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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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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是我说你,就算傅容庭拿你当情人养,也真不能把自己就定位成情人了,你可是跟姐夫领证的合法夫妻,姐夫这公然在外面打野食,你也真是心大,一句话不说。”楼箫认真说:“这些年我知道能在北城立足,最开始是仰仗着沈晨南,后来是姐夫,那疯子在精神病院每年的费用就是几十万,我跟姐根本就负担不起,如果你不争,小心最后姐夫把你给踹了,到时你没钱没身份,在北城我们姐妹俩就悲剧了,就凭你在商场里打工,一年撑死也就五六万块钱,在北城连一根毛都不算,到时别说有这么大的房子住了,我们只能流浪街头了,我事先跟姐声明了,如果真有那天,我可不会养那疯子,顾我自己都顾不过来。”
虽说楼箫的话说的有点没人情味,可又是事实,之前我也这样想过,若真有那天,我指望不上楼箫,别说这么优渥的生活,就是连基本的吃住都成问题。
我们心里都清楚,能在北城留下来,全靠傅容庭,杨欢也知道,她离开了顾云生吃住没问题,但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曾想过带着我妈跟杨欢去七八线城市,消费水平低,可能会好过点,但我真能舍得离开吗?
这里埋葬着我的爱情,我的青春跟我的孩子,傅容庭还在这,我舍得离开?
我给不了自己答案,如果有答案,我早就做了决定,带着人离开了。
我吐了一口浊气说:“我知道了,就没想过指望你,只要你能安分,就是给我减少负担,时间不早了,我去睡觉,待会把你吃的垃圾给我收拾了,明天早点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楼箫有点对我恨铁不成钢,因为她看不出我有想争的念头,反而有了离开的摇摆不定,我走到卧室门口,她叫住我说:“姐,做妹妹的劝你一句,这就是金钱社会,就算到了那天,你也要为自己争取点利益,傅家不缺钱,别到时一场空,不过你做了决定,只要你不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我也就不说什么,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我楼箫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这辈子我认了,可你永远是我姐,我希望你好。”
第一次从楼箫嘴里听到这话,我不禁红了眼眶,心里有欣慰吧,做了这么多,也不算白费了。
我背对着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早点去睡。”
我关上了门,心里的感动依然在,虽说楼箫混,心却没完全泯灭,在她心里,永远有我这个姐。
傅容庭今晚没有回来,翌日一早,我跟楼箫换了比较素点的衣服,去花店买了一束黄菊花,一束满天星。
满天星的花语是默默的爱,这束花我不是送给我父亲,而是我的孩子。
自从车祸后,傅容庭也不让我开车了,我跟楼箫打了一辆车去墓园,今天去墓园扫墓的人特别多,导致去墓园的这条路很是拥挤,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快中午了才到墓园。
我跟楼箫祭拜了父亲,对着九泉之下的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告诉他我跟楼箫一切都好,这扫墓就是捡好听的话安慰九泉之下的亲人,那些不好的话肯定是不会说的,楼箫怨恨我妈,跟父亲却是有感情的,也老老实实的祭拜,跪在坟前跟父亲说她的近况,不过从她嘴里就冒不出什么好话,什么都说,包括她吸毒打胎,都说了,引得旁边扫墓的人拿异样眼光看了眼楼箫。
我拿脚踢了楼箫一下,小声警告道:“别乱说话,你让我一个人操心就够了,还想让爸在下面也不安宁啊。”
楼箫才不忌讳这些,大声说:“清明节又不是情人节,还说鬼话骗鬼,不跟咱爸说清楚,他怎么会在地下保佑我们,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人活着听不到一句真话,死了还被后人欺骗,真是悲哀。”
楼箫这话是说给旁边人听的,人家听到楼箫这句话,赶紧祭拜了走人。
我甚是头疼,但也找不到话来反驳楼箫的歪理,人谁都想听真话,但有时又自欺欺人。
祭拜了我爸,我拿着满天星说:“你在这里等我,继续跟爸说你的‘真话’,我去另一边。”
楼箫知道我是去看我的孩子,也就没说什么,继续在我爸坟前聊她那些过去,还真是大小事细无俱漏。
我也懒得管她,拿着花去了另一边,我的孩子也葬在这墓园,只是距离我爸的坟墓就有点距离了。
到了大中午,扫墓的人大多数离开了,有的是等着下午再来,这个时候都去吃饭了,偌大的墓园只是熙熙囔囔一些人。
我抬头看了眼我孩子墓碑大概的位置,正准备走过去,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孩子墓碑大概的方向走。
我心里吃惊,沈晨南怎么会出现在这?
沈晨南手里捧着的不少菊花跟百合,而是他最喜欢的红玫瑰。
以前我曾打趣过沈晨南,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这么热情似火而艳丽的花,我记得那时他说:“玫瑰花像你,看着美艳,想要摘下不小心就会被刺伤,不过这样也好,玫瑰花可不是谁都能摘下,能摘下你这朵玫瑰的只有我沈晨南。”
看着沈晨南转弯,我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来看孩子的,但见他转了弯,才知道不是,可沈家又没谁过世,沈晨南为什么要来墓园祭拜?
我踩着青石板跟了上去,可走近却没看见人了,我站在墓园四处看了一眼,也没发现沈晨南的身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
正当心里疑惑,没找到沈晨南打算去看我孩子时,身后却响起了他的声音:“你在找我?”
毕竟是在墓园,这种死人居多的地方,忽然的声音让我后背发凉,我转过身看着他手里捧着的红玫瑰说:“刚才看见了你也就跟了过来,你拿着这么艳丽的花是来祭拜谁?”
他淡淡的说:“来祭拜一名朋友。”
他继续朝前面走,走了几步在一座墓碑前停下来,将红玫瑰放在一个叫高雄男子的墓前,我跟沈晨南以前认识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一名叫高雄的朋友。
我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眼墓碑,此人是在一年之前死的,而且从照片上看起来很年轻壮实,我不由得的好奇问:“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这位朋友,他是怎么死的?还这么年轻。”
能让沈晨南用红玫瑰祭奠的人,那关系一定不一般,可我对这个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沈晨南最好的朋友是连成杰,上次在梨园见过。
沈晨南看了我一眼,在坟前的青石板坐了下来,掏出一支烟点上,神情悲怆的说:“一年以前车祸死的,我们认识之前他就去了国外,所以你没见过,那时听说我要结婚了,要当父亲了,特地赶回来,在那一天,一辆大卡车朝他撞了过去,当时整个脑浆都出来了,面目全非。”
第78章:一同祭拜孩子
我听到这话,心骤然一缩。仿佛那场车祸的画面就在脑子里。惨不忍睹。
如此悲惨的事件,从沈晨南嘴里说出来。那语气很平淡,仿佛不是在说生死,而像是在陈述中午吃了什么一样,连神情也都看不出悲伤,如果不是他夹在指尖的烟随着他的手指在轻微颤抖。我会以为他是在说别人的事,没一点情绪。
我看着沈晨南。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这个朋友。竟然是因为我要生产兴高采烈回来道一声恭喜,可却因此送了命。
沈晨南心里一定很内疚。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邓玉兰因为我生产而残废,这个墓碑上看着正年轻的男人也因此送了命。
沈晨南背负着这些。这一年多以来,肯定不好受。
我陪沈晨南沉默着,天空忽然低沉起来。狂风骤起,卷着我脖子上的纱巾飞舞。快速燃尽他指尖的烟。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眸色复杂,轻扯着嘴角问我:“听到这些。你心里什么感受?”
我抿了抿唇说:“我很抱歉。”
毕竟过去了这么久。我跟这个叫高雄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为他的死我感到惋惜,却没有沈晨南的感触。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他神色瞬间变得很阴鹜,就像这突变的天气,与之不同的,他的眼里夹着一丝恨意。
他是隐忍之后流露出的一丝恨意,我不知道如果他不压制,那恨意是不是足够让他要我去为他的朋友偿命?
我以为自己不怕他的眼神,可我的脚后跟不受控制的朝后面退了一小步。
他冷冷的说了一句:“楼笙,你可真没良心。”之后低下头又掏出一支烟抽,一支两支,青石板上一地的烟头。
我觉得这氛围有些压抑,不想再陪着沈晨南这么待下去,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没人打破这沉默,它是不是会变成永恒?
我嗫喏着唇说:“你在这祭拜你朋友吧,我先过去了。”
我要转身时,他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腕,睨了一眼我手里的满天星说:“你拿这花去看谁?”
孩子葬在这墓园,除了我,楼箫,杨欢跟傅容庭,没人知道了。
沈晨南是孩子的父亲,却一次也没有看过,甚至是连墓碑在哪里都不知道,或许是带着一种为孩子不平的情绪,我自嘲的说:“去看孩子。”
他眸色闪了闪,松开了我,然后一面从烟盒里拿出三支烟,摆在墓碑面前,一面说:“我跟你一起过去。”
他的神情真是太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卷着我的头发打在脸上,眼睛上,扰乱了我的视线,我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为孩子悲伤的神情,那是他的孩子,他却一点情绪也没有。
我冷笑道:“不用了。”
孩子不需要这样的父亲去看,我拿着满天星就朝孩子的墓碑疾走,走到孩子的墓碑前,我将满天星放下。
墓碑上什么也没有,没有字,没有照片。
名字来不及取,照片也来不及照,当初傅容庭将孩子替我葬在这里,我是感激的,因为傅容庭,我的孩子才安身之所,不是孤魂野鬼。
沈晨南最终还是过来了,同我一起站在墓碑前,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怎么没有名字?”
我伸手摸了摸墓碑,不带情绪的说:“来不及取。”
“这孩子是他葬在这里的。”
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能在这墓园买一块墓碑,那可真是太贵了,多少人活着都买不起房的人,死了却还要买墓碑。
我看着他冷笑一声:“沈晨南,你的孩子自己没有看一眼,连墓碑都是别的男人买下,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失败吗?你配做孩子的父亲吗?你配站在这里吗?”
他扬了扬嘴角,蹲下身扯了一把墓碑缝里的青草,仰着头看我:“楼笙,别跟我说傅容庭一座墓碑就将你收买了,你还记得这孩子是沈家的,就不该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我有些失望的闭了闭眼说:“我是傅容庭的女人,沈晨南,这个是事实。”
“事实?”沈晨南将手里的青草掷在地上,手指着墓碑带着怒气说:“事实就是你为沈家生了一个孩子,你生是沈家的人,死后也是沈家的鬼,楼笙,你跟沈家断不掉关系,你再这么推开我,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
“孩子已经死了。”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后悔当年瞎了眼,跟了你。”
他压了压眉梢问我:“如果孩子没死,你会不会回来?”
“不会。”我的话决绝而冷漠。
我们目光对峙着,他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头,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隐忍什么,气愤什么,我只知道自己很难受,也觉得沈晨南可笑,真以为我替沈家生了一个孩子就被沈家绑住了,别说孩子没了,就算活着,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会离开。
他还真以为上次给了我解释,这一切就过去了。
我们彼此看着,我其实不想在孩子墓碑前跟沈晨南争执,活着没享受父母的爱,躺在冰冷的地下,却还要看着我们争吵。
我先将视线收了回来,有沈晨南在这,今日我也不能跟孩子好好说说话了,我蹲下身将坟面周围一些新长出来的小草拔掉,慢慢地,一点点都除干净,将想对孩子说的话,都在心里说了。
天空愈加黑压压的,风也很大,要下雨了。
果然,没一会儿雨点就一滴一滴的打在沾满青草味的手上,头上,背后上。
楼箫见我这么长时间也没过去,天也下雨了,跑过来催我:“姐,下雨了,我们还是先……”回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楼箫看见沈晨南在这,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上次包厢的事让楼箫对沈晨南一直很忌惮,对于这件事,我很是奇怪,楼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那天她也跟我说了还是沈晨南救了她,可为什么她会对沈晨南如此害怕?
楼箫站在十几米之外,雨开始下大,青草也被我除完了,我没看杵着不动的沈晨南,在心里跟孩子说了句妈咪下次来看你,越过他朝楼箫过去。
楼箫小声跟我说:“姐,他怎么在这里?”
“刚才碰上的。”我说:“雨下大了,还是走吧。”
楼箫哦了一声,往沈晨南的方向看了一眼,跟我快速走下青石板,朝墓园的门口走。
这天气是说变就变,有车的人倒是直接开车走了,我们这些打车过来的,又没有伞,又没有车,只能找了个躲雨的地方用手机喊滴滴车。
这鬼天气,滴滴车主见定位在墓园,离市中心挺远的,又是下雨,愣是半个小时都没有人接单。
我不由得嘀咕一声:“早知道就把小黄开出来了。”
小黄被我上次撞坏了车头,修理好之后还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只是傅容庭不允许我再开,我也就没去碰过了。
与我跟楼箫一起躲雨的人都陆陆续续有人接了回去,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这时也快下午三点了,雨下的实在太大了,天像破了一个洞似的,一直叫不到车,期间我往墓园里面看了一眼,我一直在这门口,都过去快三小时了,却没见沈晨南出来,我心里不由得在想他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是在孩子墓前忏悔吗?
心里摇摇头,我还真是会想,刚才沈晨南已经用冷漠的态度表现出了他对孩子的不在乎。
下雨温度自然也降了下来,我跟楼箫冷的不断搓着手,楼箫实在忍不住说:“姐,要不你跟姐夫打个电话吧,让他过来接我们一下,不然这天黑下来,我们难不成晚上在墓园过夜。”
在墓园过夜,听着就觉得惊悚,本来就够冷了,被楼箫这一说,后背仿佛有一股凉飕飕的阴风钻进来。
我看了她一眼,顾忌着说:“再等等吧,现在才三点离天黑还有三四个小时,等雨小点了我再叫车试试。”
我不想打电话给傅容庭,可能是怕他拒绝吧,或者是怕又听见苏姗的声音。
楼箫才没我的顾忌,我不打电话,她忽然从我口袋里摸了电话过去说:“姐,你怕什么啊,都等了三个小时了,这午饭还没吃,都饿死了,这雨一看就不会停,打电话给姐夫,还能知道姐在姐夫心目中到底什么位置,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说着楼箫就翻开了通讯录,找到了傅容庭的电话,我心里可能也是渴望着打这一通电话吧,我没有阻止她,我在通讯录给傅容庭的备注不是什么老公,而是金主二字,也亏得楼箫懂意思,精准的给傅容庭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楼箫对着电话欣喜的说:“姐夫是我,我跟姐现在在墓园,雨下太大了,回不去,姐夫能不能来接我们,我跟姐午饭还没吃,刚才姐都饿的肚子叫了。”
我惊讶的听着楼箫瞎掰,不带这么说谎不眨眼,刚才我没听错,是楼箫的肚子叫了一声。
不过我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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