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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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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战役,极大的打击了埃及军队的士气,英国向全世界表明,英国军队作为一支世界级的军事力量。仍然活跃在世界军事舞台。英国同时也向世界展示,埃及统治集团意图排除在埃及的外国势力的图谋遭到了可怕的失败。虽然埃及人在继续抵抗,但退守开罗的埃及政府已经开始对战事的发展产生了动摇。

逃出亚历山大的奥拉比帕夏虽然几乎损失了他全部的军队,但他并没有气馁,并且仍然拥有极多的支持者。在亚历山大陷落后。埃及祖国党立即发表“告埃及人民书”,宣布“埃及民族和英国人之间进行着势不两立的战争”,要求农民“全部废除所欠外国人的债务”,并号召埃及民众拿起武器,加入军队同英军作战。大批的埃及农民响应了祖国党的号召,参加到了埃及军队当中,埃及军队迅速得到了扩充,兵力达到了10万人,在民族战争和宗教狂热的氛围下,士气也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恢复。在这种情况下,开罗等大城市也相继爆发了大规模的排外行动,许多外国商人被残忍的杀害。

在得知消息之后,英军迅速展开行动,决定攻克开罗,解救在那里遭受屠杀的外国人。埃及军民在奥拉比帕夏的领导下,重点加强了开罗的北部阵线。9082年9月28日,埃及军队在道瓦尔村交战中使英军受挫。在接下来的三周内,埃及军队接连打退了英军的数次进攻,使英军无法从北部进攻开罗。这些胜利使埃及军队的士气又高涨起来。埃及军队随即组建了三个骑兵军团共45000余人,以这些骑兵部队为主力,发起了一次大规模的反击行动,希望能够以主力决战的形式直接改变双方的力量对比。进而影响战争进程。同时,埃及政府还大量征召和埃及有同盟关系的贝都印部落骑兵,直接支援埃及军队的进攻行动。

埃及骑兵部队的数量虽然众多,士气也相当高昂,但武器装备简陋,缺少重炮和速射武器。很多骑兵只有长矛和弯刀,而人数上相对处于劣势但装备先进弹药充足的英军在作战中表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开战第一天,即在无伤亡的情况下在开阔地带使用行营炮和加特林机枪全歼了一支3000人的埃及骑兵,对埃及军队的士气造成了极为沉重的打击。

埃及军队在第二天发起了全面进攻,但由于英军猛烈的炮火轰击和加特林机枪及步枪的扫射,埃及骑兵死伤累累,“进如山倒”,在战场上留下了上万具尸体后全部溃散,埃及军队的大规模反击遭到了完全失败。

在意识到依靠骑兵冲击无法取胜后,奥拉比帕夏收拢败兵,决定以防御作战迟滞英军的进攻,他发动了10万埃及军民保卫开罗,在城区构筑数道防线,由于时间仓促,重型武器缺乏,奥拉比帕夏只来得及加强了埃及北部的防线,对于靠近苏伊士运河区的东部防线,他只是增派了一些部队加强防守。一些埃及军官指出了东部防御力量不足的情况,但奥拉比帕夏认为西方国家会遵守苏伊士运河区中立的条约,不会从东部发动进攻。

英军对埃及军队的布防情况进行了周密的侦察之后,把进军开罗的突破口定在苏伊士运河区方面。10月,英军大量兵力在运河区登陆,20日即占领了运河区塞得港等要地,接着向开罗发起猛烈进攻,11月,在通往开罗附近的泰勒凯比尔附近,双方进行了一场决战。埃及军民在英军的猛烈攻击下奋勇作战,浴血拼杀,坚守阵地达两个星期之久。英军的攻势受挫,伤亡近2000人,被迫停止了进攻。

尽管顶住了英军的进攻,但埃及军民也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共计有23000余人命丧疆场,而英军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许多游牧部落的酋长和埃及贵族们都开始对战争产生的破坏感到畏惧。对战局的前景感到沮丧。英军方面及时的了解到了这个情况,于是以大量金钱收买了游牧部落的贵族酋长,特别是收买了参加埃及军队对英国作战的贝都印人酋长们。结果,英军于11月13日再次发动进攻。一举突破东部防线,埃及军队被迫退守开罗城。

东部防线失守后,奥拉比帕夏力图利用正在泛滥的尼罗河,依靠尼罗河的天险抵御英军,并将北部防线的军人撤回。同时发动开罗20万军民进行首都保卫战。但是,此时开罗城内的埃及贵族和政府官员以及埃及军队部分军官已经动摇,决定向英军投降,他们乘奥拉比帕夏指挥埃及军民在城郊修筑防线之际,打开了开罗的城门,引导英军入城。9082年11月15日,埃及首都开罗陷落。奥拉比帕夏和许多埃及军官被他们的部下抓起来交给了英军,成为了俘虏。

英军攻陷了开罗后,埃及人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英军在很短的时间里迅速占领了整个埃及。战争以埃及的完全失败而告终。

亚历山大港,战地医院。

这所战地医院位于亚历山大城外一个毗邻大海的山谷里,周围是一片小山,一面临海,有一片“黄金般的海滩”,是个风光秀丽的地方。但是杜吉鹏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晨意初现,苍蝇就骚动起来,杜吉鹏脖子上的长伤口和双眼成了众矢之的。要叫醒一个人,满院子公鸡也比不过这些苍蝇翅膀的嗡鸣和腿脚的碰触。杜吉鹏睁开眼睛,又在病房中迎来了新的一天。挥手驱走群蝇。他的目光越过床脚,向打开的三层落地长窗望去。通常,可以看见窗外的黄土路和棕榈树,还有低矮的土墙。再远是一片开阔地和一直伸到西方天际的树林。医院建在目力所及唯一的一个高坡上。就平原而言,这里的视野堪称辽远。但远眺为时尚早,窗外一片灰蒙,像是涂了一层漆。

如果不是太暗,杜吉鹏本可以看书打发时间,直到吃早饭。他正在读的这本书颇能安神。不过。昨晚辗转难眠,他秉烛夜读,已经燃尽最后一根蜡烛;医院灯油奇缺,决不能只为消遣而点灯熬油。无奈,杜吉鹏只得起身穿好衣裳,坐进一把梯式靠背椅里,将满屋病床和伤病员抛在身后。他再次挥臂赶开苍蝇,凝视晨雾中的第一抹黎明,等待窗外的世界现出分明的轮廓。

窗子像门一样高。想像中,他多次从那里迈步而出,走进另外一个世界。住院最初几周,他的头几乎不能移动,只有一味望向窗外,凭记忆勾画家乡熟悉的绿色田野,那些童年的地方。生长着兰花的潮湿的小河岸;每到秋天,黑棕相间的毛虫最为青睐的草地的一角;山核桃树的一根粗枝斜伸到小路上,他经常攀到上面,看父亲赶着牛群从晚霞中走来,经过他的脚下,走向牛棚;他会闭上眼睛,聆听牛蹄踩踏尘土发出的噗噗声,渐行渐弱,直至消失在蝈蝈儿和青蛙的叫声里。显然,那扇窗只会把他的思绪带回从前,这正中杜吉鹏的下怀。因为他已经见过时代可怕的铁面,未来,在他的想像中,只能是一个所有他认为重要的东西都遭弃绝或主动远离的世界。

人窗独对,已经度过了整个盛夏。空气异常闷热。杜吉鹏想,凝望已久,这灰蒙蒙的长窗怕也终于说完了要说的一切。但这天早晨,他再次意外,一片早已遗忘的记忆从窗外翩然而来。坐在教室里,杜吉鹏身旁是一扇相似的长窗,越过窗外的草场,稍远处低矮的绿色山脊层叠延绵,越升越高,直接巍然隆起的马限山主脉。那是一9月。船政学堂土操场对面的草已经齐腰高,草穗泛黄,应该收割了。老师是位矮胖的,秃头粉脸的法国人。他只有一套破旧的西装和一双过大的旧长筒靴,鞋尖向上翘起,鞋跟一侧磨得刀片般薄,看着像一枚楔子。他站在课室前面,身体摇来摆去,整个一上午滔滔不绝地谈着历史,给年龄较大的学生们讲那些发生在欧洲各地的伟大战争。

充耳不闻一阵之后,年轻的杜吉鹏从桌子底下拿出帽子,捏住帽檐。手腕一抖,帽子旋出窗外,被一股上升的气流托起,飞出老远。越过操场,落在草地边缘,黑乎乎的,与那只停在地上的乌鸦的影子一样。老师看见了杜吉鹏的小动作,叫他把帽子取回来。然后等着挨打。这人有一根大戒尺,能派上用场他才高兴呢。杜吉鹏真不知道这一刻是被什么迷了心,他走出门去,潇洒地将帽子朝头上斜斜一扣,迈步向前,再也没回来。

破晓在即,窗子亮了起来,记忆渐渐隐去。杜吉鹏邻床的男人坐起身,照例拄着双拐挪到窗前,不住口地向窗外猛咳浓痰。直到把肺里的积蓄清空。他用梳子理了理头发,栗色的直发垂到颚下,绕着脖子剪成溜齐的一圈。他把面前的长发捋到耳后,纵然在晨曦的昏黄中,仍不忘戴上茶色眼镜。他的眼睛太弱,些微的光线也受不了。然后,他还穿着睡衣便在桌旁坐下,对着成堆的纸张,开始工作。这人沉默寡言,说话很少有超过一两个字的时候。

杜吉鹏对他的了解极为有限。不外乎知道他的名字是英格斯,战争以前,曾在伦敦学习西班牙语。现在,除了睡觉。他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翻译一本厚厚的小书,把古老而不知所云的东西译成谁都看得懂的直白文字。他伏案而坐,脸离书本仅几英寸,身体在椅子里不住扭动,想给腿找一个舒坦的姿势。他的右脚在亚历山大港战役被一颗埃及人的葡萄弹轰掉了,剩下的断肢似乎成心不想痊愈。一寸一寸地从踝部向上烂,多次截肢,现已截到膝盖以上。他什么时候闻起来都像是一块陈年火腿。

有一会儿,耳中只听英格斯的笔发出刷刷声,以及纸张翻动的声音。接着其他人也纷纷醒来,在一片咳嗽中还夹杂着几声**。最终,打光壁板的接缝历历在目,连天花板上的苍蝇也看得一清二楚。杜吉鹏翘起椅子的前腿仰身数着。他算定共有87只。

窗外的景物渐次清晰,最先现形的是棕榈树的树干,然后是斑驳的草坪,最后是黄色的小径。现在杜吉鹏已康复到可以行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实在已经被伤病困扰太久了。

杜吉鹏是在亚历山大港外围的战斗中负伤的。两位身边的战友扒开衣服看看他的脖子,估计他命已不保。“我们会在一个更好的世界重逢的!”他们庄严地道别说。不料,他竟一直挨到了医院。医生们看了看他的伤势,给他擦拭脖子,直到盆里的水变成和雄火鸡的冠子一样的颜色。但最主要的,是伤口在给他做清理。结痂之前,它一连串吐出了好多东西:一枚领扣、一片他被击中的时候穿着的衬衫的毛领、一片硬币大小的柔软的灰色金属,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像桃核的东西。他把它放在床头几上,端详了几天,终究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等他最终将其扔出窗外,就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它生根发芽,长成了一个大大的怪物。

伤口终于拿定主意要愈合了。但在最初既不能转头,也不能捧书阅读的几个星期,杜吉鹏每天就躺在床上,在那些日子里,杜吉鹏眼中的世界就是以窗棂为框的一幅古画。经常,大段大段的时间过去,眼前所见极少变化:一条路、一面墙、一棵树。杜吉鹏有时在心中慢慢地数着,看看要多长时间,画面才能出现一点重要的变动。这是一个游戏,他有自己的规则。一只鸟飞过去不算数,有人沿路经过则算,大的天象变化,如下雨、日出算,但过往的云影不算。有些天,他会一直数到几千,才有可以做数的变动出现。他相信这副画将永远留在自己心里墙、行人、树、车、路不论他还能活多久。他想像自己已经是一位老者,依然在回想着它。画中景物组合在一起,似乎在揭示某种意义,不过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恐怕永远也无法知道。

杜吉鹏的早餐是燕麦粥和黄油。他一边吃一边望向窗外,这时他看到陈伟和杰利科向这边走了过来。

“你看起来好多了,杜。”杰利科看到杜吉鹏的气色很好,笑着向他打着招呼。

“我的伤并不重,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作战了。”杜吉鹏象是在担心什么,立刻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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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赤子雄心

“不用担心,我的朋友。”杰利科明白杜吉鹏心里的想法,笑着回答道,“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好好休养吧,我们希望你能尽快康复,回到我们大家当中。鉴于你们大家的英勇表现,你们每一个人都将得到女王陛下授予的荣誉勋章和帝国政府的嘉奖。”

听到杰利科亲切无比的话,杜吉鹏忽然发现,自己对长官和伙伴们,竟然有了莫名的依存之意。

他此前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受伤过重,有可能被遣送回国,失去在海军中发展的机会。

但是现在,这些担心已然烟消云散。

“你会是一位优秀的舰长的,杜。”陈伟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

“有机会,我还要和你比一次刀,陈,不过,我不会再用暗器了。”杜吉鹏开心地大笑着,用力握住了陈伟的手。

“随时欢迎,不过,你得养好伤再说。”陈伟笑道。

离开医院回到“不屈”号上,陈伟坐在自己的舱室中,这些天血与火的经历让他心潮心伏,他取出纸笔,飞快的给母亲萨拉写起信来。

“亲爱的妈妈,您好。您的儿子非常的想念您,所以在战斗结束之后,迫不及待的要把他这些日子的经历告诉您。”

“从哪里讲起呢?亚历山大港?法罗斯岛?阿姆鲁堡?任何一处发生的事情,都足以让人明白什么是惨不忍睹。但阿姆鲁堡战役的那天尤其在我心头徘徊不去。晨雾散开,一支庞大的军队突然露出身形,正朝山上的一道土墙和墙后低于地表的小径挺进。我所在的团奉命支援已经守在土墙后的部队,他们很快在赫尔墨斯高地顶部的白色房子前排好队列。戈登将军,格雷厄姆将军和帽插羽毛的沃尔斯利将军就站在门廊前的草坪上交谈,并轮流用望远镜向尼罗河对岸了望。格雷厄姆将军披着一件灰色披风,和另两人站在一起,他看上去就像个放猪的壮汉。但从我对戈登将军战术的了解,我绝对更愿意在格雷厄姆将军手下作战。尽管看起来有些蠢,他却总是有心寻找利于防守的地形。让士兵可以相对安全地躲在阵地后面大开杀戒。而阿姆鲁堡当日的鏖战,从始至终是以这种正合格雷厄姆将军的路数,却不为戈登将军所喜的方式进行的。”

“我所在的团整队已毕,开下山脊。进入埃及军队凶猛的火力范围内。他们中途停下来齐射了一次,然后就冲进了土墙后面的凹路。半路上,一颗枪弹紧贴着我的手腕飞过,感觉像是被猫的舌头舔了一下,只擦伤了一小块皮肤。”

“走进小路。我马上看出地形非常理想。先遣部队已经沿坚固的土墙挖好壕沟,即便站直身体也不会暴露。埃及军队要想冲上土墙一线,必须先越过大片的空旷地带。一个士兵兴奋地跳上墙头大喊:‘你们都在犯错误!听到没有?一个可怕的错误!’子弹从他身旁呼啸而过,他跳回墙后的壕沟,手舞足蹈。该阵地之让人称心如意由此可见一斑。”

“天很热,路上的泥浆几乎全都干掉了,我们有一些人打着赤脚。在战场对面列阵的埃及军队军容整齐,清一色穿着工厂生产的簇新的军装和战靴,这些人是埃及军队当中的精锐,经过西方式的训练。战斗力很强。当他们向山上发起冲锋的时候,土墙后的我们的士兵一边准备好了射击,一边大声地奚落他们,一个人喊道:‘靠近点儿,我想要你们的军刀上的金子!’他们让埃及军队一直上到20步开外,才开火把他们放倒。距离实在太近,一个士兵竟说,用一颗子弹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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