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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庭娇-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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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接过来抿了一口,又摆摆手让她起来。
然后这里击了击掌,门外贺兰谆就拿了个厚厚册子走进来,目光漫过沈羲时他扬扬唇,然后将册子递了给燕王,又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燕王捧了茶,就看回沈羲:“燕王府不缺钱,你是世子妃,更短不了你的行头,首饰田庄那些我就不拿了。
“给你准备了三十六名紫衣侍卫,十二名缁衣影卫,以后他们都是你的死士,你自己去调度。
“再有,我王府没有什么女子绝对不能从军不能问政的说法,你有本事驾驭得了就行。
“给你一枚燕王令,以后你与寄寒,贺兰还有霍究一样拥有不需上报,便可自屯营临时调度八千以内兵马的权力。”
他这番话出来,不光是沈羲震惊,就连萧淮眉头也动了动。
放眼天下哪户人家能有这样的手笔?
见面礼不给首饰财物而是直接给调拨大权!这世上还有比兵权更为实在和能保命的东西吗?
没有!钱再多也没有兵权有用!
她这位公公,实在也太霸气……
“还不谢恩?”贺兰谆漫声提醒。
沈羲连忙垂首,重新端正地行了个大礼,并自他手上接过一枚碧玉雕制成的燕王令来。
“王府里也没有什么繁文缛节,晨昏定省之类的都免了。”
燕王站起来:“管好你们昭阳宫内部的事,别的事也不须你操心。有时间就多熟悉熟悉王府各职司。
“再就是各府女眷之间往来应酬,日后便是你的事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放缓,又深深望着她道:“出门在外,别丢了燕王府的身份,但也不许淘气。”
隐约倒有些父亲教诲女儿的嗔意了……
沈羲不敢走神,一一称是。
这里没有别的事了,小俩口便就拿着贺兰谆递来的侍卫们的花名册轻快地跨出了殿。
燕王对着他们背影看了半晌,方才垂下头来将手里的茶喝毕。
贺兰谆随手拿来一撂簿,说道:“这是寄寒大婚所有人客的贺仪帐本,这一本是宫里的赏赐。”
燕王翻了翻,又合上道:“你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妥?”
贺兰谆笑道:“诚如王爷所见。”
燕王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扬唇笑起来。
能放下来是最好。
虽说这几日放假,但萧淮临时有些事要处理。
沈羲回到昭阳宫,跟着他去了书房,坐在旁边拿着那枚燕王令爱不释手地把玩。
萧淮连瞥了她好几眼,最后没好气道:“一枚王令就把你给收买了。”
“这是我见过的最有份量的见面礼。”
沈羲毫不掩饰心里的喜悦,提着裙子走过来,拿着放到他眼前左看右看:“王爷虽然挺严肃的,但是这枚王令至少说明他正式承认了我这个儿媳妇。
“你都不知道,因为之前他不喜欢我,我有多担心他会为难我。”
萧淮看着她,拿笔杆刮了下她鼻子:“成天胡思乱想。”
又揽了她入怀,让她枕在他腿上:“歇会儿,呆会儿带你去库房看看,归宁的时候好带回沈家。”
其实不止是回门宴,接下来作为世子妃,她还有许许多多的场合要露面。
比如说要进宫谢恩,王府麾下各勋贵将领都会往昭阳宫递贴子邀请。
有些甚至于已经在苏言那儿打听着世子妃的行程已经排到何时,问准了也才好择日递贴子来。
所以哪怕王府不同寻常府第,作为唯一的女主人,这些应酬都是必不可免的。
就算她见惯了贵族们的阵仗,却也不能忽视。
第467章 有事故了
“皇上似乎有意要接近王府?”
说到进宫谢恩的事,沈羲就不免想起这茬,站在库房里头,拿着只掐丝珐琅笔筒边看边说道。
“他对咱们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呢?”
她竟是吃不准。
“他若没有筹码,不会贸然与我们联手灭韩顿的。”萧淮翻出只镯子来,套在她手上:“如果不是他的允许,王爷当日也进不了慈宁宫。
“他有他的城府,如今与咱们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之所以接近我们,我猜想他是在争取时间。”
“争取时间对付王府?”沈羲看看这镯子,镶满了金刚石与蓝宝,竟是价值不菲。
“难说。”他又挑了只步摇给她插上,说道:“就是要对付咱们,眼目下他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等婚事忙完了,咱们把徐靖叫出来,先说说安亲王府的事。”
说到徐靖,沈羲心里便跳了跳。
先前在承运殿,贺兰谆的出现也是出乎她意料的,但他眉眼之间却已看不到别的情绪,就连提醒她谢恩的时候也是带着几分笑意的。
“你们怎么……”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化解的呢?
总觉得他们私下里的碰撞比她看到的要多得多。
萧淮瞧见她眼里的纠结,俯身在她耳边道:“不得不说,你有个无愧于谦谦君子称号的前未婚夫。
“该死的他不光武功硬,心胸也广,他征服了我。”
沈羲脸红地打了他一下。
“你怎么能随时随地地没正经?”
“因为我们新婚燕尔。”他手撑在她身后墙壁上,神情魅惑极了。“都已经成过亲了,你想要我怎么正经?”
她以目光轻剜他。
心里却是高兴的。
她曾经的确是暗暗奢望过萧淮能与贺兰谆言归于好,不是出于她,而是出于他们之间的那桩误会。
而如今那么爱吃醋的他明知道他是徐靖,还能够敞开胸怀来接纳他,因而除去心动,如今又涌上来切实的感动。
“五郎,”她伸手环住他脖子。
“傻妞。”萧淮亲吻她额头。
“少主——恕罪!”
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唤与转而深深压下去的告罪。
萧淮抬头,苏言正背转身站在那里看廊下的雀替。
真是……从昨夜里腻歪到现在,居然还没腻够,连库房都不放过。
整个昭阳宫简直都已弥漫着一股丧心病狂的发情的味道——看来他们的确需要尽快适应这种变化了。
“什么事?”萧淮正了正色。
苏言这才走进来,俯身道:“大理寺传来消息,周黔被人劫狱了!”
“周黔?!”
出声的不是萧淮,而是他身后的沈羲。
萧淮攥住她的手,凝眉看回苏言:“怎么回事?”
苏言神色已十分凝重:“应是昨儿夜里被人劫走的,因为只有昨夜王府大宴的时候各处防卫松散。
“而发现的时间则是一个时辰之前,牢头赶到之后发现牢门打开,狱卒全被杀,而周黔不知所踪。
“他们先报了大理寺卿,大理寺卿又报了刑部还有宫中以及五军衙门,等消息到咱们这儿,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沈羲心思稍作整顿,想起日前她曾让戚九传过的话,抬头道:“贺兰知不知道这件事——”
“贺兰大人过来了!”
话没说完,贺兰谆已经握着扇子走进来,看到苏言,他立时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刚知道。”
沈羲见状心下微动,他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劫狱的也不会是他了。
“如果是赫连人劫走的倒是个好消息,就怕不是。”萧淮凝眉说道,又望着贺兰:“我们去瞧瞧。”
沈羲拖住他:“我也去!”
萧淮不肯:“你才过门——”昨夜里那么累,就应该留在府里歇息。
她摇他的胳膊,他也拗不过她,遂叹道:“苏言去备车。”
大理寺牢狱里沈若浦已经派了霍究过来。
沈羲他们赶到的时候他霍大人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正带着下属在录供。
“牢门铁锁是刀剑劈开的,而且是一招得手。
“看守牢房的除去两名狱卒还有牢头,而昨夜里两名轮值的牢头都未发现牢内有任何异样。
“牢头们交接需要去值房登记,这期间有大约半刻钟的离岗。而这个交班时间是寅时末刻。
“由此看来,对方不光武功高强,而且对于大理寺牢房情况极为了解,他们应该是趁着这刹那的空档行事的。”
萧淮接过他递来的录供看了看,说道:“那狱卒伤口是什么武器所致?”
“是刀。”霍究道,“与码头上的杀手是完全不同的下手方式。”
萧淮抬头,又道:“毕太傅那边知道了么?”
“先前来过了,亲自来的。”霍究仿佛完全明白他在指什么,句句答在了点上。
萧淮合上簿子沉吟起来。
沈羲看看四处,这是间隔成四间牢的囚室,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青草的味道。
而四间牢当中只有一间有人呆过的痕迹,这一间却恰恰牢门大开,门上被劈断的锁正被凝眉深思的贺兰谆拿在手里。
“能看出来什么么?”她走过去问。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偏头看她。
她吸吸鼻子,犹疑地说:“好像有股青草之类的味道。”
但牢房里何来青草?
“我要是没记错,这是种民间薰香的味道。”他眉头深锁起来,“这种味道我曾经在云南闻到过。”
“云南?”她讶然。
“没错。”他手扶着牢栏,声音飘乎起来,“这种薰香原料能避当地的毒蚁蚊虫,所以几乎家家户户都用。我也用过几年,所以很熟悉。”
沈羲屏息了一下,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来劫牢的是云南过来的人?”
周黔也是云南被抓获的,来劫牢的若是云南那边来的,那定然是他的同伴!
如果是他的同伴,便可确定他性命无虞。
但他既然有这么厉害的同伴,为什么他被凌云阁押解北上这一路他们都毫无动静?
贺兰谆没有说话,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468章 请武师么?
“不是没有可能。”萧淮转过身来,“周黔的出现应该不是偶然。如果是寅时劫的狱,那么很可能他们已经出了城。
“但是如果出了城,那他们此趟目的又是什么?”
故意让韩顿捉住,押解进京,然后入了狱之后又劫走,图的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们肯定不会是为了暴露目标。”听到这里贺兰谆也道。
“如果是有别的目的,那他们十有八九还在城里。——我先去找找,回头有消息再通知你们。”
他这里先且带着侍卫出去。
霍究走过来,一脸坏笑打量萧淮:“不错,新婚翌日居然还能出得来宫,腿不抽筋吗?”
萧淮嘴角抽抽:“沈家接下来考虑嫁我小姨子,你要不要放过我的腿,先关心下你自己?”
霍究目光如刀:“你近来跟贺兰走的实在太近了些。”
简直近墨者黑!
他又春风拂面走向三步外的沈羲:“弟妹,贺兰这个人其实——”
“就不打扰霍大人忙公务了。”萧淮一把揽过沈羲腰肢,柔声与她道:“梁哥儿不是要入家学?
“反正梅麒瑛在京闲着也是闲着,他那个人学问不错,性情也好,干脆我下个贴子给他,正式聘请他到沈家当先生?”
沈羲看向表情炸裂的霍究,笑起来。
弟妹?
……
霍究回到刑部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
本来天生五官就棱角分明,又因为在王府养出了一身霸气,再在定狱呆了多年练出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这一心情不好,就显得格外的凛冽。
同衙官员们都极有眼力劲儿地没去招惹他。
大理寺出了这档子事,沈若浦上晌恰好在刑部办公,这里正阅着公文,忽听门口有人咳嗽。
抬头见是霍究在与门下衙役说话,便就放了折子,说道:“霍侍郎去大理寺回来,有什么发现?”
霍究随即进来,将先前的录供呈上去道:“方才寄寒与贺兰都过去了,他们怀疑是周黔的同伙所为。
“如今贺兰已经带人前去城内暗查,也许不久之后会有消息。”
沈若浦拿来看过,再凝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来韩顿之所以能找到周黔,这事也不简单。”
“显然如是。”他说道。
沈若浦点点头,合了录供,提笔又准备批阅。
抬头一见他还坐在那里,不由道:“你还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搁在膝上的手指头轻弹了弹,然后放下来,凑身向沈若浦:“阁老是地道的拓跋人,咱们拓跋人祖上都尚武。
“但我看贵府几位公子如今都不像是练武的样子,不知阁老如何会放任公子们把武艺都给丢了?”
近来朝中风平浪静,孙女又正经成了世子妃,沈若浦公务倒也不忙。
听他打听这个,也就搁笔跟他唠起来:“沈家这几代子嗣不旺,自崇义他们这代方才好些。
“家父过世得早,寡母将老夫拉扯大,那会儿也没有人再来教习武功,也就落下了。
“再后来我中了科举,子弟们也跟着从了文,左右也上不了沙场带不了兵,也就这么下来了。
“你这小子,问起这个做什么?”
因为近来与燕王府往来颇多,沈若浦与王府几个年轻人也熟络了,语气里不免带着几分亲厚。
霍究环着胸,似笑非笑说道:“不知道阁老有没有考虑过请个武师教他们练练武功,强身健体?”
“武师?”沈若浦着实有些意外。
“总不能忘了本。”霍究正色,“练练武艺还是好的,尤其阁老又想沈家繁荣昌盛,多管束管束子弟总有好处。”
沈若浦顿了下,便就撩起眼来上下睨他:“你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霍究笑了下,接过衙役奉来的茶,轻轻抿了两口。
有了大理寺的事,萧淮回到王府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沈羲何尝不是?
知道贺兰与霍究因为他们新婚而自行揽了差事,她和萧淮也没在这当口矫情,但不见得心里就能真不把这当一回事。
那夜在京郊,她和萧淮都是蒙着面的,也只给周黔看过她手指头渗出的血。
但事到如今,他未必猜不出来。
倒是不担心他会有倒戈向大周朝廷的想法,只不过怕他落在不该有的人手上。
不过有萧淮他们在,这些不须她过份担心。
这里放他与苏言去了书房,又着人去厨下送些茶点进去。
正好这里还有燕王赐的那批侍卫她需要见面以及安排,还有也须得尽快熟悉王府格局与内务,更而且他们明日还得归宁回沈家。
因此下晌便正经起来,不曾腻在一处了。
而贺兰谆这里,自大理寺出来便去了中军衙门。
他虽然不兼衙门里的正职,但所有上报到燕王府的军报却都得从他这里经手,因此便挑了昔年徐靖呆过的那间公事房如今沿用。
“前几日你们追踪过的道观,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近来忙着王府的事,这边也没顾得上理会。
既然周黔他们有可能还在京师,而且张宅这边出没的人也行踪可疑,自然可以联系起来查查。
“道观那边本身没有什么异常,属下已乔装入内打探过,里头的道士也没有什么不对。”那日上报的侍卫来禀道。
贺兰谆凝眉,又道:“世子大婚之期,可曾发现别的异状?”
侍卫想了下,说道:“世子大婚,王府一切如常,那道观里道士们也说不出什么不妥,但有件事情属下瞧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事?”
“有好几回,属下看到有个小道士自他们道观后院里出来,明明出了门,但过了没多久,那小道士又从后院里出来了。”
贺兰谆停住轻叩着桌面的手,蓦然看过来。
侍卫深深望回去,说道:“原本我还以为看花眼,但之后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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