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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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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煜颔首,“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安国公将她教养的很好。”
  “是,”宁王对秦九烟毫无印象,还想着如果秦九烟这么出挑,怎么以前他会不知道,但这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或许是他不知道而已,“圣上,旧律修改,我一路回来,听到的都是大家赞颂的声音。”
  “嗯。”赵煜道:“这对有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怎么能不高兴。”赵煜说完,薛按进来回道:“圣上,九江王和桂王在外求见。”
  赵煜颔首,又对宁王道:“是听到你回来的消息,赶过来看你。”
  宁王就笑了起来,高兴地朝门口看去。
  随即就看到桂王和九江王并肩进来,兄弟几个打招呼,宁王和九江王道:“这好几年没见,你是一点没变啊。”
  “您也是啊。”九江王道。
  “他都胖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他没变?”桂王扫了一眼宁王的肚子。
  宁王嗔怪地瞪了一眼桂王,“我怎么胖了,我一直都这样!”
  桂王白了他一眼。
  “中午就在朕这里吃饭。”赵煜也很高兴,接连去了一个安山王一个怀王,现在再看到弟兄几个好好的站在这里,就觉得很不容易,“薛按,让人照着他们各自口味,多做几个菜。”
  薛按笑着应是。
  “要不要喝一杯?”宁王笑着和赵煜道。
  “朕下午还有事,陪你们略喝两杯,你们三个人就随便喝,醉了就睡朕房里去。”赵煜道。
  宁王就笑着应是,和桂王道:“墨兮酒量最好,今儿把墨兮灌醉。”
  “我酒量好,你还怎么灌,”桂王左右看看,“你一个人回来的,孩子没带回来?”
  宁王道:“是闹着要来,可一路奔波,我就说下次了。”又道:“你儿子呢,怎么没带宫里来?”
  “你明天去我府里就看到了。”桂王道:“顺便我把我媳妇儿介绍给你认识。”
  九江王笑了,和宁王道:“他见着谁都要介绍媳妇认识。”
  “哪有这样的,人家媳妇能干都恨不得藏起来,你这倒好,逢人就介绍。”宁王哈哈大笑。
  “宝要嘚瑟,我喜欢感受别人嫉妒的目光。”桂王道。
  三个听着的人都笑了起来,赵煜就指着桂王道:“一天没正形,说的话也是没个样子。”
  “他一直这样,您别生气。”宁王道:“明天我们去墨兮家里吃饭,让墨兮请客。”
  “我可要山珍海味整一桌的。”
  桂王道:“什么时候少你吃的,说的我多小气似的。”
  大家又笑了起来,桂王看着兄弟三个,目光也露着浅浅的暖意,带着笑。
  中午兄弟几个都没有喝醉,但聊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桂王和九江王离宫,宁王去拜见太后,太后留了晚饭,吃过饭太后让他出宫前去见韩太妃。
  宁王应是,去了韩太妃的宫里。
  母子两人哭了一场,韩太妃擦了眼泪,问道:“这一路可辛苦?”
  “儿子常坐车出门,不累的。”宁王看着母亲,“母妃,您老了一些,在宫里辛苦吗?”
  他当然也想将韩太妃接到武昌去,可这不是他想就能办得到的。
  “我在宫里苦什么,成天吃吃睡睡的。”韩太妃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不让你回来的。”
  宁王道:“母妃,是谁告诉您,我不应该回来的?”
  “王太妃,”韩太妃将王太妃的话说了一遍,“我觉得她说有几分道理,所以就给你写信了。”
  “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
  宁王摇头,道:“她着急怀王,现在心里存着恨呢,所以才会这么想。我行的端坐的正,什么都不怕。”
  “您放心,我身边什么异常都没有。”
  韩太妃握着儿子的手,“你可千万谨慎,不可掉以轻心啊。”
  “知道了,我老实本分的做人做事,就算有人想对我怎么样,也不容易找到我的把柄。”
  韩太妃松了口气,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你房里头可走丢过孩子?”
  “孩子?”宁王蹙眉道:“是因为安山王的孩子和怀王都走丢过一个孩子?”
  韩太妃点头。
  “没有吧,”宁王目光闪了闪,道:“没有,我就这几个孩子,您是知道的。”
  他不是丢了孩子,而是丢了个怀孕的妾。
  那个妾室在府里和姐妹吵嘴,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跳河了,他着人捞了很久也没有捞着尸体上来。本来他是不记得了,但是这回桂王写信问她,韩太妃也写信问他,他就想到了这个妾。
  回忆了一下,要是那个妾没死,孩子怎么着也有个十一岁了。
  不过,如果妾没死,她怎么可能不回来,她一个女人在外面没的活路。
  想到这里,宁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韩太妃道:“你和九江王还有桂王可能都没事。”
  宁王点头。
  “不过,你还是要和桂王多走动,以防万一。”韩太妃道。
  “母妃,您就是不吩咐,我和墨兮也是要走动的,我们兄弟几个向来都很亲近。您别这么想,有的话说的太透,就没有人情味了。”宁王道。
  韩太妃叹气,摸了摸儿子圆嘟嘟的脸,“你啊,一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母子两人说了几句,殿内的嬷嬷进来报,“王太妃来了。”
  “她说什么你听着,她也不是庸人,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王太妃道。
  宁王应是。
  ……
  杜九言指了指院子里,低声和宋吉艺道:“除了不要打死,可劲儿打。”
  “嗯。”宋吉艺道:“我、我、我这次、这、次回、回家去,带、带、带他、他一起。”
  杜九言颔首,“子不走,捆住拖走。”
  宋吉艺点头,冒着腰和乔墨一起蹲守在宋吉昌和申道儒几个人待的院子门外。
  杜九言离开,再几条巷子里晃悠了一圈,不知不觉走到进榜胡同,她想到死去了袁义。
  袁义的尸体,明天就由谈氏送回老家入土安葬,天气太热不能再放了。
  但杜九言心里一直有奇怪的地方,就是在他们离开以后,是谁来过这里。
  跛子去黑道打听过,当天晚上,这一代附近没有正经的偷儿出没。
  也就是说,进袁义家中偷东西的人,不是道上挂名的盗贼,很有可能是个路过的人,或者,是个业余的盗贼。
  谁呢?
  她站在院子门外,因为谈氏不敢回来,所以院子门锁了。
  “在干什么?”跛子从巷子的另外一边走过来,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他面容背对着光,一张俊俏的脸,一半明亮一半暗淡。她道:“我在想袁义之死。”
  “盗贼没有找到,所以你放不下是吗?”
  杜九言点头。
  “我着人还在找,会有消息的。”跛子朝巷子那边看了一眼,“你让宋吉艺去抓宋吉昌了?”
  杜九言点头,“我让他先打一顿,再把人捆着带回来。”
  “救他一命,我也造个七级浮屠。”
  跛子失笑,“你要在这里等?”
  “不用,我准备回去。”杜九言看着他,他道:“那一起吧。”
  两人穿梭在巷子里,走的不急不慢,跛子问道:“你……要一直住在王府吗?”


第653章 一纸诉状(三)
  “倒是没有,但是现在走不太合适。”杜九言道:“不够义气。”
  跛子看着她,没说话。
  “我是名义上的王妃,夫妻做不做是一回事,可不能落了他的面子。”
  跛子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先和离了,”杜九言道:“等和离了以后,我再搬出来!”
  跛子问道:“你讨厌他?”
  杜九言背着手走着,道:“不讨厌。”
  “那为什么和离?”跛子问着,目光落在她脸上。
  杜九言挑眉,转头看着他,“我不但不讨厌,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可这理由,不能让我就这么留在王府做王妃。”
  跛子目光动了动,低声道:“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喜欢吗?”
  “对于我来说不是,”杜九言道:“又或许,喜欢的没那么深,要死要活天天在一起?”
  她也不是傻子,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对感情懵懂不知。她对桂王的感觉如何,夜深人静也思考过,得出的结论就跟被他强吻时半推半就时是一样的。
  这种喜欢,还没到让她做妻子的地步。她一不需要桂王养着,而不空虚到需要爱情增添色彩,三不寂寞要人慰藉更不必借助桂王妃的名头受人尊敬。
  成亲对她来说,好处在哪里?
  只能等待爱情满了,让她沉溺心甘情愿为爱成亲。
  “可能是年纪大了,”杜九言道:“在做事的时候,最先做的不是随心而动,而是随利而动,权衡利弊。”
  “这一点,我不如你们。”
  桂王很纯粹,也随性而行。这和他生长的环境有关。她羡慕和欣赏他的纯粹。
  “这么说,你打定主意找机会和离?”跛子松了口气。
  杜九言道:“是这样打算的。暂时没有机会,我怕我被桂王杀了。”
  “有可能。”跛子道。
  “愁人啊,”杜九言耷拉着脑袋,“这世道应该再开放点。”
  跛子问道:“在你的努力下已经很开放了,你还想要怎么开放?你当初说的任重而道远,如今已成坦途,难道离你要的目标还很远?”
  “远是远的很,但接下来的事太难做到了,我依情况而定吧。现在的目标,就是将添加的律法完善,能看到有朝一日,女子权益保障堂遍布在每一个州府。”
  “所有人都能被约束以及遵守,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和你和桂王有什么关系?”跛子问道。
  “我就不用对他负责了。”杜九言挑眉。
  跛子愕然,继而扶住了额头,无奈道:“这就是你对成亲的态度?”
  “我有儿子、有钱、有朋友、有地位、我为什么要成亲?”杜九言拍了拍跛子的肩膀,“你不懂我这种成功女性的压力和无奈。”
  跛子道:“我看你不是压力,你是膨胀。”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看破不说破。总之,谁都不要挡着我追随祖师爷的脚步。”
  “我要成为一个伟人,一个万古流芳的伟人!”
  跛子不想理她了。
  但是心情却因此好了一些。这就是杜九言啊,没什么可奇怪的。
  其实桂王也明白她的这些想法,所以才会不停的在她耳边提醒她的身份。
  两人回去,跛子回房休息,桂王正靠在她院子里看星星,她挑眉道:“兴致不错啊,王爷。”
  “在生气,你不要理我。”桂王生无可恋地道。
  杜九言咦了一声,“您在我院子里生气,不是为了让我安慰您?”
  “是。”桂王指了指旁边,“你坐着,看我生气就好了。”
  杜九言没搭理他,去看了一眼熟睡的小萝卜,才端了洗漱用品出来,坐在旁边刷牙洗脸梳头,等弄完了她打了哈欠,“气消了吗?”
  “没有。”桂王歪着看她,“你再陪我气会儿吧。”
  杜九言道:“不如聊点别人不太好的事,让您高兴一下?”
  “说!”桂王道。
  “宋吉艺去打宋吉昌了,准备打他个半死,捆着拖回来,过几天将他带回家。”
  桂王道:“他不是和申道儒厮混在一起吗?”
  “嗯。所以更要将他带回家,请长辈管教一下。”杜九言看着桂王,“心情好点没有?”
  桂王摇头。
  “王爷,宁王没有孩子丢?”
  桂王坐起来,将宁王有一个妾室失踪的事说了一遍,“……没有找到尸体。”
  “完全有可能。”杜九言蹙眉道。
  “你不是请跛子找古墓,没有找到?”
  杜九言摇头,“本来就难找。”又道:“无为道人您问宁王了吗?”
  “他说他不认识无为道人,但是道士倒认识几个。”桂王话落,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人道:“谁认识贫道?”
  两个人就朝外面看过去,杜九言道:“你是蹲哪个山洞炼仙丹去了吗,失败了又回到凡间了?”
  “还真是失败了。”茅道士抱了个椅子出来,打量着杜九言,“听人说贫道还不相信,您……真成女人了?”
  “如假包换,美不胜收。”
  “谁知道呢。”茅道士咕哝了一句,看着两人问道:“什么无为道人?”
  桂王和他说了一遍。
  “贫道没有听过这个什么道人,长的什么样子?”
  杜九言道:“听怀王形容,个子不高,身材清瘦养着胡子,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这说的太粗糙了,这几个词用来形容贫道也可以啊。”茅道士道。
  杜九言一脸深意。
  “你怀疑贫道?”茅道士道:“我至于扮作别人吗?”
  杜九言和桂王道:“王爷,明天把他带去给怀王认。”
  桂王颔首,“嗯。”
  “王爷,您可不能怀疑贫道啊,贫道对您忠心耿耿。”茅道士道:“您要相信贫道。”
  桂王道:“我媳妇怀疑你。”
  “你发誓。”杜九言道:“如果无为道人是你,你余生炼的所有丹药都失败。”
  茅道士砸了砸嘴,“您这太狠了。”
  “行吧,我发誓。如果无为道人是我,我这辈子都炼丹不成,不能成仙。”
  “满意了吧?”
  杜九言点头,“还行吧。”
  茅道士哀怨地看着桂王,“王爷,您这太重色轻友了。”
  “错!”杜九言道:“我不但是色还是友,比你份量中。”
  茅道士摸了摸鼻子,蔫头耷脑地走了。
  第二日一早,谈氏扶灵送袁义回老家入土安葬。
  杜九言睡的半梦半醒,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拍门。
  “怎么了?”杜九言披了一件开门,看着跛子,“什么事?”
  跛子打量了她一眼,她穿着中衣,披着长发,面上还浅留着睡意,惺忪地看着他,样子很有趣。他咳嗽了一声退开一步,道:“有人将保障堂告了。”
  “嗯?”杜九言倒水喝了半杯,不解地看着跛子,“谁告的,什么罪名?”
  “告保障堂包庇纵容妇人、合谋杀害袁义。”跛子道。
  杜九言凝眉,“原告是谁?”
  “是袁义的好友,你也认识,庄应!”
  说话的间隙,杜九言将外套穿好,随便拢了个头发,“庄应?那天被柴太太裸着游街的那个泼皮?”
  “他媳妇是徐氏,还在住在保障堂是吧。”
  跛子点头。
  “吆嗬!”杜九言道:“这事儿有趣了啊。”
  跛子无奈道:“哪里有趣?”
  “有人在给保障堂下套。”杜九言洗漱好,拉着他出去,一边走一边道:“你说,此人是不是就是我们想要查的人?”
  跛子摇头,“不确定。”
  “估计不是。”杜九言道:“感觉手法上,有点不同。”
  两人说着到小径上,王蕊正提着一条鱼回来,杜九言道:“晚上要吃鱼吗?”
  “一条鱼不够啊。”
  王蕊将鱼朝后面收了收,吞吞吐吐地道:“不、不是给你们吃的。”
  “那是给谁的?”杜九言道:“你这是偏心啊。”
  王蕊脸腾地红了,道:“我、你、你要是想吃,我再去买几条回来。我这是在路上,看到一个老伯刚钓回来的,特别的新鲜。”
  “我准备炖汤喝。”
  “给周肖炖的?我记得他最爱吃鱼头炖豆腐。”杜九言道。
  王蕊红着脸道:“是!”
  “原来如此。”杜九言道:“你快去忙吧,我去银庄取点银子出来。”
  王蕊啊了一声,不理解杜九言为什么和她说取银子的事。
  “成亲的时候送礼啊。”杜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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