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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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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嬷嬷眼睛骤然一缩,余光看向高府三小姐,越发笑得和蔼可亲。
“那为何还站在这风口上?那边厢房里暖和,既有热茶,又有点心,何不往那里头歇歇,等我下了课再给你家小姐把手炉送来也不迟。”谭嬷嬷循循善诱。
我擦,居然有厢房可以避寒!爷爷的,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在这里湖边吹了半天的冷风,连骨头都是冰的。
林西暗中问候一声老天爷他母亲,刚张嘴,似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到了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林西脸上的温度不由自主的上升,背过身迅速的撂起袖子擦了擦鼻涕,含糊道:“奴婢以为小姐急着要用,怕耽误了小姐的正事……”
谭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冲着林西笑了笑,转过身,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人活世上,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做事;二为做人;做事容易,做对事不易;看人容易,看清人不易。做人比做事难,看清身边的人比对付外人难。”
谭嬷嬷如愿的看到府上四位姑娘收了嬉笑之色,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高家钟鸣鼎食,诗礼传家,姑娘们身边的人都是府里精挑细选而出,若论忠心,必不会差。然凡事总不能只看表面。姑娘们顺风顺水时,谁都会是忠奴;然姑娘们一旦陷入泥潭……”
谭嬷嬷戒尺一伸,直直的指向门外的林西,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分。
“所谓的忠奴只有像她那样,不问缘由,不听是非,不偷奸耍滑,唯主子之命是从。所以姑娘们既要用人所长,又要用人所短……”
暖阁的门骤然被关上,谭嬷嬷的声音化作了一阵寒风,肆意暴虐的吹走了林西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度。
她有些犹豫不定,到了这个份上,她是该继续在寒风里哆嗦呢?还是到谭嬷嬷手指的厢房里歇上一歇?
就在林西天人交战的时候,门再度打开。谭嬷嬷目不斜视从林西身边走过,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无。
高家诗礼官宦人家出身,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府里不管少爷,还是小姐,都得断文识字。因此,但凡是高家的女儿,年满六岁,都必须坐在学堂里,跟着夫子上学。
高家女子的读书与男子不同。男子读书无非是些四书五经,孟子、大学之类的,为的不过是功名。
女子则不然,诗书也读,女则也读,琴、棋、书、画各有一位先生养在府里,甚至还有专门的教养嬷嬷教导规矩。
谭嬷嬷便是专门负责教导府里四位小姐的教养嬷嬷。
谭嬷嬷的来头很大,有宫庭第一嬷嬷之称。有人说她曾服侍过先太后,又有人说她是当今皇后的教养嬷嬷,林林总总,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此人原名叫什么,林西一无所知,不过她有个别名叫谭一尺,林西知之甚清。
听三小姐八卦说此人善长体罚,喜用戒尺打学生手心。
谭嬷嬷的尺子有三个特点:快,准,狠!下手要快,出手要准,力度要狠。故得名谭一尺。高府的四个小姐,不管嫡的庶的,都挨过她的板子。便是这般严苛,京城希望她上门授课的府邸已排到了十年以后。
林西曾经透过众婢女的后背,看着三小姐水葱一般的玉手微微红肿,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果然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能把嬷嬷这个行当,经营的如此有声有色,此妇人——不是常人。
林西朝谭嬷嬷欠了欠身,低着头退至一旁。
……
刚立稳,一双红色鹿皮小靴陡然出现在林西的视线范围内。
林西缓缓抬起头。
入眼的少女桃红色对襟褙子,粉色主领中衣,蛾眉紧蹙,香肌若雪,含笑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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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隔靴骚痒
林西咽了口口水,慌忙把怀里的白玉手炉奉到少女眼前。
“小……小姐,腊梅姐姐让我把手炉给你送来。”
高鸢尾接过已经微凉的手炉,柔声道:“你叫什么?多大了?什么时候到我院里来的?”
林西清脆的应声道:“回小姐,奴婢姓林,单名一个西字。过了年便十四岁了。半个月前刚刚到的平芜院,负责洒扫庭院。”
高鸢尾轻轻一叹,笑道:“倒和我同岁。你是哪家的?”
“回小姐,奴婢是刘妈妈从外头买来的。”
“大姐,刘妈妈如今这眼色也稀疏平常,像这样的人也配买进府侍候咱们,瞧瞧那脸,又黄又丑,也就眼睛长得像模像样些。”
空气如胶凝一般,冷了下来。
林西下意识把像模像样的眼睛睁得更大些,见说话的是二小姐高锦葵,不由的又眯成了一条线。
高府共有四朵金花。
头一朵是芬芳美丽的茉莉花;
次朵是亭亭玉立的锦葵;
三朵是美不胜收的鸢尾;
末朵是随风摇曳的紫萼;
说来也奇怪,头三朵金花竟是一年中开放,唯独紫萼花开迟了两年。林西很是佩服她们老爹嗷嗷的生育本事。
高茉莉走到林西跟前,从下到上打量了她几眼,深笑道:“论规矩,倒还过得去。只这长相……好歹是个忠奴,想必三妹是不会在意的。”
“大姐,三姐当然不会在意。有了这丫鬟,才能衬着咱们三姐越发的好颜色。”
四小姐高紫萼跟上来,挽着高茉莉的手,似赞非赞道。
林西见府里的三位小姐团团把她围住,用言语挤兑她的主子,小脸吓得惨黄惨黄,局促不安的低下头,神情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兔,不敢说言半句。
高鸢尾淡淡的望了四妹一眼,恍若未闻。
她含笑伸手握住林西冰凉的小手,坦然道:“刘妈妈在夫人跟前这些年,看人的眼光岂会是差的?她**出来的丫鬟,连夫人都亲口夸过。大姐,我看这丫鬟虽长相平常,却是难得的忠仆,越发证明刘妈妈的眼光出众,回头我倒要好好谢谢她。”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得大小姐高茉莉心下颇为熨贴。
她挣脱开了高紫萼的手,对着高鸢尾得意一笑道:“刘妈妈是母亲从崔家带来的,眼光自不必说。”
高紫萼手里落了空,看向高鸢尾的目光便有了几分不善,冷笑道:“三姐,既然是忠仆,做那洒扫庭院的粗活可真真埋没了,以妹妹看,倒不如放在身边更妥当些!”
林西心头一惊,磕磕巴巴道:“四小姐,万万不可。奴婢长得丑,又笨手笨脚的,做个打粗丫鬟已是刘妈妈抬举,奴婢……”
“哟,三妹,你这丫鬟不仅人忠实,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这样的人不摆在身边,实在是可惜啊!”高锦葵笑容满满,言语暖暖,一身胭脂红袄子衬得她娴静温和。
林西不知何故,总觉得二小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寒气,让她忍不住想远远的避害开。
林西重重的吸了吸鼻涕,垂下了眼睑。
高鸢尾扑哧一笑,气度从容,不咸不淡道:“二姐,妹妹正有此意。林西,从今往后,你便在我书房里侍候。天冷,你先回去吧!”
书房侍候?
为什么要到书房侍候?
林西顿时呆愣。心头的悲哀如同冬日挂在天空的那一抹淡日,端的是凄凄惨惨戚戚。
盈盈秋水如愿以偿的看到高府三位姑娘微变的脸色,高鸢尾浅浅一笑:“大姐,二姐,四妹,这里风大,着了寒气可不是玩笑的事,母亲定会为咱们揪心,咱们且往暖阁说话。”
高紫萼刚刚落了下乘,不由出言讥讽道:“三姐不仅琴棋书画首屈一指,这小嘴也像抹了蜜似的,怪不得讨母亲喜欢。三姐回头也教教妹妹,省得妹妹笨嘴笨舌的,连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高鸢尾身子一颤,笑容却不减半分,恍若未闻的挽着大姐高茉莉的胳膊携进了暖阁。
高紫萼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上,冷哼一声,正欲反唇相讥,却见二姐高锦葵玉手一指,只见谭嬷嬷的身影远远走来。
高锦葵上前搂住高紫萼的肩,淡笑道:“四妹这心直口快的毛病也该改一改,母亲跟前也能……”
“二姐!”
高紫萼冷冷的打断道:“我可不是那西洋花点子哈巴儿,整天装神弄鬼的往母亲跟前凑。”
高锦葵似漫不经心道:“也难怪,咱们都是有兄弟可依靠的人,独她孤零零的一个。走吧,该上课了!”
高紫萼脸色稍缓,朝林西白了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反手挽住了高锦葵的胳膊,姐妹俩入了暖阁。
林西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呼吸顿时顺畅不少。
我的个亲娘哎!
她心有余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句句含沙射影,字字飞沙走石,果然是姐妹情深啊。
林西老老实实的等谭嬷嬷又一次面无表情的从她跟前走过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
洒扫庭院的粗使丫鬟,突然变成了小姐书房里的二等丫鬟,林西所受的惊吓不小。她决定走小路回平芜院跟同屋的好姐妹橙子商议商议。
一夜寒雪,园子里的小道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守园的婆子们一早便起来清扫。
青石路积雪已清,却因天气寒冷积了一层薄冰,很是打滑。林西走得小心翼翼。
稀稀索索似有什么声音从耳边传来,林西抖了个激灵,猫着身子四下打量。却见树丛边的墙角下,立着两个人。
大冷的天,居然有人杵在这里说悄悄话,林西感到十分不能理解。她顺着脚,慢慢的往上瞧,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底心往上涌。
只见一新月笼眉,春桃拂脸的女子酥胸半露,露出白花花的一片雪肤,倚在墙角,神情迷离,不时发出呓语般的**。
锦衣少年正埋在其胸前作狗啃状。
有奸情?
林西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出狼一般的光芒,浑身的毛孔散发着八卦的气息,慢慢的蹲下身仔细观赏。
锦衣少年一把封住了女子的樱唇,似马上就要溺水而亡,无法呼吸濒死的人,两人顿时扭在一处。
爷爷的,真他娘的**啊,这是要天当床地当被啊!
林西忙里抽空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势,认为此情此景若要成就好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她十分热心的觉着,自己该为眼前欲火焚身的两位挪个位置,以保证两人在一个相对安稳,且隐秘的环境中,把奸情进行到底。
可转念又一想,此时万一有个好事之人过来,惊扰了这对鸳鸯,那岂不是林西的罪过。
救人于水火,胜造七级浮屠,林西很是为难的思虑片刻,心道这两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必是不怕人瞧的。既不怕人瞧,她便舍命陪君子,替他们站个岗,放个哨……顺便饱饱眼福。
林西及时的抹去嘴角流下的一丝口水,眯缝着眼睛,一边观赏,一边摇头连连。
妖精打架这事,果然还是脱光光比较好,不仅方便当事人有手感,也方便像她这样偷窥的人有观感。
像这般穿着厚厚棉袄……隔靴骚痒啊!
“嗯……二少爷……奴婢……嗯……被人瞧见了……嗯……不好……奴婢还有事,等天黑了……”
我擦!
这女子不地道,哪有活干到一半时,便撤退的?你让那欲火焚身的二少爷,让我这好戏只看了一半的猥琐女子,情何以堪?
林西忿忿不平的想。
果不其然,二少爷低低的吼一声:“小妖精!”
女子恋恋不舍往二少爷脸上亲了又亲,待他如痴如醉时又一把推开。
她迅速的理了理衣裳,飞快的闪过树丛,如那展翅的蝴蝶一般,三下两下没了踪影。
林西未料到这奸情嘎然而止的这般神速,女子走了另一条小路离去,那男子势必……
林西顿时暗道不妙。
第三回 基因不错
奸情嘎然而至,林西直觉不妙。电光闪过脑子,她故意哎啊一声,装着没留神脚下,摔了个四仰八叉。
林西觉得这个乌龟朝天的姿势实在有碍观瞻,于是稍作了下调整,看上去稍稍显得庄重些。
似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背后。
林西悚然一惊,咕噜几下爬了起来,一边用脏手抹了一把脸,一边自言自语道:“好好的,走个路也能摔一跤,真倒霉!”
转过身,却见一俊朗少年目光幽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袭锦袍端的**俊雅,气度万千。
林西心底替二少爷能如此神速的敛去熊熊燃烧的欲火,而感到十分的敬佩。她抬眼盯着来人,生生扯出个笑脸。
高家的基因真真不错。府上三位少爷,四位小姐,男的英俊,女的貌美,果然是龙潜凤采,委实令人羡慕啊!
怪不得啊……怪不得……
反观自己……林西浅浅的一对比,不由的自惭形秽。
她狗腿的跑上前行礼,冲来人一笑道:“二少爷安好!”
高子眈似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幽深而宁静,似一汪深谭,又似轻云般灵动。
高子眈定睛一瞧,自啐一口,原是个黄脸丑丫鬟。
鼻子里哼嗤出一股子冷气,他寡淡道:“怎么又是你?果然是个蠢货,连个路都不会走。这刘妈妈的眼睛是瞎了吗,怎么连这种货色的人都买进府?”
刹那间林西决定回头得好好请高人算一算自己与这位二少爷的八字,看看是不是相冲。她跟这位二少爷近无冤,远无仇,偏偏回回走个小路,都能遇见这货。
可转念一想,自己一小小的丫鬟,到哪里找高人去算命?再说,为个二货花银子,忒划不来。实在不行,血型,星座什么的也可借来一用。
林西上前两步,干笑几声道:“二少爷,奴婢蠢是蠢了些,却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刚刚三小姐还夸过奴婢呢!雪后路滑,二少爷千万小心,您先请!”
高子眈连连退后两步,嫌弃的看着她已经花了的脸,高挺的鼻子里又呼出数口冷气,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这高家是落魄了还是怎地,怎么连这种货色的丫鬟都能到府里当差,晦气!”说罢,掩鼻绕道而走。
……
林西深吸一口气,随即吐出一口气;又深吸一口长气,随即又吐出一口长气。如此反复几回,胸口方才觉着顺畅。
果然是一个娘生的,这二小姐与二少爷毒舌的本事如出一辄。只二小姐擅长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二少爷则对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更有研究。
林西入高府四年来,统共与这二少爷见过两回。头一回得追溯到三年前。
依稀……仿佛……好似……也在一个雪天。
……
林西那时刚入府一年,还在刘妈妈手下学规矩,被刘妈妈差去办个什么事。林西偷懒,走了小路,一不留神,摔了个狗吃屎。
然后……而后……结果……就这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高二少。
林西一边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泥巴,一边深有感触的叹道:“小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还是个色鬼!哼!晦气!”
……
平芜院位于高府内宅的东面,是个坐北朝南的二进院子,小小巧巧的约有七八间房舍。两边抄手游廊从两扇朱漆大门起围着院子一周,上面三间大正房连着左右耳房,东西各两侧厢房,均是粉墙青瓦,雕梁画栋。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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