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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以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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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对女儿从王府回来以后; 迷上啃猪脚有些费解,但相比于女儿突然的爱好,她更担心宁王。府上居然一个婢女都没有,她和卫明沅一样; 不禁怀疑宁王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把丫头都遣散了; 为了掩饰这个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女儿又该如何是好?要是王爷真的活不过二十; 女儿又没有子嗣傍身; 也不能改嫁; 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这一刻,赵氏有些后悔了,不该在还没弄清楚宁王的情况下就让女儿和王爷交往的。
  夜里,她辗转反侧; 卫清朗被她吵得睡不着,只能哄她把心事说出来,待听得她的怀疑以后,也不禁皱了眉头,这种事; 虽然只是怀疑;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的,那这宁王府,女儿是真的嫁不得啊!
  看着赵氏忧心忡忡; 夜不能寐,卫清朗只好宽慰她,“这还只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做不得准,但你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明日我去探探宁王的口风,看是虚惊一场还是真有其事,再行定夺。”
  六神无主的赵氏只好点点头,躺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正想着明日该如何开口问宁王这事的卫清朗忽而耳朵一疼,睁眼便见自家夫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打算怎么探他的口风?是不是要去那等不干不净的地方?”
  卫清朗一听便知夫人想岔了,连忙讨饶,“夫人,你就算不相信为夫对你日月可鉴的真心,也该相信我不会害咱们女儿啊,岳父拉着未来女婿上青楼,你觉得我要真做了,女儿还会认我这个爹吗?”
  赵氏想想也是,看他揉着耳朵,这才讪讪地赔不是,卫清朗睡不着,干脆拉了自家夫人,先向她证明自个雄风不减,与她恩爱如初。
  次日,卫清朗邀了宁王书房一同喝茶,迟迟不放人去后院与卫明沅见面,反而一而再地在宁王跟前提到谁谁谁家的孙儿多可爱,他也想要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宁王不明所以,迟疑着问道,“伯父想要小孙子,小孙女了?可是阿沅还太小,这事急不来的。”
  卫清朗见他没扯到点上,于是瞪了他一眼,“我还不是为你急?你老实告诉我,这事你有没有一个章程?”
  宁王以为他说的是他恐怕活不过二十的事,未来岳父替他着急,他有些感动,可这事,又哪里是有章程就能有的?别说卫明沅的葵水还未至,就算她成人了,他们情投意合,那也要看上天的安排啊!
  当然,这话不能这么和未来岳父说,他略一沉吟,便道,“伯父放心,此事我一定以阿沅的身子为先,不会叫阿沅受委屈的。”
  还是没说到点上,卫清朗有些着急上火,不得不更为直接地探询,“那你有那方面的需要又该如何解决?我听说你府上以前有爬床的丫头?”
  未来岳父原来是怕他在阿沅未成人之前胡来,宁王以为自己明白,于是坚定地把自个的立场表示出来,“伯父请放心,本王从前不会碰那些女子,以后也不会碰,这辈子只会有阿沅一个。”
  虽然无意中得了他又一个承诺,卫清朗对他到底行还是不行仍旧没有底,于是使出了最后一招,给他倒了一杯鹿血,非常猥琐地邀请他,“好!来,这是我的珍藏,你也补补。”
  宁王无奈,未来岳父邀他一起喝鹿血怎么看怎么诡异,他嘴角一抽,问道,“伯父是否有话要问,不妨直说,冉之定当知无不言。”
  卫清朗倒是想直接问宁王,你那方面到底行还是不行,可这么一来,岂不是暴露了他怀疑他不行吗?这样的怀疑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卫清朗情愿猥琐地邀他一起喝鹿血,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问这样的问题。
  “没有,就是想给你补补身子,我问过祁院正,他说你喝些鹿血没问题,喝吧,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可别浪费了。”同样的,卫清朗也不敢悄咪咪地问祁院正宁王行还是不行的问题,怕自己怀疑女婿不行的事传到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里,只好这么迂回地试探。
  宁王无奈,只好在卫清朗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把鹿血喝了下去。
  再之后,卫清朗扯东扯西,就是不让他离开。废话,宁王要是走了,他还怎么以观后效啊!再者,宁王要是这时候去了闺女那,闺女岂不是很危险?他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走啊!
  过了一刻钟,饶是宁王定性再好,额角也忍不住冒汗,拳头悄悄地捏紧,可见忍得辛苦,卫清朗关切地去给他递去擦汗的帕子时瞄了一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以后,马上唤人把在府上的祁院正请来。
  宁王窘迫,“失礼了,时候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府了,今日,谢伯父款待。”
  “宁一!”他高声唤起了在书房外守着的宁一。
  “这……还是让祁院正看看吧,你这么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卫清朗这是真的怕他出事,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找人泄火。
  宁王此时想不到许多,他如今强忍着蹿往全身的热潮已是颇为困难,想不到别的,却也知今日之事不能叫别人知道了,若不然阿沅该伤心了。
  “伯父今日款待之事,传出去不妥。伯父请放心,本王必不负阿沅。”
  早知如此,卫清朗就应该直接问的,谁知道这鹿血后劲竟然这么大。无法,卫清朗只好让卫明哲跟着把宁王送回宁王府,待王爷的“病”好了再回来。
  不是他不相信宁王,而是自己做了错事,总要想办法弥补,以免酿成大错。
  这边厢卫清朗在书房里着急地踱着步,那边厢,宁王却吃尽了苦头。
  爬床的丫头清清白白,他尚且不愿她们骑在他身上,自个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更遑论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因而,卫清朗担忧他会找旁的女人泄火,在他这却不是最大的问题。
  那鹿血烧旺的可不仅仅是他的欲念,还有他双腿的痛处,此时,马车上,他没法保持坐姿,蜷缩在毯子上,咬着帕子,忍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痛楚袭来,夹着双腿,用意志力控制着不让手往下挪一寸,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
  马车直接驶进了王府主院,宁一一把掀开门帘,来不及和诧异的卫明哲解释,抱起宁王便往房间里冲,卫明哲跟上去,却吃了个闭门羹,随后便听到里头一阵阵闷吭,顿时心烦意乱。
  他不清楚宁王到底发生了何事,说是发病了,可当时祁院正就在府上,他却坚持回宁王府,实在不合常理。还有他爹,卫明哲没有错过他一瞬间懊恼的神色,暗自思索莫不是自家爹爹做了什么害王爷发病了?
  正思索着,房门打开,宁一一脸阴沉地吩咐下去准备冰水,对着卫明哲也没了好脸色。
  卫明哲往里一看,只见一向从容的宁王此刻正汗涔涔地蜷缩在榻上,神色痛苦。
  冰水很快被抬进屋里,自始至终,宁一都没有让他踏进房门一步。待里头的动静平息,宁一请来府医看过,确定王爷只是泄了精气受了寒,其余并无大碍,这才不甘不愿地让卫明哲进去探视。
  宁王脸色苍白,却仍旧坚挺着脊背,仿若那冬日里虽然叶子落尽,枝桠上挂满了雪,却仍旧不改挺拔的苍柏,令人敬佩。
  “病来如山倒,让卫二公子见笑了,还请回禀令尊,本王已大好,只是有些乏,让他切莫挂怀,也请莫让阿沅知道,我不希望她担心。”卫清朗今日所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此事都不该让卫明沅知道。鹿血是他心甘情愿喝下去的,与人无尤,他不打算追究今日这一遭是谁的责任。
  卫明哲迟疑了下,方才发问,“王爷发病,不知与家父是否有关?”
  宁王若无其事摇了摇头,“只是恰巧在令尊的书房里发病,倒是本王失礼了。”
  卫明哲不是傻子,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要不然宁一也不会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既然宁王说了与他爹无关,那最终的结果也只能真的无关,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发病。
  卫清朗听了儿子将宁王府当时的情形,还有宁王说的话,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宁王隐瞒了鲛人殇同时发作的事,卫清朗便也不知自己一杯鹿血下去险些要了宁王的命,可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因为错的大小而当做没有发生。
  卫明沅听说宁王病了,二话不说便要去看他,卫清朗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宁王为女儿做到这份上,为了顾全他的面子以及不希望坏了他与闺女的感情,而把亏都吃进肚子里,他还能说什么?
  赵氏知道卫清朗的所作所为以后,更是罚他睡了好久的书房,鹿血这东西是随便能喝的?男人的欲望也是能随便激起的?怎么不事先想想宁王还未成家,有火无处泄?要是宁王没忍住,找人来泄了火,他对得起自家闺女吗?
  因着这事,赵氏这个丈母娘的心是完全偏到宁王那里去了,日后卫清朗要是和宁王有不对付的时候,也是站在宁王这边,把自家老爷抛猪脑后。
  赵氏和卫清朗闹情绪,宁王府上,卫明沅和宁王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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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从燕尔到白首》
  文案:为报答上辈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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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姝静姝,说好的娴静呢!【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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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置气

  宁王和卫清朗都有意隐瞒那杯鹿血的事; 只道他病了,可那天他匆匆从卫清朗书房离去的事,看见的人不少,最终她还是知道了宁王“发病”的事。
  卫明沅不是傻白甜; 她晓知剧情,也跟着祁院正学了很长时间的医术; 其中最为关注的莫过于宁王的病或者说毒。
  鲛人殇只会让中毒者不良于行; 只要自身不使劲; 或者没有外力刺激;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痛苦; 但一旦痛起来却是痛不欲生,难以忍受,且随着鲛人殇的扩散,这剧痛也会逐渐蔓延到双腿以外的地方去。
  宁王若只是稍稍使了把劲; 总不至于痛到失去仪态,匆匆赶回去,且当时祁院正也在卫家,他却没找他来看一眼,这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昨天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鲛人殇不会无缘无故地发作; 肯定有缘由; 我跟着祁院正学医多时,你莫要骗我。”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宁王,虽然担忧,却执拗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宁王缄默,他不想说谎骗她,他发病是真,但诱因却不能告诉她。
  卫明沅气恼,“当时书房里只有你和爹两个,你不和我说,我便去问爹爹,爹如果也不跟我说也没关系,你们总要给皇上和太后一个合理的交代的,他们对鲛人殇也是知之甚详,到时,我便也能知道了。”
  宁王的目光闪烁,泛着白的唇瓣紧抿着,仍旧不言。
  卫明沅气不打一处来,可看着他苍白疲惫的神色又有气没处发。
  她今日来看病,特地从空间里摘了一筐的苹果来,那是空间栽种的,比普通的作物要养人。此时受了气,拿着小刀咔咔咔地把苹果切成了一块块来解气。
  切完了,她拿竹签叉起一块来,虎着脸将它举到宁王的嘴边,“吃!”
  猫咪发起怒来也可以变成老虎,老虎收起爪子来也能变成温顺的猫,宁王把卫明沅蒙在鼓里,虽然自身也是受委屈的一个,此时面对她的冷脸,也不敢吱声。
  张嘴把苹果块咬下,刚咀嚼完吞下,下一块便又到来,无法,继续张嘴,嚼两下,吞下,再来,再吞……卫明沅叉苹果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宁王的两腮鼓鼓,不能再吞下任何东西才罢手,看着他因为咀嚼困难而浮上些水色的眼眸,她的气便消了大半,但犹自嘴硬,“还说要与我坦诚呢,这么快便和我爹一起瞒我。”
  宁王艰难地把苹果都吞了下去,慢慢地感觉到身体舒坦了不少,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当时光想着如何让卫明沅消气,没有多在意。
  “瞒着你是怕你知道以后会不高兴,你有气便撒出来吧,莫要憋在心里闷坏了。”他温言劝道。
  “可你瞒着我,我不也一样不高兴?而且,你以为我如今生气,只是因为你瞒着我吗?我这样还不是因为看出来吃亏的那个是你,才想要弄个明白?我为了谁这样乱发脾气,你难道不清楚吗?”卫明沅明明是因为担心他才生气,可他却宁愿自己吃亏也要将事情瞒着,导致最后她竟把气反而撒到他身上去了,她既懊恼,又气他不懂她的关心。
  宁王听了哑然,朝卫明沅伸出了手,卫明沅静静看着他,不动。他无奈,叹一口气,哀求道,“阿沅,过来,我冷。”
  卫明沅扁了扁嘴,最终还是顺从地把手放到他手里,宁王稍稍使了点劲,她便顺势坐到了他的身边。
  宁王双手从她背后环过去,往怀里一揽,大手握住她的一双素手,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不安地动着的时候,满足地长叹一口气,“终于抱到你了,许久以前我便想这么做了。”
  卫明沅脸颊一红,飞视他一眼,嘴巴一撇,“谁信呐!你别试图转开话题,你这套现在对我不好用了。”
  她声音娇软,没有一点威胁力,宁王嘴角含笑,眼睛盯着她小巧的耳垂,想起欲念最盛的时候,想着的她如胭脂般羞红的脸,不禁有些意动,但到底不敢,小丫头如今还生着气呢,何况,太突然了,恐怕会吓着了小丫头的。
  “阿沅,我好累,陪我歇一会可好?”才说完,卫明沅便觉肩头一沉,他不再虚枕在她肩上,而是真的靠在了她身上,包裹卫明沅的臂弯和胸膛也越发紧密,砰砰的心跳声透过他微凉的胸膛传到她温热的后背上,叫她呼吸一窒,手足无措。
  本就担心他,他再示弱,卫明沅哪有不心软的道理?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法官,非要审出个一二三四来才肯罢休。
  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缓声道,“累就好好躺下歇着,这样子哪能休息得好?”
  宁王眼皮子一掀,嘴角一勾,却没有就此将卫明沅放开,“那阿沅陪我一同躺着?”
  卫明沅暗骂一句流氓,却不能不管不顾地将他推开,于是故作生气地说道,“之前的事还没完呢,你别得寸进尺,乖乖躺下,要不然我又该生气了!”
  外强中干……宁王知她脸皮薄,也有女孩子的矜持,便也不勉强她,乖乖躺下,右手却一直抓着她的柔荑不放,卫明沅无法,好气又好笑地笑骂,“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非要拉着我的手,我又不会跑。”
  “不,阿沅如今生着气了,会跑,不能放。”宁王还是知道这时候死缠烂打才是最为正确的,自然不能放手,要不然今儿个这事没法收场。
  “算了,你爱牵就牵着吧。”过了一会,她没好气地又道,“不是要歇息吗,眼睛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你比周公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相比于周公,我更喜欢看你。”甜言蜜语!
  卫明沅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不生气了,你总可以阖上眼睛歇息了吧!”
  宁王却仍旧不依,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可是,我冷,这里,缺一个暖床的。”
  宁王的手的确是冷,身上也不算暖和,即便屋子里点了好几个暖炉也无济于事,他说冷,倒是真话,可这么明晃晃地诱哄她上床去给他暖被窝,真的好吗?
  宁王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卫明沅身子僵了僵,而后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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