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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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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死他们。”桂王拍了拍杜九言的肩膀,“努力,我支持你!”
杜九言含笑,道:“大人的支持,来点实际的。”
“什么实际?”桂王凝眉道。
杜九言摇头,“暂时没想到,等想好了通知你。”
她话落,四周的人涌过来,有人道:“杜先生,你一个人辩不赢他们的。”
“我不是一个人啊。”杜九言笑着道:“我有你们,在邵阳我永远都不是一个人。”
一位汉子激动的面红耳赤,眼泪汪汪,镇臂高呼,“对,杜先生永远都不是一个人。”
“要是杜先生输了,我们就把西南给掀了,看他去哪里做讼师。”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高见!”
汉子破涕为笑,跺脚道:“杜先生讨厌,我都是为您,您还取笑我。”
无数人转头看着那位汉子,有女子骂道:“你站一边去,我们这么多人女子都分不匀,你还来掺和,杜先生就只有一个人!”
“谁、谁抢杜先生,你、你们不要脸。”汉子跑走了。
女子们将杜九言围着。
桂王撇了撇嘴,接着蹲在路边嗑瓜子,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颤巍巍地喊道:“大人,您坐吧。”
“罗里吧嗦的,让你坐你就坐。”桂王道。
老妇人摆手,“我不坐,我也去和杜先生说几句话。”说着起身,老当益壮地拂开人群进去和杜九言说话。
桂王嘴角抖了抖,哼了一声,冲着杜九言道:“就嘚瑟吧,一点不低调。”
说着,带着乔墨回衙门去了。
“爷,杜九言和西南辩三场有点吃亏。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她双拳难敌四手啊。”乔墨担忧地道。
桂王道:“那正好给我去放马。放马多简单轻松。”
“也是。咱们回去做大事。”乔墨念叨,“爷,咱们真要在这里待一年吗?”
桂王负手,道:“不然呢,你给我变银子出来啊。”
“属下哪有钱。”乔墨叹气,“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桂王敲他的头,“是一文钱的事吗,你会不会说话。”把他说的这么小气。
乔墨揉着头跟着,小声道:“爷,要去德庆楼吃饭吗,咱们来第二回 了也没去吃过,好歹吃一次吧。”
天天吃火烧,他见着火烧就想吐,。
桂王扫了他一眼,道:“无功不受禄,你有什么功让爷请你去德庆楼吃饭?去,买两个火烧来。”
“知道了。”乔墨应了去买火烧。
杜九言在德庆楼吃饭,董德庆忧心忡忡地道:“你今天这应的太快了,要是输了,你还真不做讼师了?”
“董掌柜,说点激励我的话!”杜九言道。
董德庆想了想,道:“努力!”
“这就对了。”杜九言扬眉摆手,和一桌子的人,道:“没事,做不了讼师我有矿。”
“还有,还有,我现在很有钱,能养您三十年。”小萝卜挑眉道。
“还有我们,我们啊。”窦荣兴道:“九哥你不上公堂可以做军师啊,我们上你指挥。”
杜九言哈哈一笑,道:“我有矿、有儿、有头脑,不怕饿死。”
“你会输吗?”跛子问道。
杜九言凝眉想了想,低声道:“这种事不好说。”
虽说付怀瑾可能不会亲自上堂,但偌大的西南还是人才济济的,“做讼师,谁也不敢说一辈子稳赢啊,那我可真有通天的本事了。”
“说点激励的话。”董德庆敲桌子,“我可告诉你,我费尽心思巴结你,你要是输了我可就白巴结了。”
“你想想广大群众的心声,你也得努力啊。”
杜九言白了董德庆一眼,“广大群众不论输赢都是支持我是,只有你巴结的这么敷衍。”
董德庆咕哝了两句走了。
……
“会长,您不该和她赌的。”程公复道。
付怀瑾凝眉和众人道:“你们也听到了,我提醒她几句,她就有那么多话等着。歪理说得振振有词。如此顽劣叛逆的思想,一两句话一件小事是扭转不了。”
“所以我索性做的彻底一点,让她心服口服。”
“否则,她拉着桂王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郑因道:“一年为期,若没有三件刑事案件,当如何?”
毕竟大案还是比较少的。
“无所谓什么案子,即便是抢根针,只要对上了便就有输赢。”付怀瑾道:“现在也不用担心,等案子有了,再去讨论。”
“刘师兄怎么办?”王谈伶道:“就这么被逼走了,实在太欺负人了。”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付怀瑾摆手道:“想办法先和他联系,稍安勿躁,我再想办法。”
“没想到桂王爷来了!”程公复道:“今日这场,欺人太甚。”
已经成定局的事付怀瑾不想再多谈,“你们去稳稳大家的心,不要乱了。”
大家应是起身出去,薛然留了下来。
付怀瑾看着薛然,沉声道:“罗青苗的事,你知道是不是?还有,李栋去贿赂刘县令,你也知晓?”
“罗青苗当年是你得意的学生,李栋则是学院的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薛然道:“我确实知道。”
“糊涂!”付怀瑾道:“竞争归竞争,堂下你用是手段我管不着你,可你不能纵容暗示公堂上作弊作假!”
“你从业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付怀瑾道。
薛然拱手,“西南不能再输了。若不然世人以后只知道三尺堂而不记得西南。”
“难道师兄想要将先辈百年的传承毁在自己手里吗?”薛然看着付怀瑾道。
付怀瑾压低了声音,道:“可你也不能这样。你这样才会真的将传承毁了。”
“不会。”薛然道:“官司赢了,传承就还在。”
付怀瑾看着薛然,叹气道:“我们和杜九言争的不是官司,我们争的大局。她若愿意来西南,我们可以接纳她,感化她,让她不要再肆意妄为,一味胡闹。”
“你这么做和杜九言又有什么区别呢?”付怀瑾道。
薛然凝眉,道:“师兄的船,是大局下的讼师一行。我的船则是西南。”他一字一句道:“西南在,我薛然才是薛然,西南不在了,纵然讼师一业再高人一等,也和我无关。”
“西南于我,等同于父母。”薛然道。
付怀瑾被气着了,“你这样,就是和杜九言一样,为了声名不择手段。”
“我和她不同,她是为了自己,而我是为了西南。格局不同,不能同日而语。”薛然道。
付怀瑾叹气,喃喃地道:“祖师爷曾说,眼界决定高度。薛然啊,你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不想看你执迷不悟,毁了大业。”
“西南也不过是讼师一业的一份子,你只是为了这一份子,而我却要为了讼师一业的将来打算。就如同你所言,格局不同不能等同。”
“你去吧。”付怀瑾道。
薛然摔门而去。
付怀瑾叹气,看着墙上祖师爷留的祖训,喃喃地道:“有人为名,有人为利,而学生只想守住您的基业,百年后有脸面去见您。”
“所以,杜九言之辈,如同害群之马绝不能留。”
一院相隔,方显然敲开刘嵘勤的房门,随即露出惊讶之色,就见房间里已坐了十四五位的同窗同事,他关门冲着刘嵘勤和大家行礼,道:“我、我来找先生说点事情,没想到大家都在。”
“坐吧。”刘嵘勤道:“在我这里不必拘束。”
方显然应是,挤在邱听声和傅元吾中间坐下来,邱听声肥胖的身体被他挤的只能坐稳半个屁股,不由怒道:“你过去点,我要摔下去了。”
“你少吃点就行了。”方显然嫌弃地道。
邱听声道:“我不吃我干什么,一天到晚没事做,无聊啊。”
“嘘!”傅元吾打断两人说话,指了指刘嵘勤,“安静,听先生和说话。”
------题外话------
我忽然想说怪癖的事,我有个怪癖就是睡觉床单不能皱巴巴。我有时候睡半夜醒了,也要整理平整了再睡,老李为此很生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238章 该暴力的(三)
刘嵘勤放了茶盅,淡淡地道:“也不要震惊,无论发生什么事,西南都不会消失,大家学到的知识也不会消失。”
“所以。该做什么接着做什么,无需慌乱。”刘嵘勤道。
傅元吾问道:“先生,如果……如果西南输了三场,那、杜九言真的会做会长?”
虽不否认她的能力,但是她的资历确实浅了一些。
“会长一职也不是付会长打赌就能决定的,还要经过朝廷任命。”刘嵘勤含蓄地道:“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你们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积累经验。”
在将来的某一天,能站在公堂上发挥所长,辩讼一场场官司。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讼师应该考虑的,放在首位的。
就如杜九言所言,连底线都舍了,又有何立场去谈去长远大业。
“我等九哥来。”方显然昂着头道:“九哥肯定会赢的。”
他说完,就被傅元吾捂住了嘴,“休要胡言。”
想什么,都不要说出来。
“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做好做一位真正讼师的准备。”傅元吾道。
刘嵘勤含笑看向傅元吾,微微颔首。
“都去吧。”刘嵘勤道:“别慌了手脚,露了怯。”
大家行礼散了,刘嵘勤负手站在门口,阳光明媚春暖花开,他微眯着眼睛抬着头,他的书童上前来低声道:“先生,薛先生被撤职了。”
“嗯。”刘嵘勤道:“不用管。”
陆绽和薛然没什么分别,所以换谁上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分别。
“陆先生请您去一趟。”书童道。
刘嵘勤转身关了书房的门,去了陆绽的房间,房间留了几个未清除的茶盅,显然方才书院里别的先生已经来过走了,他是最后一个来的。
“刘师兄。”陆绽拱手道:“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去劝劝会长?虽然杜九言逼的紧,但会长要坚持,他们也没办法。”
“薛师兄管学院管了这么多年了,突然让他下来,我心头忽然没了底。”陆绽道:“你劝劝会长,会长肯定会听你的。”
刘嵘勤拱手应是,道:“好,我这就去。”
他说着出了门,陆绽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背影,很久才将窗户关上,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小书童跑进来,道:“先生,刘先生被会长斥责了,也被撤职了。”
“嗯。”陆绽颔首,整理了衣服,出了门后疾步匆匆去了付怀瑾那边。
刘嵘勤站在檐下,陆绽过去低声焦急地问道:“让你来说情,你怎么还惹会长生气把自己搭进来了?”
“争执了两句,”刘嵘勤懒得说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收拾了。”
陆绽道:“让你做什么?”
“去藏卷阁。”刘嵘勤道:“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说着,拱了拱手就做了。
“你先待在那边,等会长气消了我再去想办法。”陆绽道。
刘嵘勤拱了拱手道谢,快步走了。
陆绽回头看了一眼付怀瑾的房间,又折道去找薛然。薛然也在收拾东西,他没有去处,所以他是留在府学还是回家,都可以。
“薛师兄,您打算去哪里?”陆绽问道。
薛然道:“从今日起我从新做回讼师。”顿了顿,他又道:“府学馆就拜托你了。”
他不作府学的大先生,去做讼师这已是让步。
就算桂王来了,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陆绽拱手,道:“这个位子我做不了,论能力我无法和你相提并论。师兄您等等,等风头过去就好了。”
“不必。”薛然道:“做讼师本就是我的初心,没什么不好。”
他说着就走了。
陆绽追了几步叹了口气,就回去了。
隔日,杜九言去了杨家庄,此番不是为了杨长弓来的,而是已有身孕的杨秋娘求她来壮气势。
她坐在杨长堂家院子里,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和于湛聊天。
于湛不善于聊天,这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将他近一年的来听到的新鲜事都说过了,准备打算说一年前的。
“于湛啊。”杜九言看着阮氏,“你说你岳父是不是舍得阮氏?”
于湛回道:“学生看着,应该有一些。”
“那就留着啊,为什么还要将阮氏撵走呢?他们很般配啊。”杜九言很可惜。
这种情况三种选择,告通奸让她坐牢、果断将母子三人都撵走,或者就静悄悄的翻一页当什么都没发生。
闹一通给别人生活添了姿彩,真够闲的。
“这还是您在岳母她不敢闹,不然……”于湛看着坐在地上撒泼,一口咬定儿子是杨长堂亲生的阮氏,忍不住擦了额头的汗,“不然这房子都要被她点火烧了。”
“头疼。”杜九言道:“我这是给你们面子啊,不然我在家睡觉都能做两回美梦了。”
于湛拱手应是,“是,杜先生能来,于湛和秋娘感激不尽。”
“别口头说说。”杜九言摆手,道:“请我吃饭吧。”
于湛一愣,随即笑着道:“好。待回城内就去德庆楼,请先生吃饭。”
“真老实。”杜九言打量了一眼于湛,咳嗽一声,道:“你呢,生活中的事多听听杨秋娘的话。多听夫人言,一生幸福常相随啊。”
于湛连连应着,笑着道:“于湛确实都听秋娘的。”
“算你聪明!”杜九言起身,道:“早点处理了,我也早点回家。”
她过去咳嗽了一声,杨长堂忙行礼道:“杜先生。”
阮氏也顾不得害怕和脸面,看着杜九言,道:“这是我家事,你管不着。”
“你还想要她吗?”杜九言看着杨长堂。
杨长堂看了一眼阮氏,沉默了一下坚决地摇头,“不要!”
“杨长堂你太没良心了,老娘跟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你今年说不要就不要。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阮氏道:“谁都别想让我离开,这是我的家,将来也是我儿的家!”
杨长堂怒道:“你……你还有脸说。你们母女来我这里,我什么都听你的,钱也给收着,就指望你能安心和我过日子,可你做了什么!你给我戴绿帽子。”
“今天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要你了。”杨长堂道。
阮氏骂道:“儿子就是你的儿子,你看看他的脸,不是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啊。”
“一样个屁!”杨长堂道:“尖嘴猴腮的样子。”他说着指着杨秋娘,“我的儿,长这样,你来比一比,他和秋娘哪里像。”
杨长堂的容貌确实很不错,杨秋娘也比较像他,就是个子不高,看上去和一根倭瓜一样,不大起眼。
“哪有长的一样的。”阮氏道:“这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去找你爹。”
阮氏的儿子就要去抱杨长堂的大腿。
“有时候,人是可以暴力一点的。”杜九言看着杨长堂道。
杨长堂一怔,顿时被撩了火,撒开儿子,上去照着阮氏就甩了一巴掌,“我供你们母女吃喝,给你女儿攒嫁妆委屈我秋娘,你不知好歹,居然还带着肖二住在家里,在我眼皮子底下生儿子让我养。”
“我是傻,可是今天醒了。我再警告你一次,带着这两个贱种,滚!”杨长堂骂道:“不然我就告你!”
阮氏被打了一巴掌给打蒙了一下,她女儿顿时就哭哭啼啼来找于湛,“姐夫,姐夫你快劝劝我爹吧,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的天。”杜九言让了一下,很惊奇地看着阮氏的女儿,“女人,都很不简单啊。”
于湛甩开手,拧眉道:“姑娘自重。”说着,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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