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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9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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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筱璎对自己父亲之事也是所知不多,此刻不方便多问,她道:“女儿这便去准备。”
菡素忽然想起什么,唤住她道:“慢,持妄天中说不定有青碧宫的眼线,你行事切记要小心,除了洞府中那个奴仆,无人可以信任。”
菡筱璎道:“是,女儿明白了。”
第三百八十一章 天机入心会青名
青碧宫舟上,此来征伐戊觉天的修士已是一个个自戊觉天中回返。
梅若晴自天中落身下来,停在在了船台之上,她往戊觉天内看了看,心中犹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本来以为此战纵能获胜,也要付出不小代价,她甚至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可未想到,最后居然一战而尽全功,不仅如此,杨佑功等人更是一个也未曾逃脱,这意味着余寰诸天之内再与一家可与青碧宫对敌了。
而之所以可做到这般地步,这毫无疑问是因为张衍之故,难以想象,世上竟有未曾入得渡觉,却能把法力修至那般强横地步的修士。
她眸光一转,见何仙隐站在法舟一处高台之上,心思一动,便就行步过去,稽首道:“何真人,打搅了,贫道这处有一事想要打听一二。”
何仙隐回有一礼,道:“不知梅天主欲问何事?”
梅若晴道:“久闻玄洪天中庐根草名声,只是贵界之前与青碧宫交恶,就再无法在封敕金殿找寻到此物了,贫道有一名弟子,近日功行到了关口之上,正在重筑洞府,恰好需用此宝,不知贵界之中可还有么?”
余寰诸天之内,各大界天因灵机丰足,几乎每一界都是有独特宝药,不但可以此换取善功,亦能拿来与诸天交换修炼外物,玄洪天中也有不少好物,其中以“庐根草”最为出名。此本是栽种在玄石洞府周围的灵草,有裹灵聚气之用,在余寰诸天之内也是少见。
需知世上灵机无时无刻都在散失之中,只是或多或少而已,阵法或能缓阻一二,可阵法运转,本也是要用到灵机的,但此草却是长久锁住灵机不散,损失微乎其微,很是玄奇,深受一十九天的修道人推崇,奈何数目并不多,故在外间流传也是不多。
何仙隐听到梅若晴需用此物,考虑了一会儿,才道:“此事何某会与张上真说上一声,回头不管有无结果,都会告知梅天主一声。”
梅若晴笑道:“那便多谢何道友了。”
她表面虽为庐根草而来,但心中对此其实也并不怎么看重,一个弟子还不值得她如此做,主动过来交言,不过是以此为借口,好与玄洪天搭上一二关系。
这时彭长老座前的执事道人自法舟之内走了出来,来至两人前方,打个稽首,笑道:“两位怎还在这里,彭长老已是在殿内摆下饮宴了。”
梅若晴与何仙隐听了,也便不在此停留,相互客气道了声请,便俱往殿内行去。
两人入内不久,又有两道清光自外而来,在殿前缓缓落下,却是张衍与敖勺二人自外回返,执事道人赶忙迎上,道:“两位上真回来了,彭长老已在殿内相候了。”
张衍微微一笑,便与敖勺一同入内,与众人见礼之后,就在各自席位之上坐定。
彭长老见人已是到齐,招呼一声,便有磬乐响起,随后他举杯相邀,三饮之后,这才坐下,这时他目光看向张衍处,拱了拱手,道:“此回能如此轻易将杨佑功等辈拿下,道友可谓居功至伟。”
张衍笑言道:“彭长老言重,若无在座诸位,贫道一人又有何用。”
敖勺这时道:“诸位怕是不知,我回来时与张真人攀谈,方才晓得那位津冽派宗主重灵君来头颇为不凡,其当年曾跟随过太冥祖师,蛰潜余寰诸天百万载,法力深不可测,此妖被杨佑功引为奥援,其要是在我等交手之时杀入阵中,今番胜负当真难以预料,所幸最后败落在张道友手中。”
众天主听得重灵君的来头,都是心下一凛。
先前张衍说及此妖时,他们虽是不曾轻视,但未想此妖居然真的来头这么大,这要不曾事先有所防备,虽不见得必然挡不住此人,可此间在座,说不定就要折上几个了,想到这里,也是暗自连呼庆幸。
如鉴治天天主等几人,都是向张衍举杯遥敬,但其中绝大多数,这不仅是敬他所出之力,也是敬他那一身强横法力,毕竟那一瞬间杀灭渡觉修饰的景象着实令人敬畏。
张衍淡笑一下,亦是举杯回敬,却并没有觉得胜过重灵君是如何了不起之事,他根基深厚不说,如今又是走在了通往真阳境的道途之上,寻常三重境修士根本无法与他相比较,说天差地别也不为过,能胜过那妖物和诸多渡觉修饰乃是理所应当之事,若这样还不能收拾此辈,那枉费他修炼了这许久。
彭长老这时望向梅若晴这处,言道:“梅天主,彭某记得你曾言界中略有不稳,似有人也受了杨佑功等辈鼓动,不知可需我等帮衬么?”
梅若晴主笑盈盈道:“多谢彭长老记挂,贫道此来之前,界中的确有颇多异见,不过经此一战,相信再无疑声。”
彭长老颌首道:“如此便好。”
此回虽将杨佑功等为首之人都是剿灭干净了,但是觉元天等界中仍有此辈余下势力,不过这些已用不着如渡觉修士这般大能出力了,故是饮宴散了之后,诸真也不再留于此地,一个个都是告辞离去。
张衍不曾急着走,而是与彭长老一同来至法舟顶上,他道:“彭长老,如今大势已定,便有小风小浪,也当难不道青碧宫诸位上真,我此回出来已久,不久需回山门一趟,玄洪天只得何真人一人镇守,就劳烦你多加照拂了。”
玄洪天外有大阵护持,通常来讲是不怕外敌的,但他不知道多久之后才会再来余寰诸天,故才打这一声招呼。
彭长老言道:“道友放心,只要彭某在此,玄洪天便就无碍。”
张衍道了声谢,再言语几句后,便就在此余彭长老辞别,带着何仙隐往玄洪天回返了。
彭长老目送他离去,目往虚空,抚须不言。
凤览这时走了上来,他道:“彭长老,你说张上真得了那玄石,可能修成宫主那般的大能么?”
彭长老摇头道:“自宫主余寰诸天内立下山门之后,我青碧宫中就无一人得此传授,我又如何去知晓这些?”
凤览道:“若是张真人果然成就了呢?”
彭长老失笑道:“我知凤真人所言何意,不过真要到得那时,便是宫主该考虑之事了,我辈又能如何呢?”他迈步向殿内走去,道:“走,余波未平,诸天未定,还不是我辈可以松懈之时。”
凤览笑一声,也是迈步跟上。
张衍与何仙隐二人离了舟,先是回至云陆,随后再借由万空界环,未用多久就返得玄洪天中。
张衍在天中一停身,道:“何真人,我回去之后当会闭关一段时日,下来或可能回去山门一趟。”
何仙隐打个稽首,道:“在下会为真人看好这处。”
张衍道:“我已与彭长老打过招呼,若有为难之事,你可去找他相助。”
何仙隐道了声是,他顿了下,言道:“在下这里亦有一事,先前梅天主曾与在下言及,其需换得庐根草去,只此物如今剩余不多,却不知上真是否允准?”
本来这等事也无需来问过张衍,但这里有一个问题,那灵草或许是因玄石而生,如今玄石已是被取走,他也不知其是否还能得以存续,这就不得不提上一句了。
张衍听他说明缘由后,心下一思,这庐根草他此前在封敕金殿也是有见,后来才知是在玄石洞府之外生长,但玄石不同于别物,落在现世之中的只是一抹照影,是不可能惠及他物的,此草得以生长,当是有别的缘故在内。他道:“此事就按照往常惯例处置。”
何仙隐一个稽首,应了下来。
张衍一摆袖,回得摩空法舟之内,问过侍从,这几年中并无什么事,就来至内府,盘膝坐下,闭目入至定中。
然而这一回闭关,只半年时候他便就从定中出来。稍稍一察,发现此时进境比之前更为缓慢,似有停顿不前之象,他想了一想,就从法舟之中出来,遁破虚空,来至界外大阵之中,以神意传言道:“瀛道友可在否?”
不多时,大鲲瀛昭便就出现在面前,言道:“上真可有吩咐么?”
张衍道:“我今日感得功行进境渐缓,但仍觉非到那转运功法之时,故特来道友这里请教。”
瀛昭没有多说,只道:“上真可回去山门之后,再做修行。”
张衍目光微闪,心下顿时有数,很可能那因果就在余寰诸天之内,本来他就准备动身回返山海界,既是如此,那便不妨早些动身,他打个稽首,离了大阵,准备借界环回去玄洪天。
然而等他一步跨过界环后,这一回,却讶然发现,自己未曾出现在界内,而是立身在了一处天浑地冥,华光虚暗之处,可感到这里有一股无边浩大的伟力盘绕,仿若万世万物都在随之而转,就连他自身,都觉得似要化融进去一般。
这等时候,他眉心一闪,却是那玄石跃跳出来,陡然放出一道光亮,开辟出了一道去路。
一声宏大声音似从那尽头处传来,“道友终是来了。”
张衍顺着前方那光虹望去,见有一名道人坐在那里,看着近在眼前,又似远在天外,而在他感应之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此人有无边广大之躯,伟岸有如天地,他心下微微一动,打一个稽首,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人面上一笑,缓缓自座上立起,这一瞬间,好似天地臣服,万物俯首,“贫道青碧宫宫主傅青名。”
第三百八十二章 玄机终动诉由来
张衍方才到得此地时,差不多已是猜出座上这一位身份,此刻听其亲口证实,便就打个稽首,道:“原来傅宫主,晚辈有礼了。”
傅青名笑道:“道友不必拘礼,我还要谢过道友此番相助我门人弟子推行那善功之法。”
张衍一听,便知这一位想必一直有关注界内之事,他言道:“傅宫主不必谢我,此是互利之为,何况有傅宫主在此,余寰诸天诸般变化,想是皆在掌中握持。”
傅青名摇头一叹,道:“道友却说错了,我无法出手,也不能出手。”
张衍微觉意外,再是一想,猜测这位大能当有为难之处,看来余寰诸天内那番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傅青名这时看向他,笑道:“道友定是心奇为何会如此,那是因为于你辈而言,我尚存于此,然对同辈来说,我已是那弃世之人了。”
张衍听到这话,似是猜到了什么,不由双目一抬,看着这位大能修士。
傅青名笑道:“看来道友已是想到了,以寻常之说法,贫道正身已然是消亡了,而今在此的,不过是一缕不曾彻底消散的残损精气罢了。”
张衍心头微震,不过事先如何猜测,可又怎能想到,这位大能居然已是身故?更未想的是,其居然坦然告诉自己,而能导致如此大能败落的,那至少也是一位同辈高人。他沉吟一下,道:“可晚辈分明有感,傅宫主尚有左右诸天之能。”
傅青名道:“这是自然,我眼下虽只一缕精气余下,可若发力,扫荡诸天生灵仍是轻而易举,只我有大敌威胁在外,若是一动,必会让其发现我下落踪迹,故才守静无为。”
张衍一挑眉,抬首问道:‘那傅宫主此番寻得晚辈来此,可是与尊驾所言那大敌有关么?’
傅青名见他丝毫不避讳提及此事,不由露出赞赏之色,道:“确有这个缘故。”
张衍摇头一笑,道:“傅宫主之大敌,怕不是晚辈现下可以插手。”
傅青名意味深长道:‘而今不能,未必将来不能。”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缓缓道:“道友那位祖师当年曾与我有过约定,我替他看守玄石,不让外来之辈染指,而他日若得此机缘之人到来,也当还我一桩因果。”
张衍听罢,心念连转,便不说牵扯到太冥祖师,就是傅青名这般人物,也是不屑于说虚言的,再有到了这里后,玄石主动出来照亮前路,那足以说明一切当是为真。
他考虑了一下,既是祖师约定,自己身为后辈,自也应当承担起这份因果。更不用说他早已是从中得授了莫大机缘,这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转念到此,他问道:“那敢问傅宫主,晚辈可能知晓,那事机缘由为何么?”
傅青名见他没有任何迟疑畏惧,目中欣赏之色更浓,道:“此中说来便就话长了,有些人物不好轻易提及,否则其必会有所感应,只可与道友言说,当年我与大敌一战,虽重创了此辈,但也折了根本,不过我事先已有预料,故早就准备好了一条退路,乃是那托物还生之法。此法非以器存,而是借那形而上者为寄托,若得蕴元而出,还生存世,再复回来,则可以‘道神’称之,只此完全寄于善功之上,法存则神存,法消则神亡,因怕我那对头于此间寻来,故才成就之前,需一人替我护法。”
张衍明白这里意思了,简单来说,傅青名虽亡,但他却可将精神气机寄托在一物之上,好若孕出真灵一般还生于世。
只不同的是,其并非依托寻常宝物之上,而是依托在善功之制上,炼成其口中所言之“道神”,而只要此制还在余寰诸天之内运转,其就不会再灭亡,当然,这就等于和此法连接一处,再无解脱之可能。
这和修道人求超脱的本意极为不符,等若束缚了自己,不难相见,一旦此制消亡,其也一样会因此而消逝,但需考虑到这位大能实则正身早已不在,现下不过是死中求活,故这反而是最好选择了。
知道了这一点,他也就理解为何青碧宫一定要把善功之法推去诸天了,这直接涉及到自家祖师未来存身之根本的大事。
他考虑清楚后,便言道:“却不知傅宫主需晚辈如何做?”
傅青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道友应是见识到那些邪魔了?”
张衍道:“有过一番交手,但却不知其是何来历。”
傅青名笑道:“要说清楚其本来,便牵扯到真阳之秘了,道友不入此境,难明其玄,我便与你简言之,何谓真阳?与天同在,周流往返,既是动,又是不动,既为静,又为不静,杳去又近,至大无名!”
张衍一听,凝思片刻,心下隐有所悟。
傅青名见他模样,不由一笑,等他少许时候,方才再言道:“真阳修士若立于一地,无需去刻意做什么,凡所法力涵盖之所,天地顺其意而转,万物遂其性而生,心凭自主,大利随之,一旦有气数变易,那只能是见得另一位同辈了。”
张衍目光闪动了一下,听这位青碧宫宫主之意,真阳修士可把万事万物俱都化变得对自己有利,照这么来说,此等大能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往那里一站,就可同化诸有,令万灵俯首,更可怖的是,其等还不曾自知。
他不由想起烟澜界那位真阳大能,看来不是自身了出了问题,就是如这位傅宫主一般并不完全,或者并不想理会周外那些修道人,否则钧尘界那些修士哪有逃生之望,甚至连这个念头都不会生出,而只会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死。
傅青名则是继言道:“若是两位真阳斗法,气机法力彼此消磨,直至一方败亡,才会彻底结束争杀,那邪魔便是当年我那对头无意间留下的余气恶念。此般恶,乃是对我之恶,而余寰诸天有我气机涵布,故才常遭其侵袭,但我若不主动将之驱逐,其便难知到我这最后一缕精气到底身落何方。”
张衍微微点头,难怪这位青碧宫宫主任凭余寰诸天内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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