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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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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尚龙一梗脖子,“不是我胡说,你自己说说,咱们这速度。能逃得掉吗?”

金春永不耐烦地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哪来那么多废话。”

尹尚龙悻悻地低下头,金春永虽然骂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思量了半天,他决定还是跟郑义吉谈一下。他停了几步,等郑义吉走到他身边,便拽住他的袖子,“嘘,”没等他开口。姜命俊就打断了他的话。金春永后头看去,姜命俊表情凝重一言不发,正支楞着耳朵倾听什么动静。

三个人疑惑地停下来,仔细留神四周动静。

姜命俊突然低低的说了声。“有人来了,我们得藏起来。”

大家还没听出多少门道,不过也按了他的吩咐,拣了几颗大树,藏了上去。尹尚龙似乎还要发些牢骚,却被金春永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四个人藏在茂密的枝叶中,等了一阵,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几只叫不上名字的虫子啾啾的叫了几声,也不怕招来饥饿的鸟儿,当场给擒了做晚餐。郑义吉有些耐不住性子,悄悄探出头,向对面树上的姜命俊张望过去,可是看了好几眼,硬是分辨不出来人藏在哪儿。他心里嘟囔,“藏的可真好啊,自己人都找不到。”于是便要探出身子,喊他一声。突然,远处似乎有人影闪过,他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又没了踪影。对面树丛中伸出一只手来,带着鹿皮的护碗,向他打个手势,意思是别动。他收了姜命俊的信号,自然是一动不动,心里又在嘀咕,“不知道他这护腕,是自己做的呢,还是在仁川城里买的,做工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那边的树上的金春永看不到这边的情形,他一手按着尹尚龙的脑袋,一手把眼前的树叶拨开条缝隙,往外张望。

果然有人来了。

那似乎是一支乾军的巡逻队,七八个老兵,看不出有军官,红色的军服很是整齐。

姜命俊默默地数着,前面是四个枪兵,都背着步枪,其中两个腰间挂着长刀,两个腰间挂着短枪;最后那个年纪最大的,脸上有条显眼的刀疤,腰里别着一把短枪和一把短刀,肩上还挂着步枪,腰间是满满的子弹带,看起来是带队的老兵。

这支队伍显然是一支经验丰富的巡逻队,在林子里悄悄地走,只听见脚步沙沙的响,动静还不如一只鹿。四个人藏在树上,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这支凶神恶煞的队伍,早一点走过去。就连金春永胳膊底下的尹尚龙,也都屏了呼吸,老实得像块石头。

姜命俊眼看着队伍从南边折过来,一步步逼近过来,走过他们藏身的树下。队伍毫不停顿的前行,很快就越过了他们的藏身地,姜命俊松了口气。

突然,队尾的刀疤老兵停下步子,弯腰蹲了下来,伸手拨拉了几下面前的枯草地,仿佛发现了什么。姜命俊的心脏骤然收紧,血液涌上眼球,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那老兵左手按在枪柄上,右手拂过草地,似乎在计算了些什么,然后慢慢回过头,一点点扫视身后林子里蔽日的浓荫,目光所及,似乎有刺骨的寒冷。树上四个人都觉得与这人目光相交,一个个脊背发冷,眼皮发跳,几乎要按耐不住,从树上跳下来与他拼命。

不过那人看了一圈之后,手却松开了枪柄。姜命俊清楚地看着他的刀疤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居然还轻松地打了个呼哨,转身追赶队伍去了。

大家长长地出了口气。

等到那巡逻队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远方很久以后,四个人终于从树上蹑手蹑脚的溜下来,整理行装货物,重新上路。尹尚龙再也不敢造次喧哗,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河边,也看到河边蜿蜒而行的那条大路。郑义吉给他们讲,再往前不到一里,就可以看到第一个驿站,他们可以去驿站雇上几匹马,脚程能快很多。尹尚龙听罢不禁瞪大了眼睛,“真的要雇马?他们不会认出我们吧?”

郑义吉从怀里掏出一块雕饰精美的薄薄的青铜牌,借着林子里彤红的阳光给大家看,“这是统理机务衙门发的通关令牌,走大路通行无阻。不管你是哪里人,哪怕是一条狗,嘴里叼着令牌,谁也不敢拦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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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侥幸脱逃

“这令牌是哪里来的?”姜命俊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来自于闵谦镐那个吸血鬼的家里了。”郑义吉扬了扬眉毛,“他主管统理机务衙门,经常拿令牌给他的狗奴才使用,那天烧他家的时候,我宰了一个狗奴,从其身上得来的。”

“办法好是好,”姜命俊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们可是逃亡的,见了面就要厮杀,他们会容你拿出令牌,慢慢解释?”

“打仗是打仗,生意是生意。仗打的再凶,他们也没理由为难一支送货的队伍吧。还有,他们都是当兵的,天性服从,只要看到长官的令牌,哪怕是什么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都是要听从的。”郑义吉说着他笑了笑,“这就是当奴才的好处,不用动脑子。”

金春永问道,“既然如此,如果我们遇到官军的巡逻队,我们就不用躲起来了,直接给他们看令牌,是不是就行了?”

郑义吉点了点头,“还要注意两点:第一,必须是官军的巡逻队;第二,刚才我们碰到的,是乾军派出的走得最远的巡逻队伍,他们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如果能避开的话,尽量不要招惹。”

大家虽然心里还存了疑虑,但还是同意了他的办法,一路顺着大路向驿站走去。

那驿站规模并不大,只有三间正房,侧房都是马厩,看样子最多也就能养十几匹马,南屋像是仓库,窗户紧紧的锁着,看来是仓库。大家知道,这是最靠近汉城的驿站,规模最小,只有三四个驿卒,再往西走,驿站会越来越大,驿卒也越来越多。

他们一直走到驿站墙外。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郑义吉正要带大家进去,姜命俊却拦住。他说,“这种事我们头一次看,谁都没有底。不如春永和尚龙先躲进驿站外的林子里。我跟义吉进去看看,如果雇到马,再出来一起上路。”

大家觉得这安排也没什么不妥,就依了他。金春永和尹尚龙把货物都拖到林子里,找个隐蔽处躲着。等他们躲好了。郑义吉和姜命俊整点一下自己的装备,就进了驿站。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门,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两侧马厩里稀稀拉拉的五六匹马,在寒冷的空气中打着响鼻。两人走到院子当中,没见人出来招呼,心里有些不安。郑义吉清清了嗓子,在院子里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这时他们听到正房里一阵簌簌的响。两扇房门同时打开。中间门里,露出一个老兵满是皱纹的脸,胸前的青布粗衣上,还画个圈,中间有个“驿”字,一看就是守驿的驿卒;右手边那个门里,走出了一个壮实的中年卒子,一道长长的刀疤斜贯左脸。

姜命俊一看到那刀疤脸,心里格噔一下,感觉有点不妙。

刀疤脸看到他俩。也是一愣,随即又笑了,“哈哈,你们胆子还不小啊。居然敢杀上门来!”

郑义吉诚恳地说,“这位壮士,我们不是杀上门来。我们都是诚实的商人,我们要去送货。”

老驿卒走出来,仔细分辨郑义吉的脸,“你……你似乎是来过吧……”

郑义吉的脸上绽开明亮的笑容。“对对对,大哥好记性。大家是熟人,这多么方便。”

刀疤脸却不以为然,斜着眼打量两人,“怎么只有两个?藏在林子里那阵儿,似乎不只两个吧?他们呢?咋不一起过来?”

姜命俊心里一惊,心说这家伙好毒的眼力,果然不好对付。他第一次跟乾国人面对面说话,心里还有些不安,只能简单地说,“他们回去了,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走。”

刀疤脸嘿嘿一笑,“不老实了,那货呢?你们不是送货吗?”

郑义吉陪着笑脸说,“货在外面放着,同伴走了,我们俩不好搬。”

刀疤脸和颜悦色地说,“告诉我嘛,我让兄弟们搬。”说着,他回头喊道,“弟兄们,出来干活!”

他身后房间里一阵乱响,呼啦啦冲出来六个士兵,全副武装,把郑义吉和姜命俊围在当中。

姜命俊装得有些害怕,扭头去看郑义吉。

郑义吉倒是面无惧色,而且看上去非常恼火,“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说着他从怀里摸出那个亮闪闪的牌子,举在头顶。“这是统理机务衙门发的令牌,各府道通行无阻,谁敢阻拦!”

他话音未落,那牌子就被人家劈手夺过,拉扯之下令牌的边缘几乎划伤了他的手掌。那红衣兵把令牌交给刀疤脸,刀疤脸伸手摩挲了一阵,他抬起头,眼神里射出逼人的光芒,“看来你们来头不小啊。这下子,可更放不得你们了。”

旁边的老驿卒抢上来,待要说些什么,可没等开口,就被刀疤脸一个嘴巴子扇出五尺开外,掉到喂马的干草堆里。他也是硬气的人,还没从草堆里爬出来,就在破口大骂,“你这家伙!反了你了!我国闵大人的令牌你都不认!你看我……”

刀疤脸脸色一寒,对旁边一个部下使了个眼色,那名乾国士兵掂着长刀摸到草堆前,挥刀就往里捅,草堆里一声惨叫,痛骂的声音便平息了。那名乾国士兵从尸体上割下一块布来,草草擦拭了一下血红的刀身,可那刀上似乎沾了陈年的血,三两下怎么擦得干净。

这时候,郑义吉突然用高丽土语低低地说了句,“你快走,别管我。”

姜命俊反应过来,但有些犹豫,“你这么办?”当然,也是高丽土语。

郑义吉快速的说,“他们要货,不会杀我的。”

姜命俊点点头,“保重。”

那边刀疤脸发现他俩的异常,阴着脸说道,“想耍心眼儿?”

姜命俊目光阴霾地盯了他一样,眼睛里似乎射出刀子来,然后猛的纵身跃起,向林中冲去。

乾国士兵举起了步枪,想把他射倒。可姜命俊片刻也没有停留,只冲着树林跑去。乾国士兵正对着耀眼的阳光,无法瞄准,只能胡乱地射出几枪,眼睁睁地看着姜命俊越奔越远。片刻间就隐在远处的林子里。

龙虎营里跑得最快的男人,要逃的时候,是谁也拦不住的。

金春永和尹尚龙在林子里蹲着,突然看到姜命俊没命的奔了出来,知道坏了。赶忙藏的严严实实,窝着不敢动弹。姜命俊兜了个大圈子跑回来,脸色苍白,神情萎靡。金春永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尹尚龙迷茫地看着他,“你可算回来了,咱们怎么办?”

姜命俊没力气回答,只是摆摆手,让他待会儿再说。

尹尚龙愣了阵儿,又提出意见,“要不这样。咱们把货扔了,轻装往东走,说不定能甩掉他们。”

金春永摇摇头,“不行,义吉还陷在里头,我们得救他出来。”

尹尚龙两手一摊,“他自找的,非要去雇马,完蛋了吧。”

姜命俊打起精神说,“雇马是没错的。只是碰到那帮恶鬼似的乾人巡逻队,贪图我们的财货,要劫了我们。”

“里头有多少人?”

“似乎只有一个驿卒,已经被他们杀了。只剩下七个人的巡逻队。”

金春永皱着眉头捏着下巴,分析实力对比。一边是七个经验丰富的乾军士兵,手里扣着郑义吉当人质;一边是三个逃兵,聪明但不够勇敢的自己,勇敢但不够聪明的尹尚龙,勇敢而聪明但筋疲力尽的姜命俊。这场战斗还没打。看起来似乎就会输。“得想个法子才行。”他苦恼地想。

天黑了,驿站里点起灯火。刀疤脸坐在正房门前的台阶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郑义吉。

郑义吉此时坐在院子大门边的一把椅子上,手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刀疤脸倒是不怕他逃走,刀疤脸只是觉得,这是一个职业绑匪对待肉票的职业态度,非此不足以表现自己的专业精神。他的做人原则就是做什么像什么,杀人的时候要像屠夫,嫖娼的时候要像嫖客,劫财的时候要像绑匪。郑义吉表现的也很好,要钱不要命,死活不吐口,充分表现了一个专业肉票的素养。刀疤脸现在琢磨的,是另外那几个朝鲜人。他们是不是够义气,会不会来救他们的同伴呢?

这时候,房上值夜的士兵向他做了个手势,要他上去看。他顺着梯子爬上去,猫在房顶上往林子里张望。林子里似乎有些异常的骚乱,枝叶摇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厩里的马匹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有些躁动不安。他有些奇怪,两三个朝鲜人,根本没见过阵仗的逃兵,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忽然,北边林子里冲出一个人来,体型瘦小,脚步飞快。刀疤脸瞪大眼睛往那边看,林子边缘距驿站大概三四十步,光线暗的很,看不太清形势。不过,那人速度飞快,转眼间就奔到驿站墙外,一脸贼兮兮的模样,身上没有披甲,手里抱着个圆圆的包裹,不像是武器。没等刀疤脸开口说话,那人就抢着说,“房上的,你们不是要货吗?拿着!”说着,轮圆了胳膊,就把那包裹丢进院子里,扭头便向东边跑了。朝鲜人狂奔的速度,还真不是开玩笑,逃起来一个赛一个。

刀疤脸下了房,去院子里拣那包裹。他不会傻到用手去拆,而是在墙根里拿了跟棍子,远远地把包裹挑开。里面没有机关暗箭,也没有毒蛇蚊子,只有一个软乎乎圆溜溜的东西。借着火光,他凑上去看。

那是一只黑熊的崽子,已经断气了。

林子边缘传来一声沉闷的嘶吼,每个人脑袋都被震得嗡嗡做响。马厩里的驿马炸了锅,又叫又踢,要不是缰绳扯着,早就四处逃窜了。房顶上那个士兵惊恐地喊,“来了!来了!”

刀疤脸骂道,“笨蛋,慌什么慌,不就是一只熊吗?”话虽如此,他也知道成年的黑熊不好对付。这玩意体型庞大,站起来足有一人半高,比水牛还沉,平时里性子就不太好,一旦发了怒,林子里的狼都要躲着它走。它不但力气惊人。而且皮糙肉厚,浑身仿佛裹了重甲,普通的刀箭根本伤不了它分毫,就是洋枪的话。也得打中要害才行。他正琢磨着,嘶吼声已经到了墙外。一股腥风吹进院子,每个人都心惊肉跳。

“砰!砰!砰!”

院子在摇晃。巨熊已经转到院子西边,正把庞大沉重的身躯往墙上撞。一下、两下、三下,两排原木搭建的院墙已经吃不住它的重量。开始倾斜。一个士兵喊道,“老大,怎么办?”

刀疤脸沉声喊道,“柱子,上南房。其他人,往后退。”

说话间,西墙已经崩塌。马厩里的马匹挣脱了缰绳,四散奔逃,有一匹在跑过巨熊身边的时候,被那家伙一巴掌拍在脖子上。侧着摔出去老远,半天没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刀疤脸喊道,“柱子安子,你俩看准了,瞄着它眼睛,放近了打。”房上的俩士兵应了声,都伏在房檐上,紧张地等待着。

巨熊踩过崩塌的马厩,一步步走进院子。它抱起地上断气的熊崽子。放在怀里捂着,仰起头,又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刀疤脸听得头皮发麻,知道时候到了。大喊到,“开枪啊!”

房上的士兵扣动扳机,射出两枪。

又是一声嘶吼。

南房顶上的柱子落了空,两枪都打偏了。北房顶上的安子却得手了,一枪正打在熊的右脸上,可惜子弹钻的不深。没穿到熊的脑子里。那熊吃了疼,更狂躁了,回头就奔向南房,一巴掌就拍断了房檐的柱子。安子没躲及,一声惨叫就摔下来,掉在断壁残垣间。刀疤脸知道要坏,大喊一声,“救安子!大家上啊!”说着他先拽出刀,扑了上去,身后四个士兵都挥舞长刀,不要命地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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