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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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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姨娘,我打算现在去见我爹,”林舒婉道,“刚才,包姨娘要去找我母亲要个说法,还说要跟她拼命。
而我这儿恰巧也有事情,要跟她讨个说法。”
“大小姐是说让我给小姐作证的事?”包瑞红道,“我既然之前答应大小姐的,自然会做到。更何况,现在我也不想放过林窦氏?走,我们这就去见老爷夫人,我一定会实话实说。”
林舒婉摇摇头,用不着你实话实说,她凑到包瑞红面前,小声道:“一会儿,到老爷夫人面前,你就这样说。”
林舒婉吩咐好了包瑞红,便听到屋外有婆子再喊:“大小姐,北敬王到府里来看您来了,老爷夫人让您到正厅去。”
林舒婉向门外喊了一句:“好,就来。”
“包姨娘,老爷夫人都在,我舅舅北敬王也在,你和我一起去吧,”林舒婉道。
“是,大小姐。”
包瑞红跟着林舒婉去了大厅。
林庭训看到包瑞红跟着林舒婉进了大厅,蹙了蹙眉:“瑞红,你怎么也进来了?”
“瑞红啊,王爷来看舒婉,没有你的事,你退下吧。”林窦氏道。
林舒婉浅笑道:“不急,是我请包姨娘来的,当着舅舅的面,请包姨娘为我做个证人。”
“舒婉啊,”裴展充问道,“是什么事啊?”
“关于三年前,我和薛三爷私通的事儿,”林舒婉道。
林庭训皱着眉:“舒婉,这事儿过去了,不必再提,说多了于你名声有碍。”
“爹说笑了,这事儿不说清楚,才于我名声有碍,”林舒婉道。
林窦氏心里一紧,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莫非舒婉这小蹄子,或者包瑞红知道了真相?
应该不会,这事她做的小心,除了几个办事的下人,不会有人知道,而这几个下人都是她的心腹。
林窦氏稳住心神:“舒婉,今儿怎么突然提这件事啊?”
裴展充心中也是狐疑,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莫非南阳侯让他急匆匆赶到林相府,与此事有关?
莫非他的外甥女是被冤枉的?
想到此,裴展充便开口道:“舒婉,舅舅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就说,舅舅会给你做主的。”
“谢谢舅舅,”林舒婉对裴展充屈了下膝,表示谢意。
她回头:“包姨娘,把你知道的,同大家说一说吧。”
“是,”包瑞红应道。
她对着坐着的众人福了福身,说道:“三年前,大小姐和薛三爷私通这件事,其实是个误会。
薛三爷之所以会在那间屋子里待着,确实是要与人私通。但是,”
包瑞红抬眼看了一眼林窦氏。
林窦氏接触带包瑞红哦迷糊的目光,她身上发毛,只觉得包瑞红这一眼像一把寒冰制的剑,要刺了她似的。
包瑞红收回目光,接着道:“但是,不是和大小姐私通。
那日大小姐是被人泼了汤水,浑身湿透了,所以才误打误撞去了那间屋子。
其实,要和薛三爷私通的女子不是大小姐,而是……”
包瑞红声音小了下去。
“包姨娘,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林舒婉道。
“那人不是大小姐,而是,而是夫人……”包瑞红的声音虽轻,但是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林窦氏蹭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胡说什么?岂有此理?来人把她拖下去,在这里大方厥词,污蔑主母。”
“既然是污蔑,那母亲急什么,不妨就让包姨娘说完,”林舒婉淡淡一笑。。
“污蔑主母?污蔑主母。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林窦氏气得胸口发堵,双目圆睁。
裴展充挑了下眉:“此事是关舒婉名位的大事,不管如何,也让这位姨娘说下去。林相你看呢?”
林舒婉朝裴展充微微点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您真是我的亲舅舅啊。
林庭训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但包瑞红的话,他将信将疑。确切的说是不信大于相信。林窦氏一向对她百依百顺,奉她为天,什么时候有胆子去私通。
思考了一瞬,林庭训说道:“瑞红,你说吧,把知道得全都说出来,也免得,王爷觉得我处事不公。”
林窦氏手绞着衣角,上好得云锦料子,因为林窦氏的动作而出现条线条条褶皱。好好一件衣裳,为这几条褶皱,破坏了卖相。
林舒婉转身对包瑞红道:“包姨娘,你接着说吧。”
“是,”包瑞红道,“妾身说的这些,都是妾身偷听到的。妾身所言,没有半句谎话,还请老远
爷明查。”
林庭训挥挥手:“瑞红,继续说吧,我自有判断。”
包瑞红屈了膝:“夫人吩咐孙全福把薛三爷带到那间屋子,夫人还说薛三爷人中龙凤,能和他春风一度,也是一桩幸事。
夫人其实是要去自荐枕席的。”
第60章 第60章
包瑞红抬头怯生生看了眼林窦氏:“夫人还说;薛三爷相貌堂堂;是再怎么也不会亏了的。这些都是妾身亲耳听到的,请老爷明查。”
林窦氏又从座位上跳起来:“你胡说,无稽之谈;一派胡言。”
她小快步走到林庭训跟前;福身说道:“老爷,求老爷为妾身做主;求老爷还妾身一个清白。”
她伸手一指包瑞红:“这下贱东西;尽往妾身身上扣屎盆子。胆大包天,目无尊卑。老爷;这样的下贱女子怎能留在我们相府,败坏我们林家的门风?将她打一顿板子,发卖了才是。”
“母亲,何必着急?”林舒婉幽幽开口;“当年的事儿,我也觉得蹊跷;当着爹的面,我有些话想问问母亲。”
“舒婉,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问句话罢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裴展充道。
对于裴展充的越俎代庖;林庭训心有不满。不过林舒婉只说是要问些话而已,若是不让她开口问,确实说不过去。
裴展充毕竟身份摆在那儿;林庭训多少有点忌惮。裴展充让林舒婉问话,他也不敢毫无理由的让林舒婉闭嘴。
“舒婉,你有什么要问你母亲的,你就问吧。”林庭训慈父模样。他并不太相信林窦氏会去向薛家老三自荐枕席,既然林舒婉有什么话要问就问。
“是,爹,舅舅。”
林舒婉转向林窦氏:“三年前,薛三爷酒醉离席。按照母亲的说法,我和酒醉的薛三爷在园子附近撞见了,随后,我看上了相貌俊美的薛三爷,对他动了春心,想要和他结成秦晋之好,而薛三爷酒醉之间,也对我起了意。于是,我们便避开众人耳目,钻进了旁边的屋子。”
“确实是这样,”林窦氏说道。
“呵呵,”林舒婉笑道,“薛三爷是我爹请来的贵客,酒醉之后,怎会让他独自一人在林府里乱走?”
林庭训说道:“我当时让你母亲安排人照看薛三爷,我记得有一个小厮把薛三爷扶走的。”
“是啊,”林窦氏说道,“老爷的吩咐,妾身自是不敢怠慢,妾身安排了小厮孙全福去照顾薛三爷的。只是薛三爷和舒婉看对眼之后,那薛三爷就把孙全福给打发了。”
孙全福是林窦氏的心腹之人,林窦氏心中冷笑,当时口供都对好了的,林舒婉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想给她口屎盆子?
“好,如此,我倒要问问母亲,正厅旁边就有几间空屋子,还有专门为客人休息准备的客房。薛三爷酒醉,难道不是应该把他立刻扶到旁边的客房休息?。”
林舒婉笑道:“母亲,正厅离园子有不少距离,平时走都要走上半刻钟,你却让个小厮把一个半醉不醒的人巴巴扶了一路,扶到园子。这孙全福扶的也是不容易啊。”
“母亲,有句话叫反常即为妖,你这么做必然有道理,”林舒婉道,“我本来一直想不明白,后来我听了包姨娘的话,才明白。
园子离正厅这么远,好端端的孙全福怎么会把一个酒醉的贵客往那里扶?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园子附近的屋子极为偏僻,平时没什么人去,要做什么事,也很方便。
母亲见薛三爷年轻俊美,心中便起了意,所以特地吩咐孙全福将薛三爷扶到偏僻的屋子里,然后就可以自荐枕席。
母亲定是觉得,薛三爷年轻气盛,又半醉半醒,自己姿色虽不上顶尖,但也不平庸,薛三爷定然把持不住。
母亲也可以和薛三爷一起做一次露水鸳鸯。”
听林舒婉这么一说,林窦氏气急败坏:“你浑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要去自荐枕席?你这不孝女,不孝女……污蔑继母。”
“母亲,我再问你,”林舒婉往林窦氏的方向踏了一步,“你说我和薛三爷看对了眼之后,就打发走了孙全福?
好,孙全福听了母亲的吩咐,扶着醉酒的薛三爷,在府里走了许久的路,终于走到了花园。
夫人吩咐是孙全福扶薛三爷去休息,随后,孙全福却听一个酒醉之人的话,把贵客丢给府里的闺阁小姐,自己跑了。
孙全福又不是新来的,要是这么不知事,怎么可能成为夫人的亲信?”
林舒婉接着道:“正厅旁边明明有许多屋子,但是母亲你偏偏要吩咐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到了园子那里,孙全福听了薛三爷这酒醉之人的话,自己跑了,把酒醉的贵客留给府里未出阁的小姐。
说不通啊,是不是?”
“说不通就对了,”林舒婉道,“因为母亲是为了自荐枕席才让孙全福把薛三爷往园子那里扶。而我因为湿了衣衫,误打误撞进了那间屋子。
母亲见事败,就随口编了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什么我和薛三爷看对了眼,什么酒醉的薛三爷打发走了孙全福。
这些就是假的。
无稽之谈。”
“你!”林窦氏喊道。
林窦氏双膝一曲,跪倒在地上,面向林庭训哭喊道:“妾一心扑在老爷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龌龊想法?妾身行事规规矩矩,不敢有半分逾越,怎么会做这种不知检点的事。
妾身虽不算学富五车,但还算读过点书,女戒女德也是到背入流,嫁到相府之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温良恭俭,相夫教子,不敢有半分差池。
妾身心里只有老爷,妾身对老爷忠贞不二。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呵呵,”林舒婉轻笑一声,“好个忠贞不二,那我刚才所问,你又如何解释?”
这……
林窦氏一滞,她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让孙全福把人往园子带,而不是直接带到正厅旁边的厢房,那是因为林舒婉一个闺阁小姐,没事又不会跑出二门,去正厅附近晃悠,林舒婉只会在园子附近走动。
她让孙妈妈把林舒婉泼湿,再引林舒婉去园子附近的屋子换衣裳,一切才能顺利成章。
至于,为什么孙全福这么个伶俐人会这么不知事,把个醉了酒的客人丢给府里的小姐,自己跑了,因为这本身就是莫须有的事啊。
但是她能说出实情吗?
不能啊,说出实情,就是承认是她陷害继女,污蔑继女私通。
可是若不说出实情,她就有自荐枕席未遂的嫌隙。
林窦氏心里直发苦。
林庭训见林窦氏又急又跳,有话说不出的犹疑模样,心里也泛起嘀咕。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头有什么隐情?莫非……
他把目光放在林窦氏面前,莫非这林窦氏真的是个不知检点浪荡的女人。
“叫孙全福过来,”林庭训说道。
林窦氏松了口气。
孙全福是孙妈妈的儿子,孙妈妈是她的陪嫁丫环,是她最信任的下人之一。
孙全福十四岁进府当差之后,聪明伶俐,也会讨好人,林窦氏很喜欢他,也很器重他,一力培养他。
若不是孙全福还没有弱冠,林窦氏怕其他下人不服气,早就把孙全福提为管事,而不是只当个小厮。
关于孙全福的事儿,林窦氏早就同孙妈妈和孙全福本人说好了,等过了年,孙全福弱冠了,就提拔他做个管事。
二十岁的相府管事,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管家,相府管家啊,前途一片大好。
孙全福是个伶俐人,知道要依靠谁,知道自己的前程要靠着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林窦氏对孙全福还是很信任的。
再说了,三年前,她已经和孙全福对好了口供,就说孙全福是按照她的吩咐把薛三爷带到园子,然后碰到了林舒婉,再然后,薛三爷把他打发走了。
只是三年前,这口供没用上。
三年前,林舒婉衣冠不整和薛三爷共处一室,被人捉奸在室,许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还要什么口供。
林舒婉和薛佑龄不容辩驳,当场就被扣了私通的罪名。
现在林舒婉要重提旧事,为自己辩驳,那这口供也正可以用上。
至于林舒婉提出的几点质疑。她打死不承认,闭口不答,最多是她安排失了妥当,最多孙全福办差不尽心。
还能拿她怎么办?
林舒婉听林庭训要喊孙全福来问话,心里一乐,但她面上自是不显,还假装迟疑道:“这……孙全福是母亲的亲信,他一定会帮母亲的……”
林窦氏剜了一眼林舒婉,得意到:“你是为自己开脱,你说的更不可信,包瑞红更是信口开河。孙全福所说自是可信多了。”
包瑞红朝林舒婉看过去,目光露着担忧,孙全福来了,他一番供词肯定和她说的不一样,到时又如何收场?
少时,孙全福便被带到厅中。
孙全福十九岁,唇红齿白,长相讨喜,眼睛很亮,看着就是机敏之人。
他朝堂上几人恭身行礼。
“全福,三年前,我在府中宴请京中才俊,薛家三爷也在邀请之列,”林庭训说道,“薛三爷酒醉之后,是你扶着薛三爷离席休息的吗?”
孙全福心里叹了口气,这么快就来了。
他朝林窦氏看了看,他的前程重要,可是身家性命更重要,一想到今天白天,他是如何被敲打,被警告的,一想到,那些人还有上百上千种法子,可以让他过得生不去死,他心里便一阵发寒。
被那样敲打警告过,有谁会不怕?反正他是怕了。
“回老爷的话,小的奉了夫人的命,将薛三爷带进园子附近的那间屋子里,”孙全福道。
林庭训惊讶道:“你带他进了屋子?不是在园子附近被薛三爷打发走了?”
“小的没有被薛三爷打发走,小的把薛三爷带进了园子附近的空屋子,”孙全福肯定道。
孙全福这句话说的实话。
包瑞红松了一口气,至少孙全福说了实话,没有帮着林窦氏说谎。
林窦氏一惊,不是对好口供的吗?这苏全福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莫不是三年前对的口供,他忘了?这让她如何圆回来?
林庭训脸色阴沉下来,接着问道:“夫人命你把薛三爷带到园子附近的屋子?正厅旁边这么多空屋子不去,夫人为什么要让你把薛三爷带到园子附近?”
“老爷问话,小的不敢隐瞒,”孙全福说道,“夫人说,薛三爷人中龙凤若是和他春风一度,也是幸事。”
包瑞红眨巴了两下眼,心里惊诧万分,孙全福的口供和她的口供一模一样,她的口供是刚刚林舒婉要她说的,孙全福的口供怎么会也是这个?
林窦氏心里咯噔一下:“全福,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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