歇息吧,本王想独自呆一会儿。”
  “是。”
  秦景阳独自进了屋子,将房门紧紧关闭。程徽也不去打扰他,只是继续指挥着众人收拾王府。待到外面敲响了一更天的梆子,他这才将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前去主院。
  “笃笃笃”,他轻轻叩了叩门。里面立刻传来了响动,不多时,房门便开了。
  “长史。”楚清音看着他。
  “王妃。”程徽一拱手,“晚饭已经准备完毕。可是要现在用膳?”
  他并没有去询问襄王刚刚做了什么,如今的心情和状态怎样,这份体贴令楚清音不禁替秦景阳感到暖意。她颔首道:“好。长史也来一起吃吧。”
  如今府中还是半荒废的状态,因此程徽便也不计较那些礼数,点头应了。两人共同用餐,席间楚清音简短叙述了一下白日秦景阳进宫时发生的事情。末了叹道:“世事无常,没想到咱们刚离开不到一年半,皇帝便去世了。不过他竟是将景阳重新立为摄政王,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程徽道:“大行皇帝行事,素来以维护北周江山社稷为最基本的准则。如今新帝还无法独立治理国家,能够同时辖制住他与群臣,保证朝廷可以正常运转的,也只有王爷了。不过……”他微微蹙眉,“先皇对王爷的忌惮也是真的,只怕在命王爷摄政的同时,他也留了一手后招。临终前传唤太子不足为奇,但同时也将司隶校尉叫了过去,这便很耐人寻味了。闻冲的势力不小,又与王爷素来不对付,恐怕将来会在朝中对王爷形成制约。”
  两人就目前局势讨论了一番,但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毕竟秦景阳才是当事人,面对现状要采取什么行动,还是得他说了算。于是又闲谈了几句,简单定下近几日来要做的事情,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吹熄了蜡烛,楚清音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帐幔。身体虽然疲惫,可精神却强自清醒着。四下万籁俱寂,连从前侍卫们巡夜时走过的脚步声都没有了,她静静地躺在这里,突然感到心头涌起一阵无法遏制的孤独。
  当初秦景阳出征,他们也是两地分隔数月未见,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固然是因为府中还有映玉、银杏等其他人,后来又添了绵绵,每日都热闹得很,可同样地,当时他们之间只隔着数百里的距离,若是星夜奔驰,半个月也足够回来了。可如今不同,千里之外,山水迢迢,陡然拉大的距离滋生了寂寞,而眼下京城愁云惨雾的现状,则更是将这种感受无限放大。
  想起下午时男人坐在床沿边上,抱着头、身体蜷起的脆弱模样,楚清音便觉得胸中似是添了无数根细小的钢针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着。越是多想一分,睡意便消减一分,她索性披衣下床,在梳妆台前坐下,摊开纸笔。
  次日清晨。
  昨夜和沐铁衣交换了情报后,秦景阳也是彻夜未眠。辗转反侧直至黎明,趁着还未转换的时候去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女儿,卯时便到了。
  晕眩感过后,他发现自己正和衣睡在床上。昨夜的记忆回笼,秦景阳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
  一张短小的字笺竖着靠在镜子边上,上面写着一行字:我带着绵绵来陪你,今日便出发。
  不是询问,不是请求,单纯只是通知的语气。可秦景阳见了,神情却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指尖描摹着镜面,他回想着昨日楚清音坐在这里、写下字笺时的样子,一直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娘子,遵命。”
  ……
  秦曦在父皇的灵前跪了一夜。清晨,朝阳升起时,他终于站起身来。最后看了父亲一眼,他揉了揉酸痛麻木的膝盖,缓步朝着外面走去。
  “老奴见过陛下。”高怀恩正站在门外,显然也是守了整晚。见他出来,大总管深深弯下腰去,以从前从未有过的恭敬语气说道,“惠安殿已整理完毕,请陛下择日移驾。”
  “……朕知道了。”听着老太监的话,秦曦不禁有些恍惚。陛下,朕,这些从前仅供父皇一人使用的称呼,如今已经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可他心中却是空落落的,没有半分高兴的感觉。“朕……暂时继续住在东宫,待父皇下葬,登基大典过后,再搬进去吧。”
  “老奴知道了。”
  乘着皇帝专用的步辇回到东宫,秦曦步入殿内。汤圆等人早已候在这里,见他进来连忙伏地跪拜,口称:“拜见陛下!”
  “起身罢。”看着他们这副样子,秦曦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烦躁,一摆手道。“檀知呢?”
  “回陛下,徐公子正在书房中。”一个小太监回答。
  秦曦丢下他们,径直朝书房去了。推开门,果然看到自家表兄坐在下首座位上,手中拿着一卷书。见他进来,徐檀知放下书卷,一拱手:“殿下。”
  听见这个曾经的称呼,秦曦眼中猛地涌上一阵雾气。“檀知!”毫无预兆地,他跑了过去,重重撞进对方怀里,声音带着哭腔,“父皇……父皇他……”
  “殿下节哀。”徐檀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心中却庆幸自己果然赌对了。在秦曦心中,此时称帝的喜悦还尚未压过丧父的哀痛,反倒会更希望被人称作殿下。“逝者已矣,还请殿下忍住悲痛,振作起来,执掌国政。只要能够励精图治,做一个明君,先帝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
  听见“执掌国政”四字,秦曦的身体产生了片刻的僵硬。他从徐檀知的怀中脱出,抹了抹眼泪,低声嘟囔道:“什么执掌国政?父皇在死前将大权又交给了皇叔,要他管着孤呢。等到两年后,孤十六岁了,才能亲政。”
  “什么?”徐檀知闻言,不禁大吃一惊。皇帝病重急召襄王回京,这一点他自然是知情的,可在他看来,秦煜阳此举,不过是要为儿子扫除隐患,铺平道路罢了。他还满心以为今日会听到襄王暴毙、或是被以某罪名圈禁的消息,却没想到结果竟是截然相反。
  有襄王压在上面,秦曦便不能出头;秦曦不能出头,自己又要如何一展才华?徐檀知心中着急,正待再问细节,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汤圆张皇失措的声音:
  “摄政王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跑到上海来了,因为空中管制飞机晚点两个半小时,坐地铁加上吃晚饭,到宾馆已经十点多,筋疲力尽就直接睡觉了_(:з」∠)_今后每天还是会有更新的!虽然时间有点紧,但是会尽量每天多写点!感谢大家体谅,么么哒!
【预告——徐檀知:襄王他他他他……他也是穿越的?!】

  ☆、天大的误会

  到底还是没完全摆脱从前被秦景阳管束着的印象,听见秦景阳不请自来,秦曦立刻慌了。“皇……皇叔怎么到东宫来了?”
  “殿下,请冷静。”徐檀知忙稳住他,“今非昔比,您如今已是九五至尊,北周权力最大的人,就算是摄政王,也终究是臣。世上哪里会有因为臣下觐见而慌张的君主?况且殿下行得端做得正,又何必怕他?他若胆敢言行不恭,直接呵斥逐出东宫便是。”
  要是这小皇帝一直怕他的皇叔,那将来就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就算现在势力比对方弱小,至少得把场子撑起来。
  “你……你说得对。”秦曦闻言,也慢慢镇定了下来,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些。“朕是国君,他是臣子,朕又为什么要怕他?朕不怕!”又看向徐檀知,很严肃地纠正道,“檀知,你该称朕为‘陛下’,而非‘殿下’了。”
  “……是。在下失言,请陛下恕罪。”徐檀知噎了一下,连忙谢罪。心里却在腹诽,刚刚喜欢别人叫殿下的不还是你么?果然是小毛孩子,说风就是雨!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渐渐靠近了。少顷,摄政王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臣秦景阳,求见陛下。”
  秦曦与徐檀知对视了一眼,后者退了几步,站到角落里去。秦曦清了清嗓子,扬声道:“皇叔请进吧!”
  “是。”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秦景阳缓步而入,向着秦曦一拱手道:“臣听高总管说陛下在先皇灵前跪了一夜,清晨方才离开。臣担心陛下劳累,故而前来探望。”
  秦曦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朕已经登基即位,皇叔怎么还把朕当做小孩子看?为父皇守灵一夜乃是朕的本分,有什么可辛苦的?”说着一拂袖子,绕回到桌案后坐下,乍一看还真有点一国之君的架势,“皇叔还有何事,一并说了吧!”
  “是臣多事了。”先前已经从其他地方得知了秦曦近来一段时间的表现,听到这样得体的回答,秦景阳不禁有些惊讶。不过也罢,原本他此番来东宫,所为的重点也并不是小皇帝本人。
  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男人将上身又微微压得低了一些,续道:“还有一事,需要请陛下定夺。鸿胪寺卿已将治丧的流程写了折子,送与臣府上。其余事项都已定下,唯独废朝天数与举行登基大典的日期,需要陛下亲自决断。”
  “这……皇叔觉得几日为好?”秦曦是顶不愿去考虑这些事的,闻言便犯了难。下意识想问徐檀知,还好话没说出口便已觉察到了不妥,临时改为问了秦景阳。
  秦景阳倒是没察觉出小皇帝的临时改口,原本他也是要给予建议的,闻言便道:“臣以为,年关又逢国丧,理应比旧例多延长几日。正月初十乃吉日,不方便自今日起废朝至正月初九,待初十便举行大典,恭迎陛下登基即位。”
  “那便按照皇叔所说的去办吧。”他言之有理,十五日也足够充裕,秦曦挑不出不满的地方,于是应道。又想起如果事无巨细都过来报告自己一定会很烦,于是补充了一句,“筹备治丧与即位大典等事便交由皇叔与众卿处理,需要朕出面的时候再来通报。朕……朕这几日要为父皇斋戒守丧,越少被打扰越好。”
  徐檀知在一旁听着,不禁为秦曦的政治觉悟之低感到揪心。总归是成为皇帝之后要面对的第一项大事,就算是治丧即位素来只是按部就班地执行,翻不出什么花来,也该让大臣们在自己眼皮底子下一一完成,这才能初次树立身为皇帝的权威。全交给摄政王算怎么个事?不是正给了他独揽大权的借口吗?
  他心里着急,却也明白自己是绝对没有资格在现在插嘴的,只得闷头站在远处,憋得相当辛苦。正想着等襄王走了之后再好好和秦曦剖析一番此中利害,冷不防秦景阳突然话锋一转,直接将炮口转了过来:“陛下孝心可嘉,先皇九泉之下,定会十分欣慰。然而臣以为,既然要斋戒守丧,是不是该让闲杂人等离开东宫,先行退避?”
  说罢,襄王抬起头来,毫不掩饰地看向徐檀知。被男人的目光笼罩的瞬间,徐檀知突然感觉到头皮发麻,寒毛直竖,仿佛被一只巨大的猛兽擭住了咽喉一般。
  便听秦景阳冷冷道:“不过是皇家的连襟,连正经的外戚都算不上,便如此堂而皇之地常住在宫内。徐家的家教,何时竟堕落到了这等地步了?徐公身为御史大夫,身负监察百官之责,难道不该先管一管自己家的小辈么?”
  “在……在下……”在摄政王压倒性的震慑之下,徐檀知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现代人的灵敏头脑”,此时也如同罢工了一般,派不上半点用场。背后瞬间生出无数冷汗,他的膝盖也被连带着微微打起颤来,几乎要支撑不住,软倒在地。
  “皇叔!”眼看着表哥就要吃瘪,秦曦赶忙过来救急,“先前皇祖母去世,父皇病重,朕心中烦闷无处排解,这才将檀知邀进宫来小住,与朕说话解闷。此举有何不妥?难道朕贵为储君天子,连叫一个人过来陪朕说说话的权力都没有吗?倒是皇叔,才刚拿回摄政王的头衔,便来迫不及待地管教朕了么!”
  听见他最后一句,秦景阳不禁脸色微变;目光也从徐檀知的身上移开,看向秦曦。后者自知失言,却又不肯落了面子收回话来,强自道:“皇叔还有别的事么?没有的话便请回罢!”
  “臣告退。”出乎小皇帝意料的是,他这逐客令一下,秦景阳便真的不再与他纠缠徐檀知的问题,当即拱手告辞。最后探究地看了站在角落里的青年一眼,襄王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不过是借题发挥试探了一下,没想到秦曦当真对这个徐檀知如此回护。虽说也不排除侄子故意与自己叫板的可能,但从这件事也不难看出,徐檀知对小皇帝的影响不可谓不小。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想起御史大夫那张阴鸷刻薄的脸孔,秦景阳面上露出了嫌弃厌恶的表情。春季又到了举孝廉的时候,难保徐元朗那老儿不会见缝插针,投秦曦所好,把自家孙子送入官场。届时朝中,怕是又要一片乌烟瘴气了。
  却说秦景阳走后,书房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徐檀知依旧沉浸在摄政王离开时留给他最后一眼当中,久久无法回神。他相信,自己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除之而后快的杀意。
  虽然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但徐檀知必须承认,在真正见面之前,他远远低估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北周襄王。
  “檀知?”秦曦打破了沉默。徐檀知定了定神,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陛下,摄政王似乎对在下成见颇深呐。”
  秦曦皱眉道:“朕与谁交好是朕的事,轮不到他来管!檀知,你不必怕,他若是来找你麻烦,朕定会护着你的!”
  “那便先多谢陛下了。”听见他的保证,徐檀知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虽说小皇帝在实力上和摄政王也是相差悬殊,但好歹有这么个天子的身份在,当个保命符还是够格的。“有一事,在下斗胆相问,还请陛下告知……先帝临终前,可是叮嘱过陛下要如何对待襄王?”
  询问两代皇帝之间的私下谈话,徐檀知此举其实已经堪称大不敬,但在场的两人显然都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想起秦煜阳临终前那番语意不详的遗言,秦曦的表情也变得纠结起来:“父皇说,要朕在没有十足把握将皇叔的势力一网打尽之前,不要与他产生任何冲突;又说若是朕能做一个明君,那便不必计较皇叔的事情。说起来朕也正要问檀知呢,父皇的这两句话一个说的是将皇叔视作敌人,另一句却说不必在意他,显然是自相矛盾,究竟是什么意思?”
  “呃……”我又没有读心术,怎么知道你那死掉的老爹是怎么想的?只是想探探口风,却没想到被反问了一句,徐檀知不禁语塞。“在下以为,还是要以先帝的第一句话为准。至少在陛下十六岁之前,一定要韬光养晦,与襄王虚以委蛇,决不能闹出不快。等到您亲政了,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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