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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宠溺日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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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从院里冲出来,举个扫帚立在门边,凉凉地看着自家大哥,你这是要逼死亲妹啊?
杜大舅被自己妹妹看得一阵心虚,此事本就是他们的不是,看见郭氏那张嘴还在胡沁,走上前就是一大耳刮子,直把郭氏打得发愣,他也不管,径直从地上拖起葫芦就走,郭氏可不敢哭,追着丈夫的脚步狼狈离去,眼见好戏没了,人群这才渐渐散去。
最后只余下角落里的霍风主仆,霍老三偷瞄一下主子的表情,发现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再看看那洪家大门,心中暗怪,这家子的是非真多,每回来都能让他们碰上,昨儿个才把主子堵在巷子口,今儿个又把主子堵在家门口。
莲笙正巧出来关门,那清明朗月般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她认出那跟着他身边的大汉,此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正是夏月王朝人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霍老三,传言霍老三能手撕生人,活劈虎熊,每当霍老三出手必是肠滚血流,腥风血雨。
霍老三是辅国公府的家臣,唯一忠心的便是辅国公,自小便伴随他一起长大,两人情谊非比寻常,经常是形影不离。
莲笙正要把门关上,此时,突发惊变,一柄银刀飞射出来,直直刺向他们,霍老三拔出软剑迎上去,电光火闪中,莲笙只觉得一个黑咚咚的东西朝自己砸过来。
血淋淋的人头落在她的脚边,那惊恐睁大的双眼死不瞑目地瞪着自己!
不知从何处窜出几个黑衣人,快速地清理刺客的尸身,连地砖上都冲刷一新,不到一息的时间,便恢复如初,任谁也看不出刚才这里曾有过的惊心动魄。
霍风死死地看着那女子,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挺直的身姿和身侧紧握的双拳,寻常女子遇到这样的事,绝不会是如此的表现,此时他猛然发现她的眉宇间是那么的像那梦里萦绕的人,而且她的姿态……也太像……
太像那不敢提及的人。
她的名字,自己在梦里都不敢叫出声!
第7章 流言四起
不过一夜之间,流言满天飞舞,有好事的人将昨日洪家门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宣扬出去,也不知是如何传的,是越传越离谱,从最开始的说莲笙嫌贫爱富,连舅家都不认,嫡亲舅母都敢打,到后来直接歪到她个人作风声上。
甚至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她行为放荡,举止轻浮,仗着自己姿色不俗,专门勾搭男人,朝阳街的张三,西市巷口的李四,零零种种加起来有十来个男子,更令人发指的是,连未长成的少年都不放过,齐齐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一时间,她成了众口矢之的狐狸精,有好事的妇人啐一口唾沫,直接骂道,那就是个早已千人骑万人睡的破鞋。
不知情的人纷纷摇头,替那锦宁侯府不值,如此不贞不孝的女子,将来要是嫁进侯府当主母,不知那死去多年的先侯爷会不会气得从墓里跳出来。
杜氏在外面听到人议论,气得血涌上脑,里面嗡嗡作响,差点和那些乱嚼舌要的婆子打起来,这起子小人红口白牙的简直是血口喷人,明明是自己和二丫出手,这些人硬是歪在大丫头的身上。
这样的名声要是传到侯府里,唯恐亲事生变,眼下她是又愁又气,不知如何是好,莲笙却无所谓地扇着小风,二丫站在她身后,离得有点远,生怕姐姐听到传言心情不好拿自己出气。
莲笙好笑地看着她,同时又有些心酸,她这是有多怕自己,可见往常她那个姐姐没少打人。
想到流言,她讥讽一笑,不贞不孝?好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
从昨天到现在不过一晚时间,这流言就传得沸沸扬扬,怕是和锦宁侯府脱不了干系,世家后宅里的主母最喜欢玩弄这样棒杀的手段,污水便往她身上泼,侯府只需到时候做出假仁假义的样子,便可以退掉这门亲事,至于自己,一顶小桥抬进去便是了。
自家不过一介庶民,给个姨娘的名份,怕是还让人交口称赞,侯府平空得了人心,转过头再聘一世家贵女,可谓是一箭双雕。
看着姐姐不怒反笑,二丫更加摸不透头脑,索性也就不想了,她只知道姐姐现在对自己好太多,也不骂也不打,还和自己说笑,这换成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杜氏看着丈夫推着板车回来了,那板车上还余有足足几大木板豆腐,她心里一沉,也顾不得忧郁,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瞅着那白花花的一大片豆腐,心里焦躁起来。
她焦急地问着,“他爹,咋回事?怎么还剩这么多?”
“哎……”洪老爹坐在石阶上,把竹筒烟点上,嘴里喷出一股烟,“还能咋,那春家侄子摆在咱家摊子边上,卖得又比咱便宜,愣是抢走不少生意。”
更可气的是,一堆妇人围着他的摊子指指点点,那春家侄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和众人调笑自己养了个破鞋女儿,气得他直接收摊回家。
杜氏一听火就冒上来,又是那老虔婆,整天涂脂抹粉的,也不看下自己那张老脸沟沟壑壑,粉都卡沟里了,见人说话阴阳怪气,没有一句中听的,白活那么些年纪,她家那侄子更不是个东西,游手好闲的,看着自家生意眼红,也卖起了豆腐。
本来这条巷子只有四家卖豆腐的,大家平日里默契着分好了位置,西市有四个门,每家各占一边,这多出来一家,哪里还有位置?也是那老不死的心毒,偏让她侄子摆在自家附近。
当下端一盆水,往外冲去一股脑泼在对门上,水溅得到处都是,门里面传来一句骂咧,“哎哟,哪个杀千刀不长眼的下作货,泼得老娘一身,啊呸,烂心烂肠的贱货,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报应啊,活该生不出儿子。”
“老娘生不出儿子咋了?总好过有些人生个软蛋,还不知那玩意能不能用得上。”没有生儿子是杜氏的心病,往日里看着出色的大丫头,她也安慰自己女儿不比儿子差,但青天白日里被人把这事说破可还是头一回。
春大娘也不干了,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你个下不出蛋的鸡,生个赔钱货出来丢人现眼,还好意思叫得欢。”
“你说谁丢人现眼,”杜氏一脚踹在对面门上,春大娘躲在院子里叫唤就是不敢开门,她也怕杜氏真动手,那自己只有挨打的份,看着屋里面畏畏缩缩儿子,也是一阵心塞,白长大个子,连巷子里半大的小子都能把他打哭。
附近的街坊听到动静都出来,平日里和洪老爹交好的宋师傅的媳妇一把拉住杜氏,“杜妹子,这起子满嘴胡说的小人理她作甚,咱街坊多年都清楚你的为人,春氏这事做得太不地道。”
又有起人附和,其中也有一同卖豆腐的,这多出一家抢生意的,便不是摆在他们旁边,多少也会受点影响,每天卖出去的豆腐都是有数的,近几天也是有些剩余拿回家,家里婆娘老大的不高兴,每天少个十来文,一个月下来也是不小的数目。
很多人遣责这春家侄子不道德,街里街坊的抬都不见低头见,哪能这样做人,春大娘平日里的风评那就更不好了,都要做祖母的人,还每天描眉画眼的瞎晃荡,正经人家哪见过这样行事的,幸好她当家的死得早,要不然活着也得被气死。
春杏娘躲在人群中,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杜氏的女儿得了那么个臭名声,侯府那门亲眼看着就要保不住,看她以后还怎么得瑟,忧的是自己刻意和杜氏相交许久,为的就是搭上锦宁侯府那根线,这下看来是白费心思了。
杜氏被人拉住,就势下坡,想起那不堪入耳的流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哪起子小人,如此毁我们大丫头的名声,空口白牙地血口喷人,黑心烂肺的下作货,老娘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死了下十八层地狱,滚刀山下油锅,割舌拔牙让他们下辈子投人作牲口。”
春大娘在里面听着杜氏的话,那语气中的狠毒也是让她打了一个寒噤,她也只不过是在朝阳街闲逛时多和人说了几句,至于那些有板有眼的传言,可不是她干的,便是怪也怪不到自己的头上,只能怪洪氏平日太过显摆,招了人眼,也怪那洪家大丫头太过命好,招来他人嫉恨。
想着又得意起来,那洪家大丫头名声坏了正合她意,有这样的名声,那狐媚子还想嫁进侯府怕是不易,她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墙头伸长脖子的儿子,这个冤家,被那狐狸精勾住了魂,平日里儒弱不堪的样子,居然对自己以死相逼,声称这世上谁都不要,就只要那洪家的大丫头。
可那狐媚子已订亲,且还是高门大院的锦宁侯府,儿子哪里抢得过人家,若是那丫头臭名远扬,侯府必然退亲,到那时无人愿娶,她再出面,到那时杜氏还不得收起高傲的嘴脸,感恩戴德地把人给自家送过来。
她快意地笑起来,吓得傻儿子从墙上一头跌下来,顷刻间鼻青脸肿,状若猪头。
人群中有一尖嘴利眼的妇人出声道,“这空穴来风,肯定是有来头的,都指名道姓了,怕是真有其事。”她心里正憋气呢,自己的丈夫每逢灌点黄尿,夜里都会喊着洪家大丫头的名字,气得她恨不得把那狐媚子打杀了。
“我叫你满嘴喷粪,撕了你的嘴。”杜氏扑上去,伸手就要去掐妇人的喉咙,自家哪里得罪她了,如此诋毁大丫头的名声。
妇人也不甘示弱,和杜氏扭打在一起,嘴里还高喊,“敢做就敢当,自己当了破鞋,就别怕外人说。”
围观的人有看戏的,也有如宋家婆娘一样去拉架的,正不可开交间,一声厉喝,
“住手。”
众人只见那洪家大姑娘一身白衣,如仙女下凡似的立在当前。
莲笙将众人一一看去,“各位乡邻,谣言止于智者,公道自在人心,我洪莲笙为人如何,是否真像流言所说的那般,想必大伙心中都有一杆称。”又转头对着那和杜氏缠在一起的妇人道,“这位婶子刚才说的话更是没有道理,辟如说那乡坤富户平日里为人小气了些,就会有很多人都会骂他们为富不仁,其实究根问底不过是钱财动人心,富贵招人恨。”
她的眼睛直视那妇人,只把那妇人看着低下头去,“同理,莲笙何错之有,以致于惹来如此祸事,不过也是某些事招人妒罢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徐不缓,却踯地有声,一席话把众人惊立当声,连杜氏也愣住了,看着闺女庄严肃穆的脸,仿佛从来没见过似的,这还是她的女儿吗?
转念暗自己气糊涂了,这熟悉的绝色容颜,不是自己的女儿是谁,猛然想到公爹还在世的时候,最喜欢抱着大丫头读书识字,怕是女儿都记下了,这些年都没有忘记。
静寂一会儿,人群中又骚动起来,视线内,青石板上慢慢来出现一顶四人抬的蓝呢小轿,停在众人的面前。
里面走出一个陌生的嬷嬷,此人方脸细眼,身穿交颈斜襟赤青褂子,发髻插一根金包银的簪子,走进院子四下一通看,眼里的鄙夷更盛,果然是个破落户。
杜氏认出此人正是锦宁侯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连忙殷勤地把人请进屋,小心地观看着她的脸色,待见那毫不掩饰的轻视,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为了那流言蜚语而来。
莲笙冷眼微眯,嘲弄一笑。
来了!
第8章 侯府退亲
那锦宁侯府动作可真够快的,一天都不到就登门了,还真是急不可耐,吃相真真是难看至及,看这嬷嬷那一脸的挑剔,怕是来者不善。
李嬷嬷一进屋,也不等招呼就毫不客气地坐在主座,看也不看那陪着笑的杜氏,不过是粗鄙的民妇,敢配当世子的丈母娘,斜眼瞄到那洪家的大姑娘,是愣立当声。
只见她峨眉淡扫,雪肤花貌,一双眼如寒泉清水,樱唇不点而红,只简单挽个发髻,就生生将京里妆容精致,锦衣华服的闺秀们都比了下去。
心下惊叹一句,好相貌!
怪不得世子舍不得丢手,怕是整个夏月国也找不出几个可以相媲美的,可惜生在这样的人家,也怪她命不济,但转念一想,这女子若是入侯府,得宠是必然的,只怕日后的世子夫人都要靠边站。
这东边不亮西边亮的,以后的事情还真不好说,当下脸色缓了一缓,索性卖个好,也不为难杜氏,只从怀中拿出一物事,放在桌上。
杜氏一看,面色丕变,此物正是大丫头的庚贴,侯府这是何意,难道真是听信流言要退亲,当下急了,“嬷嬷,万不可如此啊,大丫头和世子的婚事那可是老侯爷定下的,也是那起子黑心烂肺的小人在乱嚼舌根,我们家莲笙现进规矩不过了,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洪夫人,老奴不过是个传信的,可作不得主,至于那流言真假不论,只洪大姑娘已名声在外,我们锦宁侯府可是世家大户,这世子夫人将来便是侯府的主母,侯府并无嫌贫爱富之意,但至少也要保证姑娘身家清白。”
说到这,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杜氏,“想要嫁入侯府那是万万不行的,不过我们夫人也体恤你们家大姑娘,怕是今后难觅良缘,想接进府中做伴,也可就近照顾世子,全了我们老侯爷和洪老太爷的情谊。”
看这老嬷嬷一番作态,莲笙眼里冷光骤增,好算盘,竟然真想让她作妾,简直是妄想!
只觉旁边一阵冷风吹来,李嬷嬷疑惑地抬眼,却见那洪家大姑娘站在房门前,倨傲地低垂眼俯视着自己,如刀锋般的视线在空中与她一交汇,惊得她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街市中长大的姑娘该有的神态,连自家的夫人都没有这样的气势,当下有些坐不住。
莲笙捏起那庚贴,细细地看着,发现确实有些年头,名字也对得上,应该就是当年老侯爷和祖父交换的那份,当下收进袖子。
“庚贴我们收下了,这门亲事如侯府所愿就此作废,回去转告你们侯夫人,那作妾的糟蹋话此后莫要再提,京都脚下,谁也不是傻子,损人利己的事情做多了,小心报应上门。”
李嬷嬷暗自心惊,自家夫人的一番谋划居然被这女子识破,这份见识可不是一个市井小户长
大的姑娘能有的,这要是真进了侯府,只怕将来的世子夫人更没有立足之地。
杜氏呆了半天,也回过味来,这老虔婆的言外之意她也听出来了,敢情那侯夫人是想自家的大丫头放着世子夫人不当,没名没份地跑去作个小妾姨娘。
当下气得火冒青烟。
“滚,你出去,”她抄起门后的棍子,对着李嬷嬷就是一通乱打,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还真把自己当作主子了,自家大丫头的婚事是老侯爷订下的,那侯夫人想退亲,分明就是不孝。
李嬷嬷被打得火起,下作的破落户,给脸不要脸,进侯府享福都不干,等到那洪大姑娘臭名远扬,到时候看她还硬不硬气,怕是求着侯府将人抬进去。
她一边往外跑,一边嘴里高骂,“你家大姑娘举止放荡,哪里当得起我我们侯府的主母,给个姨娘那都是抬举,也不听听外面都是怎么样传的,老婆子我都说不出口,真真是丢人现眼。”
待跑到门口,只见那群人在还围在外面神神鬼鬼地张望,更是把嗓子提高,“你家姑娘如今名声尽毁,也就是我们侯夫人心善,想着毕竟是先侯爷订下的亲事,碍于你家姑娘的名声是含泪退婚,又怕你家姑娘羞愧难当,了此残生,想接进府里作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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